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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所以他等到了茹杉,他最爱的女人,他孩子的mama。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训练了一天的赵淮军,洗完澡靠坐在床上,手上翻开着新兵选拔的名册,“明天下午两三点左右的样子。” 凌茹杉床头边,放着轻柔的胎教音乐,她闲逸地闭着眼,“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粽子,我给你包。” “我想吃......凌茹杉口味的粽子,不知道有没有。” 她轻轻一笑,嘴上却说着,“当着孩子的面还这么不正经。” “孩子还没出生,怕什么。” “胎教,胎教很重要。” “不正经的话不让我说,那不正经的事呢?让不让我做?” “赵淮军!”凌茹杉喊了声,鼓起腮帮子。 赵淮军浅笑了两声,合起名册放到一边,继续说:“老婆,你是想让我禁欲十个月吗?” “不,是一年。” “老婆......”这一声叫得极委屈。 凌茹杉笑了两声,“不和你贫了,你明天回来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哦。” “嗯,我会小心。” 凌茹杉浅浅打了一声哈欠,“那我先睡了。” 听到她娇憨的声音,赵淮军深邃眸子里的目光随之变得柔软,“晚安,老婆。” “晚安,老公。” 挂了电话的赵淮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了两分钟后爬起来。 寂静的午夜,路上偶尔几辆拖着沙土的大卡车呼啸而过,一辆军绿色越野正在道路上飞驰着。 凌茹杉某一瞬间突然醒过来,感觉腰上好像搭着什么东西,有温度,有力量,紧紧圈箍着她。 她陡然一惊,身边不知何时躺着一个人。 她拉开床头灯,看到赵淮军已经枕着手臂睡着了。 因为他不在家,所以凌茹杉睡觉时都睡在大床的正中间,而此时他高大的身躯就蜷曲在床边,生怕挤到她一丁点。 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揽住他的腰使他贴近自己,以防掉下去。 谁知她的手刚搭上去,他就醒了,紧紧抓住她的手。 “连睡觉都防范意识这么强,把我当成坏人啦?” 赵淮军眼里恢复清明,揉揉了她的后脑,“如果是坏人,现在你的手已经断了。” 凌茹杉一愣,暗自抽回自己的手。 “搭都搭上来了,还怕什么。”他眸中含笑地望着她。 凌茹杉索性离他更近一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好下午回的吗?” “想你了。” 凌茹杉抬头看他,所谓久别重逢徐徐念之,她对他的念想又何曾不深呢。 她吻上他,混合着泪水。 他扣住她后脑,攫取她嘴里的馨香,如甘泉一般清甜,欲罢不能。 久久之后,他揩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柔声说道:“不哭,我就在你身边。” 凌茹杉听到这句话以后埋在他胸前,哭得更凶。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太惊喜,也许是太思念,她只能以哭的方式来宣泄。 “再哭下去明天就要肿眼睛了。 “已经是今天了,现在都凌晨3点了。” 赵淮军失笑,刮了她鼻子一下,“看来还没哭糊涂。” “你开了一晚上的车,睡会吧。” “恩,我们一起睡。”他轻轻拍抚她的后背,拥着她入眠。 第二天清晨,和凌茹杉一起下来的赵淮军,没把二老吓一跳。 张明婉吃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三点。” “这次休几天?”老将军开口问。 “正常假期,三天。” 周嫂将南瓜粥,白面馒头,煮鸡蛋,油条一一端上来,特意将油条放在离凌茹杉最远的地方。 赵淮军注意到,看向一旁的凌茹杉,“你现在还是闻不得油味?” 凌茹杉喝了一小口粥,“嗯。” “生完这一个不生了。”赵淮军突然来了一句。 “可是宝宝们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正在喝粥的张明婉望过来,“什么名字?” “瑾萱,瑾瑜。瑾萱寓意像玉一样高贵典雅,瑾瑜则是怀瑾握瑜,拥有美好品德。” 赵顾北点头,“名字寓意都很好,就这样定了。” “我们只生一个。”赵淮军将剥好的鸡蛋,放在她碗里。 桌上另外三个人都望着他。 他指指凌茹杉的脸,“你们看,她都瘦成什么样了。” 凌茹杉拍掉他的手,“我脸一直都是这样,现在已经105斤,长了十斤了都。” 他拎起她一只胳膊,“你看看,细胳膊细腿的,还说自己胖了。” 凌茹杉无语地看着他,懒得和他说,反正到时候她有的是办法怀上。 “爸妈,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 赵淮军一本正经的样子,令两老都放下筷子,“你说。” “我准备补办一场婚礼。” 二老听他这么一说,都很赞同,“确实该办,不然杉杉肚子大起来就不方便了。那就选个好点的日子,我去找酒店定位置。” “妈,我打算在部队办,曹司令做主婚人。” 司...司令做主婚人?!这得是为军队做出重大贡献的人才能享有的权力吧。凌茹杉此刻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很快很迷糊,好像淮军确实在之前出过什么任务,但是具体是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茹杉,怎么了?”赵淮军见她不停揉着太阳xue。 “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她低着头,没注意到自己这句话说出来时,在座的三个人脸色均是一变。 “茹杉......”赵淮军不知从何开口。 凌茹杉摇了摇头,释然一笑,“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张明婉暗自舒一口气,现在杉杉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起伏。 “你准备什么时候办?”赵顾北转开话题。 “下个月18号。” “嗯,那就开始着手准备吧,部队都是男的,多买点烟酒什么,喜糖也备多点。” 张明婉,“婚纱酒宴什么的,也要找人订吧?” “这些倒不用,部队里都包办了。” “那亲友能进去吗?” “可以,不过肖敏去不了。”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啊,为什么?”凌茹杉疑惑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说:“鲁子和我们同一天办婚礼。” “霄天他要结婚了?”张明婉非常惊讶,她知道晓君离世后,鲁霄天从没动过再婚的念头。 “嗯,他老婆是茹杉的同事。” 张明婉一副明了的样子,“他能走出来是最好不过了。” 凌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