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真羡慕你,有两个对你这么好的哥哥!
书迷正在阅读:玄幻:我的宗门亿点强、港综:无间道卧底?我不当人了!、剑中影之十大剑客、从聊斋开始做狐仙、女配在修仙文里搞内卷、重生九零小辣椒、浪子回头:修仙归来,老婆逼我离婚、写文娱被女反派原型找上门、重生后我嫁了未婚夫的皇叔、闪婚后,她在首富怀里肆意撒欢儿
喝完药她猛地将青绿色的药碗摔在地上。 “杏rou呢?”她皱起了眉头。 知春看了一眼盘子,赶紧起身惊慌失措地四处找着。 “你个蠢猪,你爹娘怎么不长半个脑子在你头上啊?!”孙语柔愤愤地骂着,全然没有京城侯府大家闺秀半点温婉的样子。 “奴婢该死,王妃息怒!”丫鬟扑通一声,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往常给孙语柔送药,她都会端一碟酸甜的杏rou或者是端一盘甜糯的点心,来去除这汤药的苦涩味道,今日药房的杏rou用完了,她急着送药便去厨房拿杏rou。 “奴婢怕药凉了,又来不及去厨房拿新的梅子。” 知春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地解释着。 “滚!” 孙语柔没好气地骂道,随即又喊道,“给本妃拿一碟红豆糕过来!” 红豆糕最是香甜,很能去掉口中的汤药味儿。 “是,是,奴婢这就去拿!” 婢女行着礼,跑出了寝殿,一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去厨房拿红豆糕。 …… “知春meimei!” 知春听到有人叫自己停住了脚步,慌忙擦掉脸上的泪水,背对着玉屏。 “怎么哭了?” 玉屏绕到她的面前,注意到了她脸上的泪痕,“是不是侧妃又发脾气了?” “侧妃就是这么个性子,咱们做奴婢的只能忍者,太子妃已经醒了,她特意让我把这个红玉石镏赤金珠钗给你,还有这套石榴红芍药暗纹长裙给你。”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知春,你快拿着,太子妃说了,如今自己和侧妃都病着,太子殿下身边不能没人伺候,太子殿下喜欢红色,你打扮的喜气些,太子殿下看着才高兴。” “川王殿下高兴了,我们的日子也就好过了不是?” 知春愣愣地看着玉屏,随即“扑通”跪在地上,低声啜泣道,“奴婢谢太子妃大恩!” “快起来,有些事情啊,你知道就好了。” 玉屏拍了拍知春膝盖上的尘土,冲她笑了笑。 “川王殿下晚膳后喜欢去梅园,侧妃殿中太冷清了,你也该去梅园采些腊梅才好。” 将东西交给知春后,玉屏去厨房拿了些杏rou和梅子回到了怡画殿。 “怎么样?” 云苡歌吃过止痛片后,浑身半点疼痛都没有了,这会儿更是精气神十足。 “办妥了!” 玉屏将碟子放到云苡歌的床头,“小姐,吃妹子,还有杏rou。” “对了,玉屏,梳妆台上的首饰,你挑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玉屏听到这话,吃杏rou的动作忽然停住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云苡歌,跪在了她的床前。 “小姐,是不要奴婢了吗?” 云苡歌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哎呦,你快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有什么喜欢的你可以留着以后出嫁了用。” “我没想把你送给太子,罢了,在东宫还是别打扮太漂亮了。” 云苡歌摇了摇头,玄文川是个色中恶鬼,是个母的他都喜欢。 玉屏长舒了一口气,嗔怒道,“小姐可吓死奴婢了,奴婢不要和小姐共侍一夫,奴婢要永远只伺候小姐。” “你瞎说什么傻话。” 云苡歌敲了敲她的头,“我问你,东宫里可以祠堂之类的地方,就是能上香的?” 玉屏点了点头,“有一个佛堂,能上香。” “走,我们去一趟佛堂,悄悄的去。” “小姐,你这身子能行吗?” “放心,我们去去就回,而且,我有药,管够。” 云苡歌冲着她挑了挑眉,下床披上一件最厚的狐腋大氅出了寝殿。 到了佛堂,云苡歌心中默念唐府一家人的名字上了香告慰亡灵之后就离开了佛堂。 走到花园附近,前方迎面过来两个男人。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一身玄色的长袍,头发用玉冠束起,长眉如剑,双眸如星,一张脸刚毅且棱角分明,带着饱经世事的沉稳与淡然。 “参见冥王。” 云苡歌肌rou记忆一般喊了出来,屈膝行礼,她低着头,方才对上他的眼睛,她只感觉阴冷阴冷的,很是不舒服。 这恐怕,就是煞气吧,玄冥是战神,定是杀人如麻,身上那股子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起来吧。” 玄冥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他身旁的侍卫钱墨也有些惊讶。 双方没有过多的交谈,只是简单了打了声招呼。 “谁在那里?” “川王殿下恕罪,奴婢知春。” 知春听到身后的声音,低着头快步走过来跪在了他的面前。 “抬起头来。” 知画缓缓抬头,她已经在梅园站了一个时辰,脸被冻的泛红,显得格外娇俏。 玄文川看着眼前脸颊红润,嘴唇娇艳欲滴的惶恐少女,伸手扶她起来一用力搂到了怀里。 “你这发簪,看着有些眼熟。” “川王殿下,这是太子妃赏赐给奴婢的,说是奴婢们打扮的喜气些,太子殿下若是瞧见了心情也会好一些。” 玄文川有些诧异,想起方才在怡画殿云苡歌堆他说的话,不禁勾了勾唇角,“她倒是变得懂事了,看来她总算是想通了。” “春儿,你身上真香。” “川王殿下……” 她抬头,四目相对,气氛暧昧,二人对视的眼神暧昧拉丝,眼神中都透露出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欲望。 玄文川是男女之间的欲望,知春是上位报复的欲望。 知春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玄文川的唇,玄文川一把扯开她的领口,将唇贴了上去。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粗大的手掌按在她的身上,像是被火烤一般。 知春被玄文川吻的浑身发软,瘫在他的怀里。 雪地里,二人紧紧相拥,互相取暖。 …… 玄冥握住云苡歌的手,见右手的指尖上有几处细小的红痕针眼儿,他轻蹙眉毛,心疼起来,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吹起:“疼吗?以后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何必自己动手。” 玄冥终于知道了,云苡歌什么都会,可就是这女红真是不太行,每回绣个帕子都会把自己弄伤,绣出来的鸳鸯不像是鸳鸯像是鸭子,鸢鸟不像鸢鸟像麻雀。 “大哥,这是我绣的第一个帕子,你可别嫌弃,把这帕子带在身上,虽说你娶亲了,可别忘了meimei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