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雨天访扣扣(顺带扣一下杨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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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节,繁云骤聚,风雨欲来之际。 贾诩这日寻至广陵王府途中,那条断腿时有阵痛,心情愈是烦闷,随之气温闷沉,下了马车脸色如常。 门口接待的小厮面露难色,就在刚才,有下人传令今日午时当下广陵王不接客,若有客来吩咐小厮将其接至中堂招待。 贾诩没说什么,安静跟着去了中堂。 一盏茶功夫等待,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位先生多少有些不耐烦起来,是以瞧他踱步出了院子也不敢阻挠,想文人大概也不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去了几处都没寻到要找的人,最后在广陵王寝殿停下脚步,贾诩心中有些忍不住的想笑,一时间,自己都有些分不出是嘲笑自己还是殿内白日宣yin那位。 下人早就被屏退,他没什么阻碍地就进了院内,彼时雨点淅淅沥沥落了下来,他也不急着走,拄着拐仍是慢慢踱步,殿门厚重却并未关紧,里面时有传出几声难抑制的声音,混杂着耳边的雨声,越是靠近,贾诩脸上嘲讽之意愈甚,就在大倾盆之际,他才拖着那条碍人的病腿走到沿下。 无言的窝火,他本就不是会被这种事就吓得惊慌逃走的人,男女之事,不过寻常欲望纾解罢了,甚至心中萌生出一种恶趣味,倘若就这样推门直入,真想看看那人脸上是否会出现惊慌无措的样子。 郭奉孝选定的人,也不过是凡尘俗子罢了。 他心头想着,一手还扶在门框上,屈指狠狠攥着,腿上难耐的伤痛更甚。 传说那广陵王果真有龙阳之好。可不论他取向如何,他要的不过是明君。 殿内,广陵王正同杨修火热,更准确的说是广陵王还在火热劲头,身下的人已经招架不住,险要魂归天际去了,嘴上只剩下小声求饶,先前那张牙舞爪的势头如今也弱了下去。 虽然有些可惜,自己欲望还没宣泄完,但小猫架不住下一通玩弄,只得把人翻身,那人神志模糊,眼眶红红,嘴上还不服气地说着“再来,再来”。 她险些被逗笑,看看他身下早就射尽的疲软,又俯身贴进他耳边,一只手耐心把他后边xue出的金筛排出来,“只怕是你想再来都没办法了,不过你今天确实厉害及了,小猫该休息了。” “呃!”随着那恼人的异物出来,最后一丝清明终于陷入昏沉,陷入沉睡。 她顺势亲了亲那樱红湿润的嘴,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虽是两人亲热了一番,身下那人衣衫早不着寸缕,而她身上还有件真丝华衫隐隐披着。 着手将那人盖上薄被,下床拿了手帕净手。 夹带着泥土味道的风吹进,心头仍是抹不去的燥热,雨声渐大,她终是开口。 “先生不愿在中堂候着,倒跑来我这里听墙角来。” 门口的人明显没想到自己早就被发现,仍是站在门后,也没有进来的意思。 他毫无惧意,甚至进一步挖苦:“是在下唐突了。”语句平缓,全无唐突之意,“只是贾某瞧天色渐暗,殿下是明理之人,腿瘸之人最是怕阴天雨水,贾某怕是今日等不到殿下,是以匆匆想寻到殿下,只是贾某寻到了殿下,竟不知殿下……” 话未毕,面前的门就开了,头发未束,脸上还有着欢愉后的嫣红。 贾诩只微楞了一瞬就明白过来,眼前这女人,就是他口中说的“殿下”。 那藏在心头莫名的期妄势如破竹一般,她是女人。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要将天下收之,玩弄鼓掌。 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怎么能现在死? 手快于脑一般攀上面前人的双肩,他止不住的笑:“殿下竟是女儿身。” “嗯,是了,本王是女儿身,先生还会追随本王吗?”她任由他出格的举动,说着一手慢慢牵着贾诩的手放至自己的胸口,嘴上只淡淡的回他。 “愿意,我有何不愿,这天下不论归谁,男人,女人,神佛,妖魔……”他眼瞳漆黑一片,伴着风雨怒吼一般絮叨着什么。 该死,这人魔怔了,怎么还捏起她胸口了。 为了唤醒他,广陵王适时踹了他他只瘸腿一脚,他未料到,加上早就疼痛难忍,当下倒在地上久久没能缓神。 “哎呀!先生!没事吧,本王看你好像着魔了一样,叫不回魂一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说着关心的话,脸上却并无半分歉意。 只是贾诩被这么一踹,跌坐在地上埋头半天没给她回应,直觉玩笑开过了头,只得扶他起来进殿看看情况。 殿内床上肯定是不能坐了,她只得扶到软塌,刚起身,就见他脸色微红,恐怕是想到屋内发生的是,她又起了逗弄之心。 “先生这腿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就先在这休息一下吧。” “你要做什么?”贾诩回过神发现不知怎么自己就到了殿内,确实想到刚才糜烂之事,碍于腿伤,一时也慌了。 广陵王只觉得越来越有趣,心知再招惹这人只怕日后会有的麻烦,不过她有何不能摆平的。 她站在他面前,身形小小,却让贾诩隐觉一种再不走就要万劫不复之势,但脑中却又有另一种欲望叫嚣。 她弯腰,一手顺势抓上那伤腿用力一按。 一阵剧痛迅速占据主导,下意识要推开面前的人,只是还没用力,沁香夹着雨水的味道向他扑来。 贾诩就这样以一副被侵占的姿势承受她猛烈的吻,身子明显紧绷,习惯的疼痛和压抑欲望交融模糊,忘记了反抗。 只是一个吻当然不足以让城池沦陷,她熟练地顺着唇一路亲吻到脖颈,留下几个印记,身下的人终于意识到什么,“殿下是生怕广陵王好龙阳之事不被外人知道吗。” 说着想起身,又被按回榻上。 女人不疾不徐跪坐在他一旁,不知她从哪掏出一把扇子,徐徐给他扇着风:“诚如先生所言。” “什么?” 窗外不知什么花香味渐浓,不容忍忽视。 “他人的评定倘若我都要在意,那本王岂不是要活得累死。” 下一句还没来得及开口,贾诩直觉不对劲,“你给我扇的扇子上……”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先生聪明,委屈先生今日得为本王纾解了,只是错不在我。”一边说一边褪去他衣服,而身下的人瘫软得只能任由她摆布。 “本王好心劝告不要来打扰,偏偏先生今日一定往枪口上撞。不过这药对先生来说未尝不好,腿上的伤大概是能稍微缓解。”说罢,又覆上唇去亲吻一番。 身子渐渐失了力气,脑子也像喝了酒一般飘忽不复清明,就连腿上的伤痛都好像消减了。 胸口被肆意蹂躏,只听得有女人声音在耳旁说着什么“刚才被你吃了豆腐,现在一并还回来”这样的话。 他衣衫半露,靠坐在软塌,女人跪坐在他身前,一手揉在他胸口茱萸,一边埋在他颈窝舔舐他耳朵,她也是才发现他耳朵如此敏感,每次舔到耳朵他忍耐发出的声音就越止不住,想避开却没力气躲。 “吃……豆腐。”他意识回来,下意识开口说吃豆腐。 “什么吃豆腐,本殿下今天不吃豆腐,吃人。”她起身一本正经,笑眯眯的回道。 “不要,呃。”身下东西越发胀了,他要走,不然…… “不能走,本王还没开始你就想跑?想做逃兵?” 不,他不是逃兵。 她故意激他,猛地抓住他身下那跃跃欲试的巨物攒动,只几下就越发大了,她身下早就湿润一片,于是就这么坐了上去。 贾诩如同被情欲吞噬,口中那原本要反驳的话被生生怼了回去,痛苦与极乐一同到了巅峰。 她享受地欣赏着身下人忘乎所有,想隐忍却又放肆自己欲望的模样,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俯身亲吻“文和,喜欢吗,喜欢这样被疼爱吗。” 可他哪里还有空闲回应她。 一只手伸进到他嘴边稍稍撬开挑弄,惹的他顾不得口涎肆流。 他哪里还有往日从容,一条腿架在塌椅,那欲望如猛兽将他吞噬,明明应该瘫软的手臂忘情地圈着身前女子,共赴云雨。 “文和,想让我多疼爱你,要说出来,说出来,本王就能满足你的。” 几次下来,贾诩理智早就崩塌,他现在只想沉醉于事物外,女人的声音如同魔咒,让混沌渴求的人着了魔一样,“要,文和,需要殿下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