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ABO)
前任(ABO)
“这是我的电话和住址,请你一定要来找我。” 下飞机前,旁边一直很安静的女乘客突然递来一张纸条,唐千声一愣,随后不自觉地苦笑,礼貌接过。这几年因着业务,唐千声经常在世界各国飞来飞去,碰到的搭讪多了,也慢慢习惯了。走出机场,她顺手将手里的纸条和几张名片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箱。 从地球另一端飞回来,哪怕乘坐的是最早的航班,到Y市的时候也很晚了。天空零零散散的飘着小雪,唐千声拉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用了几分力,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那行字,许久,才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容鸢订婚了。】 刻意遗忘的名字被好友提及,黎姿之前发的短信只有寥寥几字,却叫唐千声浑身冰冷。 容鸢订婚了。 “千声,你要是丢下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清浅娇软的声音猝然响在耳畔,唐千声恍惚想起容鸢说这话的场景: 那时她们吵架,容鸢很生气地冲出家门,唐千声找不到人也打不通电话,整个人又急又恼,顶着十二月的风雪一路拉着人问。结果谁知道容鸢跑到黎姿家去了。唐千声压抑着怒气把人领回去,还没来得及发火,容鸢红着眼睛凑过来环住她的腰,黏糊糊地道歉。她气狠了不搭话,容鸢踮起脚凑上来吻她冻红了的耳尖,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又扒她的衣服……湿润的气息沿着越发红艳的耳根一路向下,然后Omega伸手摸向她的后颈,别有用心地挠挠那里紧贴着的抑制贴。 做完后容鸢窝在唐千声怀里漫不经心地勾玩着她的发尾,眼尾还洇着一抹红,又是仰着头亲吻她的唇角,一遍遍地确认唐千声爱不爱她…… 明明是大自己两岁的年上jiejie,明明是外人眼中生人勿进、冷淡疏离的高岭之花,容鸢在她面前,却总是一副软糯痴缠的模样。 那时唐千声将怀里的Omega揽紧,怜惜地吻着她薄红的眼尾,承诺着不会离开、不会分手。 可后来呢? 后来那位优雅从容的贵妇人,用着和容鸢一模一样的眼睛望着她,温柔而冷静地陈列出一条条她们并不合适的理由。 “千声你真的认为你和鸢鸢能长久地在一起吗?” “阿姨,我……” “鸢鸢真的很喜欢你呢。千声你知道吗?鸢鸢她从小就懂事,也很听话,可为了你,她第一次和她爸爸吵架,也第一次这么久都不回家。” “……” 贵妇人啜了口咖啡,又笑着看向她,眼角上挑,很温和,只是说出的话明显尖锐了许多: “鸢鸢是我们容家的孩子,她性子傲,也倔,不撞得头破血流是不会回头的。” “千声你很优秀,阿姨也很喜欢你。可是千声,你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鸢鸢她娇气、执拗,很真诚,这是我、她爸爸、容家给她的底气。千声你能给她同样的底气吗?” “你们口中的爱,能抵抗过柴米油盐的琐碎吗?” “千声,你真的舍得鸢鸢那双本该弹钢琴的手去洗餐盘吗?” …… “你忍心吗?” 那一声声质问一针见血,要唐千声抬不起头来。 唐千声只是万千爱慕着容鸢的追求者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暗恋容鸢,却自知配不上她,所以从来都是远远地关注着。 可上天垂怜,她们相识、相知,最后容鸢成了她心尖上的爱人。 但在和容鸢在一起的时候唐千声就知道:她的爱人是被家族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大小姐,她娇气、明媚、热忱……种种美好的品质在她身上汇聚着,唐千声有多深爱这样的容鸢,就有多自卑。 她以为自己能努力追赶上容鸢的步伐,可最后却悲哀发现自己像是个小丑,滑稽又可笑。 【听说是个很不错的男A,追了容鸢很久,很温和很绅士,对她很好。】 长长的睫毛轻动,像是翩飞的蝶翼。唐千声倏地抿紧了唇,摁灭了手机,唇角小幅度扯了扯,很快又隐没下去。 那就好。 夜间都市亮着各色霓虹,唐千声望着远方,黝黑的瞳里流转着五彩灯色。她就站在那里无声凝望了许久,最后才收回了视线。 她该去酒店了。 街道熙熙攘攘,唐千声沿着人行道安静走着。前方路口正是红灯,她停下脚步看着行驶而过的车辆,思绪又飘远。再回神过来时早已是绿灯,唐千声抬眸一看,整个人却是怔住了。 隔着飘飞的雪,容鸢撑着把伞站在对面的路口。驼色大衣被脱下轻搭在手肘,纯白色的针织毛衣、优雅的一字裙衬得她身姿窈窕娉婷。她波浪似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一张白皙的脸小小的。 她们安静对望着,然后,容鸢挺直了脊背,姿态优雅地朝她走来。 高跟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由远及近,一声声敲进唐千声的心里。她忽然紧张起来,瞧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无意识攥紧了拉杆。 “什么时候回来的?”容鸢在她前面几步停下来,不远不近,耳垂上缀着漂亮的粉钻。她挑了一眼唐千声,涂着复古玫瑰色号的唇微微勾着,似笑非笑。 “……” 她没回答,容鸢不以为意地笑笑:“喝酒么?我请客。” 容鸢带她来的是一家清吧,唐千声有些拘谨地坐着,眼神不自觉落在吧台上点酒的Omega身上。 三年不见,容鸢出落得更加动人,却也更冷了……她怔怔地望着,目光中是深深的眷恋和愧疚。一直背对着她的容鸢突然转身,视线正巧相对,唐千声来不及掩饰,只得慌乱地别开眼睛。 所幸容鸢似乎并不在意她的窘迫。 Omega十指纤纤,端着杯莫吉托递到她桌前。 “……” 碎冰块、薄荷叶、柠檬片……怎么看也不是适合眼下寒冬季节的饮品,唐千声无言望着那酒半晌,悄悄瞥了一眼容鸢。 “怎么不喝?” 唐千声还能说什么,端过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酸甜冰凉的滋味直冲大脑,她不适地皱眉。 “被调回来了?”Alpha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容鸢的眼睛,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她垂眸搅着手里的热摩卡,语气熟稔又平淡,“什么时候回来的?” “瞿总监申请调休,我被总部调回来接替她。” “今早的飞机。” 你问一句我答一句,两人的表情语气都很温和,看起来倒像是许久未的好友,而不是当年闹得声嘶力竭的前任。 “瞿总监?”容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铜制汤勺和瓷杯碰在一起发出细碎的声音,“是瞿云韶?” 阿鸢怎么会知道? 唐千声诧异地看着她,但很快,那点失态又被收敛得干干净净:“对。” “说来这位瞿总监调休的原因嘛,我也知道一点。”容鸢笑着,意有所指地道,“瞿总监有位前任,一直在对她死缠烂打,啧,想来调休也是为了躲她吧。” 特地在“前任”两字上加重了语气,容鸢勾着眼尾看她,冷嗤一声:“要我说,合格的前任就该死在对方的世界,唐总监觉得呢?” Omega问得坦然,眸中的冷然和不屑是那么浓、那么深,唐千声被这样的眼神刺得心尖发颤——她记忆里娇俏软糯的爱人不在了。 眼前的容鸢黑发红唇、眉眼如画,清冷间又夹杂着张扬的美丽,像是朵盛开在荆棘丛里的红玫瑰,处处流露着耀眼的锋芒……不再是只属于她的小蔷薇了。 可到底是她理亏在先,唐千声的眼睫颤了颤,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就这样沉默安静地注视着曾经的爱人。 头顶的冷色光调披撒着倾泻下来,容鸢看着对面的Alpha弯下了一向挺得笔直的背。 “……对不起。” 对不起? 一声不吭地跑掉,整整三年都不回来,现在想用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要这一切都一笔勾销吗? 做梦! 猛地起身,容鸢抓住Alpha的衣领,用力把人扯过来。莹白的手背因为用了不小的力气而青筋暴起,她直视着唐千声的眼睛,被那里面浓重的悲伤气息刺激到眼圈都红了。 周围安静,她们的动静惊动了吧台边的酒保,人还没走过来,容鸢恶狠狠地扭头:“少管闲事!”说罢也不管那人的错愕,攥着唐千声就往洗手间里拖。 “嘭。” 女O专用的洗手间里,容鸢无视掉旁边尖叫的Omega,冷着脸把人拉到隔间里,用力关上了门。 “唐总监,想要道歉……怕是要有点诚意吧?” 被抵在门上,Omega靠近她,烈焰似的唇凑到唐千声的耳畔,温润的吐息刻意又暧昧地打在那里。属于容鸢的香水味和一丝熟悉的淡雅花香尽数涌入鼻腔,清冷又诱人。 唐千声就这样呆愣着,直到她内搭的高领毛衣被扯下,原本洒在耳畔的湿黏气息有意无意地划到暴露出来的颈侧。 微凉的手指覆上去压住浅青色的血管,很轻地按了按。指尖下的脉搏跳动温和而有力,鼻尖浅淡的佛手柑香味清新温暖,容鸢浓密的睫轻颤,眼眶蓦地一热。 是千声……真的是她。 她回来了。 皓齿用力咬住下唇,痛意要容鸢掩好失态。小心而留恋地深深嗅了一下,她面无表情地抬眸望着唐千声,秀眉轻挑,按在她脖间的手指顺势抚上她的眼角,漫不经心的笑:“吻我。” 唐千声没有动,容鸢挑眉,踮起脚凑到她面前来。 温热的双唇落在Alpha的唇角,轻轻的,带着几分不确定的犹疑。 “……” 心跳忽然加快了许多,唐千声有一瞬间想要回应这个试探性的吻。可黎姿的短信内容时不时在脑海里闪现:容鸢订婚了,她的未婚夫是个很好很温柔绅士的人,他们很相配…… 能让黎姿那样多情风流的人都说出“般配”二字,想来那确实是位很好的Alpha。 是谁都好,都比她唐千声好。 心脏猛地一跳,随后又安静下来。那点心动像是烟火,一瞬就散了,她的心依旧沉寂。偏头避开容鸢的吻,唐千声低声道:“很晚了,容小姐还不回去吗?” “……” 这次换容鸢沉默了。 Alpha温柔地推开她,一双黝黑的眸定定看向自己,眸光柔软而平和,可容鸢却被刺了一下——唐千声这人性格温吞,偏又长了双风流的眼睛,望向旁人的眼神都是这样脉脉含情的。 旁人? 她容鸢在如今在唐千声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是早已放下的前任?还是久别重逢的故人?三年太长了,变故也太多了。 但放她走是不可能的。 既然擅自回了Y市,就要为当初一声不吭的逃跑负责。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显。容鸢笑了声,指尖落在她的喉结上,暧昧地围着那一块微凸的软骨画了个圈儿。 “唐总监送我回去吗?” “不……呃。”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轻微滑动的喉骨就被Omega启唇含住了。同时容鸢的手也隔着大衣抚上她的腰,来回抚摸。从腰侧到小腹,隔着衣衫一点点摸着。眼看着那小手就要落到身下,唐千声连忙握住她的手,温润的触感让她有一瞬的恍惚。 “容、容小姐……嘶!” 喉口被牙尖叼着用力一咬,唐千声皱眉发出一声痛呼,而那咬疼了她的Omega只是抬眸睇了她一眼,恰到好处地伸出舌尖。 “!” 心跳剧烈,唐千声想起相识的人总说她像是海,温和、强大、内敛……错了,只要遇上容鸢,她原本平静的浪潮就会被搅得天翻地覆。 当Omega柔软而温热的小舌目标明确地奔向那已经被不受控制分泌出的信息素打湿的抑制贴时,唐千声拧眉用力喘息着。 她脑海中天人交战,严于恪守的道德感要她赶紧推开在她身上点火的人,以免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可那被强制压抑着的思念太多、太浓,容鸢只不过委屈地轻声说一句“我想你 ”,她就溃不成军。 颤抖着手将怀里柔软娇小的人紧紧抱住,力道之大,大得容鸢都有点疼。 可这样的疼却让她很欢喜。 总是温和的、平静的Alpha再次为她而失控,这样的认知要容鸢放松了很多。下颌被人捏着,不过刚抬头唇就堵住。容鸢眨眨眼睛,主动地揽上那人的颈回应着。 唇舌交缠,相融的的唾液因为来不及吞咽从空中飘落。 形势瞬间反转,一直处境被动的唐千声将容鸢翻了个身抵在门上。门体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的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带着灼人温度的吻落在微红的耳尖,容鸢细细喘息着,还没来得及唤她,V字领的针织毛衣就被人扯下。圆润莹白的香肩露在空气中,轻微的寒意让容鸢忍不住颤了一下。狭小的隔间温度徒然升高,顶级Alpha的信息素外泄,强势又霸道地困住容鸢。 “……” 眸光稍许涣散,容鸢感觉自己的手脚发软,腺体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和唐千声的信息素很匹配,在一起那么多年,她也被唐千声标记过。眼下熟悉的佛手柑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几乎下意识的,她就要释放出信息素迎合。 可不行,她才不要和千声在这样没有隐私性的地方zuoai。 用力咬了一口下唇,容鸢攥紧手指,上面细小的青筋若隐若现:“等、等一下……我……我不要……” “对、对不起……” 抗拒的话语让唐千声一愣,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仓惶松手,又要落荒而逃。可这次她没逃掉,Omega一把扯住她的衣角,眉眼阴晴不定,笑得却风情万种:“送我回家吗?唐总监?” 容鸢口中的家还是她们当初租的小一厅,还没来得及感叹,Omega倏地将她推到玄关。唐千声下意识反手撑住后头的木质鞋柜。 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抚上鼓胀胀的裤裆,隔着层布料轻一下重一下地按着。胯间的性器半硬着,先前在洗手间唐千声已经动了情。容鸢像是发现了这一点,似笑非笑地挑了她一眼。 “……”难堪地闭闭眼,再睁开时唐千声又是那个冷静温和的唐总监,“容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没想到容鸢听了这话后笑出了声,也不管Alpha隐隐的抗拒,她摸到拉链口,缓慢地拉下拉链。 玄关安静,拉动的声音清晰分明。 “进了盘丝洞还想走?” Omega笑得娇,眉梢眼角弯下来,萦绕在周身的清冷尽消,露出三分唐千声分外熟悉的调皮来。她熟练地将手从小洞伸进去,隔着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平角内裤轻柔柔地抚弄着那处,直到掌心下的触感变得更加guntang而坚挺才不慌不忙地拨开内裤,将早已勃起坚硬的性器放出来。 不过刚刚碰了一下肿胀的棒身,Alpha就浑身僵直着闷哼一声。 低低的,很性感。 容鸢觉得自己也有点湿了,她垂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因为充血而变得红肿的性器,瞧见那微微翕开的小孔渗出的清液,唇角轻扬。 这小家伙倒是比她的主人老实得多。 双手握住那粗壮的roubang,虎口恰好卡在guitou下方一点的冠状沟,指尖轻轻剐蹭着敏感的yinjing头部。 “呃啊……” 稍显尖利的指甲从表皮刮过,细微的疼痛中又混着说不清的爽意,各种刺激齐齐涌上大脑。唐千声惊喘着,眼睫颤得很快。搭在柜面上的手无措蜷紧,她哆嗦着想逃离,可握着她yinjing的人像是惩罚她不乖,捏着那海绵体用力一握,痛得唐千声几欲掉泪。 “唐总监,你怎么这么硬了?”弄疼她的Omega眉眼弯弯,看见她眸里的泪光后一顿,一手安抚性地摸着roubang来来回回地撸,另一只手则是钻进毛衣里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她线条漂亮的马甲线。 空气中的佛手柑香味越发浓郁,手下细腻的肌理和结实的触感都让容鸢情迷意乱起来。她干脆撩开那碍事的衣摆,俯身亲吻着Alpha性感漂亮的腰腹。 yinjing被火热的摩擦、撸动,被亲吻着的腹部也痒痒的,唐千声双腿发颤,眉头深深拧在一起。 皮带被解开,长裤随之落在脚边。 “唐总监这里还是很漂亮呢。”容鸢感叹着,手指轻轻挠着修剪得很整齐的毛发,又慢慢划下去抚弄着两个鼓鼓的软袋。 “别……” “别?”容鸢将她想要推开自己的手抓住,在她掌心处亲了亲,又凑到人耳边刻意地敛着气声笑,“可唐总监这里都这么硬了欸。” 唐千声眼中晃过几分茫然,然后刷的脸红了。容鸢看着,恍惚想起好几年前,唐千声也是会这样被自己挑逗到脸红害羞。 “有没有人这样伺候过你?” “嗯?” 将长发拨到一边,Omega意味不明地睨了她一眼。云淡风轻地问,两只手分别握着棒身和囊袋细细地摸。 “嗯……啊……” 嫩白的掌心细腻,摸得下体很舒服,小腹也酥酥麻麻的,唐千声低低叫出声,被清甜香气熏得晕乎乎的。 是白蔷薇,是鸢鸢,是……她的爱人。 “呃啊!” 容鸢含住了她。 冷艳的红唇轻启含住半个guitou,湿滑柔软的舌从勾棱处轻扫而过。温润的口腔、吞吐时不小心剐蹭到的小牙、黏稠的吸吮声……种种都要唐千声迷乱起来,她惶然地承受着久违的酥麻快感,止不住地仰头呻吟。 Alpha的轻吟让容鸢更卖力地吮吸起来。双手扶住roubang,唇张到最大将鹅蛋般的头部完全裹住,口腔被塞得满满的,涎水止不住的流。容鸢放缓呼吸吸了口气,将不自觉泌出的唾液含回去,像吃棒棒糖一样舌尖轻蹭过冠面,舌面压低,待那粗长的器物堪堪抵到喉咙处才又吐出一点来。 吸溜吸溜的吮吸声音渐大。 如此往来了十多次,rou刃已被晶莹的口水染得亮晶晶的。容鸢继续撸动着,偏过头去舔那青筋虬结的棒身。后颈很热,原本小小的腺体慢慢膨胀,晶莹剔透的信息素濡湿了抑制贴。她不再伪装,牵着唐千声的手引到那处。 “唐总监~帮我撕掉么~” 问得又软又娇,混沌的大脑没有任何犹豫控制着唐千声。指腹触感微凉,是容鸢的信息素。抑制贴被撕掉的一瞬间,Omega倏然放开腺体,更多的白蔷薇被释放出来,带着毫不遮掩的挑逗意味,目的明确,直奔唐千声。 “唔~” 她被白蔷薇花海包围。 “就在这里,好不好?” 话虽是用的询问语气,可容鸢并没有给唐千声反应的机会。 她站起身,纤长的双腿跨在唐千声的腿侧,一是方便,二却是防止她逃跑。她几乎趴在唐千声的身上,V字领口下是黑色的文胸,柔软白皙的胸乳呼之欲出。捏住Alpha略显消瘦的下巴轻轻吻她,另一手却绕在身后去无比准确地握住灼热的性器撸动几下。 唐千声指尖发颤,当容鸢的小舌试探性地在她的唇上轻点时,所有理智都轰塌了。 去他妈的订婚!去他妈的般配! 双手掐住Omega盈盈一握的腰肢,唐千声头一次这样迫切地去撕容鸢的衣服。毛衣被胡乱扯开,露出半截莹白圆润的肩,她一边和容鸢深吻着,一边用手去描绘她漂亮纤细的腰臀轮廓。得体优雅的一字裙被撕碎,唐千声伸出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熟练地找到娇软的阴蒂勾挑、捏揉着。 “嗯~嗯哈~” 阴蒂娇嫩,被夹着玩弄了没一会儿容鸢就软在了她怀里。 “鸢鸢、鸢鸢……”手指滑到湿哒哒的xue口摸了摸,耳边Omega的呻吟很娇,唐千声额角紧绷,她拨开那湿得不能再湿的内裤,握着自己硬到发痛的性器抵上去。 坚硬与柔软相抵、guntang与湿滑相碰,两人都叹息出声。 怕贸贸然挺身进去会弄疼容鸢,唐千声满头大汗,却是握着棒身一下又一下地去蹭。guntang坚硬的guitou擦过花唇,容鸢轻喘着,难耐地抱紧她的脖子。 “千声……” 她好想要。 “乖,再等等。”唐千声挺腰带着性器摩擦着湿软的花唇,动作稍显急躁,却还是缓着声音哄她。 和以前一模一样。 容鸢鼻腔一酸,就这么落了泪,温热的泪滑到唐千声的颈侧。 唐千声一怔,随后手忙脚乱地扶住她的细腰:“鸢鸢?是、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别哭、别哭啊……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她只以为是容鸢后悔了,心闷闷的痛。 可这是她活该…… “你、你怎么还不cao我?” ……欸? 手指攥紧她的衣领,Omega哭得梨花带雨的:“你是不是和别人做过了?”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能忍得住。 未尽的话被堵住,容鸢裹着泪呆呆瞧着Alpha漂亮的脸,睫一颤,缓缓闭上了眼睛。唐千声的舌从她微开的双唇钻进去,勾着小舌搅啊搅,容鸢哼哼唧唧的,抱住她脖颈的力道又紧了些。 “啊……好硬……” 肿胀的roubang很硬挺,抵着蜜液泛滥的xue洞磨了磨,然后顶着进去,将狭小的xue口撑成圆圆的“O”形。xuerou被一点点撑开,很胀。 太久没做了,她又太过紧窄,哪怕唐千声入得温柔,容鸢还是很不适地蹙眉,肩颈轻颤。 而唐千声比她没好多少。 性器艰难地深入,直到顶在花心。温暖、满是弹性的yindao死死窟着rou刃,柔软的媚rou从四面八方缠过来,细密地裹着棒身一吸一缩地吮弄,快意无限。埋在甬道里的roubang浅浅抽插了几次,却猝然停了下来。 容鸢喘息着,不解地望着她,眸里还闪着晶莹的泪。 “鸢鸢。”唐千声把脸埋在Omega秀气的肩窝,眼睫湿润,声音发抖,“对不起。” “……” 卡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关头,身上的人哭得难过,埋在体内的性器也一颤一颤地动,棒身擦过各处敏感点,容鸢一抖。咬唇将人压在身下,手迅速脱着Alpha上身的衣服,沿着那精瘦性感的马甲线一路往上摸,她跨上去骑在唐千声的腰腹间,握着滑出来的性器对准位置沉腰将它吞吃进去。 “嗯~” 真的好大,也好硬。 唐千声的眼尾红红的,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无非又是道歉。容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口红晕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管,只挑了挑秀眉:“闭嘴。” 哪家Alpha会哭啼啼地zuoai啊? 欲念都被勾出来了,要算账,也得等她舒服之后再说。 扶住她的肩,容鸢慢慢抬高了臀,待那裹满了晶亮蜜液的roubang抵在xue口又往下一坐。 “啪”的一声,水花四溅。 上下含吞了数次,她渐渐掌握了规律。两片粉嫩的yinchun随着她上下抬臀的动作开开合合的含吞吸吮着性器。棒身坚硬,上面分明的血管微微凸起,碾磨着内里各处。紧致火热的甬道里层叠着的粉色软rou争先恐后地覆上来,像是贪吃的小嘴般咬着roubang绞,更何况容鸢还摆动着腰肢前后挪动着磨蹭。roubang跟着小幅度的动,顶在柔软的花心,圆润的guitou轻轻刮蹭而过。 好舒服,被撑得满满的,xuerou被roubangguntang的温度灼得都要化了……可最让容鸢情动的,是她正在和唐千声zuoai这件事。 “哼啊~” 满足的眯眯眼睛,容鸢揽紧她的肩,把控着角度,taonong吞吐的动作逐渐加快。xiaoxue“啪嗒啪嗒”地吃着爱人的性器,水声渐响,花液淌个不停,起伏间胸乳也晃动着。 腰间一热,是唐千声怕她跌倒,伸手过来扶住她。 小年下温柔体贴,被绞疼了也只是隐忍的皱眉,在她面前总是这样乖乖的。 时隔多年,容鸢还是会为她心动。 腰很酸很软,由Omega主动的上位姿势很累,没多久容鸢就没了力气,靠在她的肩头撒娇。唐千声的心软成了水,抱着她坐起来,依旧肿胀的性器便因此入得更深,惹来容鸢受不了的轻喘。捏着她的细腰,唐千声张嘴将那嫩白的乳含进嘴里,吮吸、含咬,腰腹也不停的挺弄着,roubang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guitou次次撞上花心顶啊磨啊蹭啊。 “唔~嗯~” 空气中交缠的信息素浓郁到可怕,被她顶得飘飘然的容鸢满脸潮红,发软的手脚像是柔软的藤蔓般将她紧紧缠绕。 两人结合处的粘液多到汹涌。 这样温情的交合显然让容鸢很舒服,她摆腰迎合着Alpha越来越重的顶弄力道,本就狭窄的yindao更是绞着roubang死命的唆。 “嗯~”唐千声被这突然的夹紧弄得呼吸一窒,还算温和的动作渐渐粗暴凶狠起来,两三个呼吸间,她已经挺腰cao了十几次。 “啪啪啪” 沉甸甸的软袋狠狠拍在娇嫩的阴户,紧致的甬道被粗大的roubang反复地撑开,容鸢娇喘着,腿儿死死夹着她的腰,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紧。 透亮的蜜液四处飞溅,roubang被尽根拔出来,连带着已经被cao成深红色的媚rou被拉出来,又狠狠捅回去。 “嗯啊、啊~哈~千声……” “太深了……唔!” 生殖腔被cao开,腔体紧致而娇嫩,guntang坚硬的guitou不知疲倦地捅进去,抵着内壁粗暴又用力地磨。 容鸢的睫颤个不停,受不住的呜咽出声,紧绷着身子,惶然地叫着心爱的Alpha的名字: “千声……” “千声、千声……呜啊……” “我在,”她的爱人拥着她,下腹还在死命地挺动着,却是亲吻着她嫣红的眼尾一遍遍地回应着,“我在的,鸢鸢,我在……” “啊……到了、要到了……” “呃~” 被掐着腰重重往下一按,guitou又一次捅进生殖腔,脑海里的弦“啪”的断了。身体痉挛着,小腹也跟着抽搐,yindao咬住roubang无意识紧缩。 太紧了。 抵进腔口的guitou被强有力的吮吸着,棒身也被死死夹弄着,快感反复堆叠。终于到了某个临界的点,她拧眉喘息,胸乳剧烈起伏。腰腹发酸、马眼发麻,本就粗大的性器更是膨大了一圈,严密的堵住细致的腔口。 她在Omega越发紧致的夹弄里酣畅淋漓地射了精。 “哈啊~” guntang黏稠的jingye汹涌而有力的灌满腔房,容鸢颤抖着也是跟着高潮了。 炙热的鼻息打在后颈,属于Alpha的犬齿慢慢靠近,她瑟缩了一下。腺体上溢出的粘稠液体被尽数舔去,然后唐千声咬住那鼓胀的腺体,小心地咬破一点,缓慢而克制的注入自己的佛手柑信息素。 “……” 高潮过后的身子酸软无力,全身都是汗,容鸢微微皱眉。体内的结还没有消散,轻轻一动就又是酥麻舒爽。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情事,周身又被温暖的佛手柑香味包裹着,容鸢只觉得眼皮发沉,她将脸埋在唐千声的颈窝,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鸢鸢,别和他结婚……” 嗯? 费力睁开眼睛,入眼就是Alpha哭得红红的眸子。 唐千声抱着她哭得很凶,整个身子都在颤,连带着体内的结轻动,酥酥软软的。 “……傻子。” 到底是舍不得小年下这样伤心,容鸢抚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唇角,又亲亲她的眼睛,将那些苦涩的泪一一吻去: “我和黎姿骗你的,不这样说你唐总监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的……舍得回来?” “你不知道黎姿那胆小鬼暗恋我家小表妹十多年的事吗?前不久宁宁订婚取消了,我跟黎姿说她不帮我我就把她暗恋的事儿告诉宁宁……那家伙吓得脸都白了……” “对了,宁宁之前的未婚妻是瞿云韶来着。” “……” 竟是这样,怪不得会知道瞿总监。合着她难过了那么久,还特地申请调回来……就是个局? 唐千声瞧着容鸢笑吟吟的模样,无奈。 “千声,我不怪你了。”Omega敛了笑,定定望着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你弄丢我一次,我骗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鸢鸢……” “不可以再跑了,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了。” 心脏软绵绵的收缩,她将容鸢抱紧了些,声音很轻:“……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哪里舍得又弄丢她。 “鸢鸢。” “嗯?” “我很想你。” (千声鸢鸢甜蜜蜜,阿裴万里追妻,黎姿还在搞暗恋,裴家meimei因为阿裴被人骗感情,跟个连续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