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麻烦江湖救个急
一处寥无人烟的荒漠。 “轰!”随着一声巨响,一辆直升机直接解体,浓烟滚滚。 “叶倾城,既然你不肯把诡医一脉的至宝交出来,那你就去死,等你死了东西一样是我的,哈哈哈……” 嚣张的声音传入叶倾城耳中,被炸飞的那一瞬,她脑海中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功夫再高,也怕死! 她带着不甘,自嘲一笑,突然脖子上染血的玉佩,爆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紧接着,她眼前一黑。 …… “噗通!”一声,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被残忍的丢进黑崖寒狱中。 入水的那一刻,原本已经气绝的少女睫毛微颤,犹如蝴蝶振翅,猛的睁开了眼。 四周一片漆黑,丹田破碎,浑身疼的跟针板滚过一样,体内还燃烧着一股熊熊yuhuo。 叶倾城一脸懵逼,她不是被炸死了吗? 轰! 突然她的头剧烈疼了起来,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被生硬的塞进来。 靠,靠,靠…… 她,叶倾城,最后一个诡医传人,辩瞳一启,可医兽,医人,医灵,医仙,医鬼,医魔,医草木万物…… 一个牛逼闪闪的大佬,竟然穿越成叶家四小姐,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 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被那个狗逼夫君,白家少主白逸尘,下药,捉jian,毁容,断手断脚,震碎丹田,抛尸到这里。 妈的,真是小白菜都没她惨。 丹田破碎,没有灵力,无法开启辩瞳,愁字怎么写,此刻叶倾城深有体会。 “嗯……”她整个人一颤,不自觉夹紧双腿,男人,男人在哪里? 快,给她来一个男人,哦,不,是解药,先解解毒。 “啊……”兀的,寒狱深处传来一丝细微的声音。 叶倾城仔细一听,是一道男声。 她眼中一亮,男声等于男人,约等于解药…… 很快,她拖着残肢断脚,来到寒狱深处,二话不说,扑到那个男人身上,她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不过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发达的胸肌,可以肯定是个年轻男人,而且身材不错。 “滚,滚开……”男人嗓音低沉狠厉。 他一动,铁链哗哗作响。 叶倾城眉眼一动,好在没有被踹飞的危险。 她嗓音贱兮兮的,“嗨!亲爱的解药,麻烦江湖救个急!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语罢她直接以嘴封唇。 “嗯……”男人余下声音尽数被吞没。 叶倾城:“……” 他答应了的! 冰冷刺骨的寒狱深处,一股guntang到,几乎能把人炼化的量力,涌入叶倾城体内。 靠,这个男人有毒…… 沉沉浮浮间,那股guntang,却无比精纯的量力,不停的修复着她的脸,丹田,还有四肢。 不知过了多久,叶倾城松开那个已经被她榨干的男人,她咦了一声,惊喜的发现,不仅手脚脸被治愈,就连破碎的丹田都被修复好了。 突然,无数灵力疯狂朝她涌来。 她,这是突破了?! 从六阶诡医,到七阶诡医。 要知道她卡了许久,卡到整个人失眠,便秘,差一点变成女神经。 “我谢谢你啊!”她怀揣着巨大的惊喜,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脸蛋子。 “女人,你给本尊等着,本尊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他暴怒的声音虚的一批,整个人都变得虚幻起来。 下一秒,连带着身上的铁链直接就无了…… 叶倾城愣了愣,这是什么牛逼的技能,然后很有礼貌,“拜拜了您!” 她第一时间摸了一下脖子,真是又惊又喜,她的玉佩竟然跟着她一起穿过来,她咧嘴一笑,从黑崖寒狱中一跃而出。 走了,收割渣男。 新房中,红烛高燃。 大老远就能听到那没羞没臊的声音。 白逸尘正搂着一个女人,修炼生崽秘籍,修炼的热火朝天。 “嗨!小兄弟,你怎么还用这种老土的姿势,需不需要我有偿赞助你几本最流行的生娃秘籍呀!”突然一道如鬼似魅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白逸尘暴怒回眸,冷不丁迎上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他一哆嗦,突然就…… 他破口大骂,“是你这个……”贱人。 叶倾城妖冶一笑,封住他的灵力,“你这个贱人骂谁呢?你们白家真是又当又立,嫌人家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就别娶啊,偏偏又眼馋人家的嫁妆,所以就来了个杀人夺宝,真是天下第一剑,见了你们都得甘拜下风。” “我杀了你。”白逸尘又惊又恐,他竟然无法催动灵力了。 那个女人更是怕的不行,她张嘴就喊,喊得比方才还要卖力,可见她就是个秀儿。 可惜叶倾城早就布下结界,他们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 她眯眼一笑,拿出一颗黑不溜秋的泥丸子,塞进白逸尘嘴里。 一股螺蛳粉味,简直了。 “你,竟敢给本少主吃屎!”那黑丸子入口即化,白逸尘当即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如同烈火焚烧一般,他只能当着叶倾城的面表演起来。 叶倾城二郎腿一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尽心尽力扮演着气氛组,“来,听我口令,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来一遍……” 她催动灵力,启动辩瞳,扫了白逸尘与那个女人一眼。 哦豁!白逸尘是个妥妥的肾虚男!而那个女人已经珠胎暗结。 啧…… 白逸尘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他脸色蜡黄,双眼严重凹陷,艰难看向叶倾城,“姑奶奶,哦不!祖奶奶,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那个女人已经昏死过去。 天都亮了,倾城刚要开口。 “白战老儿,你老母才在新婚夜偷人,我日你仙人,你赶紧把我家宝贝倾城交出来,不然我就踏平你们白家。”一道怒火滔天的声音,宛若滚滚惊雷。 叶倾城眉眼一动,这老头怪可爱的。 她赏了白逸尘与那个女人一块遮羞布,拽着他们的腿,一脚踹开房门,喊了一嗓子,“爷爷,你的大宝贝搁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