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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啃,把她亲到几乎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她。好一会儿她的嘴唇还有些不明显的红肿,隐隐有些发麻,他的气息也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唇上。 好在那时候是华灯初上的时间,小区没什么人进出。不然虽说她们家和邻居关系不好,但接-吻被太多人看见她也是会尴尬的。 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属狗的,一上来就咬。孟安宁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嘴唇还有躲不过被他啃了一口的脖颈留下的红色印记,忍不住小声抱怨。 陈黎回S市没多少天于素琴的年假就结束了,她去上班,孟安宁便在家里待着看看书,估摸着于素琴要快下班了便提前做好饭等她回来吃饭。 日子过得单调乏味又让人心乱。 她就要开学了。但自从那天之后,她和于素琴便再没谈过陈黎的事,直到她开学那天,于素琴也没提这件事。 孟安宁拉着行李箱进车站,心底一片怅然。 于素琴什么都不说,她实在摸不准她的态度,这让她心里很没底。 在车上将近十个小时,她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于素琴松口点头同意。 已经过了立春,这个时候的S市已经逐渐开始回暖,还隐隐冒出点太阳光。 陈黎什么都没说,但孟安宁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最近好像挺忙的,便没跟他说她返校的日期,也就没人来接她。她出了车站便自己直接坐公交回学校。 虽说这学期没有课,但要做的事一点也不少。课程设计、毕业设计和毕业论文,都是费时又费脑的活儿。 选好题又要跟导师联系,导员又组织了两次班会,开学好几天,孟安宁才有空去找陈黎。 她直接去陈黎之前住的胡同,路上还洋洋得意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自己正在去找他的路上。 短信发出不到一会儿陈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孟安宁接起电话,他劈头盖脸就问,“你现在在哪儿?” 孟安宁透过车窗看看外面的建筑,说了一个地名。 陈黎说,“下车,在那儿等我。” “我自己可以过去,不用你来接。”孟安宁说。 “你要去哪儿?”陈黎语气隐隐透出几分笑意,“我不住原来的地方了。” 孟安宁囧:“……”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到底没憋住提前跟他说了声自己要去找他,不然就白跑一趟了。 可是他换住的地方怎么也不跟她说一声…… 在路边没等多久陈黎就到了,孟安宁看到他没坐他的机车,是从出租车上下来的。 “你的机车呢?”孟安宁问他。 “在附近办事,没开来。”陈黎轻描淡写道,又板起脸,“不是让你回来提前告诉我? ” “你最近挺忙不是?”孟安宁嗔他一眼,小手抓着他的袖口,“不想打扰你。” 陈黎一窒。 他最近确实挺忙,距离之前在B市凌向淮说的那件事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必须现在就开始布置才能确保万无一失。从G市回来的时间不长,他便跑了两趟B市,今天凌晨才回到S市。 今天之前,他确实没时间去接她,而且他也很多天没联系过她了。 这个傻丫头却一心为他着想。明明之前烦他烦的要死,可两人在一起之后,她又比谁都坦诚、勇敢,果断。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对他的吸引有多致命。 他是个混混啊,强行把光明的她拽入他遭人鄙夷的肮脏世界,对她太不公平,他知道。 可他一点也不后悔。 “孟安宁,”陈黎垂眸轻抚她的发顶,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嘈杂喧闹的市区聒噪声中犹为清明,“再等我一段时间。” 忙过这段时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琢磨着时间,差不多该开船了…… 第40章 第40章 不像之前那样居于胡同宅子里,陈黎现在住在二环的一处小区,不算高档,但隐隐有几分恬静的味道。 跟陈黎的风格未免颇有偏离,真难以想象一向狂野的他竟然会选这类型的小区。孟安宁有几分咋舌,真不知道是他变了还是她不够了解他。 陈黎住16楼,两房一厅一卫一厨,不算多宽敞,但也不会显得狭小。这样的面积正好合适啊,太大的过于空荡荡,没有人气。 门口正对着就是就是很大的阳台,用透亮的玻璃墙和玻璃门隔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外面大好的风光。 “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陈黎关上门,跟在她身后进来。 孟安宁点点头。 问他,“你怎么突然想搬家?” “搬家还需要理由?”陈黎睨她一眼,拉过她在浅驼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以前的地方住得不舒坦,听一朋友说这边的小区有房源,就过来了。” 孟安宁似懂非懂,不过说实在的,这小区的环境确实挺好,地理位置也还好,离地铁站和车站、市中心都不远,交通还算方便。综合来看,这儿真的是一处不错的住处。 就是, “这儿离我的学校好远啊。”孟安宁秀气的眉微微皱了皱,有些惆怅。 坐公交车要转两三趟车,挺麻烦的。坐地铁回去的话还要走三站才到学校。坐出租车单程就要八十多块钱,来回就接近两百。花这钱实在rou疼。 这么想想,以前住的胡同也不错,至少离她学校近,什么时候想过去了还方便。 “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过来?”陈黎好笑地看她一眼,递过来一串钥匙。 这串钥匙明显跟上次他神不知鬼不觉塞到她书包的那串钥匙不一样。孟安宁讷讷接过钥匙,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你也搬过来一起住。”陈黎侧过身,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闲闲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开玩笑或是调戏她。 所以孟安宁看着他,脸不自觉就烧了起来。 他的意思是……同居? 这进展的速度未免有点太快了吧? 孟安宁捏着手里亮晶晶的簇新钥匙,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干净的小脸上带了一丝闪躲。 在很多事情上,她的观念与其他大多数21世纪新时代女性的无异,可关于两人同居这种问题,她自认她骨子里的传统保守很合时宜地出来作祟了。 “这样不太好吧。”她尽量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愿。 “哪里不好了?怎么个不好法?”陈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黑眸里的笑意星星点点,晃眼得很。 “咱们在一起还没多长时间呢,”看不透他这副风轻云淡下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