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身心科回诊

    杜道毅拿好健保卡和预约单向柜檯掛号，他有记忆都是在等待区之外走动，他现在在病患这一区浪费时间等待。

    看着新闻画面，他的新闻被警局被汽油弹攻击盖过，侦办进度可以说是龟速「就是这样。」咬着牙关压抑住怒气。

    「杜先生。」护理师叫唤着「阿姨不是你！」

    「我要等多久才能看到医生，我比他早来怎么是他先进去。」

    「阿姨，他是预约，我帮你预约下一次下下一次。」

    「骗肖，我也是预约为什么他比我晚来却比我早看到医生，有内幕对不对？」

    一点事都会引发疾病，她的脑和心病了歪斜的规则让她不在是社会自己却是她认知的自己。

    杜道毅让护理师挡下她，自己开门进去「你好。」

    「你好，气色不错？」身心科医生听到第一句话，感到欣慰他恢復的不错「找到情人？」

    杜道毅一听到脸上的表情和喜悦藏不住「帐号密码很重要。」

    「为什么不可以？」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嘶吼「为什么都不听我的话。」

    「衝突性人格？」杜道毅指着外面对着身心科医生，他脸上的表情给了答案「要我安慰你嘛？」

    「爱情真是伟大。」身心科在电子病歷上按下文字「多和情人说说话，製造类吗啡刺激脑袋活化，你懂只是锁起来不知道放到哪里去。」

    「到哪都有学弟，学长，我的隐私呢？」杜道毅有心情开玩笑。

    「你考试佔据第一名开始就没有。」身心科学弟回应「下次预约时间要看你放闪了。」

    「我儘量带她一起过来。」杜道毅听得答应「我能保守秘密这么久真可怕。」

    「交往几年了？」身心科医生开始八卦。

    「谢谢医生。」杜道毅打开门向内说着，阿姨直接衝进来。

    「医生听我说啊！」阿姨开啟时她的嘴巴弹片运动。

    杜道毅知道为什么她比她早到，比她早预约却是最后一位佔用医生太多时间，后面的门诊无法看完恶性循环。

    护理师整理病歷顺序医生的眼睛动一下就被阿姨叱责「别人在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没礼貌你是怎么当上医生，家里怎么教育............。」

    杜道毅出去医院找着食物两手提满再走回医院，他熟悉的护理站「伴手礼借用宗翰十分鐘。」

    「成交。」主治医生看着恢復不错杜道毅「常识有些回来了。」这时间点是他们一天之中压榨出来的休息时间。

    「慢慢地，有个关键句。」杜道毅不多说怕被做文章。

    「情人的名字，当我们没有谈过恋爱，看来你很衰捲进去纠纷。」主治医生脑袋不聪明不行。

    「这一段从高中到现在。」杜道毅被提醒情绪低下来「这不是好事对吧！」

    「宗翰借你用十分鐘太快了。」主治医生开玩笑提起「他在处理汽油弹被波及的人，好几天都没有正常吃饭陪陪他聊天。」

    「这好像跟我有关。」杜道毅邀请进护理站重新穿上白袍，将出发前一般人下班时间喝醉的来大楼前大吼大叫。

    「这不是你惹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说出来被加油添醋，他毕竟不是当事人而且你一直住在医院没有回家，这个东西给你忘了我在解说。」主治医生看着警局的人来来去去

    「投掷汽油弹现行犯放出来这是公共危险罪，没有当场录下他的罪行事后一该否认，人证都在了他否认到底，还用什么缄默权。」

    「却在我住的地方喝醉耀武扬威？」

    「社会是保障坏人，坏人是好人他们是被社会不公平逼得。」

    「我的公平呢？」杜道毅说着「背上伤害官司，整理帐号密码时翻到传票记忆一个个回来。」

    「我身上也有几条医疗纠纷。」主治看着深夜「急诊要开始忙了，宗翰在不过来吃会没时间。」请护理师却叫人过来。

    「学长，直接说是他就好神神密密。」林宗翰看着杜道毅脸上表情很明显的开心。

    杜道毅看着身上沾满青鸟羽毛的林宗翰笑出来「没时间打理。」

    「死亡之床被我打破，病人出院当然开心。」林宗翰看着食物去洗手坐下来吃。

    杜道毅看着长大有羽毛的青鸟三隻加上青鸟mama四隻拥挤在他头上「莫名的运好好把握。」

    「喝醉受伤到院真得很讨人厌，酒驾超级会卢抽个血要弄上一段时间明明只要算一下就知道。」

    「他的人权啊！」杜道毅摸摸林宗翰的头发梳顺「我心烦时，爸爸只要这样心情安定下来。」

    「学长，不是要诅咒你什么，而是这样的你好亲近。」林宗翰喝着热汤胃暖心也暖。

    「职场倦怠，这为什么医院一直缺人补不齐。」主治医生听到救护车声音「他们的家人很重要，医生是聪明人万能。」

    杜道毅看着在抢业绩的人「当兽力移床不介意吧！」

    「欢迎，我能指挥你。」宗翰阳光大男孩的笑容让生死淡了一些「学长这点我最欣赏。」

    杜道毅换上医院服双手碰到标准流程身体记着熟练动作，药品位置记住但先不去碰，提供劳力工作记忆一点一点回来，在宗翰说之前身体先做出反应。

    「不要傻笑。」杜道毅看着累到疯的宗翰，坐在位置上傻笑着「会吓到病患家属。」

    「好久没有工作这么顺利。」宗翰喝着豆浆早餐还是学长去扛回来「有哥哥的照顾不一样，巡房玩要开会议这你就进不来了。」有些小失望。

    「我家宗翰麻烦各位照顾了。」杜道毅收集一大把的羽毛放在他们肩上，接手的人会消失，不会接受的人则是黑化或是掉落，小声和宗翰提几个对他不友善他直点头。

    「主治将人安排给我时，他们一脸看好戏。」宗翰点头「时间抱歉学长。」

    「休息时间好好睡觉，我要去医学会问看看有没有研习会上课，不要担心好吗！」

    杜道毅看着宗翰离开直接往六人房一间间找名字有带俊的人，找到敲门进去。

    「我认识你吗？」阿俊侦查佐回头看着进来的人，菜鸟他还没有到上工时间应该被拖去夜巡。

    「我想我的律师不允许我和你见面，为了不给我学弟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你好我是杜道毅。」杜道毅指着椅子看到阿俊点头在看着病歷上的姓名「林俊杰。」

    「我也在等你。」阿俊直白的说「你看得到所以离开救命现场吗？」

    「你问一个失去过去记忆的人，我只有一个答案回答不出来一片空白。」杜道毅这一段还是空白。

    「问一个过去问题，高中同学有人过世吗？」

    「有，直接得我喜欢不是快弯抹角以上对下的语气。」

    「那没办法改变就跟你要颠覆共產党一样。」

    杜道毅听得笑出来伸出手「杜道毅。」

    「林俊杰。」阿俊有力的回握他的手「第一次见面在你的地盘，不压强头蛇。」

    「那是我高二刚认识学妹她高一幂亚妮，好友孔灿植的死因大人教官全瞒着我，当时让我紧急转到建中补习班也换了，上下课时间父母也会特别来载完全被隔离，这样是我想知道的心愿。」

    阿俊陷入困境「没有人说连同学都没有说，教官呢？」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系统不一样却是同样封闭，教官名字我翻出来姓蓝名天卫，空军当时中尉现在应该退休。」杜道毅说着拿出照片「我爸爸整理好资料，看到时觉得事情不简单。」

    「也许失去记忆对你才是幸运的事要继续追下去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聪明的大脑知道。」杜道毅点点头「主治要巡房要该走。」

    林俊杰想到就不开心「下次不要来医学中心住院，会被当作医学观察？」

    「你脾气好又幽默主治不需要抓气氛，自然会选上你，谁没有阴暗面。」杜道毅说完将青鸟羽毛洒在他身上「妈祖保佑。」

    「你！」林俊杰反应过来脑袋无法理解是巧合还是真实「我在作梦对吧！」看着身上没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