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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腿的活计就可以找锄药。” 沈凌觉得他为了乡试搬到书房去睡倒也没什么,怕的是他以这个为借口避开自己。但若是他不愿意和自己相处,为何白天又会抽时间过来陪自己用饭,而且还告诉她有事该找哪个小厮,交代的这么清楚明白,也不像是讨厌她的样子。 想不明白的事,沈凌也懒得再费心思去想,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从这一天起,白朗晚上便在书房那边歇下。白天的时候,多半会过来和沈凌在一起用饭。 这样过了多半个月,沈凌也适应了白府的生活。府里是白老太太当家,她和在赵府时一样,日子仍过得悠闲自在。白朗除了不在房里过夜外,事事都尽到做丈夫的职责。三五不时的给她上街买吃食或是玩物或是首饰,看她喜欢美食,不仅给她建了个小厨房,还特地从大厨房拨了两个厨娘过来。 一个月后,沈凌只觉自己好像胖了一些,她正在犹豫要不要控制饮食时,白老太太那边坐不住了。 这天白老太太亲自过来看她,沈凌奉上茶点还未来得及问明来意,就见白老太太挥退掉房里的下人,转头便问沈凌:“我听说白朗这段日子一直宿在书房,可有此事?” 沈凌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白老太太沉下脸道:“这就是你这个做媳妇的不对了。他白天在书房已经读了一整天书,晚上却还要留在那里看书,长此以往身体怎么受得了。你做媳妇的,怎么也不劝劝?” 沈凌面色不变道:“老太太说的是,回头我就劝劝二爷。” 白老太太见她肯顺着自己的意思,脸上方好看了一些,吩咐外面的丫鬟将东西拿进来。沈凌看时,却是一瓶药酒。 白老太太指着药酒道:“他连日读书辛苦,我便问方大夫要了一个方子,你记得每晚倒一盅给他。”说完又忍不住道,“过几天我让方大夫进府给你把一下脉,也吃上几副补药,早日给我生个重孙出来。” 沈凌就羞红了脸,低着头送走了白老太太。 回头看见桌子上放的那瓶药酒,沈凌本想唤丫鬟收起来,但是瞬间又改了主意,那瓶药酒里面泡的是鹿茸枸杞,若是正常的男人喝了,只怕再好的忍功也会有憋不住的时候吧!自己倒是可以用这瓶药酒试试白朗,看他到底正不正常。 晚间,白朗照常从书房过来在这边用饭。沈凌只字不提白老太太过来的事,丫鬟们将六菜一汤上齐后,她便给白朗倒了一杯药酒。 白朗吃饭的时候不知正想什么,有些心不在焉,沈凌将杯子递给他,他想也没想就喝了。两杯酒下肚,他才反应过来,问道:“你给我喝的酒怎么有股药味?” 沈凌忍不住浅笑吟吟:“我看你近日读书辛苦,所以给你配了些药材泡酒。” 白朗不疑有他,吃了晚饭便要回书房继续念书。 沈凌忙道:“先别急着回去。我这里有一篇做好的文章,请你品鉴一番。”说着拿出下午自己做的一篇八股文出来。 白朗一听说文章二字,便立住不走了。沈凌将文章递给他,“你且看看这篇做的怎么样?” 白朗接过一看,笔法老辣,气势舒达,比他做的可好多了。他不由抬头问道:“这篇文章是谁做的?” 沈凌笑着指了指自己:“是我学着做的,你觉得怎么样?” 白朗不相信,沈凌便命他出题,自己当着他的面写了一篇文章。白朗抢过去一看,比方才那篇做的还好,这时才信了沈凌的话。 沈凌道:“这事你知道就好,不用说出去惹人异议。” 白朗自然应下来,又问她怎么会做八股文。 沈凌道:“赵府里教我和表哥念书的老先生看不起女子,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忿他这句话,表哥学什么,私下里我也偷偷跟着学。他给表哥讲八股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这样听得时间长了,我回去试着做了做,觉得也不甚难。” 白朗看着她说道:“想来你是在这方面颇有天分,所以做起来才会这样轻松。不像我们这些天资愚笨之辈,要先生教导个几年,方才能写出一篇文章。” 沈凌听完这话忍不住有些汗颜,想她是不是牛皮吹得太大了。要知道她当时也是费了好长时间才学会做文章的。她正想着说些什么宽慰白朗,就见白朗的神色有些古怪,脸色也有些微红,“你刚才给我喝的酒里面到底泡的是什么药材?” 沈凌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药劲上来了。她无辜的笑道:“就是那些很普通的药材啊!有枸杞,地黄,党参,菊花......” 白朗看着她的那张樱桃小口一张一合,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他忍不住将目光下移,便见沈凌今日穿了一身桃红色的衣裙,越发衬得她的皮肤细白如雪,不由涌上一股邪火。他狠狠咬了咬舌尖,压抑住心底的冲动,低声说道:“书房那里还有不少要看的文章,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歇着吧!” 沈凌看了看外面,点头附和道:“天色是不早了,是该回去歇着了,我送你。”她说着话,向前走了两步,不防被裙角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白朗就在她身畔,自然没有不去扶的道理,忙伸出手上前抱住她。可是抱住她之后不知是什么原因,他膝盖忽然一软,整个人就向后倾去。好在中间沈凌及时拉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摔倒。 等他回过神,就发现沈凌的左右手放在他的腰间,而他也紧紧抱着对方。在这样的姿势下,他只觉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同时又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女子的柔软身躯所带给他的强烈刺激。 他忍不住微微低头,就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沈凌轻轻一挣,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微红着脸道:“这裙子的裙摆有些长,刚才真是多谢你了!” 白朗瞬间清醒过来,他轻咳了一声,“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沈凌嗯了一声,将他送出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方弯了弯唇角,有反应就好。 自那天以后,沈凌便把药酒收了起来。白老太太再问起,她就说二爷不听他的劝执意要睡在书房,而那药酒也日日倒给二爷喝。 白老太太听了便觉沈凌不堪大用,也不再跟她废话,挥挥手让她出去了。 沈凌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冬季天冷,她便整日窝在房里,不是绣花就是给白朗做衣服。 白朗前一晚过来时那衣服刚刚裁好,第二晚再过来时已经缝好了。沈凌还在衣服的下摆和袖口绣了些花纹,让白朗穿上一试,大小正合适。 白朗的心思却不在衣服上面,时而拿自己的文章过来请沈凌点评。沈凌看他对妻子比他有才这件事一点也不介意,便不客气的指出他的缺点和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