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疯狂蹭空调暖气的市民潮流
（功夫熊猫）12天就在内地砍下来5000万人民币票房，实话实说，这是妥妥有着在内地总票房破亿威力的。 甚至还不止是一亿。 这个消息，不只是何情知道，在港濠弯影视圈，同样引起了很多人极大的重视。 邵奕夫、邹汶怀、雷觉坤等人都在昨天再次来拜访赵东淮，希望能尽快涉足动画电影领域了。 毕竟，以前港岛影坛是最重视的弯弯市场，现在一看卧槽一部动画电影，不完全统计就能有砍一两亿人民币票房的实力……就算你是人民币结算，也无所谓啊。 这个阶段那几位，哪个没有在内地开合资工厂？他们几个的快销商品也都是为几个大富豪带现金河的主力拳头产品啊。 人民币结算都对他们影响不大，转手在内地投资开分厂啊，商品生产的越多，带来港岛就是港币利润了。 不过……不过这个事真是急不来，内地今年才打算在各大戏剧学院让动画电影专业大扩招，第一批新生都还没有入校呢。 羊入虎口之后，何情再次感慨，“淮哥，咱们内地的万家，什么时候能开院线啊？要是能开院线，直接就是300多家分店，两三千块大荧幕的院线了。” “就是和欧美的amc对比，也不算太弱了。” 正向对比，这个年代好来坞大片上映，能在北美拿下1000块到1500块大荧幕，就是大片待遇了。 铺开了的300多家万家，也是六厅放映模式的话，已经能直接拿下京上羊、山城、津门，各大省会城市，还有洛邑、汴梁那种次优先发展城市，海量观影群体的覆盖面了。 真的，两三毛钱一张电影票，对于工资已经普遍月薪几十块的众多城市，真心不贵，汴梁工人平均月薪五六十元，两三毛只是月薪的二三百分之一。 按这个比例算，21世纪后，20元一张票，若只占月薪二百五十分之一的话，那个平均薪水得5000起步…… 属于人民消费的起，能为赵氏影业带来海量利润的层次。 这年代，八毛多人民币换一港币，一部电影一两亿人民币票房，吊打港濠弯捆绑在一起的总票房的！能替代东亚东南亚票仓的重要性。 而万家内的放映厅观影模式，也是对标21世纪20年代左右，和现阶段内地电影院，甚至跑进乡村的放映观影体验对比……也是划时代的优越舒适感。 赵东淮失笑，“我也想啊，不过得走一步看一步，不好说。” 原轨迹是2001年之后才有了各式各样的民营院线，内地影坛进入了新的爆发期。 这才1987年，有点早的太离谱了。 几个小时后，连后来居上，力争上游的阿珍都跪了。 赵东淮收拾一下走出门，对正经秘书道，“给飞龙、斧头俊、黄朗伟他们传达信息吧，每个大哥，可以凑一百万汇来赚钱。” “个别表现优秀的，开个口子能凑200万，控制住数量不能多。” “小弟最多50万，他们想凑更多也不要，只要干净钱。” 距离股灾越来越近，那些过海的港濠弯大哥加骨干，都上万了，也不能让他们白跑。 毕竟这次白跑无所谓，大家还是不敢有怨言的，一次两次没事，次数多了就不行了。 既然时间长的都在东京都逗留四个月了。 那股灾里发财带他们一波也是可以的。 一个大哥级凑一百万，骨干小弟下降到50万，一万来人总储备也就是几十亿港币，还不如赵东淮一个人拿得多。 但这几十亿，也有机会赚来翻两三倍、几倍的利润的。 就像当初赵东淮以港岛恒生指数举例，一万张期指合约加差价合约，1.75亿本金开杠杆，一天港股跌400点赚两亿毛利润，跌一千多点，毛利润五六亿港币。 这两波就是赚本金四倍多的毛利润！ 日经指数基础虚高，但连续几天跌四五千点啊，利润一样恐怖。 到时候，这笔钱不能安全从东京都带回来？那就是大事件了，敢卡就真的敢有人闹大。 你说他自己拿出200多亿港币本金，让高盛开差价合约就要让高盛筹备160多亿美刀资金，加上周惠敏、关家慧、邱淑珍几女的，那边需要拿得更多。 再加上这一波？？ 高盛，高盛亚太总部乃至岛国分部，都快被集体策反了啊，毕竟大家合伙起来搞大事，是可以让打工仔有机会变豪门的。 家族骨干也是有机会成为家族新领头羊的。 大家不是还说好了，等过了股灾之后瞄准南韩乐天集团，开开心心一起变财阀的嘛。 真要高盛接不起大盘，再多交一些雷曼、摩根的朋友当后备嘛，赵东淮长达几个月认真交朋友，水平很赞的。 ……………… 东京都，某风俗旅馆内。 中午才起床的黄朗伟正在和一个同14堆大老喝酒吃菜，敬了对面一杯，他笑道，“勇哥，咱们也来四个月了，感觉还不错啊……” 不到40岁的胡须勇也是港岛叱吒风云的大老之一，喝口酒笑道，“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其实我也感觉这也是好事，都来东京都玩，以往咱们自己打打杀杀抢地盘的，到了这边反而关系都更近了不少。” “我听说你手下前阵子抢了一波赌档？收益怎么样？” 提起这个黄朗伟就乐了，“艹，住吉会那个旗下组织拿我们当肥羊宰呢，在他们场子里吃喝玩乐花了不少钱，临走还要甩出来几十万港币债务？” “不抢他们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长达几个月的旅游，社团中人哪有正正经经过日子的？尤其还是骨干们，当然是吃喝玩乐最在行。 一部分人是拿着以前的积蓄，包括找白手套代持资金，在外汇市场发财的财富，吃喝玩乐。 当然也有不想花自己的钱，那会心疼，想花别人钱来嗨的。 怎么用别人的钱？抢啊。 黄朗伟手下某小弟，最初还算是正经，吃风俗艺人，赌场什么的都是正经开销，但是放高利贷的找上他，赌桌上输多了……只能化身悍匪了。 都是混黑的，我们枪还比你多，持有率更高，谁怕谁！ 黄大哥正拍着大腿说话呢，大哥大响了，等他向胡须勇点点头，走去接电话，一番对话中，黄大哥很快就惊喜的…… 对着话筒那边唯唯诺诺。 等挂了电话，黄朗伟才兴奋的走回来，拍着桌子道，“好事来了，上边发话，大哥级可以交100万港币，等着金融战场里发财，骨干小弟按人头算50万。” “个别极为特殊的，可以一个大哥出200万。” “嘿嘿，我自己100万，小弟们……小弟们拿不出50万的不在少数，我帮他们出，事后赚来的分我一半，不过分吧？” “这就不是100万的事了。” 胡须勇也是眼前一亮，“要来了么？现在凑钱，那估计发财也不远了，还都是正经干净的钱，洗都不用洗。” “看来这次真是有大事，我们过来这几个月，就是防止这笔钱会出现被卡，被扣，拿不回去的情况。” 黄大哥抓出了格洛克拍在桌子上，“能发财，干净正经的钱，谁敢卡就是和我们14堆十万兄弟过不去！” “叶阿欢一个混小字头的家伙，都敢变身ak天王，名震亚洲，谁特么还不会打黑枪了？！” 虽然不知道这一次能赚多少。 但以炒日円外汇的情况来看，他们也能想到，赚的不会少。 在港岛社团，两三万一把大黑星，出个几万块就能招来烂仔当杀手帮你暗杀人的行情市场价格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啊！ 感慨后，黄大哥也不急着吃饭喝酒了，果断跑去重新打电话，让他还在港岛的自己人快速凑钱……他又不是孤家寡人，自己来了，老婆媳妇和小三什么的，都在港濠啊。 最先安排让自己的100万额度上车，黄大哥才招呼起了骨干小弟们，笑眯眯宣布好消息，能自己凑出50万上发财快车的，他不会多说，凑不出来的当然还是占多数的。 老黄帮他们出，那个就……嗨了。 ……………… 东京港区。 邓洸荣还正在睡觉，就听到了急促的拍门声，等他醒来揉揉头，抖了抖酸疼的老腰，才去开门。 门外，戴帽子口罩的曾痣伟一脸兴奋，“荣哥，可以拿钱上车了，虽然不知道做什么，但肯定是发财的大好事。” “赶快招呼家里去给金融中心送钱啊。” 联乐大荣哥，无语的看了阿伟几秒才开口，“咱们一群兄弟都在这里，你需要来我这里都戴这些？” 能发财，他当然开心兴奋高兴，就是被帽子口罩的阿伟搞得有点败兴，因为这样的阿伟，等于时刻提醒他，宝洁、联合利华等巨头们，包括其他欧美快销品纸巾等巨头们。 对于阿伟的悬赏花红，江湖追杀令还一直存在着！ 曾痣伟笑的眯着眼快睁不开了，“哎，岛国的温柔乡实在太耗命了，我顶着那么多追杀令来体验一下，当然要注意安全。” “我打算今天就回港了。” 以特殊渠道方式出圈的曾导演，那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来东京游玩的，毕竟一个个熟悉的大哥级好友们全来东京了。 他在港濠弯依旧很稳，就是朋友圈没熟人了啊，一个人玩起来总觉得有点不爽不习惯。 阿伟已经在这里玩了一周多了。 曾经出了港濠弯可能活不到第三天的魔咒，都伴随着上万大哥和骨干们来东京，给轻松打破了啊。 ……………… 8月16一大早，还没到上班时间，亚视大楼一楼。 赵东淮正笑着迎接霍生，一脸热情，“霍生，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怎么还亲自来了。” 正常拜访来往自然没什么，这不是时间有点早？才上午六点多。 霍生大笑，“这次是有好事和赵生你商量下。” 赵东淮吩咐秘书去准备早茶和早点，就和霍生一起回了办公室，他这么早出现在亚视，自然也是昨晚就在这里休息的原因。 喝了几杯茶水后，霍生笑道，“赵生，内地的万家四楼院线，可以准备开张营业了。” 赵东淮一惊，大喜道，“这么早就行了？” 他昨天还和何情感慨，院线能进万家有点太早，时间线……原轨迹毕竟是2001后才有民营。 在这之前多少公立运营的院线，多少人在这一行吃饭？他的万家院线要是开了，凭借领先时代的优越观影体验，那得让多少公立院线垮掉？？ 霍生笑着解释，“不是我一个人在努力，好多人都主动在想要放开这个口子，大家都是朋友，不能经常白占便宜啊。” 有一说一，霍生也是靠着赵东淮支持拿下了濠江赌场以及娱乐的大权，开始力推他的梦想，再则，他是万家股东之一啊，包括内地那些分店，霍生也是15%的股权。 第二大股东！ “还有很多公映院线体系的人，也是自发想打报告申请的，所以民营院线也就通过了，就是希望你能多从原体系招工。” “只要他们能像万家商超的职员一样，享受到对等的福利待遇，那是多少人辞职下海也要打破头去抢的好工作？” 这么一说，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万家院线内地开业，的确容易挤死同行，但那么多院线你也得招人啊，招人的话？不还是优先从懂放映技术的老公立院线里招？ 万家的福利待遇是优于现公立院线的，薪资直接翻倍那种。 你在京城放电影，月薪可能一百，进了万家直接200了，还不谈其他对等的假期福利等等，缺点是身份没了……但这都1987年了，辞职下海潮不是突然就出现，席卷内地。 是一点点开始爆发，最终汇聚成狂潮。 就说五月份汴梁三家万家开业，提前一个月招满职工培训，但开业前一天还有海量从隔壁市县赶来的应聘者，那里面就没有一些原本在公企上班的么？ 只能说万家这企业的向心力真的太强大了。 赵东淮笑着点头，“那肯定优先招募懂技术的，只要进了院线体系，他们本就是商超职工一员，待遇福利肯定对齐。” 没错，港濠弯包括还在试着要挤进去的南韩市场，院线体系都是属于商超旗下职工在运营。 而且还是三班倒模式，毕竟院线和零售不一样，夜间档次也很多的，只能三班倒，多招人。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安装最新版。】 甚至，很多很多院线体系里的职工，都很喜欢上夜班……为什么？夜班你可以去员工之家休息玩乐，零食饮料，无数报纸图书、录像带，游戏机，按摩椅等等等。 随便玩随便吃喝，都是免费。 员工之家休息房，比很多酒店行政套房都舒适享受。员工之家和院线还都在四楼……这样的夜班，你说为什么受欢迎？ 院线管理，运作，售票买卖直接刷八达通卡，一场电影八九十分钟或一百多分钟，开映了，职工就可以随便放松了。 无数院线体系职工都在调侃，上夜班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住在大酒店了，无非是一场场放映，多少要做点事。 想到这里，赵东淮又给霍生倒了一杯功夫茶，“虽然很多万家零售四楼，都有一两个放映厅，正式对外营业的话，还是要加装改造。” “初期的话，最多推广几百块大荧幕了。” “但是也会很快，团队都是熟手。” 万家大装修期，政策还没有民营院线，他在众多大楼里搞一两个放映厅只能算为未来做准备，等策略。 也同样是让建筑团队，装修团队练手。 几百家里很多都有一两个正规对外的放映厅，预留的其他空间也早就是毛坯放映厅模式，铺好了电路，只剩下买设备，装修改造快得很。 砸钱，人多，给够了装修费，一切都不叫事，毕竟这个年代，就是内地中字头建筑团队，也需要项目工程赚钱啊。 霍大亨喝茶，喝完才笑问，“你打算在内地定什么票价？” 赵东淮想了想，“三毛吧，目前阶段这个数字还正常。” 港濠弯基本15港币一张票，好几年没涨过，内地按三毛算，就冲那恐怖的客流量，也真真是票房大炸弹。 趁着院线正式推出前，不影响商超白天营业的情况下，夜里要加急装修搞院线了，说不定（侏罗纪公园）都能赶上这个大风口，在内地卷出来两三亿人民币票房呢。 一旦大片票房大爆炸，就有的嗨了，无数电影人包括想进影视圈这个大风口的资本，都会不由自主眼红那个超级市场。 又和霍大亨谈了一阵子，送走这位，赵东淮果断抓起电话，和中字头建筑团队谈业务了。 ……………… 京城某区。 目前内地万家总负责人，万家ceo于庆海放下电话，果断大笑着对这家分店经理开口，“老杜，好消息，真是好消息啊。” “咱们可以兴建自己的院线了，走，咱们一块去拜访下建筑集团的相关领导，尽快把这个项目在晚间给推开了。” 于庆海是尖沙咀第一家分店开张时，就入职的老人了，一口港普讲的很地道，杜经理在这话语下，同样惊喜，“真的么？我去拎两瓶好酒……” 其实这是给装修团队送钱，送业务项目的。 市场经济下他们是属于甲方，但两人还这么激动开心，主要是事情办得越好，越容易在赵东淮那个大boss心目中建立好形象啊。 一边说一边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整出来两瓶好酒，杜经理开心道，“有一说一，这不只是替赵生做事，也是为我们做事啊。” “前些天，我家那几个小子吵着要多看几遍（功夫熊猫），公映集团的院线观影体验太破旧了，人多的没法说，七八月的天最多带个扇子自己扇风，人山人海像是蒸笼……” “而咱们万家四楼藏着的院线，观影享受太上档次了，就是没法公开放映，随意体验。” 这个年代，放映员带着电影胶带，放映机器和大荧幕，骑着自行车下乡，下农村，荧幕随便悬挂在墙体上，一村老少自带凳子或坐地上看电影，都是基cao，常规。 往往还是谁家孩子考上好学校，花钱请放映员去村里放的。 对比起来，能在县市级正常经营，对外营业的电影院，后者已经好很多了，可问题是别说普通县市了，就算是京城这样的帝都，老旧公立院线，一般也是一个院线一个大放映厅。 同时只能放一部电影，上千人乌压压汇聚在一块看电影，抽烟的，吃东西的，甚至喝小酒的……八九十年代火车飞机一般都不禁烟酒，电影院自然也不禁。 观影体验，和万家的六厅模式真有着时代落差啊。 大家知道万家商超里就藏着能用的，超优越的院线，就是除了赵东淮，别说分店杜经理了，即便是于庆海这个内地ceo，同样没资格权限给自己开后门在里面看电影。 他们能搞来影片胶带，毕竟各种进入内地的大电影，不拷贝几百上千份哪里供应的起全内地影院所需？ 拷贝那么多，你花关系搞来一个，偷偷在四楼放映，不算大事。 但没那个权力，乱来会被撸的。 赵东淮一般也不会在内地看电影啊，像是4月份（百变星君）拍完做好后期，主创跑去汴梁找他请示，他带着团队在里面看片，那个叫影视大老审片。 于庆海也是开心的和杜经理一起向外走，“我听说赵生最重视的大片（侏罗纪公园），八月下旬就应该做好后期了。” “那种推向全球的大特效电影，要是也能在万家上映，可就太喜人了，真得让建筑团队多赶赶工。” “咱们不怕花钱，同样要招工……”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才到万家楼下打算去开车呢，就见一群人都是灿笑着围了过来，自我介绍。 公立院线的某区领导层们…… 这些领导是有公企身份职位的，但即便如此，也多的是想跳槽的，万家在京城开起来的这一两年，各式各样待遇福利，可真是把他们给羡慕坏了。 他们就算是领导，以前月薪一百多，都比不上万家清洁工、一级售货员的水准。 京城这里一级职工月薪200元啊，二级250元，三级320元，你只要懂院线管理，运作，跳槽过来依旧是二三级员工起步啊。 更不要说，管理个夜班的话……吃住在万家可比他们原本的家舒适太多倍了，万家商超在港濠弯的院线体系，很多人都喜欢上夜班，对同样的内地万家职工们来说，早就不是秘密。 大家都知道在这里上夜班有多嗨了。 还有一点，内地在1987年，冬暖夏凉什么的，充足的地暖或空调，那可不是谁都能体验的。 但万家集团能做到。 就说人民的名义电视剧里，老赵当大老的时候，夏天觉得办公室太热没空调，跑去宾馆办公被陈岩石喷浪费资源，那就是时代写照啊。 但是内地的万家，不管是东北还是华北、华南，大空调和小空调，地暖等等，都是铺满了的，赵东淮有钱，不可惜那点小钱。 就在内地开万家这一两年，那真是到了冬夏，多得是职工体系想住在四楼员工之家不走的。 懂得都懂，在1987年这个时代，北方别说更向北了，就是豫省一到了冬天，大雪封路淹没膝盖，常有的，一觉睡醒瓦房边沿，一串接一串大冰棱子都是日常。 你想在这个时代体验充沛的保暖力，想在夏天吹空调？？人民的名义里老赵那个角色都做不到随意享用。 这一两年时间，每到冬夏，无数职工和中下级管理层，都是希望夜宿超市的，就为这个，于庆海这个ceo就没少头疼。 没少和下面职工体系过招。 毕竟整个集团大调子就是，你加班要罚钱的……下班时间一到，必须润出去。 没有院线的万家集团，在内地的300多家，最多都是营业到晚上八点必须集体关门的。 一段时间后，重回四楼，某区原公立院线一群领导体验了一下万家观影，吹着空调度过一场试映模式走出来，有人才好奇道，“于总，咱们票价定多少？” 于庆海爽快道，“3毛，全国都一样。” 某人震惊，“真的只三毛？就算是……就算是为了吹空调，我多花钱来多看几场也值啊，我算算，12个多小时，才能安排八场功夫熊猫，一天八场看下来也才两块四？？” 于庆海懵逼，“你搁这玩呢？” 再怎么好看的电影，也不可能冲着一天连看八场的刺激来搞啊。 又一人凑来，开口，“原本的大院线，一场容纳千人，乌泱泱乱糟糟不说，各种味冲天，夏天没冷气，冬天没暖气，好电影都能轰下来几千万上亿的票房。” “但万家院线先不谈电影好不好看，盛夏酷暑里，冷气暖气十足，这就比住宾馆更划算，这年代多少宾馆里也没空调地暖啊。” “我买了票，不进去看，留在大厅休息睡觉，都比宾馆舒服多了……” 于庆海无言以对，包括杜经理！ 两人突然发现，万家院线对于现在的内地而言，似乎又要搞大事了，一旦院线真的24小时营业，得有多少人留在不收费的侯票大厅里休息？？睡觉？ 这比住宾馆划算多了，而且不买票在大厅那边休息，是不收费的啊。 想了想，于庆海果断跑去打电话请示了。 …………………… 港岛，接到新的汇报，赵东淮也有点懵圈，他之前是忽略了这个奇怪问题了啊！ 没有体验过七八十年代的气候，你真的不知道夏天里，豫省以北有多热，冬天里你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有多冷。 思来想去，他还是开口，“招人吧，每个万家分店至少再多招募50个保安，就是为了负责维持夜间影院的秩序，安全，同时让各分店向邻近的警局求助。” “没事，缓个一两个年，伴随时代发展，这些问题就会过去的。” 就是多招点人做事，多花点钱的问题，能用钱解决的就不是事儿，毕竟赵东淮现在还策划着在1987年股灾里，从岛国狂赚几百上千亿的计划。 这次股灾之后，机会同样不少，不缺啊！ 能用钱解决，这叫事儿？？ 阿敏的华置，华人置业牌品牌连锁快捷酒店，也已经在内地开搞搞建设了啊，这个连锁酒店起步也是上百家规模，和万家一样层层覆盖下沉。 同样是空调暖气一起上的项目，阿敏从外汇市场前后两波，大赚六七十亿港币现金流的收益，足以撑得起这些构架。 东涌新市镇那边十几层的快捷酒店建设一年多都进入装修期了，华置快捷酒店进内地是今年五月份的事，现在搞了三个月，至少上百家连锁店地基之类肯定搞完，快的都建起两三层了。 剩下就是建大楼了，1988年夏天或冬，估计就有上百栋华置酒店对外营业了，蹭空调暖气什么的，真不是大事。 ……………… 京城。 万家院线即将开搞的事还在快速进展中，一对少年男女跑着冲进万家一楼，在大厅里找了个休息区，就翻开书包开始……写作业。 这里有空调，充沛的冷气，在1987年的8月16号而言，酷暑里给海量市民发了大把的福利。 一楼大厅一些休息区，到处可见凑在一堆写作业，或者玩耍的孩童们，二三楼则会有人打牌嗑瓜子聊天什么的。 楼梯里都会汇聚不少人。 等一本暑假作业在今天才彻底写完，某少年嫌弃的看了眼对着作业发傻的meimei，“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这么笨？” “学习不好就算了，三月份去应聘女医圣剧组也被淘汰，让我想更好蹭空调的机会都没有……” 8岁的高媛媛一脸哀怨的瞪着大哥不说话，她的确是3月份，才八岁时，就被母亲带着应聘女医圣童年时代的角色了，被唰下来了。 父母在这方面当然是各种鼓励安慰小女孩，就这个大哥经常拿这件事嫌弃她。 原因？自从酷暑蹭免费空调，寒冬蹭免费地暖的潮流卷起来后，只要是参加过赵东淮主抓的影视项目，基本在各地都是被最优先接待安排的。 有过那一层关系，万家体系就是把那些当半个自己人接待啊。 她大哥从小是个学霸，完美继承了父母的智商，但学霸……学霸大夏天汗雨如下写作业，或者大冬天冻的手生冻疮写作业，和冷气暖气加持下开轰作业，明显不是一个级别的体验。 8岁的大美媛还在郁闷，才14岁的高大哥就再次感慨，“万家要是能24小时营业该多好，以后写作业学习再也不怕冷和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