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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时余看着眼前的人儿,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手背,“快吃吧。” 说完又夹了几片干锅包菜放进她的碗里。 埋头吃菜的湛奚,头都不敢抬,脸虽然没发红,但是她的耳朵却出卖了她。 夹菜的娄时余,看着快趴到桌子上的她,弯了弯嘴角,又看了某人发红的耳朵,嘴角的弧度又微微向上扬起。 一这顿饭吃的湛奚又开心又紧张又害羞。 而她的小青梅却快气饱了! 这顿饭,吃的有人害羞,有人满足,有人生气,有人惊喜! 午饭过后,明渊组织校友自行参观校园。 午后的夏,热,充斥着整个校园,好在学校种了许多树。 湛奚提前离开餐桌上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散了,只有,他还在,靠在门边,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拿着包,对,是一只白色包。 那个包,好眼熟! 湛奚歪着头眯着眼,想要看清楚那只包是什么样的。 只见那包的他,向她走了过来。 “好了吗?”娄时余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 湛奚一愣,飞快地说到:“好了,好了。” 说完,自己又挠了挠头。 她偷偷瞄了一眼那个包,额...是她的小贝壳。 娄时余把包递给湛奚,嘴角扬起一个小弧度,他的右边嘴角出现了一个小小梨涡,很小,小到不是亲近之人都很难发现。 可是湛奚知道,她一直都知道,从见他第一面开始。 看着他的梨涡,湛奚忍不住咽了咽喉咙,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有点小紧张,写的不好,请多指出,还请多多担待。 明渊中学是一个想象的高中。 惯例一下: 高一的湛奚,高三的娄时余,再遇。 某一个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下午,娄时余坐在教室自习。 因为靠窗的位置,所以他习惯性的喜欢往窗外看。 而今天也不例外,他看着深红色的跑道,嫩绿的枝叶,然后一点点的往教学楼右侧的小角落看去,一个小小的团子? 他戴上桌上的眼镜,再次看向那个小团子。 原来—— 是她! 是那天那个领奖的女孩。 她在喂小猫喝牛奶。 他看着她,她看着它,它呢,看着它的牛奶,午后慵懒的样子被小奶猫诠释的恰当至极。 他看着她眯着眼,看着她露出笑容,看着她轻轻抚摸小奶猫。 她歪着头,似乎嘴里还嘟喃着一些话。 看着这一人一猫,甚是可爱,他好似听不见身后的吵闹声,只有他们三个的午后,舒心。 很久以后,娄时余依然记得那年午后的画面。 ☆、第五章 午后的校园,宁静而又热闹。 她走在他的右边,心跳加快。 在他身边,湛奚莫名的安心,无论何时,只要看见他,她就能静下心。 “这里,是你的教室吧!”清润地声音穿透湛奚的心。 湛奚回神,看向眼前的教室。 “嗯,是的。” 她轻轻地用手撑在窗户上,把头伸进窗里,想看看教室。 慢慢地后背开始发热,头顶有一股热气轻抚着她的头顶,热热的,麻麻的。 湛奚刚要抬头,就听见声音从头顶穿下来。 “靠窗地第五个左边的位置是你的。” 娄时余摸了摸她的头顶,“要进去看看吗?小个子。” 说完便往后退离。 湛奚感觉一身热意从后背离开。 转身,看着眼前不到二十公分的男人,阳光从他背后肆意地钻出,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湛奚舔了舔唇,紧张地攥着包带,指尖大白,略微的口干舌燥。 啊啊啊,她是怎么了?要思春了吗? 还有,她是小个子?! “进去看看吧。” 一前一后,一男一女。 娄时余现在湛奚以前坐过的位置旁边,没有动,看着窗外,这个地理位置视角很广。 湛奚走到位置上坐下,恍惚间,想到了那些时光。 “记得交作业呀!傅其然,你每次都拖到最后啊!”一个胖胖的rou乎乎的戴眼镜的男孩子站在傅其然位置边。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烦呀!作业拿去!”回应他的是扎着马尾拿着奶黄包的女生,傅其然。“牛rou包,下次别在我吃早餐的时候找我,OK?” 被叫做牛rou包的胖男生白了一眼傅其然,“吃你的早餐吧!二然!” “倾倾,你吃不吃?很好吃的奶黄包。” “不了,早上我喝了奶奶做得皮蛋瘦rou粥。” 傅其然对着湛奚比了一OK的手势。 湛奚拿出英语书,看了看,发现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就索性看着窗外,cao场上到空无一人,她发呆。直到早自习铃声响起。 上午第一节课,便是语文。 湛奚是语文课代表,她的语文老师,是高三理科(一)班的班主任,也是他的班主任。 湛奚的作文每次都会被拿到他的班级借阅。 这也是这个学期才知道的事,已经借阅半年了。 她幻想过自己的作文被他拿在手里,害怕又期待。 语文老师在黑板是写下古诗: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湛奚低声默念: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偷偷的写上这句诗。 然后塞在桌缝里。 她的小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 嗯,不知道那张纸条还在不在,她偷偷瞥了一眼正靠在窗户边看风景的他。 伸手在桌底缝隙里抠了抠,又抬头看了一眼娄时余,然后低头,接着找! “你在干什么?” 湛奚抬眼,她飞快地回答:“没有,我没干什么,学长。” 怎么找不到呢,湛奚又不死心的最后摸了一遍。 没找到! 眯着眼偷偷瞅了他,湛奚告诉自己,要面不改色,不能慌! “出去看看吧。”他拉起坐在位置上的她,让她离开座位,然后松手。 被拉的人,一脸茫然,茫然过后便是害羞,这算变相牵手了吗? 好害羞吖! 他的手好大,手指纤细,温暖,麻麻酥酥地感觉穿透她的全身,直击她的心。 虽然只牵了一小会,但湛奚的耳朵红透了,为了不让他看见,她用手捂了捂耳朵,想要冷却耳朵粉。 湛奚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