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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啄,“只要你。” 吃了太多苦,好不容易得到一颗糖,她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然而他大手一挥,打发她,“家里还有菜没有?大厨给你煮个面。” “还有葱和生菜。” “鸡蛋呢?”他打开冰箱上下翻了翻,“幸好还有俩鸡蛋。” 站直了看见她仍然傻呆呆的站在厨房门口,他忍不住捏她脸颊,“以后别下厨了,回家等吃就行。” 余乔说:“我想对你好……” “还要怎么好啊?人都给我了。”他干脆亲自动手把她领回客厅,把电视机遥控器塞到她手里,“我想好了,咱还是先把小蝴蝶喂饱了再干事。” “……” 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年要轮播三百遍的,小燕子闹脾气,却有五阿哥哄,怎么样任性都无所谓。 厨房里飘来热烈的油烟香,只隔着一道玻璃门,她爱的男人就在燃气灶与砧板之间忙碌,生活似乎终于对她网开一面,肯在苦难当中给一点点蜜糖的甜。 她抱着膝盖,歪着头,眼睛跟随者陈继川的身影,一时向左,一时向右,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 直到他端着碗冲她喊:“发什么呆?吃面了!” 她才意识到,这原来不是梦。 他是真的回来了。 两个人,同桌吃饭,闲聊往事,似乎一眨眼就是一辈子。 陈继川把电视转到新闻台,抽空问:“老田和陆小曼怎么样了啊?” “好像正在谈恋爱。”这件事她不好说得太多,不能点破,只能装糊涂,“这面淡了,配茄子正好。” 陈继川说:“你这办法挺好,要不你先吃两口?” “你先吃。” “你女的,我让你,你先。” “那我让回来。” “还是倒了吧,我身体不好,怕真吃出毛病了……” 余乔放下筷子,斜着瞥他,“又不是**。” “盐吃多了杀精。” “杀什么?”她没听清。 陈继川趁机改了口,“我自觉,我洗碗。” 他回家,她反而当起女王,做饭洗碗擦地不用沾手,随她懒洋洋躺沙发上一个接一个换台。 等他忙完了,到两杯水躺到她身边来,太阳已经向西边倾斜,下午三点半,正好是发懒睡午觉的好时光。 陈继川身上带着干干净净的皂粉香味,余乔勾着他的领子,凑过去仔细嗅了嗅。 他垫住她后腰,闷笑着说:“怎么跟狗似的,认味儿啊?” 余乔索性半趴在他胸前,手指无聊地在他皮肤上划来划去,“我说陈继川……” “嗯?” “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那股味儿?” “什么味儿啊?男人味儿?” 余乔笑了,她嘴角弯弯,笑容甜得像初恋麦芽糖,“都是我喜欢的味儿。” 陈继川点点头,很是赞同地说:“你不知道吧?我有一种特别的狐臭。” 余乔抬手就捶他胸口,他嗯嗯两声,叫得异样风sao。 他摇头,“唉,你学功夫去了?这劲大得,我都快给你捶出内伤了,咳咳咳……”说完捂住胸口,学武侠剧里受伤的大侠,只差当场呕出一口血。 余乔上当了,纳闷道:“我没用多大劲啊……” “真疼,没骗你。”他两只脚架在茶几上,瘫得像个葡萄架下晒太阳老大爷,“要不你给我揉揉?” “不要。” “疼死我了。” “就揉这儿?”余乔迟疑,伸出手在他身上按了按。 陈继川指挥她,“下面点儿……” “这里?” “再下面点儿……” “我没打这儿啊。” “再下一点……哎哎哎别捏……别啊余老板,本来就挺亢奋的,你这一下能把我捏爆了你信不信?” 余乔满脸通红,立刻抽回手藏在背后,“你怎么……怎么这么不要脸。” 小曼还和她说,要她主动一点,大不了扒光他霸王硬上弓,日后再说。 但他一脸流里流气的样子,哪需要她动手,他自己就能唱完一出戏。 “怎么还脸红?”陈继川直起上身凑过来,在她红彤彤的脸上亲上一口,“我们乔乔真可爱,还跟个小雏女似的。” “陈继川!” “哎。”他发出一阵轻松的笑,阳光在他英俊的眉眼上跳跃,仿佛在代替上帝亲吻他最爱的孩子,“乔乔,你真漂亮。” 他目光灼灼,看得她似经历年少初恋一般羞涩地低下头,“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胸要再大点,舒淇啊叶子楣啊根本不是你对手。” “陈继川,你能不能有句完整的好话?” 他笑,嘴角上扬,玩世不恭,却又在狭长的眼睛里投射出异样的郑重,“好好好,我说句好的。”他来回摩挲着她尖尖的下颌,眼瞳中倒映着她的脸与背后柔和的光,“刚跟你说了句对不起,现在再跟你说句我爱你——” 从来没想过,这三个字这样难,这样重,还没说出口已经将自己感动。他胸中一紧,喉头顿了顿,把酸涩的情绪都咽回去才继续,“乔乔,我这辈子,除了舒淇也就喜欢你了。” 余乔闭了闭眼,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生气,这一场表白跑错方向,最后两个人对话的重点都不在感情上,而去讨论舒淇和叶子楣,“可是我比较喜欢叶子楣,身材很好,舒淇太瘦了。” “我觉得舒淇特好看。” “哪好看?” “没你好看,不过叶子楣的胸真是挺不错的。” 余乔说:“我的也不错。” 陈继川说:“那我试试……呵,真瘦了……” “不喜欢?” “没。”他一把将她捞起来按在腿上,扶住她后脑细细地温柔地吻着她,两个人许久未曾如此,虽有许多隔阂还未说清,但这一刻的温暖却是谁都不舍的放手的。 他爱着她,这份爱已入骨,无论结果如何,都将伴随彼此漫长人生。 余乔的手抚过他木然的左眼,她忽然说:“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过三十岁。” “别傻了余乔……”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啄她指尖。 余乔说:“真的,我把遗嘱都拟好了。” “别这样……” “我忘不了,陈继川,我忘不了……” 他翻过身,将她按在沙发坟起的后背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的心脏几乎停跳,然而他却用另一种方式传递了这种痛,这种令人痛不欲生却又不能停止的痛。 她疼得皱眉,他忍得心酸,她一身快乐与酸楚都系在他窄窄腰间。 那一瞬间仿佛是灵魂的契合,她在茫茫人海中终于找到失去的半颗心,寻寻觅觅终于得到一份完整的爱。 她环住他肩膀,吻他肩上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