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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麻烦的,我照顾几个孩子都是照顾。倒是你,以后别那么见外,就把这当自己家,有什么想法就直接提出来。” 他心口一跳,不吭声了。 …… 余小鱼和唐冶刚到cao场,正巧遇见了江未与殷璐。 他们自顾自走着,中间隔一段距离,连眼神交流都没有,看起来像是吵架了。 没一会,江未发现了自己身后的两人,果断跑了过去。 殷璐悄悄回头,气得红了眼睛,加快脚步向前走。 唐冶问:“怎么回事?吵架了?” 江未闷声:“嗯。” 他有些好奇,“因为什么啊?” “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一张该死的破纸!等中午我来找你,详细说。” 江未丢下这句,一溜烟跑了。 余小鱼对这件事没什么好奇心,一直在心里默念今天要背的课文,见人跑了,嘀咕了句,“他急什么?” 唐冶把手插进口袋里,随口回答,“谁知道呢。” 中午,江未果然来了一班。 班上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是班长的男朋友,揶揄地看向殷璐的座位,起哄,“班长大人,外面有人找喔~” 她摔了课本,尖声,“你们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 鸦雀无声。 大家平时没少开她的玩笑,她也大方,怎么样都不生气。没想到这次竟然会为了这么件小事发脾气,他们心目中那个有着大方豪爽人设的班长,瞬间崩塌了。 殷璐嚷嚷完之后,心里也有些后悔,往桌子上一趴,吁了口气。 殷言戳戳她的背,担忧,“姐,你没事吧?” 她刚要应声,正好听见江未把唐冶喊了出去。 唐冶懒懒散散地向外走,问:“什么事?” 显然是把早晨的约定忘干净了。 江未却没在意,犹豫一瞬,把手里的粉色信纸交给他。 “殷璐一定要知道里面写了什么,那就给她看看吧。” 唐冶挑眉,把信纸扔回去,“你自己给。” 他乞求,“别啊,唐哥,冶哥,唐冶哥,你就帮我这一回。只要把信给她就好。回头请你吃饭,去哪随你选。” 唐冶想了想,说:“吃饭就不用了,你要是能给我弄来兔子形的那个软糖,这忙我就帮了。” 他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别说要吃糖,就是吃兔子我也给您弄来。” 唐冶嗤一声,接过信纸,掉头。 因为刚才殷璐喊过一嗓子,现在班里安静得很。直到唐冶走进来,放一封信在殷璐桌子上,大家才又重新窃窃私语起来。 余小鱼被若有若无的声音吵醒,抬头,刚好看到唐冶放信纸的画面。 她拧眉,心里闷闷的,莫名觉得有些不爽。 唐冶走过来,坐下,笑嘻嘻地说:“醒了啊。” 她撇过头,没理他。又趴回桌子上。 他只当她是起床气犯了,摸摸她的头,“醒了就别再睡了。” 她动了动胳膊,把头上的手弄走,还是不理人。 “怎么了啊?脾气这么大?” 他奇怪,挪到她身边,猜测,“难道我又在梦里欺负你了?” 嗯,是了,曾经就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气得她一整天没给他好脸色看。 唐冶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对她说:“别生闷气啊,不高兴就打我两下,不理人算什么好汉。” 余小鱼被他烦得头疼,一脚踢过去,骂,“给我滚开!” 他拍拍裤腿上的鞋印,沉下脸,“余小鱼!我这段时间太宠着你了是不是!” 下一秒又换了脸色,讨好地凑过去,“您对这样的恩宠还满意吗?” 前排的许梦时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他横她一眼,继续哄自家小祖宗,好话坏话全说尽,也没能得来她回个头。 这样的情形持续到放学,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第15章 冷战了 唐冶望着前面越走越快的女生,头疼。 他跑过去,抓住她的袖子,问:“我到底怎么惹你了啊?” 余小鱼冷哼一声,把他的手甩开。 他也不恼,继续死皮赖脸地往过凑,掂了掂她的书包,说:“今天怎么这么重?放下来我给你拿着。” 她终于掉头,用力把他推远,骂,“混蛋!” 随后气呼呼地跑远。 唐冶摸不着头脑地在原地站了几秒,不放心地追上去。 余小鱼一个人过了马路。 按照现在的速度,再走五分钟就能到家了。 她望了眼唐家的方向,入目是闪烁着灯光的高楼大厦。 天还没黑,这座城市就已经开始为夜晚做准备了。 她揉揉眼睛,回头,只看到一群神色焦急或漠然的陌生人。 唐冶没有跟上来。 她扁扁嘴,走向与唐家截然相反的路。 唐冶到家的时候,杨婉与唐之唤已经在了。 他放下书包,问,“小鱼回来了吗?” 杨婉摇头,疑惑道:“出什么事了?” 唐之唤也竖着耳朵听。 唐冶才没时间跟他们解释,灌了口水,匆匆跑出去。 西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想要在这里找个人,可以说是非常困难了。 奶茶店,甜点屋,书店,咖啡厅,小公园……一切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都被他找了一遍。 天色渐渐暗下来,唐冶坐在长椅上,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唐友泽,一听他的声音就开始数落,“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回家?又去哪疯玩了吧……” 他打断他的话,问:“爸,小鱼回去了吗?” “早就回来了。” 唐友泽答完,看了眼时钟,连忙拿起遥控器,急吼吼地说:“好了电视剧快要开始了,你玩够了赶紧回家啊。” 然后挂断电话。 唐冶关掉手机,撇撇嘴,擦了把头上的汗,轻轻舒口气,走向不远处的奶茶店。 他到家的时候,电视剧刚好播完一集,余小鱼打着哈欠上楼,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唐冶把已经凉掉的奶茶放在桌子上,二话不说追上去,把人拽到自己的卧室里。 余小鱼还懵着,根本没来得及反抗,甩了甩被抓住的手腕,“嘶”了一声。 唐冶减轻力度,冷声,“你今晚干嘛去了?” 她皱眉,“你是在审犯人吗?” 于是他缓和了语气,说:“下次不许乱跑,天快黑了,遇见坏人怎么办?” 她嗤一声,不屑道:“用不着你管。” 他愣住。 “有管我那个时间,你还不如好好管管自己!” 她说完,挣开他的手,拉门,走出去。 灯被关上,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 第二天,江未带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