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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日(好吧这个也扣了)

    刑讯部的更衣通道通向一个房间,房间被置物柜和隔绝帘布分成了好几个不同的区域。

    罗穿过通道,打开自己的置物柜,取出部门专用的长大褂和衬衣,随便挑了一个帘布走去换所谓的制服。

    隔着几个帘布的位置也有人在更衣,罗不自觉抽了抽鼻子,似乎是因为在空气中寻到了些熟悉的味道,但这也正常,刑讯部的人员不多且不流动,抬头不见低头见,着实不能说是陌生了。

    “咔哒”几声响起,当把金属扣子合上发出声响,也就意味着服制方面准备就绪,只需要再穿过通道,就可以开始于刑讯部门的工作了。

    不过罗想她是无法顺利过去了。

    帘子被别人拉开,外面屋子更明亮的光泻进这隐秘的空间里,她已经得知那熟悉气味的来源。

    “小罗,我听到你嗅味道的声音了哦。发现我没有啊?”陶娅穿着护士服样式的包臀套装,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和大清早出现在这地方的她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合时宜的性生活。

    “我没有细想。”罗大概已经两天没见到陶娅了,昨天晚上通话时这女人还在另一个大安全区忙事务,现在却穿着情趣内衣出现在更衣室,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往这方面去琢磨的。“怎么突然回来了?”

    “夜里弄完了,刚回来不久。”高跟鞋敲在瓷砖地上清脆的声音,连同陶娅身上的味道也袭到罗的身前,“但也洗过澡了,再闻闻看。”

    罗已经贴着墙壁滑坐到椅子上,陶娅微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布帘被放下来,只有顶上昏暗的灯光照着两人。罗嗅了嗅,这行为很像是小狗认人,惹得陶娅笑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自己脱还是你来脱?”罗双手撑着椅子两边,微微仰头好让陶娅的手从她的头顶一直往下摸,摸她的脸、下巴以及脖子。似乎这只正在抚摸自己的手是连接婴孩与母亲的脐带,得用适当的行为来撬取维系生命的养料。

    食指和大拇指动了动,“咔哒”解开了第一枚扣子。罗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吞咽的声音意外得大,大到本来专心致志看着她胸口那一大片布料在脑内构思如何上下其手的陶娅,都抬眼看着她的眼睛,“这什么反应?我才解第一个诶…”

    “我紧张不可以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么久不见,有点生分了,行吗?”罗垂着眼睛盯着完成刚刚那一动作的手说,虽说也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做过,但现在这还真是正儿八经的工作服,明明穿这衣服就是为了揭开别人隐藏的真相,结果现在自己要被她扒干净了,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是身份倒转导致的心理刺激。

    “小罗现在的身份不是刑讯官,不是犯人。我们的剧本是工作结束后护士小姐给医生做身体检查。好,我们继续。”陶娅边随口说着边解扣子,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伸出去摸着罗的下巴,感受到对方面颊的温度在慢慢升高,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烧得脸热,是服装的缘故还是地点的缘故?

    罗倒也不是薄面皮的人,只不过个别方面会很容易激起她的兴奋,似乎人都是这样在某一方面形成了禁忌并还渴望被其他人来打破,击碎伦理纲常才会构成格外突出尖锐的背德感。

    罗现在脑子里都是自己被陶娅拷到审讯室的墙壁上,用探照灯照着自己的脸,然后灯光和她的眼神一路向下扫视着自己身上的指印、吻痕和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完全恢复原样的伤口增生;或者是先做必要的物品检查,从衣物到口腔,用难闻的一次性塑料手套撬开自己的嘴巴,粗暴地刮蹭内侧以防藏了刀片和药品。

    “别走神,到底想什么呢?我需要做一下口腔检查哦,小罗。”陶娅一只手已经按在罗的唇上,另一只手干脆地把大褂褪到臂弯处,向着衬衣开始动作了。

    “嗯…我…”罗把自己的思绪抽回来不到半秒就又听到口腔检查四个字,产生了幻想和现实交叠之感,微张开嘴探出舌头,就被陶娅用大拇指指尖压住,舌头被指头和牙齿挤压,口水伴随着轻微的痛感外溢。起码不是预想中难闻的塑胶手套味,罗这样想。

    “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十八岁的时候刚打了舌钉,跑回家大着舌头和我说话,讲半天讲不清楚,只能用终端打字给我看。我让你把舌头伸出来我摸摸,你边摆手边张嘴让我摸,我问你在想什么呢,你就眯着眼睛不敢正眼看我。”陶娅似乎还记得那时候摸到舌头上肿块的触感,在钉子上轻按了按。罗不敢正眼看,这仿佛时间的洋流从脑中记忆的入海口倒灌,失去了把握方位的锚点,“那时候在想什么,现在又在什么啊?需要我来猜猜吗?小罗,还是自己说比较好啊?”

    陶娅总是喜欢哄着自己亲口说这些话,罗认为这是自己平日里使用能力玩弄他人思绪引来的报应,因果相绕,如果自己来偿还这罪过的方式是被陶娅逗弄取乐,真算得上是老天待自己不薄,应是赏赐才对。

    情侣间各种古怪的性癖并不少见,往往都是心照不宣地做就是了。但要说出口的时候,罗发觉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自尊心竟能织成粗糙的网去兜心中缝隙里生出来的奇异果实,陶娅言语中的诱导就像是拉着她的手牵引她主动解开绳结,令果实落到土地上来,好再生一回根多结一趟果。

    “陶娅…我们要不要去,就是上面审讯室做。总之来都来了…”罗抬眼看着陶娅,她已经把口中的手指拿开,钻到项圈下感受着正在轻微震动发声的喉结。罗将一只手放进大褂口袋,掏出来什么,银色的金属制品一晃一晃得亮眼,熟练地扣在另一只手上,将未闭合的那端挂到陶娅护士服开到胸前的领口“手铐给你,把我的手铐住,然后我们上去吧。从更衣室的小通道走,不走正门。”

    陶娅不出声,低头看了一眼快要把自己衣服给拽开的拷子,取下后扣起来,像拉着牵引绳一样叫罗跟着起身:“没人吗?早上本来有工作的吧。”

    “人在审讯室楼下关押,我得去提才会上来。”罗紧紧跟着陶娅的脚步免得铐子勒到手骨,毕竟是真家伙,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被高跟鞋的脚步声领着上了审讯室,“其他人的话应该在处理文件,或者轮休。没有固定假期的也就我们还有木达了吧。”

    “听起来真凄惨。”陶娅摸了摸手铐的锁口,利用能力不用钥匙就可以打开,打量了下墙面,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把罗双手都拷至墙上,“普通的刑罚拷问不是用不上了吗?怎么还设了这些位置啊。”

    罗的双手举高,贴墙站立,大褂也仅上披在身上,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黑色蕾丝边内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又不是每一个都是我审,总得给我偷偷懒吧。”

    “我们现在不正偷懒吗?”陶娅一只手探进衬衣内隔着内衣揉捏着罗的rufang,一只手正脱着罗的裤子,“感觉怎么样?可以继续吗?”

    罗尽力挺胸将rufang送入陶娅的手中,头顶金属碰撞声掩盖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嗯好…继续…可以再用力一点…你知道的我喜欢粗暴一点的。”

    “那你把眼睛闭上,先别睁开。”

    罗闻言自觉合上双眼,她对于外部的感知八成都来自于视觉,此刻原本仅占比二十的其他感知器官缺成为主导。

    无论是手隔着布料摩擦rutou还是会阴,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传递着快感的电流如何从源头出沿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各处。随着动作深入,陶娅将内裤布料拨到一边,大小yinchun都湿乎乎地与自己的手指缠绵,往上碾过去,按过微微勃起的阴蒂,罗刚刚沉浸在轻微的快感里,这时的刺激像针一样扎入她的神经,不免呼喊出声,但只一下就没了下文,又皱着眉头看着始作俑者慢悠悠地在拆指套的包装。

    “啊…陶娅你快点,”罗交叠双腿绷紧肌rou,试图抓住刚刚快感的尾巴,“我想你摸我…陶娅…多看着我的样子,好不好…”

    陶娅曲起膝盖,罗也自觉张开双腿,好让她磨蹭自己的私处。黑色的丝袜缓慢地摩擦着,流出来的体液濡湿了一小片,使那一小块的颜色要更深一些。罗的动作要剧烈许多,不停摆动胯部,生物电流交织着细微的羞耻感冲刷着神经末梢,想着总之审讯室隔音很好也就不再压抑呻吟声,每一个字都挠着陶娅的耳朵叫她快些做好卫生措施。

    “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送报告就会看到罗部长向一个穿着奇异的女子求欢哦。”陶娅撤回自己的腿,水渍染湿了整个膝盖处使得丝袜更紧地贴合着皮肤,上面甚至还残留着yinchun印上去湿软的触感。

    “要不要想象一下?那个孩子叫什么来着,黎沏吗?撞见自己憧憬的罗部长是个喜欢被养姐折磨阴蒂的性变态会怎么样?”中指埋入xue道里,另一只手按压着阴蒂,伴随着陶娅从嘴里吐出来的话语,罗不由自主跟着话中内容延伸思绪,层层叠叠的xuerou因对意外场景的设想以及种种真实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甬道内不断分泌着yin液好方便对方在自己体内抽送。

    “啊不…要到了…没关系的…陶娅只要你看着我…谁看到我的样子都可以,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想要你抱我…”罗望着陶娅,当高潮来临时罗有着如同发情期的蛇类一样哪怕车轮从身上碾成rou泥也要相互纠缠的肢体接触的原始冲动。毕竟于她们而言哪怕真被窥见也是容易处理的小事,残存无几的常识和道德是否也是取乐工具的分支呢?

    “谁看到都可以吗?那我们下次去中心开会的时候,我用铁链条拴着你走吧。反正不知道多少人都说你是我养的一条恶狗。”

    “嗯…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你和我说别人这么骂我,”陶娅已经退了出来让罗缓缓,转移攻势到胸口,隔着蕾丝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rutou和乳rou,“就是啊…我当时在想你想表达什么,这种话往深里想也太暧昧了吧!啊!你要把我rutou揪下来吗!”

    “我说你性变态也不算dirty talk,应该算客观陈述。”

    “我认为我对于你有这样的反应,是情有可原的。”

    陶娅不应她,只是把没有带指套的手的中指探入罗的口腔,用侧边的薄茧在上颌黏膜刮蹭,指腹被罗主动用舌尖舔弄,满意地用另一只手掐了掐罗的乳尖,尖锐的痛感使得她模糊地“嗯”了一声,又用面颊去贴那只中指在口中手的手掌,这一串动作似乎是要用来做为辩驳“恶狗”这一词的证据。

    陶娅转动手指关节,拘束住罗的手铐便打开。

    罗用双臂揽住陶娅同她接吻,双膝微曲把腿张得更开些。陶娅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再次进入她的体内,不留情面地刮蹭阴蒂脚的部位,似乎是要提醒正在自己口腔中攻城略地的人这环节中的主动权的真正拥有者。

    接吻时候的罗大多数时候主动得可怕,说是有攻击性都不为过,要不是出于对特殊体质的隐私安全方面考虑,陶娅都想把罗的血液毛发去送检,验证自己的猜测——这女人果然是有蟒蛇变异的吧。同自己接吻时有种进食的气势,哪怕肺中的氧气快要被榨取干净,舌头却还像发情期交峦的蛇般要与自己纠缠,甚至有过一回罗近乎要窒息休克过去,一边缓解缺氧带来的眩晕还一边要和自己挨紧些,让陶娅哭笑不得只能之后小心点。

    陶娅感觉罗的xuerou开始剧烈收缩痉挛,一大股一大股液体外涌,松开纠缠的唇舌,两人的唇瓣都被彼此的涎液染得潮呼呼的。

    望着眼前的罗,她因为被快感贯穿全身而轻微摆着头似乎想要从这难以在短时间内消化掉的失控了的高潮中逃离,来寻求一须臾喘息的余地,嘴巴微微张合,已经带有些哭腔的声音从这口子里泻出来,眼睛却还能依旧紧随着正注视着她的自己。

    “陶娅…到了,太舒服了…快要…啊嗯不行…陶娅…好…超过了…”断断续续的话连同罗眼角溢出来的眼泪一起滚落一地,她无法说清流泪的缘由,也没有述说的必要,当陶娅目光着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会感到奇异的幸福,这宇宙间没来由的事太多了,无论是物种的诞生还是尘埃的起落,以及此刻连接两人情感的爱,这可是自诩高级智慧生物唯一能被称赞的发明,寻不出根据也不足为奇。

    陶娅吻了吻她的泪痕,说话的时候气息扑在罗的皮肤上。

    “我会一直看着你的。会的。”

    在此之后两个人随便清理了一下,回家再战了几轮,总之按下不表。

    罗在家补了一个来小时觉,又整装回刑讯部加班把工作完成了,回家看见陶娅依旧在睡觉,郁闷得偷了陶娅两根烟抽。

    陶娅常常思考自己是不是给予罗的安全感不足导致了罗总是在高潮的时候因为情绪问题哭出来,逼问得罗反复重申这是幸福的泪水,请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