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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的盯着我看。饭后与众人告别后便离开了。 他跟每个人说再会,却唯独没有理我。 也罢,他想见的也见到了,该死心了。 小星照顾我有些乏了,我让他去休息,支开了他。 又跟店小二要了壶普洱消食,边喝茶边等着冯昌文来找我。 他说墨尘烟的事有消息了,莫不是他一直追查的帝王蝎有了下落? 这是最期盼的事,师父一心为我,我就是舍了我的命也要把他救醒。 一盏茶下肚,门就被冯昌文推开。 不等他进屋,我便起身:“现在走吗?” “去哪?”他关上门走到桌前端起我的杯子闻了闻,“好香。” 我瞪了他一眼。他咧嘴笑:“我是说茶!” “你不是说要去见我师父?还不趁现在赶紧走?” 晚了,南荣烈回来恐怕走不成。我不想他知道我只有五年的寿命,不知为什么,记忆渐渐恢复,我却有越来越多的秘密不知该如何跟他倾诉。 冯昌文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点点头,似在回味茶在口中的余味。 我等的不耐烦,催促他:“你这人怎么回事?到底还走不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去了!”他竟然坐下来。 “你?”我瞪着他,突然明白他一定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破庙里的事故意来找茬的。 可能压根就没有帝王蝎的消息。 想明白这一点,我突然像xiele气的皮球沮丧的坐在他对面。 半天我才开口埋怨他:“你可以拿任何事来开玩笑,唯独这件事不行。师父还在昏迷,你不去想办法也罢,还要骗我?” “我骗你什么?只不过想一事换一事而已。”他斜睨着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看得我牙痒痒,真想一拳打他个乌眼青。我就知道他是来算旧账的。 “你拿什么换?” “帝王蝎的下落!”他冲我眨眼,等我开口。 “成交。” 我不想说破庙里的事,是因为我的圣女身份实在有些尴尬。同样是凭一副画像,白蒹葭可以被称作圣女,我也是一副画来决定身份。在没有真凭实据面前,我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 但是冯昌文好奇到如此地步,我也就豁出去如实相告。赌他是师父的至交,不会害我。 他听完我的诉说,沉默良久。 我以为他要赖账,正想理论,他却开口:“这就对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终于对上号了。” 被他说的糊涂,追问他什么意思,他倒是没有隐瞒便告诉了我一件可以证明我是圣女身份的事。 原来墨尘烟养的情人蛊是认人的。 这蛊虫本就是蚩神精心培育用来救当时受伤的圣女离颜。 雌蛊食了夷狄圣女的血,便会挑食。普通人即使中下蛊虫也会反噬丢了性命。而墨尘烟一定是知道我的圣女身份才会冒险用这个办法来救我。 冯昌文定睛注视着我,肯定地说道:“你才是真圣女!白蒹葭是假的。” “这件事暂且不说,我关心的是帝王蝎的下落。” 他放下手中茶杯,问道:“你可还记得起阎五行?” 我沉思片刻回忆着与阎五行有关的过往,虽有些模糊,大致却知道他不是个好人。曾经害我差点丧命。 “帝王蝎在他那?” 冯昌文点头。 “他想逼蚩神族说出破解铜环的秘密。他是墨尘烟的弟弟。” 我的记忆在眼前回放,山洞前一个男子找墨尘烟,墨尘烟当时很生气,筷子插进崖壁。 我看到那个男子邪恶的笑容。 “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他。” 冯昌文:“明天是最后一剂药,吃过后你的记忆会全部解封。但明天也会很凶险。我会守着你。” “告诉我阎五行在哪里?我要去拿回帝王蝎!” “即使你的武功恢复,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你想让谁去?你的护法吗?” 他倒是提醒了我。我赶忙点头:“倾城夜殇会帮我。” 他听了哈哈大笑。 “不可能。夷狄与蚩神族如今是水火不融,夷狄恨不得墨尘烟快点死。你认为他会帮你?不但不会帮你,如果知道墨尘烟现在的处境,说不定会落井下石找机会杀了他。所以你暂时不能见墨尘烟。” 那一晚,我与冯昌文讨论了几条救墨尘烟、夺帝王蝎的办法,都因各种顾忌没能达成一致。 第二天我们一行七人分三辆马车向卫国衡都出发。 我与白蒹葭、倪小暖三人坐在一辆马车上。说实话整天在狭小的空间里对着白蒹葭,我宁可出去骑马吹冷风。可惜,我央求了几次,南荣烈怕我冻着没有同意。 倒是倪小暖能时不时出去骑上她的大马跑上一会儿。比我自在多了。 白蒹葭见她出去了,便靠近我跟我诉苦。讲了一堆倪小暖的坏话。 我懒得听这些,问她干吗不跟南荣烈说,她一时无语。我趁机换了马车和小星坐在一起。 南荣烈和冯昌文骑马走在队伍前面,四辆在最后一辆马车上。出了小镇,走了没多久,就进了一片树林。 冬天的树木落光了叶子,树干上还落着积雪。我和小星在车里无聊玩起了翻绳,两人正玩得起劲,便觉车顶上簌簌掉下很多残雪。 开始我没当回事,突然明白这是有人在树上震落导致的。 正要提醒外面人的注意,就听到刀剑相驳的声音。 小星忙护在我身前,掏出武器戒备保护着我。 外面有个陌生的声音喊道:“南荣烈,交出圣女大爷便饶你不死!” 第50章 遇袭 我掀起帘子一角悄悄向外张望,一时闹不清这伙人是冲着我来的,还是来抢白蒹葭的。 外面一阵混乱,喊杀声,兵器相碰声,受惊的马嘶鸣声,乱糟糟的塞进耳朵里,连带着我的脑袋也有些混乱。 南荣烈与冯昌文在马上与一伙黑衣人厮杀,手起刀落轻易斩杀了敌人。 倪小暖骑着马从后面赶上来,手中软鞭一挥,就把一个想要接近马车的黑衣人卷了起来,狠狠扔在地上。 那辆马车上坐着白蒹葭,不知她此刻一个人坐在车厢是否神色如常。 同为女子,我却看不透她。 即使再爱一个人,女子该有的矜持也要维持,那是保护自己的底线。 如果,她是为了其他目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