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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不信你们去 问问。”说着说着,小子就要关门。 我一见小子无礼,便从身后推开艳儿和梦莎,走上前去,金贵一看是我,“天志老 兄,怎么是您!大驾光临,请进请进。” 我冷笑一声:“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本市的电视台台长业馀时间在忙些甚么,怎么会 如此之忙?”金贵这杂种的脸都白了,两腿开始打颤,我假装没有看见,说完大家都进 了屋。 我走进客厅,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杨柳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没有客气地搂住 她的细腰,金贵一看杨柳温顺妩媚的模样,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艳儿和梦莎各提一支 皮箱站在我的身后,戴着墨镜,显得英姿 爽很是威风,想着上次公园历险时艳儿的熊 样,我觉得有些好笑。 “还有一位呢?请出来见一见嘛!”我朝着卧室对金贵使一个眼色,金贵早已乱了 方寸,连忙走进去。过了好一阵子,他带着一名女青年走了出来。 只见此女身着一袭白色柔姿纱的长裙,白色高跟鞋,白色长筒丝袜,披肩长发,一 张脸蛋清新脱俗,大眼妩媚,小嘴玲珑,的确是姿色出众。 “这是李文娟小姐,这是天志。”金贵为我们互相介绍,我的心里却在连呼可惜, 好一位小美人又被金贵这个杂种糟蹋了。 我对艳儿说:“开始吧!” 艳儿和梦莎从箱中各取出一套丁器,对房间开始扫描探测起来,很快就将卧室和客 厅里的三台摄像机探了出来,我从中取出三盘像带,对金贵说:“来,咱们欣赏一下你 小子是怎么忙的。” 金贵顿时精神瘫痪了,瘫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天志,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 敢了,饶了我吧……” 我让艳儿她们看住金贵,带着文娟和杨柳进入卧室,打开录像机欣赏起来,看到自 己被下流无耻地糟蹋作践的内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愤慨,痛哭起 来,而杨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有心无心地劝解着。 我们出来时,一见文娟哭泣的模样,金贵知道甚么都掩盖不住了,高声地对她说: “你别哭,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把这些东西录下来,怕你反对才没有告诉你。” 我对艳儿使一个眼色,她麻利地将金贵的双手铐在了后面,而杨柳却对文娟火上浇 油:“你别信他的,当初他玩别人时,也说的是一样的话。” 我低声对文娟说:“金贵才玩你几次,就对我说你味道一般,是你缠着他,否则他 是怎么也不会开胃口的。” 文娟听到我们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怒火中烧,扑到金贵的身上就是一阵狂咬猛打, 打得金贵鬼哭狼嚎、哭天抢地,实在是惨不忍睹,谁说女人没劲,恋爱中的疯狂女人劲 儿可大了,丽英就告诉了我这个真理。 我对梦莎说:“检查一下窗户大门,别惊扰了邻居的好梦。”我心里怕的是有人报 警,害得我好戏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没劲了,我对杨柳说:“来吧,他欺负你那么久了,今天爷给你一个机会 好好发泄一下,可别下不了手,手没劲就用脚踹,你要不用心的话,就可惜了爷爱你的 心了。” 杨柳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也许是被老张欺负狠了,也许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 了,此时的她浑身露出一种邪恶的气息,让人胆寒。 金贵一见才去狼又来虎,连声讨饶:“天志老兄,杨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们高 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我跷着二郎腿装没有听见,杨柳的岁数大些,手脚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 都闭上眼睛,搂过还在哭泣的文娟,抚弄着她浑圆的肩膀安慰她:“别哭了,有我在这 里,他欺负不了你。” 狠干了一会儿,杨柳也累了,金贵已经奄奄一息,我让她住了手。 “金贵,你这yin棍今天也尝了女人的味道了,滋味如何啊?” “味道好极了,好得没法说。”金贵还是不错的,难怪能当电视台台长,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还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来,你们两个再狠狠地收拾 一下他。”我故意大声对艳儿她们说。 金贵小子一听此言立刻软了下来:“天志,我的爷,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问他:“你真要我饶你吗?” “要,要,我真的要。” “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头,我就饶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东西全都给我吧,一点也不许剩,否则我立马叫你身败名 裂、体无完肤!”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踢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放了他。”我对梦莎说。 金贵这次可老实多了,将他的所谓珍贵的藏品全部交了出来,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着问他:“你和文娟干了几次了?” “不多,加上今天才两次。” “拍了几次?” “只有今天拍了,上次是在办公室,没有条件。”文娟一听,本来是小声呜咽的又 哭出了声。 我见文娟太可怜了,就对金贵说:“如果你还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几年,就不要再 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如果在工作上为难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将你送 到另一个世界,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别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给我几个胆我都不敢了。” 金贵这样的小 人真让人觉得厌烦,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能爬上台长的位置,这世界 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确不太美好,我想着想着,离开了这个不想 再来的地方。 文娟和杨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两旁,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刚才的经历已经让文娟 这样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信了我,她将头伏在我的胸口,还在抽噎着。 我安慰着她,平静下来以后,才知道她是毕业实习的电影学院的毕业生,为了留下 来,不得不接受金贵这条yin棍的“关照”被他逼上了床,看着清新娇小的文娟,我的心 中涌动的不是yin欲,而是怜惜之情,我将她搂紧了一些。 杨柳用小手在腿间挑逗我,在我耳边小声说:“爷,多好的人儿啊!您今天可要上 了她,千万别放过这诱人的小尤物,让她成为您听话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儿在您胯下伺 候您时,您可以拿她消遣解闷助兴,多好啊!电视台的新旧三大绝色美女都服侍您,有 多受用啊……” 大sao货挑逗得我心中欲望的狂潮翻涌,我将文娟一把搂入怀里,只见一张俏脸上还 挂着泪珠,显得煞是惹人怜爱,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似乎是世间的事太丑恶了,不愿看 不忍看,等着别人强加的命运,“多么柔弱的女孩子啊!”我感叹道。 当我低头想吻上去时,突然丽英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想起丽英,想起在丽英面前 说过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卑不丑陋没劲,心里特别难受,泪水扑簌簌流了下 来,心如碧空初晴,平静透明。 我抬起头来看看窗外,车已经到了江宁桥头,“停车!”我对艳儿说。 车一停下,我就和三女下了车,看着滔滔的江水缓缓流逝,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凉和 无奈,“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多少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事,不废长江万古流,在 母亲河的宏大与无悔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奈。 我默默地站着,任江风扑面,而缓缓流动的江水如一支巨手抚摩着大地的创伤,也 抚摩着我心灵的伤口,我的泪在流,我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么哭,三女默默地陪着我…… 突然我疾步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提出那几个装满录像带的口袋,走到江边丢了下 去,看见这些记录着污秽和yin荡的东西马上消失在滚滚江水中,我的心情舒畅起来,看 到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三女也轻松起来。 我笑着看了杨柳一眼,又微笑着向文娟走去,张开了臂膀,文娟一看我高兴地扑了 上来。 我将她一把搂住,轻轻抚弄她美丽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说:“一切都过去了,让我 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文娟感激地抬头看着我,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为她祝福。 看见一辆TAXI开过来了,我招手让它停下,将一张大钞递给司机,我把文娟送上了 后座,关上了车门。 文娟看着我,挥动小手,想说甚么又说不出口,眼泪却掉下来了,我也有些难舍分 离,眼眶有些湿润,“好自为之、多多保重”,我对她不断地叮嘱。 车慢慢启动,但文娟终于把头伸出车外,大声问我:“我知道你叫天志,你能告诉 我你的名字吗?” “何天志,不过你还是忘了好,其实我只是一个坏男人……” 在车子扬尘而去时,我惊愕地发现自己脸上保留的却是上次苦苦练习过的周润发式 的微笑,也许文娟永远也忘不了我…… 正是: 人生得意万千重,春回梦醒原是空; 红尘佳人如烟事,云淡风轻一笑中。 第十八章 生离死别 这天我给丽英打了电话,请她帮帮我,她才接电话时沉默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放松 下来,笑着对我说:“我也有事请你帮忙,正好。”于是我们约好下午在她公司见面。 当我下午四点走进她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只有丽英一个人,“怎么,大 家罢工了?” “我故意安排的。” 我见她公事公办的样子,只好无奈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没有观众,你这花花公子没法演戏啦?”丽英给我端来一杯茶,笑着打趣我,我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小丫头怎么这样让我欢喜让我忧呢? 丽英见我很不了然的样子,似乎有些高兴,真有些损,她依然笑着,转换了话题: “你有甚么事让我帮忙吗?除了那块地以外,甚么都可以谈。” “好吧,那就谈谈我们结婚的事情吧!”我也回敬她一句,突然发现这个玩笑开得 有些不合时宜,丽英有些不快,我心中又有些谦然。 “别,我这次来真的想和你谈谈这块地的问题。”于是我原原本本地向她讲述了最 近在我的一手cao作下发生的事情,丽英听得十分认真仔细,看来消息还没有透露出来。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到了这步,这个忙我就帮你,等一会我去找老李,看看他的 看法,想来你本事通天,老李很可能会答应你的”,丽英的言语中还是透出一丝赞赏。 “可惜我本事哪能通天,不说别的,能通你这个天吗?”我还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 情感饥渴的欲望,总想挑逗我的丽英,但丽英默不做声,让我的期望落了空。 “那你想让我帮甚么忙呢?”我只好主动问她。 丽英想了想,低声问我:“你能帮我换两万美圆吗?” “换来干甚么?” “你别问这么多,一个女朋友让我帮忙。 ”丽英干脆封住我的口。 “好吧,没问题。”我一口答应下来。 “来吧,”丽英从保险箱里取出一个小纸包,对我说:“这是十七万,多馀的算手 续费。” “你也是的,你我还讲甚么手续费?”我真的有些生气了。 “别,你是你,我是我,情归情,帐归帐,咱们别搅和了。”听她如是说,我想想 也有些没趣,只好收下了。 “今天我还有个会,不能陪你了,你的事今天之内我一定和老李商量好,给你个答 复。”丽英起身送客,我心里老大没有滋味,但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只好也站起了身。 “也好,我也要到怠行办点事情,也该走了。”我真一句假一句地说着,临末了, 我叮嘱她:“别说那么多了,两百万的地我出五百万,老李自己和你要的单独给,让老 李说个数就行了。” “好,不过你也别急,心急喝不得热粥。”丽英笑着和我道别。 我第二天给丽英打电话时,丽英告诉了我老李的答复:五十万,我一口应承下来。 “那你的呢?” “我甚么也不要,我要的你又给不了,所以就只好算了。”丽英有些幽默的答复中 透出一丝苦涩的味道,我这样聪明的人,居然都不知道用甚么语言来安慰她。 “还有,你在两天以内一定要把钱换好,我有急用。” “好,你放心就是,明天下午我就给你送去。”我无盐无味地挂断了电话。 又是一天的清晨,我越来越接近胜利的颠峰,但心情却好不起来,总觉得有件自己 意料不到的事情正在发生,但又说不出甚么。 带着晓莉和建萍来到商贸公司,买地的事情在丽英的大力帮助下,很快就签定了合 同协议,老李因为他老婆的十几个帐户上昨天进了五十万的巨款,一言不发地任丽英张 罗。 忙完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看见丽英一见我身旁的两位美人就满脸不高兴,我只好先 把她们打发回家,再和丽英借交接美圆的机会单独会一下。 “咱们到哪里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