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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罪行,招供了。今年本市的枪击案,去年C市的拐卖儿童案,都是乍仑指使他做的。” “那么乍仑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我怀疑他已经心理变态了。现在我们有直接证据证明乍仑的全部犯罪过程,我已经下达了全国通缉令,他跑不掉的。” 路之恒久久得不到回应,抬头发现赵淮军整个人都在发抖,头上冒着虚汗。 “毒瘾犯了?” “恩。” “淮军。”凌茹杉刚下班回来,推开房门,就看见赵淮军和路之恒两人对持而立。 “带她出去!”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赵淮军锁上房门。 凌茹杉被路之恒架住不能动弹,只听见房内有大力砸东西的声音,和他痛苦的叫喊。 “你不能进去。” 凌茹杉放弃挣扎,她懂。 路之恒收回拦住她的手,倚在墙边,“配合药物治疗,大部分症状7-10日内会消失。想减轻他的痛苦,可以采用针灸。” 一个小时后,房内安静下来。 “妈,你和爸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凌茹杉对同样等在房门外的公婆说道。 张明婉看了眼赵顾北,“让杉杉照顾吧。” 赵顾北点头,杵着拐杖走出两步,又回头看了眼合上的房门,叹了口气。 房内,赵淮军疲软地坐在地上,周围一片狼藉。 凌茹杉踢开碎渣,蹲在他身边,拂去他额头上的汗粒,亲了亲,“淮军你又挺过了一关,真棒!” 赵淮军靠在她怀里,对上她鼓励的眼神,他弯起嘴角,他究竟在怀疑什么,他应该相信她。她是他的爱人,他不许她离开,也不能离开她。 毒怕什么,有她陪着我,有她等我,这就是最好的解药。 凌茹杉脸贴上他发顶,蹭了蹭,带着万分坚定,“不怕,我会一直在,我们一起努力。” 外面阴沉的天,大雨即将来临,寒风冷冽,屋内,紧紧相拥的两人,温暖依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夜猫子~~~ ☆、第三十一章 雷雨交加,她死死扯着掐住她颈脖的双手,双腿在床上乱蹬,“放…开…我……” 双手的力量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使劲,她已经呼吸不上来,右手伸向床头柜,将上面的闹钟挥置在地上,发出脆响。 一楼卧室熟睡的人,被惊醒,匆匆跑去楼上。 打开门,看到惊人一幕。 张明婉倒吸一口凉气,赵顾北的拐杖已经打向他后背。 赵淮军受痛,松开双手,扑倒在床上。 张明婉慌忙走上前,扶起猛力咳嗽的凌茹杉,帮她顺气。 “混账!”赵顾北紧握着拐杖,大力锤击地面,双目瞪着他。 “你太让我失望了。”张明婉把凌茹杉扶出房间。 赵淮军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她最后回头的那一眼,只剩恐惧。 “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不要对我失望…..” 乍仑听着黑五回来的报告,笑了,“看来是时候见一见这个被抛弃的特种兵,让鹰哥把他带过来。” 黑五有些迟疑,“可是他家周围有一队警卫连。” “还有鹰哥带不回来的人?” 乍仑一句反问,打消了黑五的不确定,“医生说的对,我这就去办。” 乍仑忽然出声叫住离去的黑五,“不要伤着他。” 黑五皱眉,还是回答道:“好。” 转着指尖的卷烟,乍仑幽幽说道:“赵淮军你现在是我这一队的了。” 三天前。 路之恒立在墙边,点燃一支烟,“你确定要这么做?” “嗯。” “你好不容易脱离这件事,为什么还要卷进来?” “因为我要告诉他一件事。” 路之恒挑眉,激起他的好奇,“我们只知道他现处云南,你要怎么找到他?” 赵淮军看了眼窗外,大院对面路灯下的一个人影,“不用找。” “你被监视了?” “嗯,有两天了。” 路之恒深深吸了一口烟,摁灭烟头,“他是在找共鸣,真可笑。” “我不在的日子,她就拜托你了。” “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赵淮军知道他指的是枪击案。 赵淮军一拳打在他肩上,“拜托了。” “明天我让人送资料给你。” “嗯。” 敲门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凌茹杉在门外端着药碗,“我能进来吗?” 赵淮军打开房门,接过她手里的瓷碗,“这么烫,烫到没?” 说完就拉过她的手仔细查看,凌茹杉不好意思冲路之恒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我没事,时间到了,你该喝药啦。” “我回去了。”路之恒甩给两人一个冷漠的背影,下楼。 “别理他,他羡慕了。” 正在下楼的路之恒,脚步一顿,羡慕?呵。 “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她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很是心疼。 “媳妇,你喂猪呢,看看我现在胖成什么样了。”赵淮军张开双手,露出腰间的赘rou。 “是是是,我正在喂养一只肥猪呢。”凌茹杉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明白,这些rou哪是她喂出来的,而是因为毒品使他身体内分泌紊乱造成的。他只不过不想她担心,故意这么说。 “我想吃青豆,还有黄花鱼。” “好,今晚就给你做。” “其实我最想吃的是……”赵淮军望着她。 “是什么?”她认真等他回答。 “是你。” 凌茹杉脸登时一红,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不正经。” 赵淮军双手放在脑后,玩味地看着她,“自己的老婆要那么正经干嘛。” “我去做饭了。”凌茹杉端起空碗,快步走了出去。 她刚走,他脸色一变,站起来关上房门,落锁。 已经是第七日,戒掉和戒不掉,一步之遥。他的身体,处在最关键的时刻,也是最薄弱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被毒品完全吞噬。 他靠在门板上,拿出抽屉里藏起来的瑞士军刀,朝大腿内侧刺入,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疼痛,维持着他的清醒。 血液里那撕咬感慢慢减弱,灼热感也消失,浑身如xiele气的皮球,瘫软无力。 他知道,这一关算是熬过去了。 翻出床底的药箱,简单包扎了一下,进浴室擦干脸上身上的汗,就拉开门,下楼走到厨房里。 “好香。”他吸吸鼻子。 正在炒菜的凌茹杉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赵淮军笑着从后抱住她。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