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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药,烧得他理智尽数湮灭。 午夜时分的美梦成了真,又怎能轻易收手。 她是他的脉门,他的解药,他最信仰的光。 黑暗里沉.沦久了,他几乎忘了光明的滋味,自她到来后,卑鄙肮脏的心得到了救赎,自此再难堕至炼狱。 就当是救救他吧。 他发了狠,动作一下比一下骇人,被他压着腰毫不怜惜按下去的少女没了动静,发丝凌乱散在纯白床单上,跟个失了生命力的娇娃娃一般。 他硬生生停下来,转过她的脸。 少女满布泪痕,眼神已经涣散,没法聚焦,红唇里都是无意识的低喃。 得停下来了,他想。 挣扎了许久,中途刹车的滋味比死还煎熬,他退出去,把浴室的暖气关了,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 回来的时候又取了一叠湿巾,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和小猫一样,白瓷一般的肌肤没了原先的光洁,上头满是青紫印记,从颈侧蔓延到小腿肚,连脚背都没放过。 他叹了声,知道自己太过分了,弯下腰去温柔地帮她清理腿间的狼藉。 窗外天已经发白,他没有丝毫睡意,半抱着她,调整好她的睡姿。电脑放在膝盖上,他单手处理公务。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落地窗的纱幔挡不住正午的绚烂日色,她悠悠转醒,黑白分明的杏眼瞪着他,她的破锣嗓音听上去有点可笑—— “你是魔鬼对吧?” 他轻轻扯了下唇:“抱歉,我失控了。” “失控?”她显然是不能苟同这个词,掐着他硬邦邦的腹肌,恼怒道:“禽兽!我要禁欲半年养伤。” “我会负责的。”他笑意加深,亲亲她的指尖。 “你负责个屁啊!”她想要打他,刚动了下就疼得嘶了一声,浑身上下仿佛被马群踏过,动弹不得。 “屁怎么能拿来负责?”他轻笑了声,思忖片刻后,眉眼舒展开来,口气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然就先订个婚?” 第60章 抹药 “订婚?”许柔怔住, 仔细辨别了一下他的神情, 发觉还是一贯的散漫,压根没有半点仪式感, 她心里大概觉得他是开玩笑的,便也随口胡诌道:“好啊, 五克拉钻戒, 没问题吧?” “那么贪心。”他轻笑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单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放到床边。另一手从她光裸的肩颈上往下滑, 在那薄薄的蝴蝶骨上逗留半刻,最后来到她尾椎骨上方。 那里一左一右两个浅浅的凹处,又称腰窝。 据说有腰窝的人自带性感BUFF,这话荆念肯定是没听过了, 然而摩挲过两下后,身体又热起来,昨晚最后那次没得到纾放, 以为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谁知道还是低估了她的影响力。 许柔倒是没躲, 睡都睡了, 再抵抗也是矫情。她半闭着眼,头靠在他怀里, 累得完全不想动。 这副样子不知怎么就让他想到了被圈养的波斯猫, 精神的时候张牙舞爪, 容易炸毛,被安抚了之后就娇气温顺,乖巧得让人心软。 “饿了没?”他低头,看着她因为打了个哈欠而湿漉漉的眼睫,提议道:“要不我们叫餐?” 许柔很慢地眨了下眼,随即抬眸瞪他:“能走点心吗?” 他挑了下眉:“什么意思?” “你这台词说得有问题吧。”她悻悻道。 真的,这家伙太直男了,完全不懂女人。无论是言情偶像剧,还是有过经验的基友私密分享,在得到女友一血后总该关切问问疼不疼,随即搂着一脸歉意献殷勤吧? 他倒是好,脑回路清奇,直接关心温饱问题。 她的眼里饱含着控诉,为了表示抗议想去掐他腰侧的软rou,结果男人身体跟个钢条似的,应该是长期健身的缘故,体脂率挺低,她什么都没虐到,抱怨道:“你怎么那么硬啊?”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冲出口后才知道不妥。 男人的眼里有揶揄,表情似笑非笑:“我硬不硬,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么?” 许柔瞬间爆炸,懊恼地别开脸,随即拉高被子,蒙上头。 他心情颇好地欣赏了会儿鸵鸟状的少女,隔着被褥拍拍她的头:“还有不舒服吗?” 总算问到节骨眼了。 她把被子又裹紧了点,在里头瓮声瓮气地道:“废话。” 从凌晨两点鏖战到天亮,差不多四个小时,战场不单单是床榻,还有墙上、电视机柜、沙发,几乎所有能利用上的都被他开发了。 男人平日里一副斯文模样,到了床上后才知道有多败类。 抓着她往里撞的狠劲让耻骨现在还隐隐作痛,至于那过人的旺盛精力,就更不用说了,数一数,差不多用掉了五六个套,她到最后意识都散了,耳边还萦绕着他压抑隐忍的喘息。 当然,最恐怖的还是那天赋异禀的尺寸。 许柔尝试着动了动腿,立刻传来火辣辣的不适感,想到今天上午十点还要去参观H.C的克隆实验室后,她更绝望了。 听到她的叹气声,他连人带被将人抱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被子顺势滑了下来,露出大片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顿了下,觉得昨晚确实过分了。可她实在太迷人,一沾上理智就飞到九霄云外了,根本顾不上要克制,除了第一回他念及她是初次,听她一直喊疼就草草结束,后面几次…… 果真如她所言,禽兽二字无误。 他难得反省了自己,语气也愈加温柔:“要不要泡澡?可能会舒服点。” 她慢吞吞地点头。 浴缸的水位一点点上升,她像个小娃娃一样被男人放到洗手台上,等待水放满的间隙,荆念又亲亲她的额角:“等下你泡完澡,我叫人送餐过来,这家酒店的甜点很有名,你会喜欢的。” “来不及。”她估摸了下时间,委屈道:“三个小时后我还有重要的事儿,我导师特地叮嘱了不能迟到。” 他已经走到了浴缸边上,弯腰试了试水温,听到这句话后惊讶地回过头来:“你昨天没说。” 她呵呵笑了声,嘲弄道:“我就算说了,你能心慈手软放过我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其实他也没想过会这么激烈,只是当时脑子里仿佛一直有可怕的欲.念在叫嚣,要得到,要占有,而一遍遍进出她身体的简直销魂蚀骨,完全不能停下。 “抱歉,下次我注意。”他关上龙头,从边上柜子里拿了条干净的浴巾出来,而后伸手去扯她裹在身上的被子,淡淡道:“我抱你进去。” “不用。”许柔往后仰,避过那只手。 她脸皮还是薄了点,没法光天化日和他坦诚相对,更何况男人洗过澡,换了简简单单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