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言情小说 - 七十年代白富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这么香的饭菜了。”

    赵兰香对于顾工不肯搬走的理由,有些无语。不过如果这老头愿意继续呆在牛棚,让柏哥儿多接触接触他,这对柏哥儿肯定大有裨益。别的不说,现在连赵兰香都隐隐相信,这老头估计连牛棚都呆不久了。

    三个徒弟都被公安带走拷问了,工程出了事,以前一直被人忽略的问题也重新洗牌再来审查一遍,顾工当初“挪用公款”这个不明不白的罪名,距离水落石出也不太远了。具体体现就在于,他现在不是已经重新把一把手的位置坐回来了吗?

    赵兰香把顾硕明写的信原封不动地交到顾怀瑾的手里。

    顾工看完后问赵兰香:“那个兵痞子还纠缠你吗?”

    “我家老大有没有给你出气?”

    赵兰香含笑地说:“嗯,暂时不会再纠缠我了。顾大哥把他派去了B市进修,恐怕得明年年底才能出来了。”

    顾工又说:“这种事就该告诉大人,让长辈出面。你一个姑娘家出面跟这种人渣说不清的,如果明年他还来纠缠你,你让你爸抡大棒把他打回去。”

    赵兰香闻言忍不住笑,却又摇了摇头。

    她实在是想象不出蒋建军被她爸追着打的场景,估计她爸会识相点把大棒让给她,让她自己去解决了。

    蒋建军的父亲正是她爷爷的领导,按照辈分来看,她爸哪里敢得罪这尊大佛,别的不想,也得为爷爷多想想。

    因此这种事最好还是不让家里掺和上,掺和上了恐怕那些大人认为她能“攀上”蒋建军还是她的造化呢!尤其是赵兰香的伯伯那家,从政的人心思总是比别人多一窍。

    赵兰香现在就指着靠山顾硕明能争气点,捉住她“泄露的天机”,继续把蒋建军踩在脚底。

    赵兰香看着顾工把饭吃完,收回了碗转身回了贺家。

    她到柴房出来取了糯米磨成粉,为明天凌晨做的糕点做好了准备。

    赵兰香打算做点桂花糕,中秋她回G市的时候顺便在黑市买了瓶桂花蜜,原想着做月饼用的,结果弟弟对桂花蜜过敏,吃不了。

    如今这些桂花蜜不能浪费了,用来做桂花糕正正好,香甜的花蜜自带一股桂花浓郁的幽香,沁人心脾。她让三丫到山里收集了一些桂花,上笼蒸了出了三十斤的桂花糕,她拈了一块来吃,正宗的纯蜂蜜制出的糕点清甜喷香,口味十分纯净,桂花的幽香浸润了每一寸的糕点,十分牵动人的嗅觉,宛如嗅到了花瓣的香甜。

    她留了五斤下来存着当做平时的零嘴,剩下的让男人带出去交给李忠他们零售。

    贺松柏原先不知道对象跟李忠搭上了线,拿了桂花糕去给李忠后,隐隐发现了。因为铁柱怕养猪场没了,兄弟从此一蹶不振,回来的故意用赵兰香来刺激他。

    他指着李忠住的房子说:“瞅见了没,那袋桂花糕起码得挣个三四十块。”

    “你再不多卖点粮食,估计以后得靠着嫂子吃饭了。”

    贺松柏笑了笑,“她是很有本事的,不过她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总不至于得靠婆娘混饭吃。”

    “不过……一直卖粮食,恐怕就得靠吃软饭度日了。卖粮食确实没啥出路的,现在圩市上都有人开始零星地卖粮食了,哪里争得过这些人。”

    铁柱一听就急了,听这话的意思他觉得他柏哥又不安分、总想搞点事了,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他柏哥就有多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一句话形容柏哥?

    平生君:打不死的小强

    香  香:有本事的男人  /骄傲.jpg

    铁柱:跟着这么一个总想搞事的大哥好可怕,呜呜呜

    *

    第71章

    他都有些怕贺松柏了。

    铁柱有些头大地问:“柏哥你想干啥?”

    贺松柏抿了抿唇,沉默了许久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不由地发深了, 黑沉沉宛如激烈的旋涡……

    其实贺松柏接对象回来的那天, 自个儿推着车、载着木箱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 路上碰到了顺子。

    顺子同贺松柏说:“咱杀猪场出事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警惕得跟惊弓之鸟似的,沉着脸把贺松柏拉进灌木丛里。

    “我特意来找你哩!”

    “你今天没上工, 就怕你不知信, 明天还傻乎乎地跑去杀猪场。”

    贺松柏的脸涌上了复杂的情绪。

    顺子颇为伤心地道:“养猪场那边怕是也保不住了。”

    “何师傅说后天到XXX, 咱把猪都宰光了,挣完最后一趟,洗手不干了。”

    顺子说到那个地名的时候, 拇指点了点贺松柏的掌心,写了下来。

    贺松柏看了,明白地点头。

    顺子也是养猪场的老人了, 这些年没少挣钱, 家人跟着他享福、也跟着他担惊受怕,那真是全家人一块放哨。今天要不是望风的同伴警觉, 恐怕大伙此刻都已经蹲在大牢里吃牢饭了。

    顺子又说:“不过有三个倒爷被捉住了, 张哥正忙着安抚几个的家人、让倒爷安安心心去坐牢, 甭把咱卖了!哎, 真是倒霉透了顶了, 做了好几年的猪场说倒就倒。这还不是咱自个儿招惹来的麻烦……”

    贺松柏说:“大家没事就好。”

    顺子忿忿地道:“我去找别的倒爷告诉他们以后甭来自投罗网了……”

    “赶快去吧。”贺松柏拍了拍顺子的肩说。

    ……

    晚上,贺松柏骑着单车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大伙齐齐喝了一海碗的白酒,高浓度的酒精, 令这些男人血液翻涌,浑身暖热,充满了干活的劲。

    贺松柏一共劈了十几头猪,工作量是平时的三倍之多,从晚上十点多一直忙活到次日天微微亮。劈完他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何师傅找的这个临时的杀猪场浸满了猪血,杀完了上百头成猪后,大伙都累得不行。

    何师傅一人包了一个红包,依次递给杀猪的师傅。

    “明天还有得忙,这几天就辛苦你们了,干完这最后一票咱各奔东西,该回家种地的回家种地、该退休享福的享福。”

    于是贺松柏又连续去了临时杀猪场好几天,杀的猪越来越小,活也渐渐轻松了下来。

    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贺松柏拉了何师傅说:“剩下的乳猪太小了,杀了也值不了几个钱。”

    何师傅摸了摸脑袋,心领神会:“贺二,你想要吗?”

    三四个月大的猪勉强够出栏猪的一半重,再小一些的rou也不多,杀了蛮可惜的,但何师傅又找不到接手的人。养猪又苦又累,还有被捉去蹲大牢的血淋淋的例子在前,挣够钱的老人们都不想干了,趁早杀完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