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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温柔至极的仪式。 交会什么的……安知实在无脸面回应,她的脸皮在这一晚已经被消磨透了,日后需要休息整顿。 寻青止抱着她,身下软腻的触感使得他逐渐失了淡定,扶在她腰间的长指一紧再紧,腰胯的动作与力道由轻缓慢慢带上了一股狠厉。 冰凉的夜里,肢体的交缠与撞击让安知浑身发颤,迅猛而来的浪潮吓得她眼眶鼻头冒出酸涩,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调子,一再忍耐之下,暧昧的喘息声却成了考验他神智的利器。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她双眼的湿漉漉,不由带着轻喘低声呢喃:“幸好关了灯。” 不让今晚岂止是他兽性大发? 由于这第一次,寻青止给安知留下了某些野蛮的印象,导致往后数次,她都不太愿意顺着他。 *** ☆、紫苏叶 第二天,安知从床上爬起来,披头散发恍恍惚惚,她身上裹着浴巾,床铺凌乱,怔然数秒。 深更半夜,加上对方自己肖想之人,这对于她这种意志力薄弱的人来说,果然很容易就干柴烈火啊…… 安知坐在床上反思,对自己进行了严肃的批评与教育。 “醒了?” 门口忽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她再次趴下去,并缩进被子里。 没一会儿,床沿有一处陷下去,是他坐下来了,瞅见她遗漏在外的一撮发丝,他揪着扯了两下,下一刻就被她扯回被子里。 “发生这种事,你我都不想的,”他略作深沉,慢慢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安知从被子里冒出脑袋,发现他是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运动裤,落地窗拉着窗帘,只留下一道细缝,屋里只一道晦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精腱的腹肌。 他说:“你是要我的人,还是要往后无数次的性生活?二选一。” “……” 这人以前真的有那么清心寡欲吗?假的,安知怀疑他根本就是闷sao界的领军人物。 她说:“我选择服毒……” 他选择笑而不语。 安知醒来之后,感觉浑身犯懒,坐在餐桌上频频走神,她觉得自己欠缺一个好觉。 寻青止端着粥过来,掌心撑住她快磕到餐桌上的下巴,睨着她问:“是你身体不够好,还是我身体太好?” 安知原以为自己已经懒得脸红的了,没想到依然阻挡不住春心泛滥,阻挡不住老脸一羞,脸颊渐红,于是刻意面朝向他,冲他翻了个白眼。 她相信,以自己的这般容貌,翻个白眼也定是美若天仙的。 他看了一笑,弯着腰凑过来,还没吻上来,门铃响了。 这叫什么?老天都看不下秀恩爱的,差一点儿她就把嘴巴嘟起来了……不过他还是凑过来,碰了一下才站起来去开门。 门外的人让寻青止稍感意外,尤其是她还双眼红肿,像是哭过。 “安佳,怎么了?” 安知听到名字,同样惊讶,干脆转过来趴在一椅背上静听。 “青止。”安佳往门框一靠,感觉累极。 “进来说吧。”寻青止让开些许位置。 安佳刚走进来,发现了安知就在餐桌那边,愣了一下,似有所察觉,尴尬道:“算了,下次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寻青止一时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忽然转过来对安知说:“好好待着别乱跑,还有,把粥喝了。” 说完也走了。 安知懵了半天,稀里糊涂地依言把给粥喝了,接着回屋里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回想着刚刚那一幕,总觉得不对劲。 不过她还是非常听话地在屋子里待着,一待就待了近两个小时,本来就精神不济,最后实在撑不住往沙发一躺,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她看了一眼手机,被十来个未接来电惊到了,忽然手机一响,她又被吓了一跳,刚接起来,对面的寻青止先发制人—— “怎么不接电话?” “睡着了……” 听到她的回答,寻青止像是松了口气,“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 安知想了一会儿,说:“不了,我想回去。”那边忽然沉默下来,她解释道:“明天星期一,而且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去了,我这属于非法离家。” 这话她说的怨念极深。 寻青止:“非法?什么法?” 安知:“家法。” “那先在屋里等着,我送你回去。” “不用……” “等着,别乱跑。”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安知瞪着手机,忽然心底酿出一股不悦的小情绪。 别乱跑?她乱跑了吗? 一整天她就喝了一碗粥,现在饥肠辘辘,安知在沙发上翻滚了几圈,一跃而起,打算下去觅食,打定主意就出发,人刚出去关上门,她忽然反应过来…… 咦,自己好像没有钥匙。 于是,寻青止回来的时候,见到了抱着两包薯片,在门口瑟瑟发抖的陆安知…… “不是说了让你别乱跑吗?”他觉得她的脑子需要填补点东西。 “……” 他摸了摸她的双手和脸颊,说:“进去洗个澡,不然会感冒的。” “不了,既然你回来了就直接送我回去得了。” 安知一整天都精神不济,当然这得怪他,现在更是闷闷不乐,当然这原因大概也得在他身上找。 周一上班,陆安知的精神好了许多,但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状态。 老李悄悄凑过来找她,“问世间情为何物?老衲见你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不禁善心大发,很愿意分享你感伤的故事。” 安知撑着下巴,幽幽道:“建议你去自挂东南枝。” “……” Jessica抬起头来,“老李,你个男人能不能不这么八卦?” 老李顿感委屈,“我这是善心大发。” 安知挺直了腰板,说:“上次那个维权的案子进展怎么样了?” 老李啧了声:“不好处理,国内对版权维护这一块的律法本身就不太完善,要是碰上钻空子的人刁钻,证据凑齐了也不一定能够胜诉。” Jessica也一阵感慨:“打版权这一类的官司周期长,费时费力费财,这对于原创者的起诉是个很大的阻力。” 国内有太多人版权意识薄弱,导致抄袭者愈发猖狂,而每一次抄袭作品的大热,都是对中国文化产业的一次拷问。 三人沉默的期间,事务所的人事走过来,笑着问:“各位,年会就在下个星期六晚,有没有要带另一半来的,报备一下。” 办公室一时哀声哉道,不外乎就是:“年会还要虐狗,我等太无辜了!!” 下班的时候,安知跟Jessica走的比较晚,一起走出办公大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