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女帝生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2

    。

    江涵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可是殿下,这样一来。官员们对您的好感就要少些了。”

    叶明净一听就想笑,这个江涵,说话总是这么吞吞吐吐。官员们对她何止是好感少些?只怕现在是全部站在对立面去了吧。

    她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问道:“江涵?你看这是什么?”

    江涵只瞥了一眼就看见了书名:“。”

    叶明净翻开一页,送至他面前:“那就好好看看。别成天东想西想的。”说完后,径自出门透气。

    江涵心中微涤,目送她离开。低下头,只见那书页上写着“武帝纪”,这一篇是讲汉武帝的。

    "  孙承和也凑了过来,看了两眼道:“汉武帝啊。这不是早就看过么。太傅还让写了好几篇策论呢."""

    江涵不理会他,自顾自的一字一句细读。

    孙承和见他闷头读书,心下气闷,道:”汉武帝时候。我最佩服的就是冠军侯霍去病。少年英豪,马踏匈奴。可惜英年早逝。大将军卫青也不错,也是少年成名。**后也要如此。才不要像那个李广一样倒霉,一把年纪了连个侯都封不上。还不如自己的儿子......“

    江涵嫌他聒噪,抬头道:”醒了。李广是运气不好,谁不知道武帝爱用少年,他年纪一把,本就不讨帝君喜欢.......”突然,他怔住了。没错!汉武帝!汉武帝刘彻,初初登基时,朝中老臣讲究无为而治,没人理睬他。太皇太后又一直压制他。最后,刘彻靠的是提拔新兴年轻官员巩固了统治。主父偃.桑弘羊,东方朔,司马相如,卫青......这些人,全是新生力量,将老旧的臣子团体冲击的七零八落。窦婴,田帉,灌夫等等全部阵亡。

    江涵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花园中,叶明净仰望着天空。一群大雁排成人字形飞过。这在现代城市,可是只能在画册上瞧见,显示天空中从未有过的景色。

    他知道江涵会明白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任何一个强势的君主都不能容忍臣子的摆布。她是太女,不代表他就弱势。

    不服气她,那就换掉好了。这天底下等着当官的读书人多的是。

    只是那些人到第三父皇的老臣,现在她不宜动手。动手的话,也让父皇难为。

    还是先埋下火种吧。

    晚间,江涵回到思康伯府。照例先去外院书房。由于叶明净入主东宫,还差一岁才到十五的江涵便破格提前加入了成人的谈话行列。

    他来到书房的时候,江文道正在和长子江鸿说娶亲的事。

    江鸿是江文道的嫡长子,今年十九岁。早在去年就定下了东阳侯陆震的长女陆谨。陆谨去年及笄,今年十六。婚期就在下个月。因着这个原因,孙承和和江涵的关系更加亲近了。

    江鸿见他回来了,便笑着问好:“六弟回来了。”

    江涵向江文道行礼:“大伯。”

    江文道神色和蔼,命人给他上茶,问道:“今儿的课业怎么样?宫里还好吗?”

    江涵等小厮们退下后,才道:“上书房的课业,侄儿没问题。可是,今儿有一件事要告知伯父。”

    “哦,什么事?”江文道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坐下慢慢说”

    江涵告罪坐下,道:“今日太女殿下给我看了中的。”

    第九十六章计划(二)

    “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故马或奔而致千里,或有负俗之累而立功名。夫泛驾之马,弛之士,亦在御之而已。其令州郡察吏民有茂才异等可为将相及使绝国者。”

    江涵朗声背诵了一段中描述刘彻的文字。

    江文道听后脸色微变,问他:“是殿下给你看的?为什么会特意给你看?”

    江涵嘴唇动了动,半天后低声道:“我说了两句现今官员们可能会对她有些看法。”

    江文道闻言叹了口气:“这不怪你。涵儿,殿下是早存了这个心思。那些文官,十年寒窗苦读,原本就有傲气。他们和我们不同。他们将同窗、师生那个圈子里的情谊看的很重。他们有他们的行事准则,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很难得到他们的承认。殿下这么做也无可厚非。试想,如果换成高祖皇帝,也必不能容他们这么放肆。只是没想到,殿下看着温和柔弱,性子却如此倔强。”

    江涵就想到在上书房,他们四个一向以她马首是瞻,不是刻意去做,而是已经融进了本能。再回到刚进上书房的时候,齐靖和薛凝之那么骄傲自恃,到现在哪里还看得见当初的影子?

    江文道嘱咐他:“既然是位强势的主上,涵儿只跟着她的脚步走就行了。这样的储君,想必心中早有一本账。我们家不偏不倚就好。”

    济南女士们黄夫人的本家侄子于秋后被处决。济南府的黄家人早已将他抛在脑后,自家目前都是一团乱呢。巨额数目的银两被罚款后,家中所剩已是无多,济南府的大宅子正在商谈出卖事宜,黄家人最近忙着遣散奴仆,准备打点行装回乡。然而就在这时,又出了一件意外。

    黄家人回乡,无法将奴仆全部带走,便让有能力的家奴自行赎买。其中还发善心放了一批人,都是昔日在主家面前印象好者。这时,矛盾就来了。同样是销奴籍,凭什么有人一分钱不花,有人就得辛辛苦苦的凑银两?不患寡、患不均。黄家若是像以往一般势大,想必没人敢不满,可如今这种状况就难说了。加上黄家倒霉的起因就在夫人的本家侄子身上,黄夫人早已失了丈夫的欢心,在后院管理上,现今也是力不从心。下头的奴仆便三天两头的闹出些小事情,发泄不满的情绪。

    常言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家虽不行了,可人家的胞兄还好好的当着礼部尚书呢。黄二老爷狠狠发了顿火,本来就是我家的奴才,给你们是恩典,不给是应该,还想造反不成!将那些闹事者或打或卖,分毫情面都不留。再大手一挥,将家里的管家大权交给了儿媳。

    黄家闹了这么一出,就有几个亲人被卖的家奴将他们给嫉恨上了。这些家奴趁着黄家正乱,破罐破摔的偷了主人家的财物去卖。一开始是器物摆设,后来听说老爷书房的书籍也很值钱,便也朝那里下手了。

    黄家人很快发现了奴才们的勾当,这还了得!奴大欺主!捆了家奴送去官府。济南府新到任的官员们也都是家有奴仆的统治阶层,对此类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深恶痛绝,当即就发落了那些刁奴。追回了部分财物。其中就有书房丢失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