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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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卫一个叫孙达,一个叫孙兴,都是常年跟着陆家大爷跟二爷在外面打仗的,身手了得,也都对陆家忠心耿耿。 听见向昔微这样吩咐,他们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还是孙达谨慎的问:“表姑娘,这儿是有您的朋友?” 一个侯府千金,这样私底下出门便已经十分奇怪了,更奇怪的是向昔微的要求,她都才回京城来不久,哪里来的什么故交? 向昔微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说:“不,是我继母的朋友。” 青花巷老宅子居多,因着这里遍植樟树,因此又被称为樟树胡同,此时正是隆冬,屋檐上还有未化的雪,院子里一个妇人正推搡着一个男人往外走:“你走!不是说攀高枝儿了吗?你以后可是侯府的乘龙快婿了,还来我里做什么?!” 带着向昔微藏身在樟树底下的孙达孙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奇怪。 春樱却若有所思的看了向昔微一眼,小声问:“姑娘,这是谁啊?” 向昔微似笑非笑的说:“我继母给我找的好夫婿啊!” 上一世她在庄子上被人陷害跟长工私通,虽然回来之后向明忠怕丢脸把此事压下去了,但是陆家却自觉丢脸,也没能再管她的事。 柳氏便趁机给她定下了一门‘好’亲事----汝宁伯曾喜军的小儿子曾斌。 在柳氏的嘴里,这个曾斌自然是千好万好,家世好长得好,而且还是嫡子,用来配她这个扫把星,简直还是暴殄天物了。 只是后来定了亲以后不久,她因为掉进湖里被一个男人救了上来,曾斌忽然发狂,当着众人的面对她拳打脚踢,斥责她是败坏了名声,该去浸猪笼,她这才知道,曾斌只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上一世向昔微最后没有嫁给这个曾斌,但是也被曾斌害的不轻。 一直等到她因缘际会的嫁给了楚王,曾斌还一直败坏她的名声,说她从前丧德败行,以至于她在楚王府的日子越发的艰难。 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她对楚王还有用,想必楚王会更早了结她的。 想到这里,向昔微扯了扯嘴角,面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而那边的曾斌已经笑着去哄人了:“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家那老头子逼得紧。这个承恩侯府的向昔微,听说是乡下庄子上养大的,没什么见识,人又蠢,承恩侯也不在意她,娶回来,还不是任由我磋磨?到那时候,我家里有了个挡箭牌,岂不是就更能有时间陪着你了?” 女人冷笑着推开他:“你说的好听!人家到底是十几岁呢,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若是如此,还不如趁早就散了算了!” 曾斌这个人脾气暴躁,被推了几回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你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咱们这可是见不得光的事儿,你是死了丈夫没人管了,我上头可还有爹娘和兄嫂呢,怎么可能一直光着?再说,这人还不是你那好表姐给你介绍的?你自己选的人,怎么还自己发起脾气来?!” 春樱已经听呆了,有些理不清这里头的关系。 女人忽然哭了:“娶亲可以,不许碰她!” 曾斌立即赌咒发誓:“不碰她不碰她,不过是个乡下野丫头,谁看得上啊?” 两人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女人的哭声渐渐低下去,曾斌便搂住她进屋去了。 等到她们进去了,向昔微转身看着孙达和孙兴:“二位大哥,都听见了?” 孙达跟孙兴此时已经听出了些眉目,皱着眉头问:“这是?” “这是我继母为我选的未婚夫啊!”向昔微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是淑妃娘娘的侄女,嫁的是锦衣卫千户,现在死了丈夫.....恰巧,他们需要一个幌子来遮住丑事,所以我继母便打算拿这门亲事去讨好一下淑妃娘娘。” 对于柳氏而言,自己这个继女比路边的野草都还低贱几分,能够去给向晨曦做一下往上爬的台阶,都是给她脸面了。 春樱咬着唇:“姑娘,我们回去告诉老太太,请老太太为您做主!” 向昔微摇了摇头:“无凭无据,说了谁信呢?再说,说出来岂不是直接就得罪了淑妃娘娘和汝宁伯两家?” 孙达有些回过味来了,目光复杂的看着向昔微:“那,姑娘的意思是?” 当然是自己解决了,向昔微笑了一声。 青花巷住着的大多都是些低阶官员,还有一些刚进了翰林院继续上课的庶吉士,一到傍晚,就变得十分热闹,小摊贩们早早的就开始支起摊子来等着生意上门,不时有穿着官服的小官经过,一扫白天的冷寂。 听着外面逐渐热闹起来,曾斌喘着粗气伸手去够床帐外的衣裳:“行了,差不多我得走了,被人发现,我爹得把我的腿给打断。” 女人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懒懒的坐在曾斌身上,嘟着嘴抱怨:“这才留了多久,要不,过夜了再走?” “这可不行?”曾斌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背:“我还得去吊着那个野丫头呢,总得露个面,亲事顺利成了,我再来看你。” 女人哼了一声:“这急什么?长辈都已经答应了,她自己能说什么?” 曾斌眼里顿时有些不耐,正要再劝几句,鼻子却敏锐的动了动,皱着眉头问:“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 女人不在意的摇头:“没什么味道啊,你是不是闻错了?” 曾斌推开她坐起来,一眼看见窗户都被映红了,顿时吃了一惊:“走水了!” 女人也吓了一跳,扬声喊:“小红!” 曾斌急的要命,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他们都被打发去后院了,你叫这么大声,引来了其他人怎么办?!” 一面手忙脚乱的去穿衣服。 只是屋子里的浓烟却越来越重,他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有些呼吸不过来,实在忍不住打开了房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跑出去他才发现,是堆在屋檐下的那堆柴火着了,此时火已经越来越大。 wap. /107/107296/278825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