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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师父早就不在屋里了。 我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下楼的时候,只有一个女孩子还在吃饭。 我知道她叫温如意,是玲珑楼的关门弟子,武功非常非常厉害。我会留意她是因为整个车队只有我们两个女的,其他都是年龄各异的男人。 原本来接我们的人说要给我们两个女孩子安排一间屋子的,我还没来得及发言,温如意先回绝了。 拒绝得好,我也不想和不认识的女人一起睡觉,我晚上还要和师父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和别人一起睡的! 温如意看到我了,对我点了点头,还笑了一下。 她不笑还好,一笑起来简直忽如清风迎面来,令人春意上头。 温如意吃完饭就出去了,我肚子不饿,随便喝了两口粥也跑了。 今天大家都出去了,南京城很大,哪怕已经迁都北方,这里依旧热闹非凡,街道繁荣。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城市,我从小到大都在师父的山窝窝里,哪怕师兄师姐和我讲再多的故事,也比不过我亲自看一眼、走一遭。 我出门没走两步路就迎面撞上了卫子衡,只得老老实实和前辈打招呼。 卫子衡显然认识我,语气都不带一点疑惑:“江曜的徒弟。” 他来来回回地看我,像是要从我身上看出点什么似的。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莫名被看得有点紧张,我问他:“前辈,你知道我师父在哪吗?” 卫子衡说:“他去买东西了,我带你去找他吧。” 我只好谢过这位热心肠的前辈。 走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一个问题,卫子衡长得太高了,我怀疑我只能到他胸口,听他说话都听不太清楚。 卫子衡问我是不是学刀的,我说是。 卫子衡问我师门里是不是很多人,我说是。 卫子衡问我师父是不是近几年都不怎么下山了,我说是。 卫子衡问我师父和我是什么关系,我答不上来了。 烈阳当头,气温飙高,我却浑身冒冷汗。师父不在身边,我不知道这个送命题要怎么回答,只能支支吾吾地回一句“是师徒啊”。 卫子衡哼笑一声,暂时放过我了。 [br] [br] 【32】 所幸这一路不算太长,卫子衡带我找到师父的时候,他正在给我买吃的。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师父,我喊了声师父,欣喜地跑过去。 我说卫子衡前辈带我来的。 师父嗯了声,然后把手里的冰镇蜜桔递给我,摸了摸我的头。我明明早就过了能让师父顺手摸头的身高,但是每次师父还是会把手抬高,然后放在我的头发上抚摸两下,他尤其喜欢这么摸我。 我压低了声音说卫子衡还在看着。 师父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 师父笑了一下:他很早就知道了。怎么了?这有什么说不得的吗? 我回想起刚在我在卫子衡面前故作镇定、装傻充愣的样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非常不满:什么时候知道的啊?师父您怎么不告诉我。 师父不回答了,开始转移话题:快点吃你的蜜桔,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卫子衡站在旁边等我们,我不敢离他太近,就把师父夹在中间,我躲在最外侧。师父说要带我见识一下南京城的风貌,我说我想上城墙上看看,师父说我胡闹,卫子衡在旁边凉凉地说:“你当年前不也是想着爬城墙,一睹为快吗?然后被人轰了下来。” 师父:“……” 我绕过师父挤到他身边:“前辈详细说说?” [br] [br] 【33】 我们去南京城最高的一家茶楼里坐着,顶楼有一个供人登高望风的亭子。我们爬到最上面去看风景,我探身出去吹风,师父把着我的腰。 卫子衡靠在柱子上,告诉我:“十几年前,我在南京认识你师父,那时候他还没有在武林大会夺冠,在年轻一辈中只是小有名声。他约我比试,我们俩打了一天。” 我问:“谁赢了?” 卫子衡有点得意:“我年长他几岁,自然是我赢了。”随后又悻悻地补上一句,“但第二次见我就打不过了,那一次他在武林大会年轻一辈中夺了冠,已经远超于我。” 我回头问师父:“师父您这么厉害?” 师父把我拖了回来,不让我站在亭边上。 师父不应话,卫子衡继续说:“当年南京一遇,我就觉得你师父天赋极高,是不世出的天才,前途无量。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师父单挑剑阁那年,几乎每天都有人登门拜访,只求与他一战。平日里走在街上,也如潘郎车满,引得无数少女芳心暗许啊。” 他朝师父挤眉弄眼。 师父有点遭不住了,“不要再说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卫子衡耸耸肩,闭嘴了。 或许是卫子衡吹得太好听,师父他老人家愈发羞臊,把他轰下去买茶了。楼顶风大,我趁机坐在师父腿上,挤在师父身前,让他抱着我。 我问师父,“既然您当年那么风光,为什么要在山窝窝里隐居啊?” 听卫子衡的意思是,师父年少成名,如果一直活跃于中土武林,到这般年岁,本来应该是万人景仰的。师父抱我回山上的时候,应该只有二十出头,正是发展前途的时候,却此后常年住在山上,像是避世不出的样子。 师父抱着我的腰的手臂紧了紧,他说:“所谓风光,都是长辈的扶持,同辈的捧杀。风口浪尖,身不由己。成名绝非善事,你还小,不懂这些。” 我说:“我懂,他们嫉妒你。” 师父愣了一下,随后摇头失笑。 “傻孩子,哪有这么简单?” 卫子衡约莫要回来了,师父松开我,我从他膝上跳下来。师父最后说:“这次去江南也是如此,行事不要太过张扬。但如若真的出了什么事,记得有师父替你顶住。” [br] [br] 【34】 我们喝了三大壶茶,吃了些点心,这才慢悠悠地打道回府。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师父在茶楼说的那些话。 临近客栈时,卫子衡突然凑到师父身边,压低了声音:“有人跟着。” 我耳力尚可,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紧张起来。 师父点了下头,说:“我知道,切勿妄动。” 回了房后,我问师父:“是谁跟着我们?” 师父看了我一眼,一副不愿谈及、自以为高瞻远瞩的嘴脸,“小孩子,不要多问。” 我气得扑上去,师父把我从他身上扯下来,非常坚定地警告我:“今天不可以再做了。” 我更气了,气得胸闷心口疼。师父把我扔在屋里就出去了,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干脆躺回去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师父进来了,在床头坐了一会儿,我困得睁不开眼,咕哝了声师父。师父坐了会儿又出门去了,我也一头睡死过去。 饭点的时候师父喊我起床,我赖着不肯起,还抱着他的腰让他陪我睡,师父轻轻给了我一巴掌,下楼去了。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已经渐渐转醒。屋子里没点灯,我摸黑起来穿衣服。外面的月亮已经悬在天上,但屋子里还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桌子上的镜子闪过一点光芒。 我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伸手去摸放在被子下的刀。 但是我迟了一步,一柄剑从黑暗中出现,朝我的脸刺了过来。 [br] [br] 【35】 有人要杀我! 我本能地躺倒,躲避剑刃,剑几乎贴着我的额头过去,我一脚踢向来人的腰腹,那人急退。然而这一点空暇,我已经从被子下抽出了刀。 但是太慌乱了,我拿错了刀,把师父给我的那把重刀抽了出来。那人又对着我冲上来,我不会使这把刀,甚至挥不动,只能狼狈抵挡。那人的剑好快,黑暗里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勉强靠着感觉躲闪。 那人回神一剑,对着我胸口刺来,我躲得慢了一分,剑刃从我手臂上重重划过去。我剧痛,大叫一声,这才想起来我应该快点放声求救。 我使出吃奶的劲尖叫:“师父!” 门猛地开了,是师父来了。外面的光全都照了进来,一瞬间我看到那人拿着剑冲上来,看到师父后猛地止步,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师父夺过我手里的刀,跟着追了出去。 我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所有人都被我那一嗓子喊来了,一众人跑上楼,站在房间外,四大家的弟子询问发生了什么。温如意挤过人群,用自己的身体隔开我和别人的视线,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毕竟我现在光着胳膊穿着背心,属实不雅。 温如意搂着我的肩,摸了摸我的头。我把脸埋在她怀里,突然放声大哭。 我拼命抱紧温如意,不敢松手,扯着嗓子哭嚎。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我只是一个在山里长大的孤儿,为什么有人要杀我。我武艺不精,刀法笨拙,几乎毫无反抗之力,但也幸亏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武,让我不至于直接亡命剑下。 我哭得头脑发胀,天昏地黑,几乎昏厥。我闭着眼睛哭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师父回来了。 [br] [br] 【36】 晚上我睡得很沉,兴许是哭累了,让我没有力气再梦到什么骇人的事情。醒来的时候,我的眼皮又酸又沉,我艰难睁开眼,发现师父抱着我躺在床上,他正看着我。 我开口喊了声师父,发现嗓子完全哑了。 师父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我感受到了他手上的茧。师父说“对不起”,他的嗓子也和我一样哑了。 我们两个抱在一起,贴得不能更紧密,我却想再近一点,恨不得整个人融进江曜的身体,让我从此不再害怕任何事。 师父说:“昨晚的人是来杀我的,你在我屋里睡着,想必刺客是认错了人。” 我愣住。 师父的手一遍遍摸我的头发,他对我说:“是师父连累你了,对不起。” 我从未听过师父这样的语气,悲哀又懊悔,他摸在我头上的手都在颤抖,我却不由得平静下来。师父已经很难受了,我应当懂点事了。 我问师父:“为什么有人要杀你?” 师父却说:“别问了。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江南四大家只派了几个弟子来接人,弟子们对此事一概不知,刺杀一事全部交由师父负责。 师父昨晚追了出去,追上人后还未来得及逼问,对方就自杀了。 因为刺杀的事情调查未果,我们提前就上了路,这一次马车加了速,飞快往江南赶去。我坐在晃得更凶的马车里,一刻都不敢闭眼,生怕路上又有什么人突然出现。 师父看出了我的顾虑,让我放心睡,有他在。 我脱了鞋袜蜷在师父身边,师父把手放在我背上,我这才能安心睡去。 [br] [br] 【37】 中途马车停了一次,师父下车去了,我便醒了过来。我这两天睡得太多,反倒睡不醒了,师父就站在马车边上和人说话,我甚至能听见只言片语,却没办法消化其中内容。 过了会儿有个女声出现了,还和师父交谈了几句,我一下子精神起来,爬起来撩开车帘,把脑袋探了出去。 居然是温如意。 我看到温如意,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有点感动。我感谢她在师父不在的时候抱着我,免去我一些恐惧。 我跟她道谢,温如意面不改色,让我好好休息。 温如意走后我问师父他们说了什么,师父说他把温如意的外衣还给她,我这才想起来昨天温如意把自己衣服给我穿了。 我对师父说:温如意对我挺好的。 师父说:那你找机会好好向人家答谢。 后面几天的车程都非常紧凑,我中途也不怎么下车了,偶尔师父陪我在近处走动一下,活动一下身体。抵达杭州那天,距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三天,因为我们加急了车程,因此提早了不少。这是我第一次来杭州,路上听师父讲“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还有各种各样的名胜美景,还没来得及出去逛两圈就被带进了住宅。 江南四大家,萧陈何顾,我和师父被安排去了何家住。 下车后我跟着师父往里走,没想到在进内院前被拦住了。带路的是何家的二小姐,何二小姐让我跟着去住西边的院子住,所有来何家住宿的女孩子都住那里。 我傻眼了。 [br] [br] 【38】 我被迫和师父分开了。 我简直气急败坏。何家大得实在有些过分,我以为西院就是个小院子,大家挤在一起睡觉,没想到何家财大气粗,真的建了个气派的大院子,一人一间房。我第一次来还摸不清路,晚上不能翻墙出去和师父睡一起,师父居然还幸灾乐祸。 晚上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和师父说我想回去了,这里不能和师父一起睡觉,师父说:“那你回去吧。” 我气得扔筷子走人。 师父追了出来,他抱着我飞上屋顶,说要带我去看西湖的河灯。 正逢北方大败蛮族,皇城外、闾巷间,万灯长明不灭,大家都在为北方的将士们祈福。师父牵着我的手,我们在房顶上飞掠,沿路能看到一簇簇河灯向前漂散开来,繁光远缀。 我人矮腿也短,跑得比师父慢,师父干脆把我抱起来。我们在一个亭子上落脚,师父扶着我,给我指北方皇城的方向,说那里是天子脚下,皇权集合之处。然而北方那里漆黑一片,未知的方向我什么都看不清,倒是不远处人挤着人,灯挤着灯,大家都出来逛街,热闹得很。 我们站在不起眼的阴影里,只有偶尔飘过的几盏灯,给我们施舍点光芒,十足的不起眼。 晚间风有点凉,师父搂着我的肩,我发现我个头很矮,便踮起脚努力和他持平。 师父叫我不要乱动,不要掉下去。 我一把圈住师父的腰,说:“掉不下去的,师父放心!” 师父被我气笑了,他叮嘱我:“过几日大会开始后,会有年轻一辈互相请剑比试,亦或是入围打擂,今年什么形式还不知晓。我不能一直陪着你,如果有人来邀请你,你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参加可以回绝,站在下面看就好了,没有人会逼迫你。” 我问:“那如果有人提出要和我比试,我拒绝了,师父岂不是会丢面子?” 师父告诉我:“那也没关系。” 我愣住了,我不是很懂。 今天抵达何家的时候,何家的家主亲自出来接师父,师父这么厉害的人物,众人瞩目,做徒弟的怎么能随便就丢师父的面子? 师父低下头,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不愿意比可以不比。名声是虚名,胜负只是一时,师父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听呆了。 我觉得我的耳朵脖子脸颊都热了起来,热气直冲天灵盖,师父这种老古板居然这么直白地跟我说情话,我虽然平时很色很下流,但我也是会害羞的。 我用力点头,向师父保证:“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对岸人世间灯火繁复,人潮涌动,而这岸仅有一星点的微弱光芒,缓缓移动着。 忽然周遭如隔世一般寂静安宁。 师父低头吻我的时候我闭上了眼。 我觉得师父实在太喜欢我了,他对我真好,事事都想着我顾着我,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 亲了两下我还是没忍住把舌头伸进师父嘴里,师父扶着我的头,我听见他笑了一声,随我去了。 【39】 回去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冒着粉红泡泡,几乎要飘起来。上床钻进被窝的时候我想起湖边的吻,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来,“在笑什么?” 我差点大叫起来,但是师父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 我惊喜万分,师父松开我,我问师父:“您怎么来了!” 师父示意我给他留点位置,我赶紧爬到角落里,把师父恭恭敬敬迎上床。 师父哼笑一声,说:“趁人今天还来的少,可怜可怜你。等明天人来齐了,我就不过来了,人多眼杂。” 我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一个劲夸师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抱住他不肯松手。 师父被我说得有点面子挂不住了,叫我快点弄,他好早点回去。 我一听,立刻钻到被子下面去脱师父的裤子。师父有点恼怒,抓住我的手,“怎么这么直接?” 我说:“师父不是叫我快点吗?不要脱衣服了,多浪费时间呀。” 师父又不乐意了,“这怎么行,太过孟浪……啊!” 我实在懒得听师父掰扯他的道理,直接把手指塞了进去,我们俩都睡了这么久了,师父怎么还放不下他的面子呢? 方一探入师父xue内,我就不得不感慨一句,师父属实体贴照顾,来之前已经自己做好了准备。xue里又湿又滑,壁rou温热柔软,顺服地裹着我的手指,我两根手指在他的后xue里进出掏弄,师父用很隐忍的声音叫我别乱摸。 我装傻:“为什么?太过贸然会伤到师父的。” 师父恼羞成怒:“你不要太过分!” 我说:“徒弟哪里过分了,明明是我在体贴师父,照顾师父的感受,师父怎么能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简直太让徒弟伤心难过了。” 我嘴里一通胡言乱语,想到哪讲到哪,师父听得怒气上头,但不敢张嘴,生怕被我玩出什么羞耻的声音,唯有愤怒地喘息。 我赞扬师父:“师父不亏是师父,天赋异禀,令人钦佩,徒弟现在还记得最初和师父做的时候,师父这里总是过分紧致干涩,难以开拓,我总是会不小心伤到您。现如今……啧啧,师父,怎么徒弟随便摸摸,您下面就湿透了呢?” 师父捂住我的嘴,咬牙切齿:“口无遮拦!” 我才不听师父说什么,掰开他的双臀,把戴好的角先生一整个插了进去。所幸我提前捂住了师父的嘴,不然师父这声尖叫要把人全都叫醒了。 师父被我捂着嘴,鼻音呜呜咽咽,又是抗拒隐忍又是舒爽畅快,大约是久居人下,异物插入的不适都已经适应。我松开师父的嘴,抽插了几下,师父便小声呻吟起来,已然上了头。 我缩回被子下面,把师父的衣服往上卷,一直卷到胸口上,用嘴寻到师父的胸乳,张口叼住,用舌头卷弄吸吮。 我一边吃师父的胸,一边不忘下身插弄,也算是轻车熟路。师父啊啊的呻吟着,喊我慢点,尾音里被情欲浸透了,打着转似的,极力压低声音,比什么歌女的嗓音都要好听,我简直爱惨了。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亲吻师父的嘴唇,师父抱着我的脖子,任由我吸咬他的嘴唇,声音含糊着:“慢点……慢点插……” 我说:“师父您真的下面好湿啊,您仔细听……” 我让他噤声,师父果然闭上了嘴,他睁着眼睛,转头看窗外的月光,似乎是真的在聆听下身有什么yin靡的声音。我也觉得师父是真的适应了,会自动出水了,我没用脂膏也没做什么润滑,当真能插出细微又黏稠的水声来,还有我插进去时撞在师父腿上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安静而yin乱。 我觉得师父肯定脸红了,我贴着他的脸,问:“师父您听见了吗?您被cao出了水声儿。” 师父很羞恼:“没有听见!” 我说好吧,那我要努力一点让师父听见。 然后不管他老人家惊恐的表情,我把被子掀开来,他的腿勾在臂弯里,逼着他大大分开双腿。 我对师父说:“师父您仔细听,这样肯定听得更清楚。” 今晚或许是我起初没有什么yin心,被师父勾起的兴致反倒不那么容易消退,使劲儿折腾他。可怜师父他老人家,本是好意,却被徒弟缠个没完,呜呼哀哉! 我像是犯了病似的反反复复问师父,听没听见被我插出来的声音。师父起初嘴硬不肯承认,我干脆拿发带绑住了他饱胀硬挺的下身,不让他泄精。师父这才松了口,十分不情愿地说听见了。 我却像失忆了似的,问师父听见了什么。 师父咬着牙,羞愤地说:“被徒弟……插出来的声音。” 我继续无耻地装失忆:“啊,是什么样的声音呢?” 师父眼圈都红了,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偏偏嘴又硬得很,断断续续地回:“水……水声。” 我问师父:“怎么会插出水声呢?师父不是男子吗?怎么会流水?” 师父不肯说了,伸手去解绑发带。 我只好当起了恶人,把师父的手粗野地打开,然后发带绑的再紧一点,用哄骗小孩的语气说:“师父不回答,这根发带就永远都解不开了噢。” 师父瞪着我,眼圈通红,眼角被泪水浸湿了,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那神情含怒含怨,又带着几分可怜委屈,几欲哭出来的模样。 我得意洋洋。 师父发出一声泣音,他的声音里透着情欲,却又十分柔软。师父羞耻地道:“因为……被徒弟插坏了。” 说完他飞快闭上眼,懊恼又羞愤地闭上眼,我看到师父的眼泪流出来了,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难堪。 我舔了舔师父眼角的泪水,叫他不要哭了。 师父有些委屈:“那你给我解开。” 我说:“我只说了如果师父不回答我就不解开,没说您回答了我就解开呀。” 说完我都要被自己的厚脸皮和巧妙的回答震惊到了,师父也被我震惊到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好像我又长出了一个脑袋似的。 我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些太得寸进尺,但我不可能现在低头退让的,我赶紧重新插了回去,闭嘴埋头cao人,每一下都尽我所能插得又深又重。师父渐渐压不住声音,肆意呻吟着,间或觉着自己这个师父挂不住面子了,就骂我两句逆徒解气,我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偷偷把发带解开了,又有点见不得人地兴奋。 我拿枕头垫高了师父的腰,这样不用费力便能托住师父的腰臀,我在他腿间挥汗猛干,对着敏感处重重抽插,下流地揉捏他的臀rou。师父低喘着,叫床声甚是好听,难能一遇,我知道师父舒服了,赶紧送上讨好的亲吻。 我亲了两口,师父含糊着叫我拔出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往里插了几下。师父顿时被激得射了出来,扭开头去喘息,躲过我到处作孽的嘴巴。我枕在师父胸膛上,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扒掉了,赤裸的胸口上面又是汗水又是我的口水,我看到师父的胸口上还有我的牙印,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明显,突然觉得有点心虚。 师父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个红红的牙印,说:“看你咬的。” 我有点遭不住师父这种语气,他以前对我非打即骂,只有床上稍微服软,现在语气处处纵容,让我有种被溺爱的感觉。 但我一向自诩脸皮厚,大言不惭:“只有我能在师父胸上咬。” 师父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出神。 我有点不高兴,是我刚刚不够卖力吗,师父居然还有心思分神。 师父催我从他身上下去,他要回去洗浴。 我有点不高兴,我想抱着师父睡觉,但师父肯定不会答应,他这个人爱干净得不行,和我不一样。师父总是说我是个泥猴,又野又不爱干净。 师父看出我不高兴了,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想抱着师父睡觉。” 师父说:“会被看见的。” 我有点不依不饶:“可是我想嘛。在山上都是天天和师父一起睡的。” 这话不假,自从我和师父在一起后,我几乎每天都和师父睡在一起,鲜有例外。哪怕这一路弟子给我们点了两间房,我还是和师父睡一个被窝。要是在何家这些天不能和师父一起睡觉,我会睡不着的。 师父说,“那你起来,收拾一下,师父陪你睡。” 我连忙爬起来,又是抖被子又是叠衣服。只要师父陪我睡,怎么样都好说。 【40】 我们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因为我之前没拔出去,害得师父不小心弄在了被子上,师父对此十分恼怒,说我这种人实在不能惯着。这一床被子不能盖了,师父从柜子里又翻出来了一叠新的。 好不容易才躺下,我一咕噜滚进师父怀里,师父嘲笑我,说我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还要抱着睡。 我理直气壮:“多大都要师父抱着睡。” 师父嘴上嫌弃我,手臂却垫着我的脑袋。我的床挨着窗子,能看见外面的天井和一角院子,我盯着挂在天上的月亮,我问师父:“师父,当初您给我起名字,是对着月亮起的吗?” 师父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腰,过了会儿,我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是,百年长共月团圆。与人共月,长似今年。所以我给你起名江共月。” 我“哇”了声,“师父您还会吟诗呢?” 师父的语气有点无奈:“这不是诗……不是,你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我说:“我明白了,所以我的名字就是团团圆圆的意思嘛。” 师父沉默了片刻,说:“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问师父:“师父是希望师门的大家每年都能团圆在一起吗?” 师父:“但是他们当中有很多人,自下山那年起,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我有点心疼师父。师父养了这么多徒弟,这么多年了心里还装着他们,但是有的师兄师姐我着实没有印象了。有几个下山下得晚,我是记得没回来过的,还有下得早的,我更记不清了。 我转过身,抱住师父的手臂。“我会永远陪在师父身边的。” 师父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抬手轻轻摸了下我的头发。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