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小媳妇洗澡
帮小媳妇洗澡
宋黎川半天反应过来什么,拿了毛巾手忙脚乱给秦浔擦,“mama说…你不能受凉…快擦擦…不是拿了雨伞…” 宋黎川反复的去强调这件事,这也是秦浔不和宋黎川反对的原因,因为宋黎川有自己的认知:要背她不让她踩水,以为有雨伞她就不会淋湿。 秦浔递给一条毛巾给宋黎川,“你也擦擦。” 窗外风雨交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电,宋黎川以为她怕打雷,虚揽着她拍了拍背,“不怕不怕,哥哥在!” 女孩颊边泛起小小的酒窝,可爱小巧、恰到好处。 宋黎川想起什么出了门,她看见宋黎川是往厨房走,筒子楼里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几家共用一处。 宋黎川站在逼仄的角落仔仔细细地把锅子用水冲干净,找出了生姜和红糖,扭头道,“换衣服,你去…换衣服。” “好…” 秦浔回了屋里,这个家的构造很简单,进门是客厅,两间卧室一间带阳台,秦浔来了以后住在宋黎川卧室,张佳兰给床上拉了个帘子,这个年代、这环境已经很好了。 站在窗前秦浔脱了贴身的T恤和胸衣换上干净的,拉开窗帘窗外就能看见间距很近的居民楼,都不过四五层,而且间距很近,她抬头看向对面,甚至能看到对面那户人家正在忙活什么。 看了一会,宋黎川就端着煮好的姜汤走进来,“你喝…”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呀?”秦浔逗着宋黎川,接过姜汤碗,“你也把衣服换了。” “不…不急…现在…没人,我给你…烧水…洗洗,我去看…水。”宋黎川没有回答秦浔的问题,像被踩了尾巴的大猫逃跑。 秦浔和别人不一样,除了家人最早看见她身体的就是宋黎川。 平遥镇早年有个外商来建了个化工厂,那几年出生的孩子畸形率很高,还有些…和她一样,性早熟、死的死丢的丢… 秦浔算是幸运的,她也是最健康的一个。 后来秦母去世秦父在娶的后妈也对她算不错,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身体的激素波动很大,而药物也让家里雪上加霜。 秦父是尘肺病去世,他没有拖累家里太多,而后母选择不给她买药秦浔也能理解,在医院秦浔遇到了张佳兰。 维持激素的药物一盒就要三块钱,而一家的收入加一起也不过几十,她是个大麻烦,张佳兰也直言了,养秦浔多半也是为了宋黎川。 他们百年之后最不放心的就是宋黎川。 秦浔闷头喝下姜汤,不知道宋黎川放了多少生姜呛得她连连咳嗽。 卫生间里宋黎川从里面关上了门,把几个保温瓶的水倒进大红色的盆里,秦浔毫无顾忌的脱了衣服搭在砖砌的隔台上,反手解开胸衣带。 宋黎川用塑料勺子舀了热水泼在秦浔身上,她周身染上雾气,脸粉扑扑的,眼珠清亮湿润,身体却瘦弱到皮包骨。 秦浔的手互相搓着肥皂往身上涂抹,手从脖子到胸前再到腹部、胳膊、腿间,她叉开腿那处密缝暴露在宋黎川的眼底。 这是宋黎川第二次看见那处地方,几年前有几个村痞子要扒秦浔衣服裤子,很小时候她就有了一对乳团子。是他把人赶走,秦浔的裤子被拽松了,走在路上掉了下来,宋黎川当时看的傻眼。 后来宋黎川出事搬家,浑浑噩噩的生活里他偶尔也会想秦浔,他走了会不会有人欺负她,可是所有人都说他是傻子,秦浔还会不会和他玩… 秦浔等着宋黎川给她泼水,半天没等到她昂起头时宋黎川才闪躲着去弄水浇在她身上。 “你要不要擦擦。”秦浔拿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腿间草草的擦了一把。 “你…擦干净…你那样…不行…”宋黎川并不是结巴,可是他一对上秦浔就吞吞吐吐,舌头像要离家出走。 “怎么不行了,我以前都这样。”秦浔故意道,拿起上衣往身上套,这件衣服年头已久,布料都洗的薄透了,露在下面的的两条腿笔直纤细的从衣摆露出来。 “你…”宋黎川走过去拿起毛巾,眼睛不敢看秦浔,“你腿分开…” 秦浔格外配合,宋黎川拉起衣摆手握着毛巾探到秦浔腿间,“mama说你..那…刚走…不能着凉…注意卫生。” “会生病的。”宋黎川说的是秦浔的月经,每次月经没有药物都是她最难度过的日子,可是宋黎川的擦拭让她不由脚趾蜷缩,心情有些急促不安。 毛巾粗糙的质感擦过幼嫩的密缝,秦浔不自觉轻哼一声。 “疼?”宋黎川慌忙收手,他离秦浔很近,女孩身形苍白瘦弱,可身体的每一处宋黎川都觉得很好看,就像画里画的一样。 宋黎川不敢看秦浔,仿佛看一眼她就少了什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粗声说:“你…自己擦。” 秦浔拿着毛巾,张张嘴想说什么,可看到宋黎川的眼神,也没在逗他,太纯情了。 秦浔简单擦了擦穿上裤子,宋黎川随手脱了衣服就着温水随便洗了个澡,秦浔看见宋黎川垮间明明没有勃起的性器,尺寸也能看出很骇人,她没出息的湿了。 那根rou物插进她的xue里,究竟会是什么感受… 秦浔还没细想下去、宋黎川已经穿好衣服,收拾了碰和暖水瓶,两人回了屋里。 高三的卷子一天比一天厚,已经快堆满半张餐桌,宋黎川把炒饭放在桌上,“我…去市场…收摊。” “那么大的雨…”秦浔看宋黎川套上了黑色雨衣只道,“那你慢点。” “你别…出门…点蜡烛…”宋黎川从柜子里拿了几只蜡烛出来,“别…开门。” “我又不是小孩子。” 宋黎川只比秦浔大几岁,以前她总爱跟在宋黎川屁股后面喊川川哥哥,后来宋黎川像停下14岁,现在却还来教育19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