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蛮夫
番外.蛮夫
“阿攸,这是婶婶自己做的腊rou……你一定要收下……” “我家小虎子皮得很,若是惹恼了白姑娘您千万别客气,使劲儿揍这小子就好……” “二丫快过来!” …… 白伶攸看着周围异常热情的村民们,心里有些无奈。她前些日子帮生病的村长来村里学堂教了半天字,谁知道那些孩子特别喜欢她,连带着她们的大人也隔三差五地来家里求她去教自己孩子。 她和陈霖的家一向是安静的,如今冷不丁被那么多人拜访,白伶攸有稍许不自在——她不太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交际。从前在城里父母宠她,她每天只需呆在闺阁跟着先生识字读书。而眼下,虽知道乡亲们没有什么坏心思,但白伶攸还是不太会应对这样的场面。 “婶婶家的腊rou?!那可是顶好吃的东西!” “叔,小虎子皮厚,我家娘子手嫩,打疼了我会心疼的……” “我们二丫怎么又漂亮了?” …… 熟悉的声音让白伶攸心里一颤,连忙朝那人看去。 陈霖提着一只野鸡,一边应和着众人的话,一边拨开人群朝她面前走,高大的身子有意无意挡在她前面,替她遮去那些视线。笑道:“攸儿她脸皮薄,我就在这里谢过各位叔叔婶婶了……” 她实在太会打交道,没多久,周围人就笑着打趣她们两下,各自回了家,而白伶攸却是怔怔地看着她的后背。 阿霖已经多久没叫过她“攸儿”和“娘子”了? 已经大半个月了吧…… 人一走,屋子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陈霖敛了笑,也不回头,只一声不吭地往厨房走。 “阿霖!”见她又要走,白伶攸连忙过去抱住她,声音弱弱的,“别走……” 白伶攸以为那晚之后陈霖的气会消一些,可陈霖依旧对她很冷淡。不碰她就算了,甚至每天睡在柴房,做了饭菜就往外面跑,很晚才会回来……其实她也知道,若不是自己不会下厨,陈霖都怕是不愿意回来的。 可明明自己已经认错了啊。 “阿霖……” 环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了些,白伶攸把脸贴在女人宽阔的后背,很依恋地蹭了蹭。 不要再生她的气了、也不要总是不见她、避开她,视她如空气。 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拨开她的手,也不管她的惶然和无措,丢下一句“我去做饭”头也不回地去了厨房。 “……” 皓齿轻咬下唇,白伶攸眸中的光都黯了几分。半晌,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嫩白的小手握成拳,樱唇微抿,跟着往厨房走去。 灶台边,陈霖正坐在地上处理野鸡。 新鲜烧开的沸水倒进木桶里,把被她划了颈子的鸡塞进去,盯着那白茫茫的雾气,陈霖又发了呆。脑海里全是小媳妇红着眼尾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可避免的又心软了。 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可每每想到白伶攸对她的欺骗,还有……对那个男人的在意,陈霖心里便又会涌出一团无名火。但一联想到白伶攸的遭遇,这把火又被浇熄了个彻底。 其实这也怪不得白伶攸啊,她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会遇见她,会和她产生交集,完全是因为白伶攸被骗到这里,又碰巧被她买下来罢了。 说到底,白伶攸才是那个可怜人。被至亲欺骗、背叛,被她这样一个大字不识的粗人买下来,还被她抢了干净的身子……她以为对白伶攸好就能让她忘掉那些不好的回忆,可殊不知,到头来她自己也是造成这一切的帮凶。 白伶攸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她——所以无论她再怎样真心相待,依旧会费尽心思地想要逃离。 自嘲似的扯了扯唇角,陈霖敛了眼睑,薄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老老实实低头拔鸡毛。 罢了。 她既然要走,走便是。 “阿霖。” 有人从后面拥住她,柔软的胸脯贴在她的后背,淡雅的体香、温热的触觉都让陈霖一愣。 女人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淡淡的,像是青草的气息,很清新,也很好闻。哪怕在现下混着各种味道的厨房里也让白伶攸小脸微红。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白伶攸搂着她的腰,慢慢把前额抵在她露出的后颈处轻轻地蹭。 “阿霖……” 尾音颤巍巍的,无端让陈霖想起小时候在深山碰到的那种胆小怕人的小鹿儿。 “阿霖……” 白伶攸反复呢喃着,舌尖轻抵在上颚,感受着这两个字在口腔缠绵时带来的悸动。想起自己方才的决定,白伶攸红着脸,饱满的唇在女人后颈处温热的肌肤落下一个吻,同时,小手也往下滑到她的胯部,隔着一层布料覆上那团软绵绵的巨物。 掌心微凉,手下的温度guntang,灼得白伶攸一张俏脸都红透了。 陈霖那处生得大,就算还没动情也是鼓胀胀的一坨,尺寸很优越。白伶攸按着捏了捏,动作并不是很熟练,可哪怕这样,还是把陈霖摸硬了。 桃花眼微弯,手心下渐渐苏醒的巨龙让白伶攸安心了一点。 阿霖还是喜欢她的。 “阿霖,我好想你……”红唇凑到女人耳边,温润的呼吸打在那处,白伶攸感受到陈霖有一瞬间的僵硬。 生疏地解开女人的裤腰,小手钻进去,直直握住那根粗硬肿胀的性器。 “呃……” 小手有些凉,陈霖喘了一声,想的却是应该带白伶攸去看看大夫。 白伶攸是寒性体质,之前每每一到晚上陈霖就会抱着她睡。刚开始白伶攸不喜欢,因为陈霖的身体就像个火炉一样,还老喜欢把她抱得紧紧的,导致大夏天的白伶攸总是半夜被热醒。可现在慢慢入冬了,夜里白伶攸拥着陈霖特意给她新弹的被褥却怎么也睡不着。 无非是没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和让她安心的人罢了。 “阿霖。” 手里的roubang很烫,炙热的温度、还有上面横亘交错的青筋都让白伶攸心尖一颤。她笨拙地撸动着这根巨物,女人沙哑低沉的轻喘在耳边若有似无地响起,白伶攸听着,只觉得自己身下都有些潮意。 “阿霖,我、我……” 想起之前认识的小姐妹教她的,白伶攸脸一红,还没鼓足勇气说出求欢的话,有声音远远传来:“阿霖!该上山了!” “……” “……” 本来旎旖暧昧的氛围顿时被破坏了个彻底。怕二狗子进来看见,陈霖连忙挣开白伶攸的手就要起身整理裤子。 被她这样毫无眷恋地“甩”开手,白伶攸心口一疼。看着女人还高高挺起的性器,她咬咬牙拉着陈霖的手,在她诧异的眼神下红着脸把人推到灶台角落里。 “阿霖,你、你这里……” 被陈霖看得脸又红了,白伶攸指尖发颤,话也就断在半空。 小媳妇到底脸皮薄,支支吾吾大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陈霖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在提醒自己,无奈道:“我去冲个澡就……嘶!” 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陈霖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眼睛一红。还没反应过来,白伶攸就抿紧唇、敛着眼睑一言不发地扒她的裤子。 没了束缚,高高勃起的性器便自浓密的黑色毛发中跳出来,像是藏在暗黑森里潜伏的巨兽,被吵醒后杀气腾腾地探出来。她手下没个轻重,扯到阴毛不说,指甲从红肿的表皮擦过,疼得陈霖倒吸一口气。 “白、白伶攸……” 被她叫到的小媳妇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撇撇嘴,手下的力道到底是缓了一些。 “阿霖……” “……干什么?喂!白伶攸你……” 伞状guitou充血勃起得老高的,女人柔软微凉的掌心温柔地抚摸着同样肿胀yingying的棒身。听见白伶攸叫自己,陈霖下意识应了声,便见面前的女人倏地蹲下身,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半抬着望向她。 “你以前都叫我‘娘子’的……” “阿霖、相公……不要再生攸儿的气了,好不好?” 她眼角还红红的,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潋滟着朦胧的水雾,好似陈霖凶她一下,那雾就会凝成珍贵的珍珠。 “……” 不自觉地轻咽了一下喉咙,陈霖看着娘子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晚她气狠了把人翻来覆去折腾的画面。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抚弄着她棒身的小手却是一顿。白伶攸含羞似怯地看了她一眼,樱唇微启,含住了一点guitou的顶端。 陈霖登时僵直了身子,喉口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喘。 受到白伶攸的影响,向来对自己不会过分讲究的陈霖也注重起来这些。每次下山回来,她总会先去冲个澡,确保自己身上不会有血迹和腥臭难闻的味道。 所以这可怕的物什除了些许的咸腥,倒也没有其他气味,反倒是离得近了,陈霖下身浅淡的体味和越发浓郁的青草香气都让白伶攸飘飘然的。 她的阳物太过粗长,白伶攸尽力将小小的唇张到最大,才勉强将整个guitou含进去。 舌尖生疏地蹭过敏感的表皮,齿间还会刮蹭到,女人毫无章法的舔弄却让陈霖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呃……” 城里千娇百媚、矜持优雅的千金小姐趴伏在她胯下,本该吟哦风花雪月的唇却含弄着自己红肿粗硬的roubang……这一幕让陈霖呼吸粗重。她靠在墙边,手指抠着上面的砖头。 “阿霖?阿霖!阿霖……” 厨房外就是院子,陈霖眯着眼睛往半敞着的窗子外面瞥了一眼:没有听见她回应的二狗子正翻过她家的木栏往里面走,声音也越来越近。有灶台的遮掩,二狗子应该看不到她们。陈霖仰头难耐地喘息一声,黝黑的眉皱在一起,手指也死死抠着墙,力气大到连指甲缝里都染了白泥。 理智告诉陈霖她应该立刻推开身下的人,以免被外人瞧到这一幕。可禁欲太久,棒身陷进温热紧致的口腔,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过那一层肌理,甚至调皮地往马眼里钻……种种刺激都要陈霖头皮发麻。 外面好友的脚步声越发清晰,陈霖想躲,可白伶攸却握紧她最脆弱的部位。不管自己被她稍硬的阴毛扎疼了脸,只执拗地张大嘴巴,埋着脑袋将整根性器都含了进去。 细嫩的喉管被坚硬的guitou剐蹭着,有些反胃,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往下落,把白伶攸半张脸都打湿了。 可哪怕这样,她还是不要陈霖走。 “我锅里的鱼!要糊了!”眼看着二狗子都要走到半敞着的窗边了,他突然拍了拍脑袋,连忙转身往家里跑。 “……” 还好没有被发现。 陈霖暗暗松了口气,自性器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闭上眼睛,下腹绷得紧紧的。 小小的灶台一角安静异常,只有女人含弄阳物时发出的粘稠水声,和陈霖断断续续的呻吟。 “呃……” 马眼被吮了一口,陈霖脑袋一空,深深呼吸了两次才勉强克制住射精的冲动。 满是白泥的手指掐着女人娇美的下颌,陈霖敛着眸,面无表情地把充血到发红的性器抽出来。 “趴过去,把屁股翘起来。”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白伶攸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的脸色。可她的神情太过冷漠,白伶攸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得咬咬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趴伏在灶台边。台面微凉,白伶攸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却还是按她说的那样高高翘起了屁股。 “阿霖……啊!” 不过扭头想唤她,裙摆便被撕碎,紧接着,女人抬起手狠狠地在她白净柔软的臀rou上打了一巴掌。她用的力道很大,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声,白伶攸感觉自己的臀rou都颤了颤。 “sao货!勾引我!” “城里的小姐sao逼痒了?当着外人的面就给老子舔jiba……” “欠cao!” 女人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手下动作不停,一次比一次重的打她的屁股。 “呜呜呜……阿霖、哈~好疼……不要打……” 自臀瓣传来的痛意、女人满是嘲讽的话语、还有这样撅着屁股挨打……白伶攸羞耻得要死。 她何尝被这样对待过?就算是幼时贪玩,也只是被夫子用戒尺打掌心罢了,可陈霖居然、居然打她的屁股! 眼泪掉个不停,白伶攸越是求饶,陈霖就越是用力。 “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娇嫩莹白的臀瓣很快就染上了鲜红的巴掌印,纵横交错着,有一种凄凉的美感。 陈霖看着那满是红痕的翘臀,还有晃动不止的臀波,眼底渐渐发红。 “啧!千金小姐发sao了?sao水把老子的手都打湿了!” 也不知为何,被打的屁股竟慢慢泛起一丝酸软的快感。白伶攸的呼疼声变了调,绵长的呻吟浪得几欲滴水,她甚至不自觉地翘着屁股迎合女人的拍打。 “啊~不要、不要说~” “不说?”陈霖冷笑一声,干脆不再打她屁股。手伸到她腿心处摸了摸,将满手黏腻的yin液抹到女人红透了的脸上,嗤笑着,“瞧瞧你的sao水,sao货。” “嗯……啊~” 脸上的触感温热又滑腻,红唇被一根粗粝的手指强硬破开,白伶攸被迫含着那沾满了自己蜜液的手指。 “阿霖……呜……” 插在嘴里的手指模仿着roubang插弄xiaoxue的动作快速抽动着,甚至还勾着那丁香小舌暧昧地绞动。 涎液四溢。 脸红透了,白伶攸迷离着美眸,支支吾吾地求她:“唔……阿霖……不、不要……” 不要这样作弄她。 自幼受的教导要白伶攸面对陈霖这样的侮辱羞赧到了极点,她本能地要逃。可陈霖却压住她,高大的身子匍匐在她美背上面,堵住她所有的退路。 “啊!疼!” 圆润的肩头被用力咬了一口,白伶攸疼得直掉眼泪,还没来得及求饶,陈霖就在她耳边剧烈地喘息着。与此同时,硕大而坚硬的guitou抵在她湿滑的xue口蹭了两下,没有任何前戏,堪称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 虽然在先前陈霖暴虐的拍打中自己无可避免地情动,但她的性器太大了,还没有足够湿润的甬道被这样毫无怜惜地侵入,白伶攸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被她握着的小手死死攥在一起,整个人哆嗦着下意识地绞紧体内的巨物。 “呜……阿、阿霖……疼……” 不要这样、她不要这样…… 回应她的是陈霖低哑的粗喘,和毫不留情的贯穿。 没有安抚,没有亲吻,陈霖就这样压着她,用肿硬的roubang一次次cao着她。 狭小的xue口因为含入这般粗大的物什而被撑得大大的,xue口都绷得有些发白。她的xue浅,红肿guntang得有如烙铁的roubang还露了一小截在外面。 陈霖被她绞得额前青筋暴起,结实矫健的双腿分开她的细腿,在白伶攸的哭泣声中挺动着腰腹狠狠往销魂洞里cao。 “啪。” 两个鼓胀胀的肥硕囊袋乱甩着拍打在娇嫩的阴户上。 “唔啊……好深……” 伞状的guitou狠狠顶上软嫩的花心,整个狭窄的甬道全是她性器的形状。 “呜呜……不要……” “疼……好重……” “呃~哈~要坏了、要坏掉了……” 和初夜那晚一样粗鲁的深入,没有任何技巧而言。陈霖吻咬着她的美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圆润火热的guitou次次戳在花心上,又顶又磨又撵,没一会儿,白伶攸就尖叫着绞紧了她。 “嗯~娘子、哈……好娘子,娘子的sao逼咬得我好紧……” “喜欢这样cao你对不对?” “别夹!” 随着roubang持久的猛cao,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适应,汹涌的透亮蜜液不停顺着roubang的插入抽出四处飞溅。大部分流到两人腿边形成一滩小水洼,小部分则是将女人腹部的衣服打湿了。 白伶攸仰头呻吟着,颈部曲线性感至极。 瓷白的俏脸满是汗水和眼泪,漂亮的眼尾红红的。听到陈霖又唤她“娘子”,白伶攸一个哆嗦,充满弹性的湿滑甬道咬着roubang吮吸着,陈霖爽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射意袭来,她连忙稳住呼吸抽出性器。 被蜜液浸得油光发亮的猩红roubang带动着已经被cao成深红色的媚rou外翻出来,没了roubang的堵塞,多到汹涌的蜜液便如同失了禁般的泄出来。 陈霖瞧着这yin乱的一幕,脑袋嗡嗡作响。喉结来回翻动,她将已经瘫软在灶台边细细喘息的白伶攸翻了个身,草草扫了一下她腿心处的美景,便握着硬到发痛的roubang浅浅磨了磨已经被cao得有些红肿的花唇,接着,腰一沉,又插了进去。 “嗯~” 衣裙被撕成碎条垮在身上,隔着素净的肚兜,陈霖低头将一侧rufang含进嘴里。 唾液濡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稍显粗糙的料子擦过敏感娇嫩的rutou,细微的疼痛中夹杂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爽意。 奶子被含着,xiaoxue被cao着,白臀上还残留着火辣的痛意……整个人就像是水里的浮木漂荡。在这让她全然招架不住的蚀骨欢愉里,白伶攸拧眉喘了喘,抬起虚软无力的胳膊搂着她结实的背,纤细柔软的四肢紧紧缠上她。 明明她就是那个对她施暴、害她被拖进情欲海洋里的人,可白伶攸还是流着愉悦的眼泪,万分主动的摇着屁股迎合她粗鲁肆意的顶撞。 “阿霖、啊~相公~” “太快了……呜呜……攸儿被插坏了……” “嗯~哈、哈啊~阿霖不要……不要咬我……攸儿没有奶呜……” 肚兜被一把掀开,两只浑圆挺翘的奶儿就无比欢乐地跳了出来。陈霖看得心动,二话不说就含住一个。 “嗯啊~” 舌尖描摹着那红艳艳的乳尖,舔舐、刺戳、含咬、吮吸……没一会儿,被玩弄到发红的乳rou就全是口水和红痕。白伶攸看着把脸埋在自己胸前又亲又咬、又吸又含的女人,脸红得彻底。 忍不住抱紧她的脖子,手指抓紧她黝黑的头发,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开合间就是一连串诱人的呻吟。 断断续续的,像是难耐的拒绝,又像是勾人的邀请。 “啊……哼啊~爽……阿霖cao得攸儿好爽……” “喜欢、呜……喜欢相公cao我~” 往日里害羞矜持的小媳妇被她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sao话,带着哭腔的娇吟染了些许的哑意,不复惯常的清澈软嫩。 将那两只奶儿吃够了,陈霖将手撑在白伶攸的脑袋两侧,看着娘子陷入欲海时娇媚勾人的玉脸,还有眉眼间抑制不住的春情,心“噗通噗通”直跳。 “呃啊~好深、好重~” 随着腰腹一记有力的深顶,白伶攸被撞得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地叫着。 她太嫩太紧,不过轻轻一动,含着jiba的xiaoxue就一吸一缩地颤动不止,紧紧绞着自己粗大的性器。盈满甜美充沛蜜液的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嫩媚rou像是贪吃的小嘴儿,从四面八方覆上来,将陈霖咬得严严实实的,吮吸绞动间带来致命的快感。 她是被蛛网缠住的猎物,是被鲛人引诱的渔民,是史书里心甘情愿奉上一些只愿博得美人一笑的暴君…… “攸儿……娘子……你好美……” 被情欲灼红的眼里满是痴迷和狂热,陈霖盯着她媚红的脸,将她所有娇媚放荡的模样刻在心尖,同时绷紧小腹,颇有些讨好意味的使用技巧满足她。 三深一浅、九浅一深……在白伶攸软了身子放松之时突然用力一撞,又或者是在激烈的插弄里难得放缓力道,温柔地顶磨着花心。 “哈~哈啊~” 好厉害……阿霖好厉害…… 她要飞起来了…… “唔啊!” 似是没干过瘾,陈霖抬起青筋虬结的手臂随意擦了下脸上的汗。又低下脑袋用力掰开她修长笔直的细腿儿,将它往她的胸口压。 两人黏液四溅、一片狼藉的结合处毫无保留地露在眼前。 被roubang强行撑开的小洞,红肿的xiaoxue早不复原本的粉嫩,可怜兮兮地含吐着女人那根粗硬可怕的物什。xue口处滑腻晶莹的蜜液甚至被捣成了白沫,将两人结合的四周糊满。 “娘子,嘿嘿,你瞧,你这sao逼被我cao冒泡了!” 女人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笑着将白伶攸的腿儿压得更低了些,哄着她低头看。 胯骨相连,白伶攸眼睁睁看见陈霖杂乱的黑色阴毛被蜜水打湿,湿漉漉地缠成一团。随着她缓慢的抽出,青筋交错的红硬棒身、满是褶皱的硕大软袋,还有自己这边被cao开的红艳花唇、xue口处粘稠浓白的浊液……各种颜色交杂在一起,带来强烈的冲击。 “嗯~” 绕是被陈霖压着做过无数回,可这样直观地看交合的场景,这样yin靡的一幕哪里是白伶攸能受得了的? 细细呻吟了一声,白伶攸面红耳赤地偏过脸去,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却不曾想陈霖既然牵着她的手往那处摸。 “陈、陈霖!” 被折腾得酸软无力的美人瞪了她一眼,可那春情艳艳的小脸、秋水盈盈的眸哪里有半分威慑之力,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样,陈霖被她瞪得更硬了。 “……啊!” 竟是直接被她兜着双腿腾空抱了起来,白伶攸鸦羽般的睫颤啊颤,仓皇地揽紧了她的脖子。 “娘子,之前你说要给我生娃娃……”陈霖抱着她稳稳地往卧房走,轻而易举地将人抱高一点,roubang也因此滑落到xue口,下一秒,陈霖突然松开力道。没了她的支撑,白伶攸便尖叫着抱紧她以防自己往下掉,偏偏陈霖恶劣地扬唇笑着,在她下坠的同时用力挺腰,两个肥硕的软袋径直卡在xue口。 水声潺潺,软袋拍在xue口发出清脆的rou体拍打声,花心被捅开,那依旧坚挺guntang的guitou深深陷进了更为娇嫩狭小的宫口。 “哈啊~” 白伶攸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竟是直接被这一记可怕的深顶给送到了高潮。饥渴的xiaoxue绞着roubang不住地收缩,温热的蜜液尽数浇筑在guitou上,陈霖浑身一颤,被她夹得鼻息粗重,小腹发酸。 咬着牙大开大合地上下抛弄了她数十下,在离床不过一步远的位置,陈霖掐着她的屁股用力下压,roubang耀武扬威地往上一挑,在白伶攸短促的轻吟声中将积攒了许久的jingye全部射进了深处。 “啊~~~” 被guntang的jingye一烫,白伶攸又哭着喷了潮。 被陈霖压到柔软的被褥上,浑身都透着粉色的白伶攸捂着白嫩嫩的小肚子蜷成一小团。唇角有津液滑落,没了roubang堵住的xuerou外翻着,也是一缩一缩地射着晶莹的粘液,两人混合的浓白浊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攸儿、娘子。” 女人吻着她紧闭着的眼尾,又将她翻了个身。 “阿霖……我不要了……” 肚子好胀、腿儿也好酸,嗓子也哑了……感受到陈霖粗粝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自己后xue徘徊,白伶攸哆嗦一下,连忙偏过头求她: “阿霖,我疼……” “不要了好不好?” 陈霖望着她湿润的清眸,黝黑的瞳里燃着两簇火,带着几分强势和霸道,直灼得白伶攸心颤。 “娘子不是要给我生娃娃吗?乖一点,不会痛的……” “唔~” 指节探进那羞涩的小菊,白伶攸不适地皱眉,想摇着小屁股将那节手指甩出去。冷不丁的,她忽然听见陈霖的话:“娘子乖乖的,若想回城里去,我们便去。” “……”心弦轻动,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表情严肃的女人,“阿霖……” “白府周边的地太贵了,我、我……” 陈霖知道白伶攸一直想要回去,所以她拼了命的赚钱,可那点儿钱着实没眼看。 自上回将白伶攸的表哥打成了残废,那吞了白家家产的叔父自知理亏,想买人来“教训”陈霖,却被村里人联合着戏耍收拾了一顿。后来他便卖了白府居家搬迁了。 想到白伶攸那日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白府”门匾时黯淡无光的眼神,陈霖什么欲望也没了。她敛下眸子,浓密的眼睫遮住眼里翻涌的各色情绪。 “阿霖。” 脖颈被人抱住,属于白伶攸身上的清香淡雅好闻,陈霖愣了一下,便感觉自己的前额被轻轻抵住了。 “阿霖,我哪儿也不去。”白伶攸蹭蹭她的额,还染着碎泪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她看着她,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欢喜和爱慕,“攸儿是阿霖的妻,阿霖在哪儿……攸儿就在哪儿……” 父母、身份、家产……她什么都没了,可她却得到了一颗毫无保留爱她的真心。 “阿霖,幸好有你……” 幸好你买下了我、爱上了我,给了我遮风避雨的家。 身子还软绵绵的,白伶攸揽着陈霖的脖子,丰醴的唇凑过去咬住她的耳尖,鼓足所有勇气:“攸儿心悦阿霖。” 她白伶攸这一生,在遇见陈霖后,便再无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