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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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对着镜子里的温柔帅气的男士此时已经乐不思蜀了,“好。” 秦笙扶着顾盼的手引着他来到桌边,给她倒了一杯红酒佐餐。 顾盼吃了一口菜,喝点酒。看着对面的秦笙,“你有话跟我说。” 秦笙放下筷子,用餐巾擦口,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她身前两步的地方跪了下来。“主子不管您对主家多烦感,奴才四人已经是您的了。在主家没有临时主子这种说法,出主家生死由命,回主家死路一条。给了主子便是您的人,与您生死一起。过几天到了主家的地界,奴才四人会全力保护您,您不必管我们,独善其身就好。” 顾盼的眼神变得深邃,看来这顾家老宅是个狼窝啊! 伸手拉起秦笙,“放心吧!我们做完配型就走。” 秦笙点点头,起身将沙发上的东西都端了过来。“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奴拿个几套衣服也不知道主子都喜欢什么风格。您先看,不行我明天再去换。” 顾盼点点头,随手翻看衣服吊牌。“花你不少钱吧!让你破费了。” 秦笙笑着说:“您又客气!世豪百货是您的产业,世豪董事长要是穿了谁家的东西是他的荣幸。” “jian商。” 两人从酒店离开到家时已是傍晚,樊筝从窗口张望看着秦笙的车子开进小区心才落地。 第四章 初罚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顾盼刚走到门口准备拿钥匙,发现大门虚掩着直接开门进屋。 刘笛跪在门前,拿着拖鞋。“欢迎主子回家,主子辛苦。”说着伸手拉她鞋子拉链。 顾盼直接侧身蹲下,好让秦笙进屋。“小帅哥跪式服务,我明天不出门了。” 看她调侃自己便知道主子心情不错,大着胆子贴过去。“人家等你一天了。”随即含羞望了一眼。 看得顾盼心花怒放,自己踹了鞋。刚要行动,樊筝走过来端一杯水递给她。“主子喝水。” 顾盼道了声谢,樊筝急忙表示不敢。 “箫南回来了吗?”这两天就得动身走,有产业的箫南和秦笙比较忙,又要安排好手里的工作,又要跟着回主家,一时忙碌了许多,顾盼故此一问。 樊筝帮她脱了外套,接过衣服和包。“南哥早早就回来了,带了些东西布置房间。现在还在您屋里等您。” 顾盼这才注意,家里的确添了些东西。公寓原是她租的,大约70平左右,一大一小主、客卧。因她生活的极简,卧室里只有一个榻榻米和一床被子,这样显得屋里看起来很大。 听他这样说,想起早上不愉快的事情。顾盼也不好耽搁,该面对的还是需要面对。径自进屋了,刘笛和樊筝两个差不多大的大男孩对视一下,转身都进了厨房。 顾盼一进屋便好奇看着箫南摆放在屋里的东西,下面是托盘,上面盖着红布,一时也看不清是什么。 初秋的季节,太阳落山屋内就透着凉。顾盼看着箫南光着上身,只穿一条薄裤会在榻榻米前,想起秦笙在酒店跟她说的话,也觉得两人有必要谈一下。 “大冷天的不穿衣服,也不怕冻病了。”随手拿起旁边的白衬衫给他披上。“跪在这里多久了?快起来吧!”说着走上前去拉人。 箫南侧身躲开,低头说:“奴不守规矩冒犯主子该打;奴擅自闯入主子生活,该打;奴汇报事情不全面,该打。请主子折罚!” 顾盼有些明白秦笙在酒店里跟她说那番话的用意,这四人都是从小那里培养的,规矩都是师父一鞭子一鞭子抽打教出来的。自己一时间很难找到对策。“之前你调查我,靠近我也只是听上峰的命令。这笔账我会算到顾广志身上,至于你汇报不全面的事,的确该打。”顿了一下,继续说:“你说按着规矩怎么打啊?” “奴才今天按省城刑堂的规矩请了一套家法,准备不全请主子见谅。”箫南恳切的说。 滨州行政上只是个县级市,这里到省城就算箫南选择最快的交通工具来回也得半天的时间。 “那今天可真是辛苦你了!”顾盼阴阴地说,大好的时光都被浪费做这么无聊的事,真是被他气死。 箫南何等聪明,“奴才不敢。” 顾盼起身用脚尖踢踢面前的托盘,“来!跟我说说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东西?” 刘笛端了一盘水果敲敲门,在顾盼直勾勾的眼神下将果盘放下。“主子,这些东西奴比南哥了解,奴来说给你听。”说着将蒙着的红布一个个拾掇起来。 “这么说是你们两个一起去办的了?”顾盼肯定的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离他最近的一个竹板在手里翻过来倒过去,怎么弄着都像她店里包豆馅的竹板。 刘笛不知死的笑笑,“啊,一起去的。” 顾盼随着他的语速频率点头说,“身上的伤好了?又可以活蹦乱跳了?”见他不说话,又说:“我让你在家修养,那我说话当放屁是吧!” 本来秦笙已经打开邮箱打算处理公司的事情了,听到顾盼说粗话心里暗叫不好。来不及敲门,直接闯进屋子。 看一眼顾盼,对着刘笛训斥道:“有你什么事?凑什么热闹?喜欢看上官出丑是吧?还不下去,一会找你算账。?” 刘笛被训得不敢吱声,低头赶紧出去了。顾盼看着两人也没说话,低头玩着手里的竹板。 “主子,小孩子不懂事,回头我好好训他。”秦笙半跪在她身前。 顾盼不在意的说:“你来的正好,给我说说他们拿回来这些都是什么,怎么用。”我这好人家的孩子哪儿用过这些! 秦笙盯着顾盼看,怎么都觉得她眼中含笑。“是。奴才从左到右依次给您介绍。”说着拿起最左边的一个在手上,“这是皮鞭,牛头层皮制成,八股交错编制的。可用来抽打全身想打的任何部位;”拿起第二个,“这是皮拍,整块牛皮用铆钉装饰,一般用来击打臀部。”向右侧 一步,“这个是木杖。”拿起她右手边的一个,“这是扯皮铁链,配合牛皮鞭用能撕下大块皮rou。” 秦笙一边说一边偷瞄顾盼的神色,看着她皱起了眉头,心才稍稍放下。“这个是藤条,抽起来有呼呼的声音。” “我手里的是什么?”顾盼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秦笙看了看,“主子手里的是竹板,一般用来掌嘴。” “主子要用哪个?”秦笙关切地询问。 顾盼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那 就...都试试吧!” 秦笙一脸不可思议,箫南则面色苦楚。 秦笙拿起牛皮鞭在顾盼再次示意下,狠狠抽打箫南直挺光滑的背,每一鞭都是一条赤青的檩子。 顾盼在心里默默数了十下,“换下一样。 ‘是。”秦笙转身换下一件。 箫南承受了鞭子抽打,眉头没皱一下。“鞭打十下,偶有疼痛,二级 刑。” 顾盼将箫南的话视为挑衅,“箫总脱成这样怎么行? ” 秦笙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走动,主子的火气在酒店被他泄的差不多。秦笙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走动,主子的火气在酒店被他泄的差不多了,回家时可以说心情是好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他努力回想着到家的一幕幕,难道是?“主子,受刑人自报刑级出于对惩治人的尊敬更利于改错。如主子不喜,以后不报就是。” 果然看到顾盼赏过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箫南已经将裤子褪去,连同白色底裤一起脱下。双臂撑地,塌腰翘臀。“请主子赐刑。” 顾盼突然来了兴致,绕到他身后打量他紧实的肌rou。伸手在两个臀瓣上揉来摸去,“打吧!用那个木杖 “是。”秦笙换了木杖,一下下挥起又落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带起的 风声和击打皮rou的声音显得格外悦耳。 大约三十几下后,紧实的臀部迅速肿了起来,可见秦笙并没有放水。秦笙看看顾盼没有制止的意思,又狠狠打了几下,力度大的让箫南喊出了声。 “啊~”箫南也没想到会喊出来,-声之后迅速咬住嘴唇,生生受了接踵而来的责罚。将头深深埋在两臂之间。 见状,顾盼挥手让秦笙退-边去。蹲下身,手指划过红肿的臀峰惹得那人一阵颤抖后又狠狠掐住扭了个圈。 箫南吃痛闷哼一声,顾盼又掐了几下。 箫南何其聪明立即明白主子用意,“主子手下留情,奴不敢了。” 果然顾盼起身,“换下一样。” 秦笙看看顾盼,“主子明天就要起身了,再罚下去箫南恐怕上不了飞机了。” “那就留下呗!”谁让他自作主张弄这些东西回来弄乱我的屋子。 秦笙知道这是主子松口了。“您舍得呀!” “主子,奴才知错了……好主子”箫南知道刑罚基本结束了可以凭脸行事了。 顾盼手里还那着竹板,“饶了你也行,但是该交代的事情也得说清楚。” 秦笙放下木杖,不声不响出去不忘带上门。 箫南咬着牙,跪直了身子。“奴……” “从头说!你要比那三个知道的多的多,记住~我要实话。如果我哪天发现你骗了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顾盼那些竹板把玩着。 箫南沉默的闭上眼睛,许久。“奴~奴才是西南箫家嫡子,也是现任箫家家主。一直在老宅服役,出任务也是完成即归。大约一年前,先生亲下命令寻找失踪二十多年的女儿顾盼也就是您。所给出的仅仅是一张十几个月女童的照片,后来才知道是少主得了病。得到这个命令的不止我一个人,只是我比较幸运的听到了一些老奴才的茶后谈资。另我没想到的是,先生会把我指给您。我以为是想其他任务一样,完成即归。当我看到,秦笙三人时就知道我回不去了。以后我的主子只能是您。在老宅发放指令一般有两种,一是直接下达给任务人;二是当几人中级别高低分明,通常会下达给相对级别高的奴隶。而我是四人中级别最高的人,所以才会下达给我。属下绝对没有监视主子巴结主家的意思,请主人明察。” 箫南言辞恳切到了顾盼耳朵里怎么听都有壮志未酬的不甘。想起秦笙对她说的话,哼!好你个箫南,到我这委屈你了!两害取其轻,好!“哦!这样啊!看来我是误会你了。”顾盼口不对心的说,你想演戏那我就陪你演好了。“其他三人你知道多少?” 箫南舔舔干裂的嘴唇,“秦笙是家族外放的奴才,秦五家二子。像他这样的奴才在主家有千千万万。刘笛是罪奴做杀手在家族内手段数得上的。樊筝听说的三爷养大的禁脔,因长得出色先生特意要来送给您。” 禁脔?有意思! 顾盼揉揉眼睛累了一天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箫南僵硬的身体艰难的尝试起身。 顾盼仿佛没看见一样,“你去告诉他明天上午十点我从世豪百货走。” 箫南刚出去,刘笛低着头进来。“奴来收拾一下东西,主子累了就先睡吧!” 顾盼抬眼看看他,“脸怎么了?” “奴~奴多嘴挨了罚。”刘笛闷闷的说。 顾盼站起身,“我看看。”箫南一直在这里,能打他的就秦笙了。 刘笛抬起头,古铜色的皮肤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就是脸肿的好了些。 “打不过以后学乖些。”顾盼说道。秦笙不是随便发脾气的人,想必有他的道理。 刘笛点点头,“奴今晚不想回去,想跟你睡。” 顾盼笑笑,“随你。”知他怕再挨罚,好心收留他。 起身去卫生间洗漱,换上睡袍和衣而睡。就在他昏昏欲睡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脚下钻了进来。她掀开被子看了看,又盖上了。 小东西似得到允准,奋力挤到两腿之间,伸出湿软的舌头一点点舔舐直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推出去。将被子重新盖好,在主子脚下自己蜷成一团也睡着了。 顾家人 第二天早上,一行五人准时出现在世豪顶楼停机坪上。私家飞机等候多时了,下来一个年轻的先生。顾盼没见过这人,没有说话。箫南向前一步,“王管家好。” 顾盼挑挑眉,她以前以为管家都是老头子干的。这个管家很年轻嘛!顾盼朝王管家点头微笑后直接上了飞机,在路上听着箫南介绍对王管家有了些认识。王家专门培养管理家事的人,到了顾广志这,上一个管家出了意外这才提了年轻人上来。 于此同时,王管家也在暗里偷偷打量着顾盼。顾家嫡女,丢了二十一年的大小姐。 飞行近五个小时,顾盼靠着秦笙睡了五个小时。被叫醒时,还有些起床气呢。这不!王管家正给顾盼介绍主家的一些规矩和禁忌直接被打断。 “王管家,顾广志没告诉你吗?我跟他不过是合作关系,我想没有必要住在你们主家。虽然在你们眼里我是一个没人要的丫头,但我也有做人的底线和尊严。还是不到府上叨扰为好。”顾盼说完没理王管家难看的脸色,直接吩咐几个人上了计程车到了离顾家最近的酒店。 在酒店办完了入住,顾盼让箫秦两人留在酒店处理自己公司的事务并嘱咐他们按时吃饭。带笛筝出去到处逛,昌京的街道十分繁华。 老城区大部分的建筑还保留着古时的风格,带着年代的沧桑感。在刘笛的引领下,三人来到商业街到处找着美食。 当三人在街上玩的正开心时,王管家正在顾家老宅汇报。当顾广志听到王管家说顾盼下榻在酒店时,脸色大变让侯剑狠狠教训这个不会说话的奴才。 王管家浑身赤条被侯剑狠狠地甩着鞭子,鞭子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血痕。顾广志坐在摇椅上,让侯剑把人带回去教训并传了二夫人。 当顾盼回到酒店时,收到一封王管家带来的请帖。请帖的大致内容是顾家夫人感念顾盼的善心,邀她到府中赴宴。 顾盼笑了笑对王管家说:“王先生请帖放我这吧!我还是那句话不方便去府上叨扰。” 王管家对着顾盼扑通就跪下了,“求大小姐去赴宴吧!” 顾盼啪地将门关上,“你们家族请人的方式真特别。” 当晚,王管家被带到侯剑的房间。上半夜鞭子抽打声一刻不停,下半求饶声、呼喊声和yin笑声隔几个胡同都能听清楚。 当第二天,顾盼再一次看到王管家来接她去医院做检查,直吓了她一跳。苍白的脸色配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以为遇到了鬼。 “他怎么了?”顾盼坐在商务车的后面位置悄悄问秦笙。 秦笙压低了声音,“办事不力受了惩戒,看样子八成是先生下的命令。” “什么刑罚这样厉害?”顾盼好奇地说。 秦笙支支吾吾半天她才听明白“顾广志够变态的了。 秦笙赶紧摆手,“王管家这个岁数先生应该没兴趣。” 顾盼又是一脸疑惑,秦笙继续说:“可以让家卫来做。” 顾盼前指后指,最后都化作了恶心。 因为医院是预约好的,检查的项目都是固定的。第一天顾盼很快就从医院出来了。 对王管家说:“不坐你的车了,我想走走。”说完对随行四人吩咐着,“不用跟着我,我自己走走。下午酒店见。” 箫南不放心坚持了一下还是被拒绝了。 这时,公交车站正好开个车,顾盼看也没看直接上车走了。 箫南他们知道顾盼随性惯了没说什么,打车走了。 留下王管家一脸茫然无措,许久太认命上了车,透过后侧镜看自己,稍稍动下,后庭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这样的日子,他不知还得过几晚。 顾盼在公交车上坐了几站歇歇脚,找个人多的地方下了车。双手插兜在大街上闲逛,无意间看到马路对面好像有人在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