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交公粮
长白山回来,又急急忙忙直播了俩天,早上8点本来是兰摧准备睡觉的时间,但花海早早醒了给他发了消息,他这会才看到。 兰摧想了想,暗灭了屏幕,把钥匙揣兜里,就往楼下走。 「海哥 等会我 我一会到你家 楼下」 本来迷迷糊糊吃了早饭,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花海看到兰摧的信息又突然睁开眼睛。 一会,一会又是多久? 花海回了个「到了打我电话」,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洗了个很久的澡,等兰摧从遥远的渝北过来,花海也才刚刚吹完头发。 “海哥——我到了!”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不大,但莫名地让花海心头一动。 花海抬手整理了一下睡衣的衣领才匆匆下楼,拉开铁门,很大一只的东北花间站在门口。 明明很是想念,花海脱口而出的却是:“戴松轩,哪门子的风给你从长白山吹来啦?” “咳咳,别搁这阴阳我,让我进来好不,海哥,咳——” 重庆清晨的风带着些许凉意,想到东北花间的感冒才好没几天,花海侧身让兰摧进门,“哎呀你不是看到了吗,那几天天不好,还被司机坑了,也妹什么玩,只能吃烤rou!” “哼——”花海轻哼,领着兰摧到客厅,弯下腰在鞋柜的角落里,找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递给他,“找我干嘛,微信上不能说吗?” “想你了……有点儿……” 想,很想,喜欢,很喜欢,尤其是在长白山发烧的那天,身体的虚弱带来了更浓重的想念和爱意,兰摧以为可以忍,不舒服可以忍,发烧可以忍,这份突如其来的想念也可以忍过去,就像过去的几年里,不听不看不提不知道,想念就会被藏到情绪深处,无人可知。 花海看着兰摧穿上和自己同款的拖鞋,大小也很合适,微微勾起嘴角:“哼哼!想我就是不回我消息是吧,我还以为你在长白山当人参呢失去了控制手指的能力——” “哎呀,我就是,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这不是来找你啦花小海!”兰摧的表达能力很糟糕,但花海眼神暗了暗,似乎懂了。 “我知道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在谈恋爱,你不用这样的,兰摧。” 逃避大概是兰摧除了花间以外最拿手的心法,虽然可耻但有用,不知道该回什么的时候就不回,过了十天半个月的,不想面对的话题也能就此扯过,把头往沙子里一埋,做一只屁股随他去的鸵鸟……兰摧用这招很熟练,虽然曾经收获了拉黑一条龙,但他知道他的奶歌会把自己加回来,况且花海现在也不会再删他,恃宠而骄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但是戴松轩不想逃了——长白山旅行本是他逃避的最好借口,他只带了一个手机,要直播要工作,要照顾好同事,要让这次不沾天时地利一点儿的旅行有点意思……发烧那天,他问朋友要了两根烟,他实在想不出硬扛的办法,只好求助于戒了个把月的尼古丁——是细烟,劲比起他没戒烟前抽的小得多,尼古丁伴随着烟雾进入肺泡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过去的几年里,烟抽得最凶的时候想着的人,尼古丁带着汹涌的思念在疲惫的身体里霸道地走了一圈,浑浑噩噩的躯壳似乎在那一刻得到了救赎——他真的好想他。 “汪汪汪!”突如其来的沉默被rourou的叫声打断,花海一把抱起小狗,转身就往房间走,“我去把rourou放房间,你先坐吧。” 兰摧突然想起来匆匆赶来的目的,他想告诉他的奶妈,他爱他,爱的不止是陪伴他最年少轻狂时期的冠军奶歌绝弦镇魂调,还有虚无缥缈的网络背后永远等他自己把头从沙子里扭扭捏捏抽出来后温温柔柔地告诉他别怕都过去了的花海,以及他犯错之后折断傲骨依旧奔他而来的王洋——无关性别,甚至可以说模糊了性别,他想zuoai,他的爱早就超过了网恋,早就与情欲交织混杂,密不可分—— 话音未落,花间就追了上来,仗着花海不敢用力关门硬挤进卧室,“好一个我们不在谈恋爱的,搞情缘不是谈恋爱吗?嗯?”东北花间不笑的时候本就有几分凶相,但生病为他的脸色平添了几分苍白。 花海转过身,微微抬头看着兰摧,眼神扫过他发青的眼圈,黏在了他干燥起皮的唇瓣。 花海突然放下rourou,双手勾上兰摧的脖子亲了上去,舌尖微微伸出口腔,轻轻舔舐,把花间的唇一点点舔得湿润起来。 兰摧背过手拧开门把手,rourou像是突然听到指令一般从门缝中钻出去,兰摧瞟了一眼,确定rourou出去以后,毫不客气地关门上锁,将花海拉入怀中,放肆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与花海唇齿交融,交换彼此收不住的津液。 “海哥,这叫不在和我谈恋爱?啊?” “不在哦兰摧哥哥——” “那海哥,你说怎么才算?诶你说来听听。” 花海微微踮脚,贴着兰摧的怀抱往上蹭,蹭到他的耳边,唇角贴着兰摧的耳垂,话语中皆是缱绻的爱意,“谈恋爱要zuoai的,我洗好澡了,兰摧哥哥要不要cao我?” “我cao——”脏话吐了一半兰摧就收声了,像是突然想起了来的目的,“原来在这里等我呢,要交公粮是不?” “嗯,你去洗澡呗,我等你。” “洗过了,来之前刚洗的,可以吗?海哥?” 本来就想zuoai,小孩子才玩网恋呢!去他妈的网恋,去他妈的男的女的弯的直的,去他妈的结不结婚,他就是喜欢花海,他就要cao大家的梦中情奶! 兰摧带着暗示意味捏了捏花海软软的臀,把人往床上带,纯棉的睡衣很软,花海长期缺乏运动的臀也很软,兰摧揉捏的手一时停不下来。 花海被带上入柔软的床铺,周围萦绕着的是他最熟悉的四件套的香味,兰摧压了上来——戴松轩的味道蛮横地闯入,让他沉溺其中。 花海推了推兰摧,贴在他的耳旁小声地说:“摧,你起来点,换个姿势。” 兰摧手撑在床头轻轻起身,花海顺势将兰摧压在身下,调换了个位置。 花海抬头看着兰摧,俏皮地亲了亲兰摧的嘴角,趁着他愣神的功夫,解开了兰摧的裤子纽扣,人顺势一滑,脸颊便贴上那鼓囊囊的一包。 花海用脸颊亲密地蹭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眼兰摧,“小海给兰摧哥哥舔硬!”话音未落,花海就感觉到脸颊被戳了一下,轻笑道:“诶兰摧哥哥自己就硬了~” “妈的,舔。”兰摧看着眼里只有自己的花海,他的臣服让藏匿在心底占有欲和施虐欲翻腾而上,骨节分明的右手插进花海柔软的黑发中,按在他后脑上,掌控住他的情绪,做他情欲的支配者。 花海乖乖地张嘴,轻轻含住挺翘的guitou,先试探性地伸出了小舌,舔了舔敏感的冠状沟,感觉到嘴里的这根控制不住地往里戳了戳,又抬起眼睛看了眼兰摧,布满情欲的眼神似乎在问他,“戴松轩,喜欢吗?” 兰摧用行动回答了他,“牙收好了?”兰摧按着花海的后脑,浅浅地抽插了几下,然后不给丝毫的适应时间,挺着腰就往花海的口腔深处插。 花海乖乖收好牙齿,任由兰摧凶狠地在自己口中顶着喉咙抽插,生理性的咽反射让咽肌不停收缩,收不住的口水将兰摧的jiba弄得湿漉漉的。 花海伸手扶住含不下的柱身,开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开始抚慰兰摧的囊袋,时不时抬起自己湿漉漉的眼睛关注着兰摧情动的样子,口腔里都是兰摧的味道,花海迷恋这种感觉——他被兰摧cao嘴cao硬了。 好喜欢,好喜欢兰摧发狠cao他的样子,花海的jiba硬的发疼,但他完全不想管,他现在的嘴才是他的性器,承接着两人汹涌的情潮。 “海哥,海哥,嘴再张张,我想再进去点——” 他永远会满足他的花间,花海努力放松口腔,让兰摧进的更深,cao得更凶,甚至眼角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花。 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兰摧感觉到自己要到了,想拔出来撸几下射花海脸上。 花海感觉到兰摧的离去,突然无师自通,狠狠地吸了一口,不让他拔出去。“嗯~”伴着动情的喘息,兰摧射了,一股一股,全都射在了花海的嘴里。 jingye的味道又浓又膻,兰摧急急忙忙床头抽了几张纸,手捧着纸伸到含着自己guitou的花海嘴边,“海哥海哥,快吐出来,那玩意味道冲,我前几天顿顿大鱼大rou的……” “哎海哥你怎么咽下去了……” 花海不舍地亲亲了兰摧的guitou,张开嘴给他看,“我全都咽下去啦,一滴都没漏,味道好重哦摧哥~” “你妈的!”兰摧看着眼角还挂着泪花的花海,轻轻抹掉花海的泪珠,“装纯勾我是不是?嗯?花小海?” 兰摧拉着花海把人放到自己的胯骨上坐着,急急忙忙地脱掉自己的T恤,又扯掉花海的睡衣,“妈的,再来一次,蛋里还有货呢,全给你!” 花海感受着自己股间又硬起来顶着自己的性器,拉着兰摧的手往自己睡裤里伸,兰摧反客为主,直接扯下了花海宽松的睡裤,“嗯?”急不可耐地脱下内裤,兰摧掰着花海白嫩的屁股就往股缝摸,碰到了个yingying东西,“这啥啊?小玩具?我cao了我有真的你不要要这玩意?啊?” “你不是直男吗?”,花海被问得一时语塞,自己伸手拔出肛塞扶着兰摧硬挺的鸡把就往下坐,“是肛塞,不是玩具,这不是怕你不会进不来吗,我准备好了的,兰摧你可以直接进来。” 虽然说提前做了扩张润滑,但花海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兰摧,湿热的xiaoxue堪堪吃进去一个头就不敢继续往下坐了,“兰摧~床头柜里有润滑剂和套,但我不想你戴,我要你射我里面~” 兰摧似乎要证明什么,把花海拉向自己亲了上去,往手里挤了点润滑液就往自己的柱身上抹,将花海慢慢往自己的胯骨上按,骑乘位本来就吃得深,得益于花海提前做好的扩张和润滑,小兰摧被吃了个满满当当。 “嗯——”两人皆是发出动情地喘息,兰摧感觉到湿热肠道的紧紧包裹,浅浅抽出,xuerou更像是一张小嘴在吸着自己,挺腰插入,“啊!”,怀中的奶歌发出好听的喘息,然后兰摧恶劣地停住了,“兰摧!你动动……快一点……” “海哥,刚才是你自己要在上面的,自己动好不好?”花海的鸡把硬得发疼,却可怜兮兮的无人问津,本人也只顾着抓着兰摧的肩膀摇动自己白嫩的屁股,伴着甜腻的嗯嗯啊啊荡出一个个臀波。 兰摧捏着花海的臀瓣,xiaoxue吃得浅了就往上挺腰cao得更深,他腾出一只手握住戳着自己肚子的鸡把,开始撸动起来,花海很敏感,没摸几下就开始汨汨吐出前列腺液,兰摧的手活很好,爽得花海屁股摇得越来越起劲,夹得兰摧更硬了。 兰摧看着在自己身上卖力起伏的花海,控制不住地想亲他,他也这样做了。 “摧,我没漱口,别亲……”花海躲了一下却被兰摧按住,兰摧此时靠着床头,怀里坐着的又是有最重要的人,给自己奶妈搞手活的同时,时不时还能啄两口嘴唇,“我就亲,我又不嫌弃,我喜欢你啊海哥,海海,花小海,要和你一直做的内种喜欢,和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妹关系——” “我去,海哥,你射这么快?”花海的高潮来得很突然,满满射了他一手,夹着他的xiaoxue不停地收缩,爽得兰摧头皮发麻,微微抽出又狠狠插入,享受着花海整个高潮。 “还不是你突然说喜欢我。”花海埋在兰摧颈窝小声说道。 兰摧侧头亲亲花海的耳垂,等花海高潮结束后,下身开始慢慢挺动,“还怪上我啦?”,硬挺的roubang隔着肠道擦着前列腺,刚结束不应期花海就又硬了起来。 “啊!嗯——”花海的嗓音本来就很好听,兰摧在顶到肠道某个地方时,好听的嗓音叫得转了几个弯儿,“啊,摧~就是那里,快一点~” 兰摧听到自家奶妈的指挥,乖巧地加快挺腰的速度,“海哥,得亏我腰好——爽不爽?嗯?” “啊,喜欢,好爽……兰摧,好喜欢……太快了,慢……慢一点~” “啧,祖宗,真难伺候!”兰摧听话地放慢速度,“现在可以不?” 有点太慢了,兰摧好像在故意钓着花海,花海撇了撇嘴,摸着兰摧漂亮的万花纹身,坏心眼地开始收缩自己的后xue。 “cao,憋夹,要被你夹出来了!”啪地一下,兰摧拍了一下花海的屁股,但适得其反,花海的xiaoxue瑟缩了一下,兰摧爽得头皮发麻,开始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妈的,都射给你,喜欢夹是吧,给老子夹好了!一滴都不许流出来,给老子生个小的!” 被顶着前列腺cao的快感又猛又烈,花海的性器被顶的乱晃,没有经过抚慰就开始流前列腺液,蹭了兰摧一肚子,亮晶晶的眼睛闪着泪花,就这么纯纯的看着兰摧,嘴里却是放浪的话语,“好……给你生!别拔出去……都射进来!摧~” 兰摧狠狠顶弄了几下,最后将自己抵在花海的g点射了,“啊!”,花海感受着jingye一股一股射在自己的肠道里,后xue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前面无人抚慰的性器也开始吐出白浊——他被cao射了,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兰摧,好累哟,你陪我洗澡好不?”爽过了的花海开始对着兰摧撒娇,小声用气音说话,听得兰摧心痒痒。 “再待会再待会,里面舒服,不是说给我生?我堵会?” “你妈的,留久了会拉肚子的!” 兰摧刚接触到新鲜事物,还真不知道这回事,一听到自家奶妈会拉肚子,立马乖乖的把自己从湿热的xiaoxue里退出来,花海的xiaoxue被cao成了一个漂亮的小洞,“抓紧,走喽,去洗澡!”双开门花间抱着不想动弹的奶妈快步走向卫生间—— “海哥,是这样弄出来吗?”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抠弄,把自己刚才射进去的子子孙孙全都导出,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肌肤泛红的奶妈,刚射完不久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直直地抵着花海。 淋浴的水很热,水蒸气很快就弥散满整个浴室,花海掐住兰摧roubang,“再来一次?你还有货吗?” “少看不起我,还能再射满你一次,海哥!” “不是说交公粮呢,兰摧哥哥今天不射空不许走哦!” 等俩人从浴室出来已经是接近中午,兰摧把人抱到床上,趁势捞过被子将自己和花海一起裹住,“我今天这么努力,奖励我睡醒再走不过分吧?” 花海私下偷偷看了挺久的长白山户外,知道兰摧最近熬得很苦,本就心疼,看着兰摧的黑眼圈,用安抚的声音说道:“嗯,睡吧,我陪你,下午我叫你,让阿姨给你做点清淡的吃了再回去,快睡吧~” 兰摧听话的闭上眼,嘟嘟囔囔说了句话就打起呼噜睡着了,但花海听清了,他说的是——我改了,以后不会不回消息让你找不到我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