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乱轮/实验体1/h
头发被抓起,我不由地抬起头,畏惧地看着身穿白大褂的老人。 老人看着我,宛如看着死物一样,“下等人……庆幸你能成功受孕吧,如果能生下来了,你会成为唯一活着的孕体。” 我瞪大眼睛,身体克制不住地寒颤。 贫民窟里,和我一起入选的起码有上千个女人,她们现在—— 仿佛看穿我的想法,他讥笑地说:“她们都死了,各种死法都有,受孕前、受孕后,早早的因为排斥反应死了。” 他忽然松开手,我头皮一松,手指不由摸上肚子。 他说:“祈祷它能放你一命。” 老人带着身后的人离开了,我垂着头,无尽的害怕涌上心里。 我不想死—— 我离开贫民窟,就是为了活命啊。 之后每一天,都有许多人过来给我检测身体,他们说,孩子发育成熟的时间估计会在两月左右,而大部分孕母会在怀孕的一周内就死去,最多也挺不过一个月。 我不知道实验有多少人,为受孕牺牲的女人多少,但在战战兢兢之中,我怀孕竟然挺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之后,来看我的人更多了,很多都是研究院核心人员,看着我肚子眼神透着狂热和膜拜。 我肚子鼓了起来,跟正常女人一样会反胃恶心,严重了还会呕吐。 到了最后一周预产期,我的房间里站了一半守着的人,我知道门外还有很多在随时待命。 直到一天,我肚子抽搐地痛,羊水破了。 我只叫了一声,那些人迅速地涌上来。 女人生孩子除了破腹产,顺产只能靠自己。 我知道他们目的只有孩子,我是生是死无所谓,生产的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感觉到身上一轻,有什么沉重的包袱甩了出去般,我没有再多的力气,直接昏了过去。 昏过去前,我听到了激动的欢呼声。 好像是在庆祝什么一样。 等到我醒了后,白茫茫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 她看着我,唇角露出笑意:“恭喜你。” 我眨了下眼,“我的孩子……” 她忽然变了脸色,冷若冰霜道:“他不是你的孩子,你只不过是个孕体而已。” 我张了张嘴,眼泪掉了下来,“那放了我,你们答应事成之后会给我一笔钱让我……” 她冷笑:“钱给你,你出去后也守不住,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贫民窟,最脏最乱的地方。 我怔愣看着她,她说的是事实。 接下来五个月,我能从照顾我的女人口里听到我“孩子”的一些消息。 孩子成长的速度非常快,远非常人的速度可比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陌生恐惧,除了这些复杂情绪,还有血缘割舍不去的羁绊。 那是我的孩子啊……哪怕是个怪物。 “你现在可以去看他。” 女人对我说。 我心跳加速,跟在她身后走着。 当我透过隔离窗往里面看,我看到了个少年。 他皮肤很白,蔚蓝色的眼睛很漂亮,鼻挺而唇红,身材笔直修长,找不出一丝缺陷。 我透过的是单向观察窗,他是看不到我的,但冥冥之中,他忽然转过头,看向隔离窗的方向。 我的孩子。 我上前,想要靠近他。 他忽然间动了,朝观察窗这边走过来,我看到他脖子上锁了个控制环。 他越走越近,修长的手指攥成拳头,用力一击观察窗上,窗上瞬间出现龟裂的痕迹。 观察窗可是子弹都击不穿的啊。 我吓了一跳,后退一步。 旁边的女人急声对着声控说:“有异动,麻醉他。” 另一边的人收到指令,控制环内针眼扎入他的皮肤,输入麻醉剂。 …… 我看着他慢慢垂下头,然后倒在了地上。 “跟我走。” 女人面容严肃拉走我,让我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哀求:“可以让我再见见他吗?” 她冷笑,“不行。” *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一行穿着白大褂的人找过来,仔细打量着我。 “1号进入发情期并且拒绝与女人交配,他跟我们提了要求。” 1号,是我的孩子。 我:“什么要求?” “带走她。” 女人说,“他说要你。” 我知道这句话没那么简单,想要躲开他们的手,但没一会就被抓住了。 “你们……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想要跟你交配。” 我尖声道:“你们疯了,你让我自己的孩子和我上床……” 女人眼里闪着狂热:“他不一样,他是奇迹——” 我被那些人按着,丢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张床。 我等了一会,看到门被开启。 高挑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目光牢牢盯着我。 “我亲爱的母亲。” 他没有任何生疏地靠近我,结实的手臂揽过我的腰,轻松就抱了起来。 我进来时候被喂了一颗药,此刻我难受得紧,浑身都在发热。 “你……想干嘛?”我抓着他的肩膀。 他把放在了床上,轻声说:“我想你,我知道你看过我,你和我一样想念着是吗?。” 他脱去自己衣服,又脱去我的衣服。 我想挣扎,身体又无尽地空虚,只感觉他揉住我的胸,唇舌挑动着rutou。 我闭上眼睛,不敢面对我的孩子,明明几个月前他才被我生下来。 “请看着我,母亲。” 他手指插进了我下面,我身体颤着。 不敢看他。 “我会保护你,然后毁了他们。” 耳边响起他的承诺,我就感觉到勃发的阳具顶在了入口处。 “啊——” 灼热的棍子捅了进来,我痛得眼泪滚落,睁开眼睛求他,“放过我吧。” 他那根东西很大,我感觉整个人要被他劈开一样。 “放松,我还没完全进去。” 他在安慰我。 我觉得离谱,不看他蔚蓝色眼睛,一边哭着一边接受他的顶弄。 好在是吃了药,逐渐接受了点,他一下比一下狠,一点点舔舐掉我的眼泪。 我忍不住,在他白皙的的身上留下了抓痕,想要离他远一点,或者他能轻一点。 可是我刚离开一寸,就被他扯着脚回来,更深地撞在里面。 “我不行了……” 我哀求他,脑海里快意和痛意交织,尿意也涌了上来。 “你喜欢的。” 他说着,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啊……轻点……轻点……” 我脑袋像炸开了,一片的空白,等我反应过来,发现我失禁了。 尿液随着他的插入而一股股地溅出,快意也攀上了顶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一会,我哭着说,“好脏……” 我的孩子竟然把我干失禁了。 他微微一顿,舔过我喉咙,亲昵说:“不脏,你是最干净的。” 最后,他顶到了最里面,射出了灼热的jingye。 “好痛,你做了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刺入了xuerou里,牢牢不放。 “成结,保证母亲受精。”他安抚地亲吻我嘴唇,舌头热情地缠着我舌头,交换着唾液。 明明没有怀孕,我肚子鼓了起来,显出他分明的roubang弧度。 “好涨……” 我想躲,但是一动就好痛。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饭休息的时间,我都被他按着zuoai,最让我害怕就是他倒刺刺入,很疼。 他对我的称呼,由母亲变成了mama。 几天过后,我一觉醒来,发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房间。 很快,他们检测出我又怀孕了。 我好像变成了生育机器,在两个月后生了个孩子。 之后的几个月里,我没能见到他。 但是2号发情期到的时候,我送到了另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