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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吧?太可怕了。 我低头“哦”了一声要往房间走,四两拦住我,眼冒精光。 “你这样看着我干吗?”我问四两。 四两突然哀求道:“姑娘能不能帮个忙,白姑娘腿疼的厉害,能不能去给她看一眼?” 凭什么要去给她看病? “镇子上不是有大夫吗?” “死了!大夫昨儿半夜突发急病死了。”四两着急说道。 “那不还有个药铺吗?那家一准有大夫。” “去问了,人家死活不出诊。求您了凌、绿衣姑娘。” 冯昌文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我。那副样子似乎要看我有多狠心。 本姑娘向来妙手仁心,对敌人都心存善念。何况是她白蒹葭! “走,前面带路。” 冯昌文突然在我身后说道:“你会后悔的。” 第022章 你会后悔 我回头疑惑地望了冯昌文一眼:“后悔什么?” 冯昌文牵起一边嘴角不屑的说道:“我们打赌,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我赌你会后悔。” 他见缝插针的本事不小。举手之劳都能拿来当赌注。 “好,赌就赌。要是我赢了又怎样?” 他哈哈一笑笃定地回我:“你赢不了!” 四两等不及我们在这儿斗嘴,站在我和冯昌文中间左右鞠躬作揖。 我招招手:“冯昌文你跟我进去,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四两听我这语气知道白蒹葭暂时有救,眉开眼笑的在前面带路。 我能后悔什么?后悔白蒹葭伤好后会与南荣烈暗通款曲?后悔南荣烈青睐于她? 我能后悔的都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好后悔! “冯昌文你要是输了也答应我一件事!”我幽幽说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在我身后笑道。 我与冯昌文一前一后随四两走到白蒹葭房门口,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声,听得出她十分痛苦。 见我们进来,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倒在床上。 “绿衣姑娘有事吗?”她虚弱地问我。 我看了四两一眼,四两上前扶起她解释道:“白姑娘,绿衣姑娘医术高明,让她瞧瞧您的腿,都是女子看着也方便。” 白蒹葭似乎有些犹豫,四两又接着说道:“白姑娘放心,就是我们爷病了都是绿衣姑娘给治好的。镇里没有别的大夫了,昨晚那个大夫突然暴病死了。” 冯昌文挑眉看了我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瞧见了吗?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根本不让你治病。 我也觉得这样不妥,喊过四两:“你再找别的大夫,我累了先回屋。” 白蒹葭却突然开口:“绿衣姑娘有劳了。实在不好意思劳烦您。不过,吃过药后伤口处痛得更加厉害,不知是不是药不对?” 她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的看着你,别说男子,就是女人见了都会心软。 我偷偷瞥了冯昌文一眼,想看他反应。谁知他不看美人,却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正巧看到我偷看他,嘴角上扬又要出言揶揄我。 我头皮发麻,忙上前抓着白蒹葭的手腕故意打断冯昌文:“我先帮你诊脉。一会儿再你看看腿上的伤口。八斤,昨天的药箱呢?” 四两呆愣一下才想明白八斤是他在外人面前的新名字,立马答应着去找药箱。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白蒹葭压在喉咙里的痛苦声。 冯昌文突然说话:“白姑娘只不过是唱曲的伶人,怎么会有人下这种黑手?是得罪了什么人?” 白蒹葭睫毛翕动,抬眸看了他一眼,道:“小女子就是一个卖艺为生的可怜人,能得罪什么人?世道艰难,哪有穷苦人的活路。”说完,她一直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模样欲加可怜。 我不耐烦的瞪了冯昌文一眼,你不是会读心术吗?现在就看好我下面心里想什么。 你好好的招惹她干吗?我最讨厌看女人哭。你要是再乱讲话就给我出去。 冯昌文憋着笑意,显然是明白我在想什么,他耸耸肩退到几步开外。不再说话。 白蒹葭的脉象很奇怪,似乎是中毒的征兆。 可是看她昨天的伤口并没有中毒的痕迹。难道是她吃的药有问题?我正自疑惑,见四两抱着药箱进来,麻利的帮我打开。 我看了一眼屋里的两个男人,说道:“我帮白姑娘看伤,这里不方便,你们先出去。” “你确定要这样做?”冯昌文又是那种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我。 “我确定。出去。” 四两做了个请的手势,打开门恭恭敬敬的送他离开,也跟着出去,随手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我这才请白蒹葭把裤子挽上来,露出伤口给我看。 我瞧着她一身新衣与昨天打扮不同,想来南荣烈的细心不止用到我身上。 我又打量了一眼她的房间,琵琶就放在她的床侧,看来她是视若珍宝。 “绿衣姑娘麻烦您瞧一瞧。”白蒹葭指着伤口让我看。 我低头仔细研究,伤口并无中毒现象,正在恢复中。 “你刚才是因为伤口痛才那么难受?”我问她。 她点点头:“痛得让人无法忍受。” 我一时也不明原因,也许问题出在昨晚的药身上。 这还要去问四两。 “不要担心,伤口没问题,可能是姑娘身子娇弱受不了痛。我一会儿为姑娘处理下伤口,再敷上些药就能止痛。” 我随身带着药粉,这都是在谷底生活这么久留下来的后遗症。 只要有用的东西,我尽可能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药箱里的药虽然也是上好的治创药,但与我的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些。 为她的伤口消毒后,我从怀里取出药粉敷上,又包扎好,一切处置妥当才喊四两进来。 白蒹葭始终不发一言,默默地看着我。 四两进来后,她才诚恳地向我道谢。冯昌文站在门口冷笑。 我叮嘱四两照顾她的注意事项,便出了房间。 南荣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站在走廊里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你去哪了?”问完,他又去看冯昌文。 冯昌文冲他一笑:“怕人丢了最好时刻守着。” 说完,他倒像一阵风一样回了自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