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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男人看到都想cao,被强行拖进男厕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十八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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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男人看到都想cao,被强行拖进男厕

    三方会饮定在梵丽酒店。

    顾真一行人上了十二楼,经纪人和助理不能进,夏萱、温子衿和陆灿只能等在隔壁的包厢。蓝彻阳和花月恬的经纪人送完他俩就走,根本等都不等。

    梵丽是全球连锁酒店,在超一线城市都有分店,胜京也不例外。梵丽的接待相当周到,给夏萱他们也准备了一桌菜。

    顾真进了包厢,陆亭左手边依次坐的是陆潇、陆植和陆焕,右手边的空位正好由顾真、程舒然,花月恬和蓝彻阳填上去。

    蓝彻阳往右坐着寰晨的宋二公子宋遥旭,陆焕往左则是英皇的人。座次按所属公司排,井然有序。

    宋遥旭的长相周正,眉宇却透着纨绔和轻浮,完全看不出和宋遥夜有血缘,其他三个随行的高层都以他为首。此外,顾真看到了熟人缪思,就坐在宋遥旭旁边,还有三个女艺人都是小有名气,人美歌甜。

    英皇那边是平港人霍家弘带着美国人彼得,法国人科纳尔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日籍高层洋子。

    霍家弘有着平港人的精明,还有点商人的油滑。此外,霍家弘的国语十分“塑料”,带着很浓的方言气息,有时还需要科纳尔一个外国人帮忙“翻译”。

    英皇这边带的也是清一色女艺人,其中两个是和温子衿有些渊源的Twice姐妹,还有两个是高眉深目的欧美人。

    顾真和程舒然刚坐下,脸色就凝固了。好死不死,彼得和科纳尔就坐在正对面。对方大概没认出来化淡妆的他俩,他俩也尽量避免对视。

    菜肴很精美,而且考虑到外国友人,整场宴席的菜品是中西混合的。可能考虑到洋子,甚至还有寿司和炸天妇罗。

    最开始喝的是红酒,寰晨和英皇的人酒量都不错。宋遥旭和霍家弘一直在劝酒,见陆潇总是代陆亭喝,颇有怨言。

    此外,缪思一直在给宋遥旭夹菜,酒没了就帮他添酒,像是……宋遥旭的情人。联想她歌里宣扬的女性主义,令人心里五味杂陈。

    程舒然的酒量太差,还特别老实,谁给他敬酒都喝,没几下就多了。顾真夹了几块rou放他盘子里,程舒然摇了摇头,说他吃不下,会吐。

    顾真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rou强塞进程舒然嘴里,她正好扶着他出去吐,借机溜之大吉。

    席间原本谈的是公事,但随着酒越喝越多,慢慢也朝不正经的方向开始倾斜。宋遥旭还问顾真宋遥夜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顾真忍住阴阳怪气,勉强从牙缝里挤出来“没有”两个字。

    蓝彻阳和花月恬来算是来对了,有话题转到顾真和程舒然身上,他们都会以调笑的口吻转回自己身上,显然惯常应付这种场合。

    大概嫌红酒不尽兴,霍家弘又叫了两瓶白酒,非要陆亭亲自喝。无奈之下,陆亭的神色淡淡地喝了一小杯。虽然他的言行举止没有受影响,但顾真看得还是胆战心惊。

    喝上白酒之后,霍家弘问的问题就更加性sao扰了。类似于“在片场做会不会比在家里做更兴奋”,“长跃对男女演员的身体条件有没有硬性要求”之类的……

    这些顾真和程舒然苦手的问题,对于花月恬和蓝彻阳来说都是事儿。不光神态大方地正面作答,还答得令人想入非非。

    和对面不同,陆家的四个人各喝了三杯白酒,但言行始终进退有度,霍家弘甚至还夸陆亭酒量不错。

    如果说陆亭喝多了也看不出来,程舒然就是彻底多了。他拿着筷子也不吃东西,满面笑意地看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脸和脖子全成了粉色,像一朵柔软的桃花成了精。

    科纳尔的眼睛就像触手一样黏黏地附在他身上,可这家伙完全没感觉,还在一个劲儿傻笑。

    陆亭转过脸对陆潇说:“程先生醉了,阿潇,找人把他送回去。”

    待命的陆灿来得飞快,他眼睛也不乱瞥,一把架起程舒然就走。

    科纳尔却还是看清了陆灿的脸,他笑了笑,问道:“陆总,刚刚那个小哥是谁?”

    陆亭淡淡一笑:“家里的一个弟弟,年纪太小,不成器,只能做些杂事。”

    听到是陆亭的弟弟,科纳尔饶是色胆包天,也只能死心。早在他来胜京之前,英皇总部的高层就叮嘱过他,来胜京他想怎么玩都行,但坚决不能碰人家公司的老板。事关饭碗,科纳尔不得不遵从。

    红酒混着白酒,混着喝醉得更快。宋遥旭也醉了,手在缪思的身上来回摸。明明被猥亵的是缪思,她却不得不面带尴尬地向其他人赔笑。

    顾真看了,简直想冲过去剁了宋遥旭的咸猪手。在她心里缪思自由热情,恃才傲物,歌里营造的世界也让她为之神往。然而今天她才知道,歌里写的是缪思的梦想,现实往往是骨感的。

    宋遥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顾真的身上来回,笑道:“我差点忘了,顾小姐是缪思的小粉丝,看到她这个样子,你很失望吧?”

    顾真正色道:“我欣赏的,是她这个人。”

    宋遥旭的笑很复杂:“说得真好听。不过,本质上你们俩也没什么区别。我那个弟弟很爱面子,但里子也会像我对缪思一样对你,不是吗?”

    顾真一时竟无法反驳,宋遥旭说的没错。宋遥夜嘴上说得再好听,私下里也一样,想怎么睡她就怎么睡她。

    见她的脸色发白,宋遥旭还想说点什么,陆亭却道:“宋二先生,很多事情,本不必拿到台面上说。”

    似乎还嫌不够热闹,霍家弘也掺合进来,用蹩脚的国语说:“我听说,陆总和这位顾小姐也有点关系,是吗?”

    陆亭神色自若:“我们是朋友。”

    霍家弘像听到了笑话,边笑边道:“哈哈……我们英皇远在德海,都听说过顾小姐的艳名。今日一见确实不同凡响,没有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不想cao上一cao的。说是朋友,又有谁信?”

    说完,寰晨和英皇的男人都笑了。长跃这边则人人表情各异,各有各的思索。

    事涉陆家,蓝彻阳、花月恬也不敢随便揣测。陆潇、陆植和陆焕早就听腻了这些,也没找到任何陆亭和顾真有染的实证。

    ——陆家内部斗争复杂,党派林立,目前他们属于同一个小型利益集团,保陆亭是各种因素下的必然选择。只要没有发现,那他们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权当没有。

    更何况外公司的人在场,就算有,也要说没有才行。

    霍家弘是英皇创始人之一霍帆的长孙,手里握的股份很大,不好得罪。因着这个,顾真原本还能勉强保持微笑。霍家弘这话说完,她的脸也拉了下来。

    霍家弘笑得很油腻:“哟哟,小美人生气了。”

    这时,陆焕开口了:“霍先生,请你放尊重些。”

    在场陆家的四个人里,陆焕的背景其实才是最硬的。现任家主陆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他正是陆机的小儿子。之前在胜京的三大律所都有工作经验,去年才到长跃的法务部以谈判专家的身份就职,今年年初升任部长,履历相当光鲜。

    他长得非常书生气,戴一副方框眼镜,相貌并不起眼。但说话掷地有声,有理有据,没有人敢轻慢他。

    眼看陆焕唱了白脸,陆潇开始配合唱红脸:“霍先生有所不知,我们陆家对于这方面是有规定的。高层一旦碰了旗下的艺人,调查坐实了,就会被免职或者降职,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这件事寰晨多少有所耳闻,英皇则是第一次听说。几个高层一阵嘘声,霍家弘笑道:“这未免有些太泯灭人性,不近人情了。”

    陆植笑了笑,道:“若非如此,陆氏也无法延绵这么多代仍然繁盛。”

    祖辈长居胜京的人都知道,陆家是从清末繁衍至现今,仍旧昌盛的一个家族。外人只知道陆家的规矩很多很严,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种种猜测也有不少版本。

    经这一打岔,霍家弘的兴趣成功被转移到陆家的家族史上。但陆家四人只讲众所周知的内容,一旦问到关键部分,要么转移话题,要么简单带过,表演了一番如何把废话说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趁着对方喝多,三家公司合作续期的事也勉强算谈成了。只不过宋遥旭和霍家弘还是不肯签字,直接出言要花月恬和顾真陪睡才肯。

    作为交换,陆家的四个人可以随便挑选英皇和寰晨的艺人,包括缪思也可以。

    顾真的酒意也上脸了,浑身都是粉色的,美得不可方物。除了霍家弘和宋遥旭,寰晨和英皇其他的男高层也在来回瞟着她和花月恬。

    花月恬也醉了,拉着蓝彻阳说胡话,前言不搭后语。

    陆亭淡淡道:“她醉了,把她送走。”

    蓝彻阳早就是酒局常客,听到老板下令,毫不犹豫就把花月恬架了出去,连头都不带回的。霍家弘一下就不高兴了,脸上也没了笑容:“陆总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继续我们的合作了吗?”

    陆潇继续唱红脸:“长跃自然是真心同英皇寻求合作的,霍先生一行来到胜京,我们自问招待得很周到,细节也均有兼顾。”

    霍家弘嗤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们长跃的女人比别家更漂亮。男人嘛,看见了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还说这么大堆冠冕堂皇的话。”

    宋遥旭指着包厢门:“我对倒霉弟弟碰过的女人没兴趣,我就要刚才走掉那个。”

    陆植扶了扶自己的无框眼镜,露出的笑容依然很礼貌,但语气就没那么委婉了:“霍先生如若要这么理解,那您该知晓,狮子不希望有别人觊觎自己领地内的猎物。”

    这话说得很巧,既没有再向醉鬼做无用的解释,也没有明说陆家有没有碰过旗下的艺人,但要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到了。

    霍家弘挑眉道:“不过就是睡一晚的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陆亭的脸上毫无笑意,压迫感十足:“霍先生若还有余力,我们也可陪您去胜京的会所游玩,在那里您可以自便。”

    霍家弘也是奇了,祖辈也和长跃有过合作,也没听说陆家对潜规则态度这么强硬的。他看着满身粉红,妩媚明艳的顾真,口渴似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是他向长跃提出,要让顾真作陪的,今天他也只想要她,否则他今晚上保准得想得睡不着觉。光是看着她,他就已经有点硬了。

    但是他也知道,这场合作是必须谈成的,和陆家撕破脸对他没好处。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我也喝了不少了,玩不动了。正好贵公司安排我在梵丽下榻,劳烦顾小姐送我回房吧,不会耽误太久的。”

    顾真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根本不是简单的“送回房”。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人看中的东西,买家和卖家在反复扯皮。

    顾真面露疲态,道:“陆总,我去趟卫生间,很快回来。”

    陆亭点了点头,温声道:“好。”

    顾真故意把包留下,表明她没走,只把手机带走了。很晚了,十二层安安静静,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咔哒”声尤其清脆。

    顾真打开女厕的窗户,冬末尚且凛冽的寒风吹得她混身哆嗦,只好赶紧把窗再关上,她的头脑也被吹得清醒了一些。

    今天的情况其实在她的预料之中,如果陆家的态度不够强硬,在霍家弘的软磨硬泡下,她只有被带走的份儿。现在霍家弘退了一步,要求也从过夜变成了就做一次,其实已经算相当给陆家面子。

    她已经长大了,也已经是一张被人反复弄脏过的白纸,不至于被霍家弘睡一次,就要死要活的。

    可是,如果陆亭同意霍家弘的请求,她也不会再对他另眼相看了——那样的话,陆亭也不过是个天下乌鸦一般黑的万恶资本家,她只是他用来获利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手送人的玩物。

    既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顾真拿起手机往外走。然而,她才刚走出女厕的门,就有一个人从背后猛地把她拽进了怀里。

    那个人浑身酒气,力气却大得很,一把捂住她的嘴,她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拖进了男厕。

    手机摔在地上,屏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