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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踩了一脚周存彦逼他松开了手,甩给他一个白眼球,“还福气,你就等着你儿子学磕头烧香吧!” 说完,她也累了,转头就进了卧室甩上了门,周存彦可怜巴巴的跟着,门猛然打开,杜春琪怒气冲冲地道,“你在阳台支张床住,和那些老鬼好好亲近亲近。” 然后猛地关上了门。 周存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而后心满意足嘿嘿一笑,老婆只要不立刻闹着要搬走就好。有家有妻有子,万事足矣。 他蹑手蹑脚的到厨房,拿出十八般手艺给老婆做晚饭了。 杜春琪一觉起来时,周存彦已经上班去了,临近节日,饭店里忙得很,下午那阵他还是请了假才出来的。对此,杜春琪倒是颇为体谅, 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杜春琪抿嘴笑笑,她最喜欢吃周存彦做的饭菜。和旁人做的菜不同,吃他做的菜总能感受到一种幸福和家的感觉。因而,她从来不觉得周存彦的工作不上档次,反而觉得能够做一手美味的饭菜的他何尝不是再从事一种艺术性的工作? 美滋滋的吃完饭,杜春琪打开电视看起时装周,作为一名服装设计师,每年2、3月及9、10月的时装周是必须要研究的。今年因为公司加班的缘故前面的走秀几乎都没有看,她打算趁着最近工作不忙赶紧补上。 正如周存彦认知的那样,杜春琪很早有了未来的目标——成为一名世界知名的时装设计师。为此,她从小就主动学习了针线,给洋娃娃的制作衣服是她小时候最大的爱好。 她清楚的记得上幼儿园时她就会用小红花和母亲交换芭比娃娃和布料了。幸运的是她的父母十分开明,不但支持她的选择还给她报了一系列有助于未来发展的学习班,譬如绘画、音乐等熏陶她对艺术对美的敏感度。 专注于一项自己喜欢的事物时时间会飞速流失,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1点,杜春琪丝毫不觉得疲倦,正犹豫要不要继续看下去时,房中传来一阵阵敲击玻璃的声音。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听,笃笃笃……持续不断的敲击声告诉她刚才确实不是幻听。顺着声音走过去,发现声音发出地方正是阳台。她的心一下子缩紧了,她家在17楼,所有窗户中正好阳台的窗户对着那一片坟地。 算命的曾经说过,她的八字出奇的轻,就算是最轻的丐命都比她重些,最容易被脏东西缠身。 笃笃笃…… 声音继续击打着她脆弱的神经,越想越怕,尖叫一声跑回了卧室,紧紧关上卧房的门,将自己埋在被子声。 窗外的不知名生物仿佛听见她的尖叫敲的更欢了,笃笃笃……声音越发响亮。 第2章 好奇敲敲看 作为一名厨师,他的工作时间是跟着饭店生意走的,临近国庆,可想而知他下班时间早不了。忙忙碌碌的一直到凌晨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地铁早都停运了。 周存彦习惯于朴素的生活,当然,主要原因还是舍不得钱。打车的费用他是万万舍不得的,有那个钱还不如给老婆买玫瑰百合呢?鉴于朴素的生活作风,周存彦凡是深谋远虑,对于这种情况他早有准备,骑上一辆共享单车,哼着小曲往家赶。 到楼门口一看时间,1小时58分钟,赶紧在手机上点击停止用车。 2块钱,以前租的房子他都是走路上下班,哪里用得着花这笔冤枉钱啊!有这种想法并非周存彦天生小气,而是底气不足,娶了个漂亮的大学生老婆,老婆事业有为,而他只是个浑身油烟味的厨师。心里始终有种自卑,觉得定要存足够多的钱才能直起腰来。幸而他天生带着一种诙谐圆滑,这种自卑一直没被看出来,否则杜春琪早就要喷他了。 回到家中,电视上还放着时装走秀,他关上电视,打开卧室,发现杜春琪哆哆嗦嗦的裹在被窝里。 杜春琪被那一阵敲玻璃声吓得心惊胆战,好容易那敲击声停了,周存彦到家才算是找回胆气。 “外面有鬼一直在敲玻璃,咱不住这了,回出租屋去吧!“她红着眼说。 周存彦难得见到妻子娇弱无依的模样,心痒难耐,笑着说,“今天风大,肯定是风刮起什么东西敲到玻璃了。“ 杜春琪半信半疑,周存彦连忙指天发誓,“可不就是,我骑车差点被风给吹到东头去。“ 杜春琪一腔怒火登时散了个七七八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东头是坟地。” 周存彦见杜春琪不再揪着搬回出租屋的事,长长松了口气,哄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可不是随便能够练就出来的。接下来可不能让她再想起这个话题,他伸了个懒腰,做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今儿炒了200多道菜,累死我了。” 果然,杜春琪立刻将注意力转到丈夫的身上,担忧地问,“身体吃的消吗?要不就换一家,你这家饭店干得也太累人了些,年头就说人手不够,马上都10月了,也没见添上,我就不信招个厨师有那么难。” 周存彦笑笑,解释道,“不是经济不太景气吗?这年头生意难做,总要体谅一下。” 杜春琪听周存彦老生常谈冷哼一声拉上被子睡觉了。 周存彦本以为糊弄过去就没事了,谁想到每天晚上都能传来敲玻璃声,杜春琪反应十分激烈,已经闹着要搬家了。周存彦是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无法,只好跟主管请假。 “请假?不是我不放你假,你去外面看看客人等得急不?”主管头也没抬,翻着手上的采购清单,慢条斯理道。 周存彦也知道他说得十分在理,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只好陪着笑说,“郝主管,我家闹鬼了,你看看我老婆一连打了十来个电话,再不回去我们十来年的感情就掰了。” 主管闻言停下手中的活,似笑非笑的看一眼周存彦,阴阳怪气的说,“好小子,行啊!为了请假连闹鬼都搬出来了。若是我不同意你请假就是拆散你们夫妻不是?” 周存彦连连摆手,“哪里的话。” 主管板起脸,不留情面的说,“我就一句要,想继续干就留下,不想干就走人,别他妈叽叽歪歪。” 周存彦实在笑不出来了,郝韧是老板的小舅子,空降成主管,他一来就推翻饭店之前的企业文化,从着重新菜品特色转移到了饭店人气上。用他的话说,新菜品都是虚的,大家都有固定的口味,最后还不是就吃那些菜?重要的是将这些菜多多的卖出去才是挣钱的道理,至于什么创新之类,还是留给五星级大酒店去做吧!他们庙小,容不下创新。 大幅度削减了后堂人员,周存彦能够留下来还因本身吃苦耐劳兼之手艺不错。可高强度的工作也让他挪不出时间去学习琢磨了,为此杜春琪早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