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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有些怪异的跑步姿势引起夜晚在街上行走人的关注。 苏千凉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顺利地睡着。 另一边,洗了个冷水澡才把欲望压下去的瑞德,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脑海里全是两人在车里差点擦枪走火的画面。 #有个总撩火的女朋友是什么样的体验# 瑞德表示:睡不着,委屈jpg。 不知过去多久,瑞德渐渐地沉入梦乡。 梦里,他们俩没有停下来。 苏千凉放平副驾驶座的椅背,脱掉上衣,露出姣好的身材和傲人的马甲线。 瑞德低头一看,他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露出苍白瘦弱的身体。 他羞恼地扯过衬衫盖住腰腹,再一看,他拿在手里的哪里是什么衬衫?是苏千凉的上衣! 瑞德更恼,抬头迎上女朋友过于美好的身材,愣住了。 “宝贝,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次,别怕,留点美好的回忆好吗?” 瑞德愣愣地点头,任由苏千凉褪去他全身衣物,一同在欲望的海洋沉沦。 凌晨三点,瑞德从梦里惊醒,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梦,蒙头跑进浴室。 妖妖零:“斯潘瑟·瑞德的春梦对象,任务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写得太露骨,你们懂的! 这章有点短,不怕,下章我们换世界! 第211章 鲜花满楼 江南的雨,淅淅沥沥, 连绵不绝。 花满楼自幼双目失明, 耳朵比常人灵敏得多, 能听到许多容易被他人忽略的美好与声音。 细雨打在花瓣上的声音,雨滴坠落在屋檐上的声音, 还有在门前停下脚步的姑娘。 “姑娘若是为了避雨,便上来吧。”花满楼的小楼从不关门,便是为了与人方便。 “多谢公子。”苏千凉依言收起雨伞。 来者的脚步很是沉稳, 踩在木质楼梯上没发出太大声音, 上楼的轻巧动作让花满楼想到了猫。 前几日, 有只迷路的猫咪上楼央求他要吃的,也是如此这般。 花满楼摸到茶杯, 抬手稳稳地倒了杯五分满的茶。 他看不见, 从不把茶倒得太满。 “碧螺春。” 苏千凉不品茶, 却曾被在脖子上挂根面条的无良师傅逼着记住所有茶。 久违的香气。 久违的武侠。 自伤重被调往同人组后, 还是第一次接触武侠的世界。 “正是。”花满楼微微一笑,记住了来者的声音, “在下花满楼, 姑娘从何处来, 往何处去?” “在下苏千凉,奉师命游历江湖,见义勇为。”苏千凉眼不眨心不跳, 谎话顺口而来。 名字是假的,师命是假的, 见义勇为更是假的。 妖妖零的任务第一,什么见义勇为有任务重要吗?有为花满楼治眼睛重要吗? 江南花家有七子,七童花满楼心如皎月,情若暖阳。 不因失明而怨天尤人,不因不幸而嫉妒他人,他满足于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享受他所能感受到的一切。 兴许正因为他如此美好,才让妖妖零发布了第一个任务:治疗花满楼的眼睛。 “花公子可是一人独居小楼?” “有位照顾在下的童子,现下怕是被雨拦住,一时回不来了。”楼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听习惯了,竟然从中听出些许韵律。 花满楼听着雨声,自得其乐,这份乐观的心性当世少有。 江南至富花家七童独居小楼,一壶清茶,一架古琴,简陋了些。 主人却嘴角含笑,全然不曾在意。 “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苏千凉起身,在琴前坐下,“花公子,此情此景,听一曲如何?” 花满楼颔首:“苏姑娘请便。” 春季的基调便是轻而快,春雨的季节更是轻巧而明快,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感。 自演变而来,表现万物回春之意。 这一曲因江南的连绵细雨加快调子,以弹拨技法为多,表达和风细雨,洗涤风尘的意思。 细细聆听,竟与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组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别样的韵律。 一曲结束。 花满楼情不自禁地鼓掌:“苏姑娘的琴艺令人叹服。” 他因双目失明看不见万物万色的缘故更喜欢明快的曲子,也弹奏过,可要说弹出和苏千凉一样的意境,不曾想过,也很难。 正统的江南女子获得俊美公子的赞赏,怕是娇羞不已,连声推说“公子谬赞”。 苏千凉大大方方地接下:“谢公子赞誉。” 花满楼鼓掌的手一顿,嘴边的笑意明显了些。 许是出身江湖,苏姑娘不同于普通的大家闺秀,受家中影响较少,活泼开朗得多。 有琴的话题开头,两人之间显得不那么生疏些,以和风细雨为背景,聊聊琴打发打发时间。 天色暗了,雨势缓了些,虽还在下,到底不那么大了。 苏千凉提出告辞:“多谢花公子收留,他日一定登门道谢。” “苏姑娘走好。”花满楼起身,“苏姑娘若是还未找到客栈,出门左转百米外有一间。” “多谢。” 苏千凉下楼,走到门口,迎面来了个身穿灰衣的童子,十岁上下,身量不高,一双眼生动灵活。 她微微点头示意,撑开伞走了。 童子停下脚步,多看了她几眼,高兴地跑上楼,“公子公子,方才是有位红衣姑娘来楼里歇脚吗?” 花满楼看不到颜色,只得说:“该是你见到的那位。” 童子:“公子,那姑娘好生漂亮,我再没见过比她更适合穿红衣的人啦。” 花满楼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的形象,不疾不徐地撑着油纸伞,行走在雨帘之中。 能把弹出那样富有新意的女子,该是这般的吧? ***** 江南的雨来得快,去得快。 昨日还瓢泼大雨,像是把天幕捅出个窟窿似的倒水,第二日雨过天晴,万里无云,家家户户把潮湿的衣物棉被拿出来晒太阳。 花满楼将昨日被雨水打湿蔫了不少的花该移的移,喜阳的搬出来晒晒太阳,喜阴的搬到墙角阴凉处乘凉。 花朵娇贵,各有性子,一不注意便蔫头蔫脑的,得仔细侍弄。 这些力所能及的事,花满楼是不让别人替他做的。 灰衣童子嘴巴撅得老高,看到公子的整洁白衣被枝叶泥土沾染挂上一团团污渍,更是不开心。 他不明白,这些花朵开得再好看,公子明明看不到,为什么要去侍弄它们呢?比对待自己还精心。 小楼外,传来脚步声。 灰衣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