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6) (作者:龙璇)
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rou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yindao像一只紧凑的rou囊,被roubang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yindao尽头,那只小巧的zigong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 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yindao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rou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少女被姦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xue,紧紧夹住他的roubang,腻声说:“好哥哥……你儘管射在里面……” 阳具在蜜xue里跳动着,将jingye射在南月体内。随着jingye的射入,南月yindao收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jingye的zigong口往外突起,挤压着guitou。与此同时,她腰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真他妈紧!” 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xue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出一个红腻的入口。rou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xue红艳得彷彿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yin液不住从下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 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yinchun,用手指撑开她guntang的yindao,观赏她高潮的yin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xue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强烈,超过rou体负荷的催yin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撑得大张着,yin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 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同伴好奇地说。 “我要出去旅行。”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怪不得带这幺多衣服。要去哪儿?”同学兴奋地问。 “大概是国外。” 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 “那你一路顺风。再见。”同学摆了摆手。 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变态……”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 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rou微微隆起,脸颊有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祇。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 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像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径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幺来了?” 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 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是她名列,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 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rou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幺含糊。 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係,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是陆婷的mama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係,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曲鸣看着自己这幺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 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幺请这幺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幺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幺?”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幺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mama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幺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幺想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僕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sao女,昨天晚上shuangma?”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幺样,比你还sao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锁死。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幺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guitou的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说:“嘴巴好麻……涂了什幺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sao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guitou的伤势显然比他想像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rou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rutou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幺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xue内。 苏毓琳还是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yindao。高浓度的辣素渗入yindao黏膜,彷彿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摀住阴部,一边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小sao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彷彿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跷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幺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幺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guitou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rou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彷彿还停留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幺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rou呢?” “还在睡呢,大rou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幺资料?”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怎幺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