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景琴if】被发现卧底身份,惩罚是变成组织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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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腺体贴吗?” 苏格兰突然回过头来问,琴酒愣了一下,说:“不。” “boss说你现在的状态就像在裸奔一样。”苏格兰又说,掌心朝上五指摊开,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未开封的腺体贴,出于某种恶趣味,它被做成了避孕套的模样。 “啧。” 琴酒咋舌,也不知道是因为boss显而易见的嫌弃,还是因为苏格兰只听boss的话。 他不情不愿地从苏格兰手里接过腺体贴,手指擦过苏格兰掌心的瞬间,他看见后者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 琴酒又想抽烟了,拇指弹开打火机:“boss又让你试了新药?” 苏格兰不语,他向来对boss的事情三缄其口,这次也不例外——不过琴酒总能从他的反应中品出一点味道来,毕竟是和boss共事这么多年的老部下,对于那个白发青年的恶趣味,他再了解不过了。 “你的敏感度越来越高了,”琴酒夹着香烟,喷出一口雾气吐在苏格兰脸上,看着黑发青年的反应。 “琴酒……”苏格兰不喜欢烟的味道,于是皱眉,但是仍显温和隐忍,他依旧站在原地。 他的下巴被猛地钳住,一口烟渡了进来,另一个人亲到啧啧有声,燃烧的烟头早就掉落到地上,被皮鞋踩住。 “唔……”苏格兰拧着眉,没有反抗的意思,却顺着力道一直往后退,直到被抱着腰抵到了墙上,变成站不住往下滑落。 琴酒的手熟悉地解开苏格兰衣服的扣子,他可太清楚了,因为这衣服还是他给苏格兰买的,也是今天早上他喊boss起床的时候给苏格兰挑的。 所以在看见苏格兰胸口上遗留的属于其他人的痕迹也毫不意外,因为那无疑是boss留下来的——依据苏格兰身上残存的信息素判断。 无论闻多少次,还是很反感。 就如此时此刻,琴酒撕开那个“boss给的”腺体贴的包装纸,里面毫不意外的确实是一个避孕套,被猜透的琴酒有些恼羞成怒,两指撑开无香型无润滑液型避孕套就往苏格兰嘴里塞,命令他:“舔。” 苏格兰果然乖乖地把舌头伸进圈圈里,时不时地还会扫到琴酒留在里面的手指,他低垂着猫眼,像是教堂里虔诚祈祷的信徒,认真地祷告。 事实上他的动作完全说不上圣洁,反而有些yin荡。 其实根本舔不开,但琴酒只是想看苏格兰yin荡的样子。 “琴酒大人……” 一旦和琴酒开始zuoai,苏格兰对琴酒的称呼就会自然而然地改变,好像在性事中他完全处于下位一样,却恰恰相反。 琴酒堪称粗暴地把避孕套套进自己的性器里,大小果然正合适,是boss特意准备的。 他其实昨天才和苏格兰上床,感觉后xue还在怀念苏格兰性器的温度,于是就不管不顾地直接坐下去。 苏格兰发出一声呻吟,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让琴酒更加笃定boss又给苏格兰喂了奇怪的药。 “boss没告诉你,你拿的其实是我的避孕套?”琴酒把碍事的银色长发全都撩到后面,这个动作让强大的alpha增添了一丝野性美,显得身下的beta更加弱势,像一个正在被强jian的良家妇女。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攻。 琴酒才起伏着动了没两下,苏格兰的背就弓起,少量的jingye射进了琴酒后xue,这种要满不满要上不上的感觉使组织内职权No.1的行动组组长沉下了脸。 “你和boss做完就没力气了。……他是怎么敢让你带着避孕套来找我的啊?” “对不起。”苏格兰稍微直起了身,他的姿态恭顺,像是真心诚意觉得抱歉,他的手安抚似地抚着琴酒布满野性伤疤的后背。 琴酒觉得那个恶趣味的boss只是单纯地在炫耀,在他面前炫耀苏格兰被他打上的标记的行为使今泉佑斗看起来就像一个幼稚鬼,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boss拙劣的挑衅成功了,现在琴酒的心情很糟糕,苏格兰身上那些别人留下的爱痕扎眼无比,琴酒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也消不下去,反而让苏格兰的皮肤周围泛起了一层红。 “琴酒大人,我的皮肤不是白纸,擦不掉的。” 抱着他的苏格兰露出哄小孩一样的无奈表情,他的性器还塞在alpha的屁眼里,却好像一个纯洁无比的圣人一样。 如果琴酒是经常上网冲浪的正常alpha,就会知道苏格兰目前的状态俗称—— 贤者时间。 琴酒想起此行目的,沉着脸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听见小警察闷哼了一声。 叫声像小猫撒娇似的。 他沉着脸,想道。没出声,因为这不利于他在苏格兰面前保持形象。 琴酒掐着苏格兰的下巴,墨绿色的瞳孔仿佛要把他剖个干净,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口喘息的beta。 “实验很成功啊。” “是的,琴酒大人,我对所有的alpha信息素都有反应。”苏格兰说话的时候喉结滚动,震感从琴酒的手指一直传导到他心里,这个时候的琴酒反倒是在想—— “你卧底得也很成功,日本公安。” 苏格兰怔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多谢……” 夸奖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琴酒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又冷又厉的一双绿瞳直视着他: “不是夸奖。” 说着,他自己都对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感到荒谬,他,琴酒,何时会因为一个人牵动心肠。对待叛徒,就应该以雷霆手段扫清,而不是像这样和叛徒纠缠不清。 琴酒想说的正是这个,尽管苏格兰早已在boss眼中暴露,可是boss却装作无事地让苏格兰和他搭档,甚至跟他说苏格兰值得信任。 天知道他收到“苏格兰是公安卧底”的信息时有多愤怒,简直就想端着枪先把boss杀了再处理苏格兰。 最后两个都没实现。 苏格兰还在不明就里地微笑着,琴酒愈是烦躁,苏格兰愈是摆出一副单纯的样子—— 实在是,很让他想摧毁掉这种温柔啊。 “做到什么程度你会想哭呢?” 琴酒恶劣地逼近他,信息素像炸弹一样轰开,烟草味的alpha呛得弱势的beta连连咳嗽,仓皇道:“等……一下……” 他不明白琴酒为什么生气,也恐慌这愤怒的来源。 苏格兰哪里知道,此时的alpha心中郁结的不只有愤怒,还有一直以来,对他人的嫉妒。 “你有和波本上过床吗?”他听见自己问,声音冷得连琴酒自己都吃惊。 “为什么会提到,波本?” 苏格兰蓝色的、漂亮的猫眼浮现出明显的慌乱,他遮掩的样子让琴酒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有点嫉妒地问: “你的挚友,你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之一,你愿意为之付出性命的伙伴,是波本,对吗?” 是波本,而不是琴酒。 黑泽阵长久以来,正是因这个而感到嫉妒。 哪怕现在他将诸伏景光紧紧地拥进怀里,欣赏他沉溺于情欲的样子,也要嫉妒地想,是不是有人比他更早地见过诸伏景光情动的时刻,是不是在诸伏景光仍是青涩少年的时候,就有人轻易地把他所有爱意都封缄在唇间,是不是以往所有黑夜里默契的掩护,都是一场谎言。 黑泽阵想,是的,苏格兰是他的面具,而诸伏景光才是他的人生。 而黑泽阵早就和琴酒融为一体了,他生于黑暗,也归于黑暗,脱不掉的面具早就已经是标签了。 他想做的,就是把“诸伏景光”这个变成“苏格兰”。 属于琴酒的……不,是属于组织的苏格兰。 alpha很轻松地上下耸动着腰肢,于他而言不过是做了几个蹲起,alpha退化的生殖腔依旧艰涩,甚至有撕裂感,忍耐力和动力都很足的组织二把手只是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继续榨着苏格兰的jingye。 坏心眼的二把手还喜欢用舌尖顶beta的rutou上的奶孔,仿佛这样beta就能出奶,实际上苏格兰确信,是会出的。 因为他已经喷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