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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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借终是熬过了最危重的时刻,阴了半月的天气也变得温暖明媚。 念息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着满园春色,脸上无悲无喜。 “小主,陛下刚醒,水府有些不畅...”婢子的声音突然唤回她飘散的思绪。 “好,我知道了。” 念息缓缓起身,走到房门口时突然停住脚步。 她轻吸一口气,推门进入后脸上已经换做一副欣喜的神情。 “陛下睡得可好?”她迅速坐到床边,一只手按揉着那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熟练地在他身下侍弄。 “轻些...呃...轻...”景借梗着脖子,细腿哆嗦着朝两边张开,口中哼鸣不断。 念息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些,葱白的指尖绕着玉茎根部柔柔抓挠。 “嗬...嗬嗬...别...呃...”景借紧紧揪住被子,腰胯如波浪般上下翻挺,眼眶内只露出一丝软白。 念息继续给他揉着,深知这人水府已是全废,日后排解若无人这般侍弄,能叫他活活憋死。 景借的呻吟一点点变得绵软无力,两腿打着摆子,整个人呈敞开状。 他苍白病态的脸上染了几分潮红,憋胀之余又舒服得紧,身体无意识地将那金贵软物往女孩手里送。 腥臊的溺液开始断续着滴漏,念息一手托住那物件,另一手缓慢地挪到玉根与后xue之间的软rou上,用拇指打着圈按下。 “呃啊啊...不...不...”景借登时高吟起来,瘦弱的腿在被子里踢踹不止。 随着洞口溢出水柱,他的手在床上不住拍打,杂乱的发丝被汗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已。 等尿液排尽,那人像是被掏空了身体,张着嘴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念息慢慢抬起拇指,但仍旧在那处轻轻揉按。 “此为会阴xue,平日里多按按对排解有好处。”她安抚着景借乱抖的腿,柔声说道。 “孤看你是...公报私仇。”他歪头粗喘,干冷的声音里却分明夹杂着几分宠溺。 婢子端来一盆热水,念息迅速净手,然后将毛巾拧干,搭在那娇贵物件儿上。 “唔...唔唔...嗬...”景借的脚趾猛地绷紧,瞪着眼低吟一声。 “热敷一会儿,对疏通有好处。” 念息命人再打了盆热水过来,仔细地为他擦脸。 空气顿时安静,景借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从前是谁,从哪来,孤不会再过问。但自今日起,你只能是孤的人。” 念息的身子僵了一瞬,那人虽是以命令的口吻,可眸中却分明压抑着恐惧。 她的身世无处可寻,她的身手万里挑一,她的目标从一开始便无比明确。 里里外外,无不昭示着她是被精心训练的刺客,杀手,又或是jian细。 可她一次次的相救,陪伴,选择,终是乱了那少年帝王的心绪,蓦然察觉时,早已深深沉沦。 他终于意识到,念息是多么的不同。也许早在他拿出同息丸的那刻,便已经动了将她绑在身边的念头。 中了紫蔓箩之毒的那夜,他赶她离开,第一次萌生出想保护一个人的心思。后来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死,又第一次尝到悔恨的滋味。 他以前即便过得再艰难,也从不知苦是什么滋味。如今他尝过了甜,见过了光明的样子,知道了被人爱惜的感觉,便再也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 少年爱意疯涨之际,却不知女孩心中的温暖早已消磨殆尽。他的心太难捂热,终是寒了她的心。 念息绽出一抹莞尔的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轻轻说道:“只要陛下不弃,我永远属于你。” 景借的眼眶顿时红了,他挣扎着起身,头晕目眩之时被女孩一把搂进怀中,摸着脊背细声安抚。 “太医说了,陛下此番急病,多是心中沉郁积累所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他浑身汗淋淋的,赌气般抓着念息的衣袖不放,声音沙哑:“你...但...但凡...不气...孤,孤心...情....自然...舒...畅。”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对。”她笑着给景借擦汗,然后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那今天早上,陛下可还满意?” 景借的脸在她胸口蹭了蹭,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的身体慢慢热起来,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朵根子。 一个时辰后,太医进来请脉。 推开门,只见小主坐在软榻上,而平日最是阴沉不定的陛下,此刻竟如孩童般躺在小主怀里。 “微臣参见小主!”经过此番侍疾,他深切知道此女被陛下宝贝的紧,即便现在只是位答应,却半分也怠慢不得。 念息示意他轻声些,然后便唤他上前。 “陛下晨间精神,用膳如何?”太医摸了摸脉象,又仔细查看了景借的脸色。 “陛下精神尚可,但是极易眩晕疲惫。早膳用了半碗参粥,然后便有些积食之象,直言肚子胀痛,揉的时候好些,一停下来就又难受。大约揉了近半个时辰,刚刚才又睡下了,还未来得及服药。”念息抬头回忆了一会儿,尽量详细地应道。 太医根据脉象与她所述调整了药方,嘱咐要尽量保持情绪舒畅,不可动悲动怒。 “我还有一事想问。陛下水府不畅,今日晨间排解得极为艰难,太医可有良策?” 他低头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回小主,陛下本就先天不足,近日又接连...恐怕伤及根本,只能好生养着,微臣对此并无良策。但是若能每日走动走动,应当能顺畅些。” “多谢太医了。” 前脚太医刚走,景借突然睁眼,眸间晦暗不明。 念息忙扶着他坐起,让他背靠在自己胸口,关切地问道:“陛下什么时候醒的?” “他推门时我便醒了。”景借身上酸疼,胸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念息将手伸进他胸前的衣服里,打着圈揉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怀中突然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她忙低头看去,胸前的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 “太医刚说完不能动悲动怒,陛下怎么就忘了?”第一次见他展露出如此脆弱的样子,念息莫名心慌,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泪。 “孤...恨...先皇...”景借紧攥着拳头,情绪激动下很快眼睛翻白,浑身都开始抖动。 他的嘴唇很快变得钳紫,全靠念息一口口渡气才不至于窒息。 “陛下...陛下...”她一边顺着那人的胸口,一边急切地呼喊。 景借脸上青筋暴起,意识模糊之际,断断续续地开始陈述起一段尘封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