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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发制人? “事关重大,我必须要彻查。”慕径偲慢慢的扫视朝廷命官们,“我宣诸位大人前来,是由于我没有审案的经验,需要你们协助一起分析。瑞王夫妇因何被囚困?被何人囚困?被囚困时发生了什么?为何被囚困了却息事宁人?” 众人复杂的目光都落向瑞王夫妇,一探究竟。 韩珺瑶暗恼,此举意欲何为?!那晚的羞辱报复还不够,还要再次的羞辱报复? 慕玄懿心中冷沉,素来一副清闲姿态的太子殿下,出手稳准狠,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 顿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见瑞王夫妇在思量对策,慕径偲意味深长的道:“事出必有因,敢加害皇子所谋甚大,我必会追查到底。” 追查到底,势必就会追查到是瑞王夫妇先预谋加害太子殿下。加害皇子所谋甚大,加害太子殿下更是罪恶滔天。瑞王夫妇相视一眼,都领悟到了慕径偲此行的目的,绝对是包藏祸心!让三法司介入,把事态扩大,无论追查的结果怎样,慕径偲必会透露出他们被下yin药与侍卫侍女一起四人囚困于荒郊野外,他们的颜面将尽失。 慕径偲平静的问道:“瑞王,我听闻的消息是真是假?” 瑞王夫妇再次相视一眼,慕玄懿咬了咬牙,拱手回道:“是假,臣弟和王妃每晚都在府中。” 慕径偲确认道:“是假?” 韩珺瑶回道:“如瑞王殿下所说,此消息是假,不知是谁别有用心的传出假消息。” 他们要及时遏制慕径偲的诡计,一口咬定是假的,不能再让慕径偲追查下去。 阮清微轻轻的挑眉,他们在极力否认,显然不是他们去向皇上诉苦,那皇上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如果不是他们告诉皇上,他们确实要否认,因为慕径偲这架势是有摧残他们颜面以及趁机构害他们的嫌疑。 慕径偲神色不明的问道:“诸位大人有何见解?” 林尚书看了看瑞王,察觉到事有隐情,但瑞王既然否认,必定不可追查,便说道:“想必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传出假消息,不怀好意。” 朝廷命官们纷纷跟着表态,有人相信是假的,有人则以证据不足为由无法评论。 慕径偲宁静的听着,迟迟不语。 以免慕径偲不依不饶,慕玄懿很确定的道:“臣弟发誓,这几晚臣弟都在府中,绝不可能在府外留宿。” 过了半晌,在瑞王夫妇心急如焚的焦虑中,慕径偲道:“既然是空xue来风,那我就不追查了。” 瑞王夫妇松了口气,也诧异他竟然就这样决定不追查了。 慕径偲道:“今日多有打扰诸位大人,望见谅,请回吧。” “是。”朝廷命官们一头雾水的散去。 在福公公退下时,慕径偲唤住了他,招手让他靠近车辇,轻声道:“有劳福公公先回宫如实的禀报皇上,我稍候会进宫复命。” “是。”福公公神色如常的退下。 此时,殿门前只剩下瑞王夫妇了,慕玄懿眸色复杂的看向慕径偲,不解、奇怪,不解他阵势浩大的扬太子之威,奇怪他适可而止的善罢甘休了。 慕径偲正色道:“你,好自为之。” 只有阮清微懂得慕径偲摆太子仪仗的意义以及他的适可而止,很高明,很高尚。他本可以像那些玩弄权术的小人一样,处心积虑的去构害去损坏,暴戾恣睢。他没有,他只是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解了围。 皇宫,四象殿。 景昌帝高坐龙椅,已听福公公讲了瑞王府前发生的一切,又听到慕径偲回复道:“儿臣彻查后得知,瑞王夫妇并未遭受凌-辱,他们发誓这些日每晚都在瑞王府,绝没有留宿府外。” 他眼神深沉的望向站在殿中的慕径偲,过了许久,说道:“下不为例。” 慕径偲道:“儿臣谨记。” ☆、第六三章 秋去冬来,天气渐寒。 自景昌帝登基以来,每年的立冬之日,皇室宗族们都齐聚在皇宫的祥凤宫,围炉享用冬令滋补汤。今年也不例外,只是不在祥凤宫,而是改在了景粹宫。 景粹宫里居住的是柳贵妃,柳贵妃倍感荣耀,早早的把一切准备妥当,只待皇族宗室们陆续前去赴晚膳宴。 午后,阮清微在寝宫里试着新到的冬衣,一箱子素色的锦衣华服,极为合身,做工很细致,尤其是她正在试穿的这件肚兜。 桃红色的肚兜,绣着栩栩如生的百合花,面料舒适而柔软,她甚为喜欢。 屏风外,慕径偲问道:“可还好看?” 阮清微隐隐一笑,反手系上肚兜的丝带,穿上他为她搭配的一套衣裳靴子,披着锦袍,信步绕过屏风,轻声问道:“好看吗?” 慕径偲正低首打量着一枚玉钗,闻声,抬起眼帘看去,目光所及的赏心悦目的景色,使得他的心怦然跳动。她闲适而立,半敞开着衣襟,肚兜自然而然的露出,裹着她发育极好的胸脯,衫得她的肌肤雪嫩。 他的目光缓缓的一寸一寸的挪移,柔软的肚兜服贴着她的身子,她纤细的腰,丰满的胸,玲珑而有致的呈现在他的眼睛里,美不盛收。 她只是神色如常的示给他看,他在看时可无法神色如常,她于无声无息的散发着迷人的诱惑,令他的心怦然跳得很快,耳朵不禁泛红,俊雅的面容上有喜有羞。 不由得,他骤然收起视线,如果再多看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要褪下她的锦袍,去看更多。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回在手中的玉钗上,阮清微挑眉,道:“不好看?” “好看。”他抿嘴笑了,探身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向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张开双臂揽拥着她,低声道:“很好看。” 阮清微哼道:“却不及玉钗好看。” 慕径偲的怀抱紧了些,啄了一下她的鼻尖,抿嘴笑道:“你体会不到我是在平复因你而起的意乱情迷?” 迎着他眸中翻涌的情潮,guntang而克制,阮清微面颊一红,回啄了一下他的鼻尖,咬唇道:“体会到了。” 慕径偲温存的道:“再过一个月,我们去那温泉边住几日。” 阮清微知道他话中深意,他的刀伤已无大碍,还有一道极深的伤口未结痂,应还需要一个月。 她眨眨眼,说道:“再过一个月,就会大雪封路。” “放心,我扛着你趟雪地,也要去。” “我很放心。” 阮清微莞尔一笑,自他怀里站起,转过身迅速的整理好衣裳,再面对着他时,已是落落大方亭亭玉立。 慕径偲上下打量着她,这身衣裳与她的美相得益彰,他很满意,把手里的玉钗轻插-入她的发髻里,心中笃定:是时候为她设计大婚的喜袍了。 阮清微拿起案上的酒葫芦,饮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