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恋歌(父子,平残疾,水煎有,慎入)
1. 动一动,能不能动一动啊。 朱永平盯着自己双腿,仿佛要给裤子盯出一个洞。 他拼命调动着自己腿上的肌rou,可是坏死的神经依然没有听到朱永平的祷告,安静的埋在血rou之中,毫无用处。 良久,他瘫在轮椅上,这是他每天都会重复一遍的事情,挣扎再放弃,最后接受事实。 2. 朱永平还记得自己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在意身上痛不痛了,只能模糊的看见儿子痛哭流涕的脸,温热的液体在脸上流淌,分不清是血还是泪水,他只用尽全身力气,微弱的吐出几个字。 “阳阳,爸爸不怪你。” 再次醒来,朱永平失神的望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察觉到的少年从床边猛地站起来,眼下乌青一片,难掩激动的握着他的手。 周春红也在一边,他从那眼底,看到了怜悯。 王瑶死了,他的脊椎受伤坏了神经,能不能站起来还是未知,短短几个月,他从家庭美满的水产老板变成了残疾的孤家寡人。 朱朝阳告诉他,爸爸,你还有我。 他抛弃过的儿子把他抱上轮椅,看似瘦弱的身躯却稳稳当当,他可以听见隔着白色t恤温热的皮肤构造下面有力的心跳,是他的亲生儿子,流着相同的血液的儿子。 “咱们阳阳是大孩子了,爸爸什么没经历过,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朱永平笑着让他离开,朱朝阳抿唇,蹲下来仰视着他的父亲,不知道这样体面的笑容是否可以一直维持在他的脸上。 “爸爸”朱朝阳握住他的手,“我可以照顾你的。” 朱永平点点头,却把手抽出来:“我找个护工就好了嘛,你还要好好学习的,听话啊乖。” 一个传统的父亲,有着一些所谓的优秀品质,从来不在孩子面前表现痛苦。 但是朱朝阳恶劣的想,他那双腿怎么顺利上厕所呢,会尿到裤子上吗?半夜不会翻身,然后僵硬的睡着吗?渐渐的,记忆中父亲严肃或慈祥的脸,布满了窘迫和无助,朝他伸出颤抖的手,说,阳阳,我需要你。 他拜托严良偷偷去爸爸家里放了摄像头,看着佯装无所谓的朱永平一个人在家,笨拙的移动,下床的时候摔在地上,像只狗一样爬上轮椅,然后掩面哭泣。 他会心疼,又觉得得意,为什么不需要我呢,你的儿子是天下最爱你的人,哪怕你背叛他,忽视他,弃之逐水飘零,再后知后觉的一点点捡起来。 3. 护工很快来了,但也很快的被辞退,他疏忽的把朱永平一个人放在浴缸里下了班,还好朱朝阳晚上来探望,把湿淋淋的爸爸从冷水里捞出来,嘴唇发青的朱永平被儿子搂在怀里,被窝里渐渐的才有了暖意。 “爸爸,我来照顾你吧,我保送了市一高,可以照顾你的。”朱朝阳再一次提议,炙热的呼吸游离在朱永平的颈间,后者无力的点点头,感受到儿子的手臂在腰间又收紧了一些,沉重的眼皮安心的闭合。 朱朝阳理所应当的住进了朱朝阳的家 他们好像换了身份 父亲变成了被照顾的儿子,儿子开始照顾父亲。 帮他翻身,穿衣服,推着父亲出去放风,甚至于连吃饭都一口一口的喂。 “我的手又没有事。”朱永平尴尬的看着面前送过来一勺饭菜。 “爸爸快吃吧,我还要上学。”朱朝阳这么一说,朱永平也没办法,只能不自然的张嘴,儿子一勺一勺的把食物喂进他的嘴里,临了帮他擦干净嘴。 他不完全理解儿子怪异的举动,但是朱永平不拒绝,对朱朝阳的债他还不完,如果儿子是在发泄,在用此嘲笑他沦为废人的父亲,朱永平也甘之如饴。 4. 朱永平被褪去衣物,光裸的暴露在浴室的灯光下,他的身子算不上年轻了,南方长大的男子骨架不大,裹上一层适中的肌rou,只是皮肤白,不像一个东奔西跑的生意人。 被儿子抱进浴缸,温度适宜的水没过身体,他和朱朝阳肌肤相贴,儿子小心避过他无力的双腿,细心的为他擦拭身体。 澡巾来到朱永平的腹部,朱朝阳轻轻的揉搓,可能有点痒,他感受到父亲瑟缩了一下。 他小时候有印象,见过母亲的肚子,有一道自己出生的证明,蜿蜒的趴在小腹上,那时候父亲还没有离开这个家,他的大手覆盖在上面:“mama生了你,你和mama一辈子都割舍不开咯。” 此时,他盯着朱永平的肚子,松软的白rou不算紧致,如同棉花,一摁便陷进去,肚脐中窝了一汪水,朱朝阳止不住的想,为什么爸爸不能把我生出来,他想从男人过窄的髋骨中爬出来,婴儿的拳头在肚皮上顶出弧度,听爸爸痛苦的嚎叫,编织脐带,当做连接他和朱永平的红线,正大光明的占有父亲,依恋父亲,享有父亲。 来到父亲的双腿,细长且直,却再也撑不起生命的重量了,大腿根摸上去,滑腻的抓了一手白rou。 可能部位实在令人害臊,朱永平咳嗽了一声:“那个,我自己洗就好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缺氧的环境让朱永平红了半张脸,看不出来他的囧色,小心翼翼的阻止儿子下一步动作。 朱朝阳不为所动,在手心里打了沐浴露,绵密的泡泡糊上朱永平腿间那一团rou,被揉搓刺激,却也没有半分硬挺的状态,确实,下肢瘫痪的人是无法勃起的。 朱永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低头看着朱朝阳头发上的旋儿,然后儿子猛地一抬头,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就这么和他对视,沼泽一样教人陷进去,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接着,手上触碰到了一个炽热的家伙。 “爸爸,你也帮帮我吧。” 5. 从小朱永平就叮嘱朱朝阳要好好喝牛奶,才能长高成为一个男子汉,长时间坐着,朱永平无法丈量儿子的高度,只能慢慢发现朱朝阳从蹲着仰视他,到平视他了。 每晚朱朝阳会给他一杯牛奶,可能是加热的缘故,多了几丝腥膻,朱永平一饮而尽,然后在儿子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朱朝阳翻身上床,捏了捏父亲的脸颊,对方没有反应,便轻车熟路的扒掉朱永平的裤子,将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细长的手指挖取一团润滑膏,在紧致的后xue里进进出出,膏体融化混着肠液湿了床单一大块。 开拓多日的后xue早已变得松软,少年正当气盛的roubang在xue口试探几下就整根插进去,层层叠叠的肠温暖湿滑,朱朝阳感觉自己找到了父亲身上只属于自己的zigong,他和父亲再一次有了生命的嵌合。 “啪、啪、啪、” 泥泞的交合出发出yin靡的水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尤为明显,明明开着空调,朱朝阳仍然满头大汗,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他丝毫没有背德的羞耻,反倒是兴奋癫狂,极力的克制自己不在父亲的身上留下痕迹。 精壮的少年把没有知觉的父亲翻来覆去的jianyin,大开大合的动作似乎在故意想要弄醒朱永平,比起这样子偷偷摸摸,他更想看见朱永平的反应。 即使他们的关系两人心知肚明,早就约过正常父子的界限,但是那一点点长者的自尊还能让朱永平装傻,自欺欺人的躲避朱朝阳裸露的目光,心态平和的喝掉不正常的牛奶,大概这就是血缘,两个人都不太正常。 不过如朱朝阳所愿,朱永平半途清醒了过来,他即刻意识到了儿子疯狂的行为,但是他什么也没说,闭着眼睛任由儿子在他身上驰骋,泪水打湿睫毛,悄悄的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留下一道潋滟水痕。 睡过去吧,就这样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睡过去,明天还是和阳阳新的一天。 是我的错,我是个烂人,我背叛周春红,还让她的儿子变成这样子,上天废掉我一双走路的器官,为何不把我的心脏也剥除,成为一个人偶,这样阳阳厌弃了我,便可以把我丢出门外,从此他大好的人生再也没有一个黑色的秘密。 朱朝阳俯身抱住了他,微凉的指尖触摸到他的下眼睑,rou体重合,脉搏搭配着跳动。 “爸爸。”朱朝阳叫他。 朱永平眼皮止不住的颤抖。 “爸爸,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爸爸我真的爱你。” “不要再抛弃我了好吗。” 奇怪,明明现在朱永平才是依附着朱朝阳的那个人。朱朝阳把朱永平比作断了翅膀的蝴蝶,是破碎美好的,朱永平却自嘲道,蝴蝶没了翅膀不还是一个小黑虫子嘛,那还好看啊,你诓我啊阳阳。 “爸爸,什么时候再带我去吃一次糖水吧,我的嘴巴好苦。”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有水滴滴在他的锁骨。 渐渐的,抽泣声大了起来,朱朝阳趴在他的胸膛上号啕大哭,哭的那么惨烈,那么情真意切。 “对不起…我不是你眼中的乖小孩…爸爸,你是不是很失望,对不起。” “晶晶meimei死的时候,我在想爸爸是不是终于看到我了,因为你走之后,我的家长会都是mama来…他们都说我没有爸爸了…我好难受爸爸,你为什么去成全别的家庭了,可我的家就碎了啊。” 一字一句,在割朱永平的rou。 “我是个,坏小孩。” 他在认错,在忏悔,可是几把仍然不知疲倦的插在残疾父亲的后xue里。 他敢不敢让朱永平知道家里的监控呢 敢不敢让朱永平知道牛奶里的腥膻到底来自哪里 他敢不敢让朱永平知道他和那个护工的交易 他敢不敢告诉朱永平,他恶心粘腻的想法是从什么时候萌发的,他白净的皮囊下面是怎样一颗缜密可怕,借刀杀人的心脏。 说不定呢,只不过时候未到。 空调的风还在呼呼吹,珠江的水早就暖了七八成,海滨城市的夜晚点缀着货轮的鸣笛。 朱永平的手抬起来,认命一样的搭在朱朝阳的背上,一下一下的顺着,好像小时候给他唱摇篮曲那样,荒诞的现实,他这个大人,也是要接受的。 “阳阳……爸爸,不怪你。” 6. 朱朝阳高考前一天晚上,他还抱着朱永平索取了一晚上,说自己压力大,心软的父亲只能任由他胡闹。 朱朝阳穿着买的制服短裙,迎接着父亲错愕的眼神,他亲吻在朱永平软软的嘴唇上,吸允舔舐,一路向下。 爸爸,我当你儿子,也可以做你女儿,最后,我也是你男人。 我爱你,我们最好可以下辈子还有血缘,我还是你的小孩,把你吞入腹中,我爱你,即使你早已腐烂,褪色,可我是一把烈火,将你烧的殆尽,最后我也熄灭,何不失是一种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