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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161节

    当然不能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问起附近的人生意都怎么样?

    问当然不能只问一个人,而且有的人也未必愿意说。

    打听来打听去,还不如亲眼看看。

    正好朱至那里把挑拨离间的人送到这烈士陵园了,好半天没有动静,大概差不多也该有下文了吧!

    等着下文的人也开始数着一个个小摊。在这段时间里大概有多少人买了他们的吃食,再算一算利润。

    哎哟,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些小贩的生意很是不错呀。

    “听说了没有,朝廷在应天也见了同样的烈士陵园,听说朝廷下了诏书,让应天的所有学子每月必须前往烈士陵园一回。

    “应天有多少书院?每个书院安排不同阶段的学生前往陵园,几乎烈士陵园天天爆满。如今应天的烈士陵园已经成为应天生意最好的地方。

    “看这北平的烈士陵园以后肯定也跟应天一样,能在这里占了位置做生意,将来不愁没钱挣。”

    有人尚未打定主意要不要在此处做生意,突然听到一边有人交头接耳的说起应天的情况,想做生意也会做生意的人,立刻来了精神。

    恰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怒喝:“放肆。”

    紧接着是一道质问声响起,“在你们看来,为朝廷做事,做实事的人,能让朝廷看在眼里,更让百姓记在心上,成了错误?”

    第96章 相喝

    ◎补充◎

    几乎在同一时间, 本就等着朱至把读书人押到朱雄英跟前会有什么下文的人,听出了这声音中的稚气, 马上联想到朱至双生的兄长, 大明的太孙朱雄英。

    这话听起来好像并不满意召见的那几个读书人。

    哎哟,好戏终于上场了是吧。当然,这好戏针对谁的就一定了。

    “君与臣争功, 我竟不知你们想要追随的竟然是这样的人。”朱雄英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越发冷漠,看着人的眼神, 宛如利刃。

    秦王本来七上八下的心,随着朱雄英的质问声响起, 瞬间荡然无存。

    果然,他的大侄子一向不是蠢人,更不可能做蠢事。

    挑拨离间的小人们,自该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莫要以为在他们面前的太孙尚且年幼,就想给人灌入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朱雄英不吃这一套。想要在朱雄英面前露脸不是没有办法, 却绝不是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办法。

    秦王朝一旁的朱至挤眉弄眼的问:“你哥早告诉你了?”

    “对啊, 不让他们进去,给他们机会把想说出口的话说出来, 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家连让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咱们家也不是这样的人是吧。”想揪着人的把柄, 再没有让他们自己当着正主的面,一五一十说清楚心理话更能捉个人赃并获。

    朱雄英也是个蔫坏的, 为此不惜造成他站在为他说话的那些书生那边的错觉。

    实际上, 朱雄英更想看看就这些人还有什么不满。对朝廷, 对朱元璋, 对太子, 对他这个太孙,是不是都觉得他们曾重任于为国尽忠,为国办事的人就是最大的过错?

    结果让朱雄英很是不满。

    他知道人性之恶,明了太多的人见不得旁人好。

    但是他总愿意去相信人性本善,好些人或许只是突生歹念,并不是有意为恶。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明明挨了秦王一顿喝斥,有人更是挨了打,得以站在朱雄英面前,得知朱雄英有心要站在他们这边,原本战战兢兢,一副自己知错,绝不敢再犯的人,突然就变了一副嘴脸,不仅细说起朱至对外处处昭示自己是太子之女,就连秦王都被他们说道上了。

    什么秦王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竟然当众出手,尤其秦王偏袒朱至之意明摆着的,更是提醒朱雄英千万要小心秦王。

    朱雄英听着这样的话,眼神越来越冷,让他和朱至兄妹相争不算,竟然更想让他恨上自家的叔叔吗?

    要说见人之前,朱雄英是觉得秦王当众动手打人实在有些不妥,此时此刻的朱雄英觉得,对这群嘴废的人,就该把他们往死里打。

    听了半天几个书生在他面前说长道短,言外之意是希望朱雄英提防朱至,更要小心防备秦王,但凡要是有机会,须得想办法解决他们才是。

    朱雄英大为震惊,离间不说,竟然还有意让朱雄英对亲人们下手,置他们于死地?

    哈!一群居心叵测的读书人。

    这一刻的朱雄英突然懂得了朱元璋对商人的厌恶,一但处处看到的都是他们的恶,没有感受到一丝善意,这让他怎么去相信,原来他们之中还有仁善之人?

    最终,朱雄英再也忍不住了,面若寒霜的质问。

    本来说得绘声绘色的人,听到这话后震惊的抬头,突然才发现,朱雄英的脸色十分难看,哪里还有刚刚半分的和颜悦色。

    “太孙。”反应过来的人意识到不对,可是刚刚他们说出口的话,本以为说到太孙心坎上的话,极有可能是他们自作多情。

    这个时候,朱至和秦王也都走了进来。

    适才朱至和秦王是等在外头,书生被带进了陵园之内,而今,朱雄英已然不想再听下去,朱至也就领着自家的傻二叔一道走进去。

    看到朱至和秦王那一刻,一干书生的脸色再一次变得灰暗无光。

    “太孙,太孙,在下知错,在下知道错了。”有人连连叩头赔罪,无非希望朱雄英能够放过他们。

    “这句话你们应该问我?你们犯的过错,不如让天下人评评理,到底该不该放过你们?”朱雄英没有放过眼前这群人的打算。

    但凡今天换了一个人,朱至的确实实在在的做事,却因为有心人的挑拨而被人忌惮。

    谁都清楚三人成虎的道理,可是这几个饱读诗书的人偏偏做下天下人都不耻的事儿。

    怎么着?碰上朱雄英不吃这套的人,他们认错的态度极快。但凡这件事要是正主听进去了,他们是不是便要踏着人的尸骨,平步青云,从此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流言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难道他们读的书不曾告诉他们这个道理?

    不是他们不知,而是他们当做不知。

    朱雄英不禁也在想,是不是有人给了他们这些读书人一个错觉,唯有这些读书人帮助上位者除掉他们认为的障碍,才能彰显他们的本事,才有他们享有荣华富贵,上位的机会?

    “把他们押出去,让他们把自己做的事,犯的错,一五一十的告诉天下人。”朱雄英已然走完过程,思来想去也拿不准这群人的心思,最终决定放弃。

    他竟然不是这几个书生一般居心险恶,只想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人。又怎么会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生出这样的心思?费心在这群人身上大可不必。

    不过要借眼前的这群人震慑天下,却是必然,总得让天下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好,太子也罢,太孙也好。都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人。

    想要出人头地,在想揪着一两句话头或者拿着别人的把柄不放,绝不可能。

    “让他们把自己说的话重复喊上一天。”朱至觉得之前敲锣打鼓,把他们说的话宣扬出去还不够,就得让他们自己说。

    “每一字每一句重复说。”朱雄英附和点点头,认同朱至主意。

    这几个书生已经脸色铁青,“太孙息怒,郡主息怒,我们知道错,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类尔等一般饱读诗书的人,到了你们这般年纪,心性已定。你们既然说出这种挑拨离间的话,证明了你们不过是区区小人而已。面对小人绝不能手下留情,否则我们得担心你们将来要我们的命。”朱至冷笑的指出,在此刻俯首承认错误的书生们,只不过是想逃过一劫,却不是真正知错,更没有悔改之心。

    放过他们一马,这群人也不会懂得珍惜。既然如此,该让他们颜面尽失,或者让天下人再也不相信他们,得做好!

    谁也没有想到朱至话说得如此的不客气,几个书生恨毒的瞪了朱至一眼,朱至可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如何?许你们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还不许我还手了?”

    嗤笑一声,朱至道:“你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我,我就会用什么样的办法还击你们。至于最后谁胜谁负,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对吧!”

    自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朱至可不会面对自家的叔叔们半点不客气,对别个想让她兄妹反目的人反而手下留情。

    “闲话莫说,该听的我都听了,该让他们说给天下人听听。”朱雄英劝着朱至不必跟他们再争执不休,只须推了他们出去,让他们把自己做的事宣扬出去,自有人唾弃他们。

    “士可杀,不可辱。”有人硬着脖子在最后竟然想表表气度。

    “莫侮辱了士这个字,尔配称之不为士?小人罢了。”朱雄英对眼前的人实在暗厌恶之极,因而指着人的脑袋出言。

    秦王乐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听听朱雄英的嘴皮子,半点不比朱至差!

    啊,往日在家的时候好像一般开口的人都是朱至,当时朱雄英在干什么来着?

    秦王努力回想朱雄英从前的存在感,可惜无果。

    嗯,以前朱雄英的存在感那么弱的吗?

    反正秦王记得朱雄英和朱至总在一起不假,但是怎么好像他的关注时时都在朱至身上?

    虽然秦王觉得自己这个当叔的,不管是对朱至还是朱雄英,其实都不算是一个称职的叔叔,然而从小到大,朱至机灵古怪,又嘴皮子利落,难免更多的吸引人的注意力,朱雄英的存在感确实很低。

    然而秦王细细一品,怎么有一种朱雄英扮猪吃老虎的感觉?

    “押出去。”朱雄英再次下令,不想再看到眼前的这几个书生。

    没有人再有半分迟疑,立刻拖起不服叫嚷的书生们出去。

    “太孙要辱及天下书生吗?”叫嚷的人喊出来的内容正是如此。

    “倘若天下的读书人都跟你们一般无二,不要也罢。”朱雄英并不避讳的回答这个问题,也是想让天下读书人明白他的态度。

    大明需要治国安天下的人才不假,而这其中更多是读书人,可是如果这些读书人的心术不正。书读得足够多,道理也是懂的,却从来不会约束自身,更是不择手段的钻营。对于这样的人,不管有多少本事,朱雄英都是不愿意用的。

    从前没有人知道朱雄英要用什么样的人,那么就从现在开始,朱雄英要昭告天下。

    “倘若天下的读书人都认为像你们这样的人不需要惩罚,或者认为我这个太孙应该重用你们,我大明朝也就离亡不远了。”朱雄英并不担心自己会因为他们的缘故而丧失天下人心。

    如果天下的读书人因为他们的缘故,认为朱雄英再不值得他们效忠,朱雄英也觉得自己不需要这样的人效忠。

    还想再说朱雄英的书生,已经被朱雄英堵得哑口无言,无法再反击。

    可是无话可说的人,被推出去他们难道不是同样可以不说话?

    一群人围在一起,看着这些书生,也是等着下文,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没有一个吱声。

    “雄英,至儿,他们不吱声,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秦王正等着看热闹,结果怎么样,人竟然一声不吭。

    这不行啊,不吱声不就是在反抗吗?

    秦王马上在第一时间跟朱雄英和朱至喊起情况,就希望他们出去解决一下问题。

    朱雄英一眼扫过朱至,朱至马上道:“他们不吱声,好得很。去帮忙找几个楼里的姑娘过来。胆子大点。”

    秦王???

    他有没有听错,楼里的姑娘。朱至知道什么是楼里的姑娘吗?

    饶是一旁的朱雄英也呆住了,楼里的姑娘什么的,朱至说得真是非一般的顺口。略有些过分。

    秦王反应过来后立刻看向一旁的朱雄英,结果怎么着,朱雄英又是一副了然的表情,重点是他竟然不反对。

    “楼里的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没办法,秦王只好把话问出来,毕竟这事要是搞不好,极有可能将来这事要扣到他的头上,他不得不为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后果。

    “二叔,我不是傻子。”朱雄英无奈的叹一声,秦王倒抽一口冷气,怎么都觉得朱雄英和朱至不应该知道呢?他们两个懂的东西多着。

    “不是,最起码你们是不是应该想想,她把人弄过来干什么?”秦王开口,其实是他最想知道朱至要人来到底干嘛。

    “别急,等她们把人带过来,二叔会知道的。”朱至是绝不可能早早告诉秦王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秦王再好奇也给她安心的等着。

    瞅了朱至半响,秦王很是幽怨,朱至本事渐长啊,把人的好奇心吊到极致,偏偏还不肯说。他一个当叔的一再被朱至吊得抓心挠肝,偏无可奈何。真是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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