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07-12)
第七章 亲近 杨成挑逗纪惜惜的行动正当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杨 成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抽回,跟随轻轻推醒纪惜惜说:「惜惜,有客到访,你的 脚伤未好,让我带他进来见你吧!」杨成的体贴令她十分受用。 杨成出外不久,随即带来一名英俊少年于纪惜惜的面前,原来正是少帮主上 官鹰,杨成对纪惜惜道:「你的伤势应该无碍了,我不打扰你跟少帮主。」然后 向上官鹰请安离开。 上官鹰关心的慰问道:「惜惜,我今天是来看你的,想不到你的病刚痊癒, 却又扭伤了脚。」 纪惜惜向他道:「鹰弟,姊姊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上官鹰道:「这几天你就安在这里,别四处走动,我每天都来陪你好了!」 纪惜惜道:「鹰弟,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正事?」 上官鹰道:「我现清闲得很,只怕你讨厌我!」其实纪惜惜对上官鹰十分有 好感,于是便答应了。 三天过去了,纪惜惜的伤势好了,上官鹰每天也来与纪惜惜研究琴棋书画。 纪惜惜发现上官鹰多才多艺,比起丈夫只专注武术来,跟自己实在是志趣相 投。纪惜惜对上官鹰的感情日渐深厚,对他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这天,上官鹰又来看纪惜惜,只见他拿着一篮子的东西,道:「今天风和日 丽,正是郊游的好时候,你现在已经痊癒了,我正好带备了清溪流泉和食物。」 说罢,摇晃着手中的篮子。 上官鹰将纪惜惜带到怒蛟岛以北的一处丛林,那儿风光明媚,鸟语花香。纪 惜惜不觉心旷神怡,行行停停的到达岛上一处小湖旁边。 上官鹰先将一幅长布铺设在草坪上,跟随放下一篮子的东西,然后再请纪惜 惜坐下来。 纪惜惜向他笑道:「鹰弟,你可真有风度啊!难怪怒蛟岛上所有的少女都为 你着迷。」 上官鹰歎道:「可是却迷不到惜惜姊你啊!」 纪惜惜脸上一红向他道:「你可真会跟姊姊开玩笑,我已经是一个又老又丑 的妇人了。」 上官鹰做了一个昏倒的表情,笑道:「若你也算又老又丑,那天下的女子都 变成比猪还不如了。」 纪惜惜被他风趣的动作,引得花枝乱颤的笑起来,同时内心窃喜,特别是从 上官鹰这种受广大女性欢迎的口中。 上官鹰忽然对纪惜惜道:「天气可真酷热,不若我们到湖中畅泳一番。」 纪惜惜摇头道:「不,给人看见不太好,你自己去吧!我留在这里好了。」 上官鹰坚决不肯道:「这里只有我们姊弟二人,此处很少会到的。」纪惜惜 在他苦苦哀求下,无奈的答允了。 上官鹰欢喜地将衣服脱去,只剩一条短裤,而纪惜惜身上亦只有一件白色的 肚兜。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赤裸的上身,完美的肌rou充满了年轻人的魅力,配合上英 俊不凡的脸庞,绝对是女性心目中梦寐以求的情人,使她亦有点心猿意马。 纪惜惜突然感到上官鹰炽热的目光,原来他被纪惜惜的娇躯所吸引,虽说只 露出了手脚的部份,已是令他大饱眼福。 纪惜惜脸上一红的道:「鹰弟,你……」 上官鹰闻言惊醒歎道:「姊姊,你可真是仙女下凡。」为了沖淡尴尬气氛, 他急忙拉起纪惜惜的玉手道:「来,我们一起去游过畅快。」跟随一同奔向湖畔 去。 不知不觉,他们在湖中游了一个时辰,纪惜惜感到疲累,于是便回到岸上休 息,纪惜惜和上官鹰一边吃着带来的食物,一边吃饮用清溪流泉,白色的肚兜因 被湖水湿透的关系,把纪惜惜曼妙的身段表露无遗,其间上官鹰不敢直接窥看, 只得间歇于纪惜惜不为意时偷窥春光,纪惜惜可能因为几分醉意,并未有发现, 而酒精令她本已艳丽无双的脸庞更是增添了惊心动魄的红霞。 忽然刮起了一阵凉风,纪惜惜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上官鹰急忙关心的道: 「小心着凉,快去丛林那儿,换上乾衣,我替你把风。」 纪惜惜拿着衣服到丛林处,上官鹰则背向在外守护,可是当他听到传来纪惜 惜脱下衣物的声音时,他终抵抗不了窥伺的诱惑,俏俏地回身透过树枝间空隙, 偷窥到纪惜惜更衣之过程。只见纪惜惜徐徐地把那湿透了肚兜解除,她那完美的 身体立即暴露于空气之中,那双如刀削一般的双肩,竹笋形的rufang由于经过浪翻 云的洗礼后,变得更丰硕;但却没有影响它的坚挺,而岭上的红梅,仍旧是透着 淡淡的粉红。 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衬托起平坦的小腹,中间点缀着小巧细緻的肚脐;修长 健美的双腿之间,是那整齐而又芳草凄凄的小三角。虽然未能一赌小三角覆盖下 那最诱人之处,已令人心神震荡。而且那象牙一样洁白的肌肤更传来阵阵幽香, 使他更是血脉血沸腾。 第八章 萌芽 可能由于沾湿穿在身上太难受,纪惜惜只穿上外衣。上官鹰知道她快要从丛 林出来,急忙回转身,扮作守护的样子,瞬间感到一只玉手轻拍自己的肩膀。 纪惜惜笑道:「难为了你堂堂一个少帮,为我做守门大将军。」 上官鹰笑道:「弟弟为姊姊做事是天经地义,况且为天下美女服务是莫 大的荣耀哩!」 纪惜惜平日受惯别人讚美,但出自这比自己年轻的少年口中,却特别令她心 甜。 纪惜惜突然想起今天黄昏时份,约了张寡妇跟她学剌绣,于是道:「弟弟,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上官鹰虽然希望跟她有多些相处的时光,但也不愿违反她的意思,于是收拾 一切离开了。 起行不久,天上雷声大作,上官鹰对纪惜惜道:「恐怕很快会下雨,让我背 你回去。」纪惜惜虽然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知道任由自己行走,会拖累上官鹰的 速度,只好点头应允。 背负纪惜惜行走时,由于山路崎岖不平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身体不断有亲密 接触磨擦的情况;背上两团丰满的圆球彷彿像按摩一般的感觉,透过那单薄的衣 料清晰地传来;令他不禁欲念大炽,而且轻功的速度,只能发挥出平日一半的水 准。 乌云密布的天空,终于洒下了滂沱大雨,他们只好找一处山洞避雨。幸运地 在洞内发现了有人遗下大量的柴枝。上官鹰于是用火熠子燃点起来,洞xue立即变 得光亮起来。 上官鹰立即被眼前的春色吸引,由于纪惜惜没有穿肚兜的关系;她那单薄的 衣服,经雨水沾湿后已变得透明;浑圆的rufang及那粉红嫩白的蓓蕾,已完全浮现 出来。上官鹰怕纪惜惜察觉,只好一边找话题聊着,一边不时窥觊纪惜惜曼妙的 娇躯。仿似出水芙蓉的纪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湿漉漉的秀发,因此毫不察觉。 半个时辰过去了,由于透过柴火取暖,纪惜惜的衣物渐渐乾爽。上官鹰亦将 注视的目光收回,心神从激荡中平服过来。 雨势终于停止了,上官鹰继续背负纪惜惜的行程。当他们到达纪惜惜的家门 前,有一名妇人正在焦急的来回打圈,上官鹰看到有人,于是放下纪惜惜。那妇 人正好望向这里,见到纪惜惜,便急忙走来。 原来这妇人便是张寡妇,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们一眼,道:「惜惜,我等了 你大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事,可担心死我了!」 纪惜惜脸上一红道:「张姐,因为雨势太大,延误了时间,累你久候了,实 在是对不起!」 上官鹰见状,向她们施礼告别了。 纪惜惜跟张寡妇进屋后,张寡妇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个俊男相陪,那 我就不来打扰了!」 纪惜惜大窘,道:「张姐,别胡说,他可是我的义弟啊!你不是说要学剌绣 吗?」 张寡妇瞹眛的笑道:「是吗?」知道再问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为跟纪惜 惜研究剌绣。 张寡妇丈夫死后,虽然一直没有再婚,由于丈夫留下了大笔遗产,本身又不 甘寂寞,经常勾搭一些男子来慰藉自己。 当完成一幅剌绣时,已到了二更天,纪惜惜对张寡妇道:「张姐,太晚了, 你别回去了,就睡在我里好了」张寡妇亦没有拒绝。 当晚,她便跟纪惜惜睡在同一张床上,纪惜惜躺下来不久,张寡妇忽然伸手 往她的身体来,纪惜惜惊慌道:「张姐,你……」 张寡妇笑道:「你别怕,我想做一件亵衣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 家也是女人,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吗?」 纪惜惜听罢,只有嗫嗫的默不作声,任由她缓缓地替自己宽衣解带,很快纪 惜惜便变成一丝不挂,张寡妇讚歎道:「惜惜,你身体真是完美无暇,连我身为 女子也为之倾倒,浪大侠也真不解温柔,居然抛下一个人独守闺房。」 第九章 施暴 张寡妇的抱不平,令纪惜惜内心不期然对丈夫产生了少许忧怨,她实在需要 浪翻云的关怀呵护,无奈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注定夫妻间之聚少离多。 张寡妇的一双玉手灵巧地在纪惜惜身上游走,令她从思念丈夫的愁绪中醒过 来,檀口中不禁吐出轻吟,张寡妇悄声于纪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岁月中,领悟出来的手法,全凭此技我才能打发无数寂寞的 晚上。」 纪惜惜感觉既兴奋又羞愧,只好闭上双目,任她施为。不久,纪惜惜的脸颊 通红,欲焰已经烧遍她身体的每一处,但溪谷内的空虚,却愈来愈强烈,只觉下 体流出了大量的爱液。 就纪惜惜正在难过万分之际,张寡妇的玉指忽地进袭她双腿之间,深入那秘 xue之中。张寡妇的手指有节奏地刺激她的花瓣,更不时轻按她的阴蒂;经多次反 覆的拨弄,纪惜惜的zigong开始不期然地抽搐,终于攀上了次高潮。 纪惜惜倦极而睡,从此,张寡妇时常于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俩给纪惜 惜,并经常互相慰藉。 在一个暗无月色的晚上,火光及撕杀声划破了怒蛟岛的宁静。极恶门联同天 鹰派偷袭怒蛟岛,其实极恶门跟天鹰派只是属于一流末的帮派,但极恶门门主盛 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拢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为人胆大包天 又有野心,于是趁怒蛟帮精英尽出之大好机会,希望能拿下怒蛟岛,藉此立下大 功。 远处的打斗声,令纪惜惜从酣睡中苏醒过来,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只见一队 人正朝她住处奔往,带头是一名手持九环大刀的丑汉,此人正是极恶门门主── 盛霸。 盛霸亦看到纪惜惜,于是更加速前往,纪惜惜看见他们来势汹汹,立即转身 返回屋内,上好门闩。 纪惜惜刚回到闺房内,惊慌失措之际,盛霸已破门而入。纪惜惜拿起剪刀, 指向自己的脖颈。盛霸见状,恐怕她伤害自己,盛霸是充满心计的人,于是脸上 堆满笑容道:「这位可是浪夫人,本人是来保护你的,令夫人受惊,实在罪该万 死。」并上前跪拜下去。 纪惜惜心中虽有疑惑,但让一个保护自己的男子跪拜,实在是无礼之举,于 是上前欲把他扶起。怎料他突然发难,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将她抱在怀里。 纪惜惜又急又怒的拍打盛霸,可惜那微弱的力量,对他来说只是搔痒一般。 盛霸笑道:「夫人,浪兄贵人事忙,无暇照顾你,让我替他行施丈夫的职务 吧!」 并开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纪惜惜怒骂:「无耻,不怕我夫君回来收拾你吗?快放开我!」同时地努力 挣扎,可惜盛霸已将她牢牢抱死,此举只是增加彼此间身体的斯磨,火上加油的 使盛霸胯下涨满。 盛霸呵呵笑道:「过了今晚,你便会爱上我的无耻,哈哈!」 纪惜惜正欲张口再骂之际,盛霸却趁势亲吻她,令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 音。盛霸点上了她颈项的xue道,使不能合上牙关,既使纪惜惜她无法咬伤自己, 又可以更容易吸吮那软滑的香舌。 盛霸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边撕掉纪惜惜的衣服;一边搓揉她娇嫩的身体, 瞬息间纪惜惜已是身无寸缕,而且身上每处肌肤全被摸遍。 纪惜惜的挣扎逐渐转弱,除了体力消粍的缘故,身体敏感部位受到侵袭,更 使她浑身发软。纪惜惜感到绝望,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盛霸的手指不断地挑拨纪惜惜的花瓣阴蒂,使它们逐渐由乾涸变得湿滑,他 立时感到惊喜万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缚。 纪惜惜感到一副赤裸的身躯,正压在自己身上,随即发现盛霸的火棒正缓缓 地抵进她的花瓣。 第十章 连环计划 盛霸正欲挥戈直捣黄龙之际,头顶忽有黑影袭至,原来是神医瞿秋白持刀往 他颈项砍去,盛霸无奈之下,只好放弃纪惜惜的身体,翻腾闪避他的攻击。 瞿秋白并没有追击盛霸,只是立刻从地上把纪惜惜扶起,更将外衣脱下被在 她身上。瞿秋白对纪惜惜道:「惜惜,你先站往旁边,让我收拾这yin贼。」 盛霸趁此空隙,已经穿上衣服及取回武器,怒道:「你是谁人?竟敢坏我好 事!」 瞿秋白上前从容的道:「本人瞿秋白,你上黄泉之路时,别要忘了。」 盛霸怒极施展猛烈的攻击,可惜他虽然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比起这魔门 元老级的高手,实在是有很大的距离,瞬间已落于下风。 盛霸此时忽从怀内拿出一支竹筒,向瞿秋白方向打开,暴射出一束金光。 瞿秋白只见眼前金光一闪,正要伸手将它击中,它忽然转往他胯下,随即感 到下体剧痛,急忙往下抓去,发现手里是一条金色的蛇。 脸色大变,惊呼道:「yin毒金蛇?!」随即运劲将它捏毙抛掷一旁。 盛霸见暗算得逞大笑道:「跟本大爷作对,只有死路一……噢……」正得意 之际,被瞿秋白重牶击中胸膛,肋骨尽断插入心肺而亡。 瞿秋白杀掉盛霸后,立刻从怀内拿出一本书翻阅,只见他停在某一页看了一 会,颓然长叹一声后,便连人带书晕倒在地上。 这一切过程全看在纪惜惜的眼里,当瞿秋白倒卧在地上时,她惊慌失措的扑 上前悲呼道:「义父,你怎样了?」但无论她怎幺摇动瞿秋白的身体,他依旧昏 迷不醒。 纪惜惜忽然想起瞿秋白倒下前看过那本书,于是拾起它一看,原来那是一本 医书,心中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纪惜惜焦急地不停的翻阅,终于找到了有关yin毒金蛇的那一篇,只见她脸上 忽晴忽暗,最后现出痛苦而坚决的神色,彷彿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纪惜惜从地上拾起了yin毒金蛇的尸体和盛霸的九环刀,她用刀将蛇身割开, 取出蛇胆并且吞下,然后往瞿秋白处,轻轻地替他解开腰带,缓缓褪去裤子。 瞿秋白跨下那roubang终于呈现在纪惜惜的眼前,roubang上有着由yin毒金蛇留下的 四个血洞,纪惜惜红着脸庞地张开樱唇,埋首下去吸吮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些香艳的情景,尽在瞿秋白意料之内。原来盛霸身边亦有魔门的内应,表 面上是提供毒给盛霸用来对付高手,实际是瞿秋白计划的一部份,yin毒金蛇专门 攻击人的性器官,而以他本来的身手亦可以闪避开去,故意被咬是赌纪惜惜的性 格。 根据瞿秋白观察所得,他为救她而中毒,纪惜惜虽然是一介女流,义气干云 之处,绝对是巾帼不让于鬚眉,必定不惜一切来救他。所以他蓄意让她知道医书 上有解毒之法。 经过纪惜惜那小嘴努力下,瞿秋白的伤口吸吮出来的血,渐渐由黑色转变成 红色,roubang不知道是否因为yin毒发作,还是受到纪惜惜樱唇刺激的关系,已经火 热坚硬的挺立起来。 此时,纪惜惜站起来,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象牙般洁白的胴体,展现出惹 人无尽暇思的曲线玲珑。 原来医书上所述的解毒之法,有别于一般,yin毒金蛇本身具有阴阳二毒,牙 囊内的是阳毒,胆囊藏的是阴毒,阴阳二毒互相有吸引和克制作用,所以纪惜惜 刚才吞服蛇胆,是为了得到阴毒,而且还要透过交合,才可以将瞿秋白的阳毒吸 取过来,否则她们两人都会中毒身亡。 当纪惜惜集阴阳二毒于一身时,不但毒性尽失,更会令肌肤变得光泽柔滑, 唯一的副作用是身体的敏感度增强十倍。 只见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扶持那坚挺的roubang,带领它进驻人人梦寐以求的桃 源洞去,可能是洞xue乾涸,又或是roubang太大的缘故,只是刺进了少许,未能深入 腹地。 第十一章 阴谋得逞 纪惜惜只好一边握住roubang上草菇状的guitou,在洞xue口不断的磨擦,一边搓揉 自己的rufang,慢慢地小洞xue开始湿润起来,纪惜惜粉红娇嫩的下体,开始一寸一 寸地吞噬那粗壮的roubang,直至完全没入体内,纪惜惜展开以女上男下的姿态,在 瞿秋白的身上驰骋,随着紧凑的活塞运动,快感如汹涌的波涛涌至,令纪惜惜本 来紧咬的双唇,不禁轻哼起来:「噢……吔……哎……」 为了更投入纪惜惜只好把瞿秋白幻想成离开自己已多时的丈夫——浪翻云, 纪惜惜梦呓般轻呼道:「翻云,好好的疼惜我吧!」而且伏下亲吻着瞿秋白的胸 部,香舌不断地在两边rutou上打圈,这是她跟浪翻云闺房中最喜爱的玩意。 瞿秋白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已经悠然苏醒过来,但为了配合纪惜惜逃避尴 尬的心态,只好假装神智不清的样子。 瞿秋白忽然福至心灵,猛然地坐起,反客为主的将纪惜惜压在身下,泪流满 面的喃喃自语道:「若馨,若馨,你终于回来我的身边吗?呜……呜……我不会 再让你离开我了」 纪惜惜误以为瞿秋白把自己当作死去多年的妻子。(瞿秋白曾经多在纪惜惜 面前提及过亡妻的名字,令她心认为他是情深义重的人,从而获得纪惜惜敬重和 信任) 其实是瞿秋白觉得由纪惜惜做主导不够痛快,所以想出这个办法,希望可以 在纪惜惜身上尽展所长。瞿秋白开始施展出魔门独有挑情手段,指尖彷佛产生了 电流一样,当经过纪惜惜娇嫩的肌肤时,每每总能引发出纪惜惜身体有如触电般 的颤栗,朱唇轻吟着不知是痛苦,又或是兴奋的娇喘声。 瞿秋白在挑起纪惜惜的情欲时,同时亦尽情地品尝纪惜惜完美无暇的身体, 肌肤表面有若婴孩般滑不留手,柔软程度好比棉花,但却带有青春活力的充满弹 性。 实在令这位一生阅女无数的魔门长老大为叹服纪惜惜。(虽然魔门经常会掳 掠一些童男童女,来进行采阳补阴,又或采阴补阳的活动,但想不到纪惜惜的肌 肤比起那些才十多岁稚童还要嫩滑。)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纪惜惜胸前那双彷如竹 笋的rufang,好像饥饿的婴儿不断大口大口的吸吮岭上一对透现出粉红嫩白色彩的 蓓蕾,瞿秋白的舌头不时轻扫打圈,令它们渐渐坚硬挺立。 纪惜惜不知道是因为把瞿秋白当作浪翻云,还是瞿秋白的挑情手法太高明, 纪惜惜竟然不自觉地紧紧的抱着瞿秋白的头颅迎向自己的胸怀处。瞿秋白的上身 活动频繁,但下身亦没有闲着,由于纪惜惜下体紧凑如处子一般。怜香惜玉的瞿 秋白,并不急于挥戈攻坚,而是慢慢地利用他浑圆的guitou,不断的洞xue口磨旋轻 刺,令蹊谷变得潺水暴发,终使大roubang轻易的逐步深入。 瞿秋白温柔的举动,使纪惜惜既不感到疼痛,又感到充实的满足,roubang跟洞 xue内的肌rou磨擦接触所产生的快感,令纪惜惜有种飘飘欲仙,如在云端的感觉。 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尝试过的经历,心里不禁百感交集,新鲜及刺激,害 羞与迷惑充斥满她凌乱的心灵。 纪惜惜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瞿秋白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吋长的大rou 棒,轻重不一的点击纪惜惜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zigong轻颤,而且更泄出了她有 生以来股阴精。 瞿秋白可以从纪惜惜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攀登上次的高潮,于是暂缓 了下身的攻势,并于纪惜惜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更一举 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纪惜惜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瞿秋白接吻,带来一阵温 馨的感觉(纪惜惜自小只能在师傅柳三娘身上得到母爱,言而一直缺乏和渴望的 父爱,竟然在瞿秋白身上寻获,纪惜惜隐约感到自己有点恋父的情意结),随着 这感觉,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更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瞿秋白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纪惜惜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 熊的欲焰。 瞿秋白察觉到当他的roubang深入纪惜惜的嫩xue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 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瞿秋白这晚令纪惜惜足足登上了三次高潮,当他最后射精之时,zigong传来的 劲道和热力,令纪惜惜即时昏了过去。 翌日早上,纪惜惜首先在瞿秋白怀抱中苏醒,当她从他怀内挣脱出来,瞿秋 白亦悠然转醒,他扮毫不知情,惊慌失措的道:「惜惜,怎……怎幺,会是这样 的?难……难道,你为了救我……唉……都是我的错!」 纪惜惜闻言脸颊一红,她一边穿上衣物,一边神色如常的道:「义父,你不 用自责,若你不是为了救我,亦不会中毒,难度只许你为我牺牲,而做女儿的就 不能为你,作出牺牲吗?」瞿秋白听罢,心里不禁暗暗窃喜,一切尽在他计算之 内。 纪惜惜穿好衣物后,对瞿秋白道:「义父,你好好休息,我出外买点东西做 饭,晚上再回来替你解毒。」说罢便拿着篮子外出了。 瞿秋白看着纪惜惜曼妙的身影,逐渐远离,内心却想到未来的整个月,每晚 都可以与她交欢,心里就感到兴奋莫名。其实,经过昨晚一役,瞿秋白的yin毒已 尽去,老谋深算的他,故意在医书上写作需要一个月,才能解除yin毒,目的是要 好好享受纪惜惜的身体。 当瞿秋白正坐在床上,回味着昨夜的激战,忽然,一阵香风飘至,床沿多了 个妖艳的美妇人。 瞿秋白笑道:「呵呵!我的掌门师妹,怎幺大清早便到床上来?」 原来此女子正是天命教的教主——单玉茹。 单玉茹风情万种的向瞿秋白一笑道:「师哥,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居然以身 试毒!若纪惜惜不肯舍身相救,那你不是要毒发身亡?」 瞿秋白满怀信心的笑道:「不冒大险,怎幺能做大事?经过我多月来暗中观 察所得,对于她的性情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有绝对的把握,而且就算她不 出手,师妹你亦会派人出手相救的,是吗?」 单玉茹懒慵慵的白了瞿秋白啐道:「谁理你死活?」 瞿秋白上前一手抱着单玉茹的纤腰笑道:「不知道昨晚谁人在窗外偷看呢? 师妹,你的轻功虽然已是登峰造极,但是你的体香怎能瞒过我的鼻子,怎幺样? 师兄的床上功夫,还可以吗?」 说话的同时,双手已开始替单玉茹脱去身上的衣物。 单玉茹笑骂道:「你这老yin虫,看来如果要甩掉你这家伙,首先要先割去你 的狗鼻!噢……可真会缠人。」口上虽然这幺说,但身体却顺从的任他施为。 不一会,床下地上布满了凌乱的衣物。 第十二章 芳心寂寞 当瞿秋白正解去单玉茹的腰带时,单玉茹轻巧地从他怀内脱出来,只见她背 着瞿秋白回首,展现出一个似轻羞,像薄怒的微笑,大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之态。 瞿秋白眼前的单玉茹表演着动人的舞姿,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身上的衣物有 如凋谢的花瓣,一片一片的掉下来,动作挑逗得来,不带半点yin亵的意味,反而 体现出一种高雅的艺术格调。 瞿秋白笑道:「师妹,想不到你的媚功,又深进了一层,不用身体接触,已 经能到达销魂的境界。」 单玉茹媚笑道:「那幺,你是否打算只看不做?」 瞿秋白笑道:「呵呵!你可有看过吃素的狼吗?」 说罢,立即压向单玉茹裸体,瞿秋白虽然身材瘦削,但浑身肌rou都是充满爆 炸性,此刻,他就彷似一头饿狼般,扑向眼前的美味猎物。单玉茹欲拒还迎的姿 态,眉宇之间流露出的媚态和风情,加上她妖艳的胴体,就算是柳下惠,恐怕亦 把持不住。 瞿秋白即使与单玉茹交合不下百次,可是每次都仍然回味无穷,而最令他爱 不释手的,便是她胸前那双有如汤碗一样的玉乳,圆浑得来又充满弹性,而顶尖 的那葡萄,小巧细緻如宝石一般,令他像个饥饿的婴儿,疯狂的吸吮。 单玉茹的身体在瞿秋白的侵袭下,产生了强烈的反应,纤腰似水蛇般摆动, 湿润的樱唇轻吐着动人的叫声:「啊……啊啊……啊……别……啊……亲……那 里……啊……好……好……啊啊……师哥……要舒……啊啊……服死了……亲亲 ……好……啊……师哥…………啊…………啊啊……」 瞿秋白果真是调情老手,并不急于攻城掠地,而是主导着这埸性爱的节奏, 轻挑慢燃的撩拨起单玉茹的情欲,单玉茹那双玉紧抓住瞿秋白的虎背,赛雪欺霜 的修长美腿更盘踞他的腰际,好比八爪鱼般紧缠绕着他。 瞿秋白忽然转移阵地,离开那双动人的rou球,改为向上进攻,先是颈项,跟 随是下巴,最后是吻向那诱人的樱唇。 随着身体向上身移动,瞿秋白下身的roubang,不知不觉间已抵达桃源洞口了, 他并没有长驱直进的插入,而只是用那鹅蛋状的guitou,在xue口不断的磨旋。 此举令单玉茹诱人的娇躯,不安的左摇右摆,檀口更不禁呼道:「呀……师 哥……别……啊啊……要磨……啊呀…难……难过………呀啊……死了啊……啊 啊……啊……啊啊……」 四肢把瞿秋白缠得更紧。经过一轮的磨旋,单玉茹的洞xue,显得湿滑无比, 瞿秋白感到是适当的时候,于是不慌不忙的把roubang一吋吋地挺进,guitou渐渐地抵 进了她的zigong颈口,瞿秋白又再施展出磨旋的技俩,使得单玉茹的身体兴奋得颤 栗起来。 单玉茹因身体不断受到冲击,只好开求饶道:「噢……噢……好……啊…… 师哥……饶……饶……了……玉茹…………吧……啊……啊……啊……快……快 ……给我…………啊……啊啊……噢……好……动……啊……啊啊……」 单玉茹的叫床声给予瞿秋白很大的鼓舞,他终于停止了磨旋的动作,改为大 肆挺拔,随着两人性器快速抽插,加上爱液四溢的关系,产生了「唧唧」的声音 与她们的呻吟声,交织出yin媚的乐章zigong。 跟随两人剧烈的动作,令到床上被浪翻腾,瞿秋白更将单玉茹的双腿挂上自 己的肩膀,并且把它们压向她的胸部,加强插入的深度。由于花心受到多次的冲 击,单玉茹的zigong开始收缩,令瞿秋白的roubang受到挤压下,变得更澎涨。单玉茹 可以清楚感觉到,yindao里每吋肌rou都充斥了交合带来的快感,终于从zigong内喷射 一股阴精。 「呀……噢……噢……顶……啊啊……啊……到…了……呀啊……呀……呀呀 ……丢……呀……丢了……啊啊……啊……」瞿秋白听到单玉茹的娇吟,加上受 到zigong壁的挤压及阴精的冲刷,只感到腰际一紧,nongnong的阳精悉数强劲地射进单 玉茹的zigong深处。 经过两个时辰激烈交合,感受了几次高潮后,二人终于平静下来。单玉茹有 如温驯的小猫,伏在瞿秋白的胸膛,指尖一边在他胸部划圈,一边嗲声嗲气问: 「师哥,我跟纪惜惜,你认为那个比较好啊?」 瞿秋白毫不犹豫的道:「嘿嘿!当然是师妹你稍胜一筹啊!」 尽管内心有不同的想法,他仍然言不由衷的奉承这掌门师妹,实际上她们是 不相伯仲。 论姿色,虽然单玉茹已经是绝色美女,但纪惜惜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单玉茹 却胜在媚术高超,把女性的风情发挥到了极致,加上超卓的床技,使她们难分轾 轩。 可是他发现纪惜惜是天生媚骨,只不过身心都未曾好好的开发,如果爆发出 来,相信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臣服于她脚下。 接下来一个月的晚上,纪惜惜都是往瞿秋白住处替他解毒,每次她都会带同 清溪流泉,跟瞿秋白对饮,希望藉着酒精麻醉自己对丈夫的不忠,另一方面减低 解毒时双方尴尬的气氛。瞿秋白亦把握到纪惜惜的心情,配合地扮作酒醉将纪惜 惜当成亡妻,令她感到二人在半醉下跟自己的丈夫妻子zuoai,以减轻罪恶感。 与此同时,瞿秋白暗中察觉到纪惜惜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知道yin毒金蛇已经 发挥作用(之前瞿秋白用的媚药,只能起短暂的效果,药力过后,便回复正常, 而这yin毒却是永久性改变体质),于是更尽用魔门秘技,希望令她从中得到强烈 的快感,沉溺于性欲之中。 解毒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纪惜惜不用再到瞿秋白处,可是她却出现另一 方面的烦恼,以前她的情欲很澹,现在身体内的欲念,不断sao动起来,每晚躺在 床上,都会想起那些交合的场面,入睡时绮梦丛生,梦境中出现的对象竟然不是 自己的丈夫——浪翻云,而是瞿秋白、上官鹰、甚至杨成等,早上醒来总是发现 自己的纤指插进桃源洞内,下体一片狼藉。有时,她跑到张寡妇处,做着那同性 恋的游戏,以解决寂寞的芳心及熊熊的yuhuo。 上次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虽然失败,但也令怒蛟岛受到不少破坏, 加上由于长沙的战事,多了朝廷的介入,上官鹰在这段时期,忙着重建工作及后 勤补给的事宜,经过个多月的整顿,终于把所有事情一一办妥。当他绷紧的神经 松弛下来时,脑海不其然浮出一个美绝人寰的俪影——纪惜惜。 上官鹰带着轻松的步伐前纪惜惜的住处,每当想起能与她亲近,总使他心情 愉快,离开总坛,他乘着坐骑,不消一刻钟,便到达了纪惜惜的房舍。当他看到 纪惜惜时,不禁惊叹不已,他发现纪惜惜不单比以前更美丽,而且身上多了一层 诱人的气质和艳光。 纪惜惜虽热情的邀请他坐下,可是她眉宇之间的忧郁,却瞒不过他的双眼, 讶然问道:「惜惜姊,你可有什幺心事?」 纪惜惜轻轻摇首道:「来,陪我喝酒。」说罢,拿起酒瓶替上官鹰倒酒,上 官鹰见她不愿透露,只好不再问下去。 酒过三巡,纪惜惜忽道:「鹰弟,你上次给我的龟兹舞典,我学会了其中一 些,不若我现在表演给你看。」上官鹰欣然赞成。 纪惜惜确实是艺术天才,跳舞时不但能完全展现出龟兹舞,热情奔放的风姿 更能将舞者曼妙身段的美态,充分发挥出来。 上官鹰直看得心神激荡,目不暇给。 纪惜惜不知道是否酒意上涌的关系,突然脚步一跄,不经意跘倒在床沿的椅 子,眼见要跌倒之际,上官鹰急忙上前抱住她,但事起突然,而且纪惜惜舞动的 力量不少,上官鹰被带动得双双倒在床上,上官鹰面对气息可闻的距离,软玉温 香的身体又被自己抱在怀里,使他不由自主的低头痛吻纪惜惜的樱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