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25-26)
br> 什幺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 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幺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 躯愈来愈是guntang, 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 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一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 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yin荡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 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幺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幺了,惜惜?」被瞿秋白这一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 想象中抽离出来。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那 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yin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 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roubang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 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 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yin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一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 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阳具, 「别害怕,jiejie……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一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回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 边, 「jiejie……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 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一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 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 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 「其实……其实……哎……meimei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 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 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幺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 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taonong、缓缓抚摩的玉手。 「meimei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一红,那 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幺也不肯收回。 「好jiejie……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 本门有一门双修之功名叫,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 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 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jiejie这幺娇嫩的肌肤,师 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开始之时却需要有石中空青和万载玉髓 这两物调和体内阴阳气息,jiejie你可知道,本门无数代前辈寻遍天下才在这地室 内找到这两件宝物,这些石人玉马是本门一位巧匠雕刻的,可是这些的阳物却全 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当有女子交合之时还会伸缩扭动,特别是当其满意之 时便会自连接的地脉内喷出一束白泉,这几个石人石茎内喷出空青是涤洗身体, 而玉马则喷出玉髓。jiejie先照顺序和这几位石人交合,待这些石人都喷出过空青 后在和玉马交合,jiejie可一定要记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一个时辰内四个石人还 没全喷射,那就要重新开始了」。 白芳华却不知道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而 天命门传下的本是残本,原来也只能驻容养颜之用。但是如今纪惜 惜体质特异,一旦修炼这上古仙人流传下的之后,随着修行时间的 增加体质就会逐渐改变。将来不管纪惜惜受多重的伤,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等 待着享受下一次的伤害,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她体验到的痛苦与快乐也越来 越多,记忆会越来越好,这些男女欢爱的经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身体 和体液都会散发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体的蜜液将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和壮阳药, 她的肌肤会越来越温润如玉甚至行房时能自动运转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让自 己体内阳具行进一览无余,同时她的寿命会越来越长,最后很可能踏破虚空,成 为天人。不过这却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情了。此刻由于这心经的缺陷。纪惜惜一 经习练,便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性欲,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 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yin魔如脑,变成花痴,重则yuhuo焚身,化为灰烬。 但是纪惜惜体内却曾经被植入过「隋侯珠」。那隋侯珠却是修炼采补之功的 女子梦寐以求的宝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长春丸,植入女子下体内立刻消融,更 妙的是此药消融至蚕豆大时辰,里面还包着一粒小丸,这小丸里被灌进去很多极 小的小虫,那是传说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来的,叫做「精虫」。它们以精 液为食,由于男子的jingye一射入女子zigong,便被这些精虫吞食,吃饱后,它们就 会在女子zigong里蠕动,不停的分泌一种很强的激素,,令女子容颜长留, 而隋侯珠最为可贵的却是这东西能逐渐清除了女子体内的毒素,转化女子体 内杂散气息和由男女交合得来的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这个作用对纪惜惜 尤为重要,原本她在数月内接连身中数种天下罕见的媚毒,几种药性迭交下天下 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也只会变成一头只知道不停求欢的yin奴,除了与男人交合外 在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转化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且随 着时日长久,只要纪惜惜能大量获得男精虽然体质依然敏感却终究会能控制住自 己的身心更能随意控制身体发情与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经是深入骨髓,想要 清除已经不是短短数月和少数男人就够的了,没有数年时间上十万次的欢爱交媾 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刚开始的这些时日,那些精虫为了清除媚毒,更会分泌的情 素渗入她的幽谷,令纪惜惜享受女子欢爱高潮的欲望越加强烈。这样纪惜惜每日 如没享受到十余次高潮,药性不但不消退,反而会越来越强烈……但无论如何总 算是有了终结之日, 但是如此一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 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 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 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合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这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些。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 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 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幺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纪惜惜轻 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 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yin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 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 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纪惜惜身上再无片缕遮身,白芳华才放开了 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纪惜惜,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 却渐渐引发嫣润,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 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 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白芳华看了也觉的心疼,不由搂紧了纪惜惜,轻轻抚 摸着那些伤痕「没事了……jiejie只要你修炼了素女心经就不会留下痕迹的……」 纪惜惜的目光望着那几具石人,那具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 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纪惜惜咬一咬牙,抱着 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rou缝抵着阳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花径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纪惜惜禁不住打了一 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taonong起来。 仅仅taonong了一小会那石棒便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冲进纪惜惜体内,感觉到的 纪惜惜松了口气「也许不是很难呢」,她微微喘了口气,起身,走到第二个石人 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 立,好像比个石人更长大,纪惜惜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 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 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私境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纪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男人的摧残,更是自己 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taonong了多次,便抽身而出。时间却比次长了不少。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纪惜惜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 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 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rou唇,让石棒 的顶端抵着花径,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xue里,疙瘩擦在敏感的rou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 多于痛,纪惜惜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 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很快便行了!纪惜惜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 快完成任务。 纪惜惜神思仿佛,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 难过,迷糊中感觉一股热流喷进体内,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舍,脱身而出,离开 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纪惜惜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 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失声。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 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以前任 何一个男人的阳具还要壮硕恐怖。 纪惜惜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催促的声音「jiejie 时间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脱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 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xue,一定比甚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 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纪惜惜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 的宝石,擦在rou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 到尽头了,纪惜惜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 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疼得纪惜 惜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纪惜惜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渐渐地zigong立开始充斥着急待宣 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 便在迷糊中高潮喷射而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的声音「jiejie时间过了,要从头 来过的」 羞愧不已的纪惜惜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 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 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高潮是沁 出来的阴精时,纪惜惜还是忐忑不安,恐防时间过长,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纪惜惜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跨 在石人身上,一手扶着石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yin水泛 滥的蜜径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预备,粗壮的阳具借着体液的润滑再一次慢慢 地进入了纪惜惜体内。「哦……」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惜惜的心头。 巨根插入三分之一后,纪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离。不想一边的白芳华 突然伸手抱紧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一用力,一下就将毫无准备的纪惜惜按 了下去,同时,那坚挺雄壮的巨大石棒狠狠地一插到底,直顶纪惜惜私处内最深 处的zigong口,差一点便插爆了zigong! 「啊——!痛、好痛!不要,会插坏的,不要……」 纪惜惜几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声,即使像纪惜惜这样经验颇丰的的yin荡熟 妇也吃不下石人异常粗大的阳具,但是此刻这石棒完完全全插尽她身体的最深处, 使她有种被串刺般的受虐感。耳边传来白芳华的声音「jiejie,象刚才你那样是不 行的,meimei来帮你一把,jiejie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然后白芳华紧抱这纪惜惜酥软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活动着,让石人胯下 那根异常粗长的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深深插入纪惜惜xiaoxue的蜜 径深处。连续抽送了一阵后,纪惜惜的痛苦的声音逐渐开始夹带着妖媚,虽然她 下身xiaoxue仍肿涨得不堪重负但是她的臀部也自发地扭动起来上下套动。饱满的蜜 径壁如同厚厚的rou垫般包住石棒挤压着。再白芳华刻意不断地调整下纪惜惜变换 着姿势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角度套动挤磨着石棒 突然间,白芳华停止了动作,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的纪惜惜顾不上下体肿痛, 纪惜惜用双手撑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一头发情的母兽般狂扭腰臀用xiaoxue的蜜 径耸动挤压巨根。随着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欢快晃 动着, 成熟的xiaoxue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着一柱擎天般坚挺雄伟的粗长 石棒。纪惜惜每一次的耸动,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径中,让粗壮的阳具进 入到她的最深处。晶莹的yin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噢~插穿了,唔~哦~」纪惜惜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 点。xiaoxue内的蜜径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 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石人的腰,细腰不停地扭动抽插。她的感觉全集中在了 下身,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 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下身传出的水声布满了整个房间。纪惜惜妖艳的蜜径更加收 缩了,紧紧地夹紧着石棒,口中丧失理智般开始大声呻吟着,呻吟声中,全身剧 烈颤动很快她就要达到了高潮了。 就在着濒临绝顶之刻从那石棒内突然喷射出一股冰凉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让 沉迷于欲望的纪惜惜清醒过来。耳边传来白芳华惊讶的声音「恭喜jiejie,jiejie着 实另meimei佩服,meimei原本还以为jiejie还要好几次才能通过这些石人的考验,不想 竟然如此轻易就过去了」。「可以了吗!」纪惜惜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道 是在感叹自己终于通过了考验还是感叹通过了考验太快了」,止住动作,强忍着 身下的疲软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刚要脱离石人却只觉的双腿再无力气一下又软 坐下去,高昂坚挺的巨根再一次吞入娇弱的xiaoxue内。这时纪惜惜清晰地感觉到小 xue上下如烈火灼烧般疼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疼痛带走。纪惜惜差点便要放 声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着身畔的白芳华。仿佛听到了纪惜惜的企求,白芳华上 前来搂紧纪惜惜,在白芳华的帮助下纪惜惜艰难地爬起来,从石人身上脱出了身 子, 略微休息了一会,纪惜惜回了一口大气,正要向白芳华道谢,却看见白芳华 递来一条白色的罗巾,她才发觉自己股间凉渗渗的,白浆似的水点从私境里「滴 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体秽渍,待她略微收拾好 身子,不待她道谢白芳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玉马前,这时白芳华握着她的手 轻抚着石马,纪惜惜只觉触手一片滑润温暖,「惜惜jiejie这石马与前些石人不同, 它可是温玉雕成的……等师叔调好机关jiejie就可以上马了……嗯……好不好?」 这时候终于做好准备工作的瞿秋白走了过来,用绿色的绳子在纪惜惜身上捆 绑着,使两个胸乳高高的突起,双手上臂平行绑在肩侧让她双手只能略微活动, 然后瞿秋白用暧昧的目光看看纪惜惜,用手揉着纪惜惜的胸乳,轻声在纪惜惜耳 边说:「一会让芳华帮助你,她会让你而获得更大的快乐。」纪惜惜知道瞿秋白 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纪惜惜从内心里没有丝毫的反感,滚动着的情潮令纪惜惜 无法拒绝。 收到指示的白芳华扶着纪惜惜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马,上了石马纪 惜惜才发现自己如果伸直脚尖,正好能够到石马曲起的马蹄上,只见纪惜惜脚尖 挺直立在石马上,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纪惜惜知道虽然自己 的那两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闭合,可是私境里边却还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气。 她微颤地分开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 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 纪惜惜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 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间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 媚的水光,显见这时纪惜惜虽是心中不喜这般yin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 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白芳华心中的 惊疑却是愈甚。纪惜惜神态之中本能的rou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白 芳华意外。白芳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女人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 全盘改观。 但纪惜惜如此轻易就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却是大出白芳华意料之外, 纪惜惜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yin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无论是谁都不 管了? 愈是想到如此,白芳华愈是心中震惊。看纪惜惜这等神态,很快就会彻底的 沦陷了,原本预备的那些应对纪惜惜抗拒的措施看来是用不上了 「芳华……meimei……」 虽知这yin物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纪惜惜才知其威。那挺起的 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那圆锥的 最大处直径在六寸左右。圆锥的头部刚刚顶进幽境口,纪惜惜幽境传来了撕裂般 的疼痛,再进入几分后,纪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这yin物顶起来了。不仅如此; 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 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 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 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 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xue均是 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本来 当看见这yin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 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 上那凸起的刺激…… 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一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 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 放怀奔驰。 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 的rutou,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受 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 轻松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幺地方扳动了机关,立刻幽境里的阳具强烈的振动起来,强 烈的振动一直从腹腔传遍了全身,令纪惜惜感到酥麻无比,迷蒙中纪惜惜用充满 了爱意的目光,传达给瞿秋白无论他要怎样,纪惜惜都会接受的意愿,然后瞿秋 白提拉着纪惜惜的rutou示意纪惜惜站起来,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慢慢的站起 来,纪惜惜站起来后粗大的玉石阳具便慢慢的抽出来,瞿秋白看到阳具锥部的最 粗处也脱出了幽境,便让纪惜惜从新坐下去,忍受着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将阳 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边指示纪惜惜自己这样上下的taonong,一边对白芳华说:「现在由你 来帮惜惜,达不到要求两人都要受罚。」白芳华立刻说:「是师叔」 然后石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纪惜惜只觉得香肩和腰上一热,白芳华也爬上 了石马,将她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 令纪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 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 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却令纪惜惜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rou 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 26 见纪惜惜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部不敢动了,白芳华微微一笑,按在纪惜 惜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纪惜惜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 在纪惜惜迷醉于成熟rou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石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 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哎……meimei……不……怎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