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没有交易,就没有世界
“我就那么不抵钱了吗?”冯黎娜不甘心地说道。 “不是你不抵钱了,而是婚姻法给我定的编制,只有一个,而这一个编制,已经被占有了,现在就没有编制了。 婚姻是有编制限制的,在没有编制的情况下,谁也没有办法承诺,如果承诺,那也只是欺骗和拖延时间。 这和农村赶集差不多,不变的时间,变的是人,谁赶到了就赶到了,赶不到就错过了。”何维德耐心地解释道。 “赶集不就是为了买卖东西,看看热闹。如果买到了想买的东西,看到了想看的热闹,赶不赶集,也就无所谓了。”冯黎娜反驳道。 “那证,不过就是一张纸,有和没有,并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何维德反问道。 “开心。我认为两个人都开心,才是两人之间,最最重要的事情。”冯黎娜答道。 “但开心是要经济基础做保障的。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作保障的开心,就是一种穷开心,酸开心,迟早是持久不了的。”何维德说道。 “所以,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努力工作。 只有努力工作,不断地增加收入,做到财务能够相对自由的时候,所追求的开心,才有可能不受经济因素的困扰,也才有可能会持久下去。”何维德补充道。 “我能做到财务自由的那一天吗?”冯黎娜不太自信地问何维德。 “当然可以。你才十六岁,正是刚刚出山的太阳,正是刚刚含苞的花朵,孕育着无限的希望,什么目标都是有可能实现的,关键取决于你自己努力的程度。”何维德鼓励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怀上了,怎么办?”冯黎娜跳跃性地问到另一个问题。 何维德略一思考,便毫不犹豫地答道:“那就生下来。” “我还这么小,就要当mama了吗?”冯黎娜想起别的女孩子,这个年龄的时候,正在读高中,就感到当妈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母亲怀孕的年龄越小,生出来的小孩就越聪明,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会高他人一等。”何维德肯定地说道。 “真的假的?”冯黎娜瞪着自己的一双大眼睛,半信半疑地问道。 “你知道旧社会,女孩子嫁人的年龄吗?”何维德问。 “不知道。莫非比我还小啊?” “豆蔻年华就开始嫁人了。”何维德解释道,“豆蔻就是十三四岁。你说比你早,还是迟?我还看到过一个报道,好多国家结婚的年龄,都是定在十五六岁的。” “不会吧?那不是读高中的时候,就可以结婚,可以生小孩了?”冯黎娜被何维德说的话,惊得差一点昏倒。 “别人中小学一起才九年,我们义务教育就九年。别人是结了婚、生了孩,也一样读书,我们是结了婚、生了孩,就不能读书。”何维德进一步比较道。 “你的意思是,我生了孩再挣钱?”冯黎娜进一步问道。 “先把想生的孩子生了,再去工作,再去挣钱,那是再也不用担心恋爱结婚的事情,不是更好吗?”何维德笑道。 “那你能娶我吗?”冯黎娜再一次问道。 “不能。你可以选择做单亲mama,也可以选择嫁人,这都是你的自由。”何维德说道。 “如果选择做单亲mama,也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何维德进一步说道。 “什么路?” “一是做全职单亲mama,你和孩子的所有一切费用,都由我来负责。你负责把孩子培养好就可以了,只要不背叛我,你什么都可以做。” “二是做职场单亲mama。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我会给你提供相应的平台,你在释放你的才能的同时,可以获得相应的收入,甚至会成为我的左臂右膀,全面体现你的价值。” “我唯一无法给你的,就是那张纸。如果你想要那张纸,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而且我会给你一笔补偿。怎样选择,完全由你自己决定,我一点都不会干涉。” 何维德一边目无旁移地开车,一边风轻云淡地说着。 “我不会离开你的。”冯黎娜说道,“我喊你老公,可以吗?” “为什么要喊老公呢?那多俗。喊哥哥,不是更有想象力吗?情哥哥,情meimei,表哥,表妹,空间越大,就越自由,就越能发挥主观能动性。”何维德微笑着说道。 “德哥,喝水。”冯黎娜拧开一瓶矿泉水的盖子,递给何维德。 何维德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接过矿泉水:“谢谢娜娜。这样多好,似有似无,似无似有。别人想抓住又抓不住,不抓住又不甘心。你不觉得,自己永远都是神秘人?” “神秘人?隐婚?把自己做成一个迷,让别人去猜?”冯黎娜幡然醒悟,觉得很好玩。 “你只要低调生活,不去乱作,就会永远都是别人眼中的神秘人。”何维德说道。“如果你想高调,到处显摆,后果就只有你一个人去承担了。” 回到营江,吃完中午饭,下午便各人做各人的事去了。 冯黎娜现在是公司生产部的部长助理,协助何崇龙分管日常生产。 何维德详细了解营江县公司生产经营状况后,对存在的几个问题拿出了解决方案,看看时间,快下班了,便离开了公司。 他把桑塔纳直接开到了县教委,去接姚慧霞下班。 两人虽然已经秘密离婚,但他答应了她要保密,而且还要像过去一样,经常回家,经常看小孩,经常看她。 在清江做的产业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现在回营江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了,回一次,就回她那里一次吧。 不管怎么说,她对自己的帮助也不是没有,尽管那是一种交易,但交易本身就是一种互惠互利,共惠共赢。 如果没有交易,世界都不会存在。 尽管交易不一定公平,但再不公平的交易,从全局,从长远去看,都是一种必须的过程,都是一种不能缺失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