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你知道他这半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么？
北小年之后，就是南小年，再腊月25、26。 距离除夕夜的步伐逐渐更近一些的时候，轰轰烈烈的港岛时装周冬季周也落下帷幕。 据说中环、尖沙咀、湾仔等各式各样酒店、公寓里，留下了无数小雨伞。 现阶段东亚东南亚的模特圈还没有发展到欧美那种夸张的程度，但也算是在路上了，而欧美无数大模的盛开程度，更是无法一言以蔽之。 年味越来越重。 东京都新宿区某酒店，阿渣正指挥着阿汉、阿维、小武等人，催促着服务生们，给酒店内的一台台彩电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和卫星天线。 等各种安排搞定，一群二十多号人汇聚在一个总统套房，调台，转来转去，转移到亚视普通话频道。 看到上面正在主持人解说下，呈现出来的港岛时装周走秀节目，就是张帼荣和谭永麟在灯光璀璨、迷幻的舞台上劲歌热舞。 而一个穿着三点式、背后有一双天使的黑色翅膀的欧美超模，正在迈着猫步展示体态，内衣秀。 阿渣果断一拍大腿，大笑，“艹，总算能在东京都收看亚视的节目了，这是远在东京，再也不用怕听不懂日文了。” 他们是6月26杀来东京的，现在都是1990年1月23号了。 这马上都7个月了啊！ 半年奋战，阿渣等人一层层金融投资公司、理财公司们已经汇聚起了140多亿港币的资金链，那是140多亿港币。 你知道他这半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么？！ 小刘阿维也是浪笑，“渣哥，你这学外语能力不行啊，半年前我连粤语都不怎么懂，可努力学了半年，你让我出门，用英文或日语进行简单交流，不管是点餐还是问路。” “我就算是不带翻译，一个人也能从新宿杀去港区，在回新宿了。” 小武都兴奋道，“对，对，我是八月上旬才来东京的，才五个月，我的英文也能勉强做到沟通交流了，那可比我当年读书时勤奋多了。” 阿渣直接骂街，“艹，你们这群sp，我阿渣岂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看电视，看电视，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岛国翻译制作过的电视剧，综艺节目。” “但是听日语、英文哪有普通话和粤语来的亲切？” 一群“勐男”纷纷大笑，追看起了港岛时装周，然后，看着看着吧，他们突然也就觉得，这节目也就这样……没什么大意思。 大家都发了140多亿港币的表面上的账面财富，这半年或四五个月来，哪个不是从勐男变成花洒哥？？各种热情、活泼的岛国小嫂子、或者大洋马，不吃药都没什么兴趣的。 你给他们看这个？ 看了几分钟，阿汉就开口道，“换台，换台，这种时装走秀没什么意思，太无聊了。” 阿渣也觉得没意思，换台，等调到了粤语台，发现上面正在播着一款粤语版时装周秀场，继续黑着脸换台。 直到切换成亚视电影频道，看到上面正在播放普通话版本的（波牛）？ 阿汉立刻兴奋了，“看这个，就看这个，艹，今年意呆利世界杯啊，虽然咱们没能出线，但是看叶师傅、通缉令里的超能杀手踢足球？这个有劲，这个有劲！” （波牛）是元标和李赛风在1983年拍摄的足球电影，港岛总共才卖了320万港币，但是当年岛国卖的很强。 后来就是在电影频道偶尔播出，吸引一些观众观看，再到元标咖位越来越强，叶问一系列作品出世，嗯，穿越版叶问1贺岁档之前就上映了。 其实穿越版叶问2也早就拍完了，无非是还在压舱吃灰等着档期。 现阶段，还有（史密斯夫妇）和（通缉令1）的加成，元标真是火爆全球，看到他出演的电影，大家就有兴趣追看。 毕竟这不是网络大时代，想看什么网上一搜，随手就有。 你就是去租卖录像带的地方，单独追问一下有没有（波牛）的录像带？不是凑巧，那些地方都很少有租赁的。 所以，一群在岛国嚣张了半年的大哥们，精锐们，就挤在一起，在这异国他乡感受起了叶师傅踢足球的魅力和快乐了。 大家啤酒瓜子花生摆一桌，看的很嗨啊！ 亚视上星以后，各种天线和接收器陆续铺展开，真的是，影响力和威力狂飙一个大台阶。 看着看着，十几分钟后，画面一闪，广告来了！ …………………… 弯弯。 一道道身影是骑着机车、自行车，带着一堆堆东西挨家串户的敲门，当有人开门，骑机车自行车的青年就会热情开口，“阿伯，港岛的亚视上星了，成了卫星频道。” “只要安装卫星天线或电视接收仪就能像港岛市民那样，及时收看最新的亚视节目了，你要不要安一个？” “不要钱，免费的……” “你只要同意，我帮你安装，调好了再走，按上这个再也不怕没节目看了，三台众多节目真的太老套，乏味了。” ………… 赵东淮亚视上星后，免费送一波卫星天线和卫星电视接收仪的计划，目前也只是涉及到弯这边。 现在送出去多少，以后就会收割多少市场！ 就像是q、wx之类免费注册、登陆，会收割到多少庞大的用户量一样，在互联网大爆发、智能手机爆发之前。 上星电视台不就是最大的平台么？ 只不过现阶段他也只打通了弯这边的电视市场，内地还在走流程中，至于南韩、岛国，星马泰、菲佣国等等？也还在一步步接洽。 至于阿渣那种无非是民间自发行为了，类似于互联网时代内地网民自动翻墙。 而弯这边，竹社、四海、天道之类闲的没事的小年轻，社会有活力团体里上不得台面称不上精锐的，就是这一波地推里，最活跃的主力了。 他们的地推计划也只涉及到了和赵氏众多企业不相关的家庭，若是万家、百家姓、华置、好运来等集团？？那都是集团领导层管理层，成批量向职工圈免费发放了。 ………… 就是在亚视频道，被越来越多地区的观众能直接收看到时。 港岛湾仔，（警察故事4）剧组，经历过一场超级惊险刺激的追车戏，程龙坐在取景器后喊了卡，整个剧组才匆匆忙忙抵达翻车的一辆奔驰轿车前。 医护人员急匆匆从翻倒的车厢里，把柯受良救了出来。 简单的诊断问询后，确认柯受良应该没大碍，程龙才松了一口气，“咱们警察故事第四部，拍了三个月了。” “故事持续到现在已经接近杀青期了，平安，平安最重要。” 于荣洸等演员也笑着走来，客气招呼，“龙哥。” 警察故事4，就是改编自现实剧本的器官走私集团嘛，原本程龙在刚得到这个构思时，还想着请高丽红来出演动作女星，女警，一起破桉抓贼。 不过几次邀请都没能成功。 这部电影，最终程龙选了两个女主角，一个是警察打星，于莉，内地来的港漂，也是在去年拿过百花电影节最佳女配的，27岁一米七的身高，很英姿飒爽，身材不比巩莉那个蹦蹦跳跳差多少。 第二个女主是卡梅隆·迪亚茨，哪怕卡梅隆·迪亚茨现阶段是在（警察故事4）和周星星的（国产凌凌漆）两个剧组之间来回跑。 也没人在意这种小事。 她红啊！ 持续三年卖座到欧美的（小鬼当家）三部曲，一个卡梅隆·迪亚茨的主角，就接近搞出来6亿多美刀票房。 剩下3亿多美刀还是蔡绍芬的女主在东亚东南亚砍出来的。 有这样爆红且能卖座的牌面，轧戏自然无所谓了，可以说卡梅隆就是两个大剧组仅次于程龙、周星星、布鲁斯·威利斯的大牌了。 在警察故事4里，卡梅隆·迪亚茨的角色，就是因为特殊血型，被于荣洸、喷气机宾尼、周比利、卢慧光、邹兆隆等资深反派们，职业绑架嘎腰子心脏团队绑走的最重要rou票。 故事剧情很简单。 一边是负责人口失踪桉的警花女督察于莉，专门负责全港失踪桉，当布鲁斯·威利斯这个重桉组督查的女儿从嘤伦来港，突然失踪…… 他本身是重桉组督查，搭档更是陈家驹这个高级督察，那是警察故事3里就搞死老鹰团队的。 女儿失踪，一直找不到。 联系上于莉，才从持续多年的全港失踪桉里，发现了一个职业的绑架嘎腰子心脏肝脏团队，于荣洸！ 然后就是斗智斗勇……龙氏喜剧玩命风格。 最终是于荣洸团队带着血型特殊的卡梅隆·迪亚茨，飞去东京给东京的超级富豪等着换心脏。 三个月拍摄期，港岛部分已经接近杀青，只需要再飞去东京取景拍个十天半月，就能搞定。 当然，春节前后肯定要放假，但是在成龙的计划中，这部电影应该在元宵节后就能杀青，然后制作后期，在等着上映了。 这电影，成龙也是有着很大野心的。 首先他和布鲁斯·威利斯搭档的警察故事3，就在全球大卖了2亿美刀以上总票房，第四部不止继续布鲁斯·威利斯上阵，还有卡梅隆·迪亚茨、喷气机宾尼等等白人明星助阵。 这第四部，他是有着冲击全球3亿美刀票房野心的。 他师弟元标的（穿越版叶问1），只是北美一地就靠着比尔·盖子哥的崛起和顺应全北美反日、排日货浪潮，卖了1.2亿美刀，全球总共累积4.1亿美刀。 他的警察故事第四部功夫大电影，怎么就不能奢望一下全球破3亿刀了？？ 情况就是这样。 阿龙太希望顺顺利利拍完这部电影了，就在他和于荣洸等人寒暄，讨论下一步拍摄计划时，邓景生从不远处跑来道，“龙哥，弯那边的雨哥来了。” “和雨哥一起的还有柯俊熊。” 程龙微感惊讶，还是快速道，“你们先休息会，我去接人。” 很快，他就见到了来探班的王雨和柯俊熊，双方客气寒暄一阵子，约好了拍完今天的戏份后，去好运来旗舰店吃饭，阿龙才继续忙了起来。 王雨和柯俊熊也就是旁观…… 直到忙完，收工，到了尖沙咀好运来包房内，程龙带着程家班一票兄弟敬了几圈酒，王雨才感慨道，“阿龙，你现在国际巨星的牌面真是越来越火爆了。” “我也不绕圈子了，就直说了，之前我们竹社的老吴，来港岛尝试申请拍电影（笑林小子），不是通过了么？赵生都点头让老吴正经拍摄。” “我和柯大哥也有了个想法，想拍一部监狱片，但题材好找，想让影片大卖，甚至卖向欧美，没有巨星压阵可不行，要不阿龙你来演个角色？片酬咱们也不玩虚的，都是十多年的老朋友，我给你一千万港币片酬。” “具体过程，就是鸭霸子和老吴他们在一清期间坐牢，被那些狗东西欺压压迫的额事。” 程龙笑嘻嘻点头，“雨哥放心，我肯定没问题，至于片酬，不至于，戏份少我零片酬客串，戏份多的话给个一二百万就行，当年要不是你拉我一把，哪有我今天的局面？” 还是当年嘉禾从罗威手里挖程龙时，引起的麻烦，罗威不讲武德找社团仔做事，社团仔不只是想吃嘉禾一口大rou，还反吃罗威。 两头吃，吃完上家吃下家，社会有活力团体的基cao。 那时候就是何贯昌带着程龙跑路弯弯避风头，王羽本身就是混竹社混出位了，帮了一把，平了麻烦。 王羽大笑，“那不行，咱们按行规来，说起来也是走运，一清期间我没坐牢，从88年初就和柯大哥一起飞去莫斯科走国际贸易。” “这两年我们可是没少攒钱，全是干净钱，这样，你帮我约一下三毛，刘德桦、梁嘉辉他们，咱们都按规矩，每人要么八百万要么一千万港币片酬。” “老吴那家伙都敢砸三千多万港币，请一个刘义君那样的小年轻拍大片，我们哪里比他差了？” “电影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火烧岛！” 柯俊熊也是笑着插话，“对，我们故事梗概定了，只差巨星，至于具体拍摄时间，看你们的档期，我和王大哥都老了，属于被时代淘汰的老一辈。” “但我们这些家伙还是想临老搏一把的，你加上三毛、刘德桦、梁嘉辉他们，怎么也得在欧美爆一把票房吧？” “其实我还想请元标、林正瑛他们呢，不过和王大哥多聊了一番，感觉这次还是先试试水，暂时试验一下。” 原轨迹里的火烧岛，程龙和洪琻宝出面，是碍于面子，朋友关系，刘德桦和梁嘉辉就惨多了…… 不过在这个位面，你就是借王雨和柯俊熊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掏枪乱来的。 下一刻，柯俊熊摸着自己的大光头道，“当初元标你们凑通缉令1，一群巨星，在全球轰炸出来7.81亿美刀，就是后来你们和李莲杰、刘德桦他们甘愿当配角，捧东方集团虹姐的咏春大电影，全球也卖了一亿多美刀票房。” “我和王大哥凑个大几千万港币，请一群动作明星来拍，怎么也不至于亏本吧，哈哈，这就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程龙也有点无语，再次客气推脱几句，实在推不掉，老王非要给他一千万港币片酬，还是直接签支票现在就给…… 因为他需要借程龙的面子，引刘德桦和梁嘉辉入场。 程龙这才无奈收下，举杯敬酒。 你说这个阶段王羽、柯俊熊不差钱，为什么还请程龙当中间人，为什么不拿着支票找梁嘉辉、刘德桦？？ 开玩笑，那两位咖位是越来越大，接戏很多时候并不看片酬，而是看本子，挑本子的。 就说梁嘉辉，他的咖位妥妥是顶流之一，不比只谈影视界资历的张帼荣、程龙差多少，那也是演过生死时速一二部，借生死时速塑造了全球动作巨星排面的。 其他的（永不妥协）（王文侠传）（黑·社会）（误杀）等等，哪个不是单拉出来都是杰出代表作的？那样的阿辉，竟然无厘头的主动跑去（万贵妃传奇）剧组饰演堡宗……堡宗啊！ 面对其他公司递给他的剧本，看不上给再多钱也懒得接。 梁嘉辉这样，刘德桦更加那啥，自从接连投资王嘉卫失意一个个项目后，外界给他攒的剧本，除非是实在让他太心动，不然都会找王景、李力持等商量着接不接。 一群参谋觉得能接，他才接，只给钱是没用的。 虽然心下觉得无语，吃喝几口后，阿龙还是笑道，“请桦仔和嘉辉，我帮忙传话，来不来不敢保证，我只能多劝劝。” 他觉得，请这么一群大咖，拍监狱片？竹社的鸭霸子等大哥们在绿岛修地球时期的监狱片？这…… 真能赚？？ 但不管王雨还是柯俊熊，都是老电影人，这两位在影坛大火的时候，程龙还在跑龙套呢，人家钱都出到这份上了，他只能点头了。 反正发足了片酬，档期也是跟着明星们的档期去赶拍，不叫大事。 又喝了两杯酒，王雨笑道，“咱们的本子既然敢打这么大的野心，把阿龙你们都请来了，那女角色方面？至少安排两个女主配对吧？就算都是进监狱前的女主，也得挑一挑啊。” “阿龙你有没有什么好人选？” 程龙愕然，“不是，雨哥，我这不是还没看剧本么？故事走向都还不知道，……” 也就是王雨跑来请他演电影了，欠着人情呢。 王雨大笑，“好，吃饭，吃完了饭，明天再看剧本，到时候你在帮我们推荐。” ……………… 新的一天。 亚视电视城。 当赵东淮接见邹汶怀、雷觉坤的时候，这两位影视大亨也很痛快的表明了来意。 “赵生，我金公主的最佳拍档前几部，包括开心乐园等项目，你都可以拿到亚视电影频道免费播放，我也不求其他，只求你每部电影的广告时间段，给我一分钟的免费广告位就行。” “当然，我是特指我公司旗下的电影，免费播放时，一部电影给我凑一分钟广告位。” 邹汶怀也很大气，“我们公司最贵的就是阿龙的（醉拳）（笑拳怪招）（龙少爷）（a计划）等等电影的版权了。” “就是三毛他们（奇谋妙计五福星）也可以免费拿来亚视电影频道播放，我的诉求和雷生一样，播放这些电影，插播广告时，每部作品给我一分钟的广告位。” “虽然srg针对亚视上星的新一轮收视调查报告，还没有彻底铺开，连调研的几千户参加者还没选好，更别说送电视收视记录仪那种贵重设备了。” “不过我还是有预感，这些电影即便过去了这么久，很多人也在录像带里看过了不止一遍，但是等它们在电影频道免费放映时，肯定会重新带出来一波观众。” “这收视率不会差！” 也就是这些天开始，亚视正常升星后，一个个频道，都在伴随着外埠众多电视机家庭购买使用卫星天线等设备，能及时收看亚视了。 这事情还在地推推广中。 而亚视电影频道前些天播放的电影，就是（波牛）（新世界）一二部，（陀枪师姐）（精装追女仔）等等83年84年时期，赵东淮拍摄或赵氏集团出钱拍摄，以及从邹汶怀等人手里拿来版权的老电影。 可别忘了，他在1984年收购亚视时，就对程龙说过，想拿下（波牛）等本港卖票房很差的电影，拿到亚视深夜播放。 以前深夜或上午档偶尔播放是一回事，现在，在卫星台播放又是另一回事，以前只有港濠观众收看，现在弯那边、岛韩、星马泰、菲佣国你只要有卫星天线，都能看！ 再说，时间过去那么久，录像带利润是到了尾声了，但……几年过去，以前五六岁的孩子，可能已经十来岁，以前十一二岁的，现在十八九岁。 伴随着年龄成长，大家的兴趣爱好，是在变的。 以前小孩子喜欢看动画片，不喜欢看真人领域的大动作片，长大了就改口味也是常态。 他的亚视电影频道，播放一部90分钟老电影，开篇后播一分钟广告，中间播放45分钟再来一分钟广告，快大结局时再来一分钟广告…… 一两个小时来一部老片。 一天呢？？能插播多少广告！ 还别觉得赵东淮黑，他这已经是标准的，电影节目期间插播广告，而不是广告期间插播电影！ 开玩笑，90分钟或100分钟的电影全程看下来，才3分钟广告，这难道不是良心？？ 这是业界楷模了好不好。 赵东淮对于邹汶怀和雷觉坤找上门，不是很意外，他只是好奇道，“邹生，你连（a计划）（奇谋妙计五福星）都愿意拿出来免费播放？” 邹汶怀大笑，“没什么，七年了啊，就算是录像带租赁收益，已经卖过七年，接下去搞不到几个钱了，真不如拿来电视台开播推广告。” “我的洗发水、牙膏、沐浴露等等日化洗化产品，只要能大卖一波商品，不可惜后续那一点录像带小钱了。” 赵东淮放电影频道，一部电影三分钟广告，他们每部大片只要一分钟！应该说是开局就把心理价位拿出来了。 雷觉坤也是笑，“第一部（最佳拍档）到现在都八年了，录像带租赁早就没钱了，放在电视机上，来一分钟广告位推广，也很有利于我的纸业和办公文具商品销售。” 这都1990年1月底了，众多老片，肯定很少有人特别针对性跑去租赁录像带观看了，可放在电视上免费…… 真就是另一种吸引力。 更别提他们也知道，放在七八年前，内地的电视机数量都没那么多，录像带和戏院更不用说了，但若上了亚视的卫星频道？ 那吸引力可就不一般了，只要内地有足够多卫星天线，这些电影在电视机上收看，收视率绝对不差。 现阶段，大家销售这些民生百货，主力还是想卖去港濠弯、岛韩和星马泰，赚港币，赚美刀，赚英镑。 但日积月累之下，若是能在内地的十亿观众心目中，累积起一定的口碑和高大上形象？那对未来不是一般的有利。 赵东淮笑着举杯，等三人喝了口茶，他才点头，“行，那就这么定了，对了，邹生，你的（大闹天宫）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邹汶怀也有劲了，带着自信笑道，“内地和好来坞两大团队支撑，过去这八个月，也算磨合了两三个月才进入快速发展期，我有预感，今年夏天暑期档，（大闹天宫）这个项目还是可以值得期待下。” “当然，大团队只用了一年做出成品？效果肯定比不上上美电影厂的（功夫熊猫）（狮子王），但我只求一半好了。” “只要（大闹天宫）能有那些大电影的一半收益，也能拿回钱来，我就彻底满足了，哈哈哈~” 去年三月中程龙出走嘉禾，和郑嘉纯合作新世界影业，邹汶怀当时挺震怒，但也很快回过神，专心搞起来动画，5月份开搞，现在不就是搞了八个月么。 赵东淮看他自信心这么充足，也就不多问了，反倒是雷觉坤看的感慨无比，毕竟，他都没想到邹汶怀会在错失成龙后，这么快走出来，而且这么精准的找到了新的方向，继续下大棋。 动画电影领域，狮子王和功夫熊猫都是全球4亿多美刀票房，就连去年夏天，借助赵东淮的渠道关系，重新在全球上映的79年版本（哪吒闹海），也在欧罗巴和北美相加，拿到了2700万美刀票房。 最后落入上美厂的就是一千万美刀出头，等于8000多万港币。 再加上内地、港濠弯、南韩……那一部重映动画电影，都让上美厂赚了一亿多港币！ 这是指净利润。 所以邹汶怀玩动画电影，只要玩出头，真就不比抓着程龙这样的功夫巨星赚的少。 他雷觉坤，当然也想那么赚，这不是没抢到人才么。 ……………… 下午。 当洪琻宝抓着一个公事包抵达一百年影业楼下，下车走向大厦内时，沿途过处，都是对他喊着大哥好、三毛哥好的身影。 三毛微笑着略过人群，走到公司前台才对一个靓女道，“我约了阿桦，他在吧？” 前台妹子灿笑，“在，桦哥说三毛哥你到了直接上28楼就行，他一直在等着。” 三毛再次点点头，走向电梯间，路过一楼大厅休息会客区时，才愕然看着摆放在那里的一台大彩电上，正播放着（奇谋妙计五福星）？？ 洪琻宝忍不住走过去，看起了这一部七年前，算是他本人本尊大崛起的电影，话说要不是在这电视上突然看到，他都快忘了，拍这第一部五福星时，都是什么心态了。 对了，就是（奇谋妙计五福星）庆功宴上，他第一次见赵生啊。 恍忽几秒，看了看是亚视上星后的电影频道在播放这电影……他又兴奋的笑着走向电梯间了。 到了28楼走进刘德桦办公室，正在看电视的桦仔也匆匆起身，笑着散雪茄，“三毛哥，都腊月28了，你还突然来找我，有大事？” 三毛失笑，“你今年不去春晚了？” 刘德桦摇头，“不去了，要是去的话，早就该抵达京城了，今年春节，我打算回江门看看，老家的父老乡亲打了n次电话，就当回去认识些人，互相拜拜年。” 现在桦仔也是开平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家……创汇大户，开平第二富豪，想找他拜年的太多了，他原本定的今天回去的，不是三毛打电话他人已经到老家了。 三毛恍然，从公文包里抓出一个剧本，“弯那边王雨找到了阿龙，说是过了年想拍一部大片，给你一千万片酬，看你演不演，除了你，阿龙是演定了，我还在考虑中，他们还约了嘉辉。” 桦仔惊奇的看了眼剧本（火烧岛），狐疑道，“那你演不演？这本子怎么样？” 洪琻宝看看桦仔，再看看剧本，最终沉默几十秒，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了一个字，“大概率是烂片。” 刘德桦古怪的看了三毛一眼，抓起本子翻看起来，十几分钟后他才惊奇道，“我觉得这本子还凑合啊，不是太烂吧？” 火烧岛？警察男主角师傅被杀，死者竟然是记录中已经被执行死刑的犯人，然后觉得监狱有问题，主动去坐牢，去监狱内打探情况，最终也查清楚了监狱内幕…… 主线很简单，若是加上明星，有好的精彩的打斗？？程龙加洪琻宝基本保证了打斗不会差？ 所以，这本子谈不上多出色优秀，但不至于太烂吧？？ 一句话，程龙警察故事几部曲，都是警察抓贼，这个是警察卧底监狱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