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节、白衫哈夫丹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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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们刚踏进大门,便立即迎来了安格的斧头,以及西格丽德锋利的匕首,他们甚至来不及求饶,不是乌尔夫残忍,如果不制服这些守卫,那么他们就可能成为隐患,毕竟乌尔夫此时带领的只有安格等有限的几个人。 虽然要塞中有关押囚犯的地牢,但这里毕竟是康沃尔人自己的城堡,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放出来,而杀掉这一批守卫好处却很多,至少震慑了其他人,让他们不敢有任何的小心思。 “呼,呼。”安格的银发上也沾满了鲜血,她看了一眼倒在大厅中的守卫尸体,接着便命令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仆人们,将这些尸体全部拖倒庭院中去。 “沙沙~~。”当仆人们将这些尸体全部拖倒庭院中的时候,大厅中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迹,而女仆们则吃力的提着水桶和猪鬃刷子,将水倒在了地面上,然后费力的用刷子清洗地面,很快地面便干净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 “乌尔夫,下来你怎么计划?“在收拾完了守卫,将宫相也抓住后,安格对乌尔夫询问道。 “城堡中的sao动肯定会被外面的军队察觉,但是因为没有埃利伊德的命令,他们不会立即派人来询问,既然如此,不如以埃利伊德的名义,将城外的军队调到别的地方驻防。“乌尔夫略一沉吟,对安格说道。 乌尔夫命令宫相伪造了一份埃利伊德的命令,然后让泰伦送到了城堡外的军营之中,告诉他们城堡中失火不过是几个酒鬼所为,现在埃利伊德命令他们前往距离城堡不远处的山谷等待下一步命令。 “埃利伊德呢?我们要亲自见见他。“但是几名领军的将领却很诧异,因为在埃利伊德进入城堡前,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消息,突然的调令实在是很奇怪。 “埃利伊德已经成为了新的军事总管,即将被罗特里德公主进行任命仪式,当然要留在城堡中,区区调动你们做就可以了。“泰伦急中生智,对几名将领说道。 “这?“几名将领面面相觑,他们相互看了看,要知道埃利伊德同罗特里德公主是水火不容的状态,将军队停在城堡外,也是隐隐的一种示威,这些事情将领们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当城堡内起火,城门却紧闭也是在他们预料之中的事情。 “放心好了,罗特里德公主已经同意会支付给你们大笔的酬金,这一切都是为了康沃尔的安稳。“泰伦对几名将领说道,当说到有钱拿的时候,几名将领的眼中闪过贪婪的神色。 “我们知道了。“将领们连忙答应下来,既然埃利伊德得到了高位,他们拿些金钱也不为过。 乌尔夫站在要塞的窗户口处,看着城堡外五彩的军旗开始收拢移动,缓缓的离开,心中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泰伦干的不错。“乌尔夫微微点了点头,他对身边的安格说道。 “但他到底不是真正的诺斯人。“安格却微皱眉头,当然她并不是对泰伦的血统歧视,而是说出了事实,许多诺斯人并不喜欢与外族杂交的混血儿。 “血统从来不是问题,至少在我们这里不是。“乌尔夫耸了耸肩,他知道所谓的纯血统不过是痴人说梦,整个世界的人类其实都是处于一种交换DNA和血统的过程,否则纯血统的人类早就该死绝了。 当挡路的康沃尔军队离开后,乌尔夫立即命令自己的军队进入了城堡,从而彻底的控制了这座城堡,然后命令骑马的信使,前往古茨伦处,让他们领军立即撤退到这里,拜托阿尔弗雷德的军队包围堵截。 “噢,乌尔夫大人占领了埃克塞特了。“当使者将乌尔夫占据城堡的消息,告诉给古茨伦的时候,这位维京人首领眉飞色舞的说道。 ‘是的,古茨伦大人,我的领主已经彻底占领了那里,他现在正在加固城堡,以迎接你们的抵达。“使者恭敬的对古茨伦说道。 古茨伦高兴的命令手下人款待使者,当使者离开后,他看了一眼远处隔着河流驻扎的阿尔弗雷德的军营。 阿尔弗雷德虽然为了对付新的入侵者,同古茨伦签下了和平协议,但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放松警惕,他让自己的骑兵部队在河对岸驻扎监视古茨伦,只要古茨伦的部队稍有异动的话,他们便会有所行动。 “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古茨伦心底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自己补给船队被风暴摧毁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同意和平协议,但是已经无所谓了,乌尔夫已经在康沃尔找到了新的支点,他们只需要撤往那里,便能够找到补给重整旗鼓。 阿尔弗雷德并不知道康沃尔的沦陷,他认为没有了补给的维京人,就像是失去了牙齿和利爪的狮子,只能乖乖的返回自己的巢xue,完全没有预料到乌尔夫居然能够凭借一百人,轻易的就攻下了康沃尔。 “陛下,古茨伦的动向很值得警惕。”伊萨克却很担心,他对阿尔弗雷德提醒道。 ‘放心好了,我之所以派出骑兵部队监视,就是为了快速的反应,如果他们乖乖返回自己的丹法区就算了,若是有任何的异动,骑兵就会阻拦,并且向我回禀的。“阿尔弗雷德对伊萨克说道。 “维京人狡猾多变,做些预备方案总是好的。“伊萨克点了点头,虽然阿尔弗雷德的计划很完善,但不知道为何他的心中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可是仔细思考却怎么也抓不住。 因此他只好作罢,只是希望上帝能够帮助威塞克斯取得胜利,结束维京人对于不列颠的蹂躏,当然诸国若是能够统一在威塞克斯王国的旗帜下,建立起一个强大的不列颠王国那就更好了。 “伊萨克,我记得缝衣针行动一直在执行对吗?“阿尔弗雷德忽然对伊萨克询问道。 “是的,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伊萨克没想到阿尔弗雷德突然问起这件事,于是对连忙解释道,缝衣针行动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并不是一下就能够成功的,因为这中间有着特别大的风险,若是暴露对于阿尔弗雷德的声誉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过问这件事,希望主能够原谅我们的罪行。“阿尔弗雷德看了伊萨克一眼,作为国王有时候必须要动用一些非常手段,哪怕是在阴暗处杀死自己的敌人也在所不惜。 伊萨克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在他看来杀一人而拯救一个王国,那简直是十分合算的事情,因此才毫不犹豫的对阿尔弗雷德提出这个计划。 “请陛下放心,哪怕是刺客被抓住,他们也不会透露出任何关于我们的事情。“伊萨克向阿尔弗雷德保证道。 阿尔弗雷德微微点了点头,消瘦的面容显得很阴郁,眼中充满了悲天悯人,不过他还是摆了摆手,让伊萨克退下。 当伊萨克走出了王宫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刺眼的阳光使得他不得不眯了眯眼睛,不过一只盘旋在王宫上方的老鹰,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声老鹰犀利的叫声响起,在隔海相望的爱尔兰岛屿上,几名赤身,穿着蓝色格子长裤,身上用青蓝色的染料刺着纹身,手持长剑的爱尔兰勇士们,他们或站,或蹲在海崖上,注视着远处的海面。 忽然,在海面上出现了百艘维京长船,在海风中鼓起的风帆吹拂下,长船快速的在靠近爱尔兰人的海岸,这时候几名爱尔兰持剑勇士们,他们相互间用一种含混不清的古爱尔兰语言,交谈了一下。 其中一名持剑的棕红色的头发和胡须的爱尔兰勇士,他将剑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快速的朝着后方奔跑而去,在穿过了一片森林和小溪后,面前出现了一个爱尔兰人的聚落,在这里用青蓝色纹身和纹面的爱尔兰人熙熙攘攘,其中很多是身强力壮的战士。 当他出现的时候,许多爱尔兰人都开始驻足观看,本来缓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一些前来此地的不列颠商人们,脸色也变得凝重。 爱尔兰勇士来到了聚落中,一座巨大的石头修建的建筑前,这上面雕刻着许多十字架和古怪的纹路,一名手持十字架的牧师正在与首领摸样的人交谈着。 勇士看见两人,连忙将剑插在面前,然后单膝跪下,用手指着后方大声而快速的说着什么,听了他的话,周围的人们都sao动起来,而首领则紧皱眉头,摸了摸自己唇下的浓密蓬松棕红色胡子。 “噢噢噢噢~~。” 忽然,首领走出来他张开双手,大声的高呼起来,在他的带动下,爱尔兰的战士们也纷纷的举起手中的武器,一起跟随着怒吼起来。 手持十字架的牧师开始用手指,对着众人画着十字,以祝福这些即将出征的战士们,他们要迎战的正是纵横不列颠的维京海盗们。 “奥丁。”当爱尔兰的战士们开始整军备战的时候,维京长船冲上了海岸,一名戴着大鼻铁盔,身着锁子甲,手持斧头和圆盾的诺斯领主,正好从长船上跳了下来,他的双脚踩进了松软的海滩上,抬起头对着天空高呼一声。 “奥丁。”从长船上纷纷跳下来的维京战士们,也一起回应着高呼北欧诸神之父奥丁的名字,希望这位诸神之王能够保佑他们,占领这片土地,获得光荣的胜利。 这名带头的诺斯领主正是白衫哈夫丹,他带领着自己一半的大军,步上了无骨者伊瓦尔的道路,前来征服爱尔兰的土地,不过风向将他们吹拂到了领一边,而不是原定的目的地都柏林,但是对于白衫哈夫丹来说,这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反正他总要占领整个爱尔兰岛的。 “首领,你看。”哈夫丹身边的一名皇家亲随战士,举起手中的剑,向山崖上指了指,提醒哈夫丹看见那些在山崖上正监视着他们的爱尔兰人。 “感谢奥丁,总算能用鲜血洗刷一下我的斧头了。”哈夫丹的嘴角不屑的翘了翘,完全没有把这群爱尔兰战士们放在眼中,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奥丁的意志。 “我带一队人,把那些臭虫赶走。”皇家亲随战士对哈夫丹说道。 “恩。”哈夫丹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很快,身着重锁子甲的皇家亲随战士点齐了一队诺斯战士,他们背着圆盾提着斧头,朝着山崖上而去,而爱尔兰战士们也看见了他们。 “嗖,嗖~~。” 爱尔兰战士们分散在山崖的各处,他们拿出标枪,对准向上仰攻的维京人投掷出去,这些标枪又快又准,被刻意截断的标枪,虽然射程短了许多,但是却增加了杀伤的力度,若是被击中非死即伤。 “盾。”皇家亲随战士大吼一声,立即将背上的圆盾握在左手上,他让诺斯战士们紧紧的靠近,然后用手中的圆盾组成了一个小型的盾墙。 “乒~~。”标枪击中了圆盾,竟然将圆盾直接击穿,握着圆盾的诺斯战士身体一顿,吃惊的看着穿透的枪头。 “不要慌张,缓缓前进。”皇家亲随战士一边大吼,一边带领着这一支队伍向前推进。 “哼。”而那群占据了地理优势的爱尔兰战士们,也毫不畏惧,他们赤着刺满了青蓝色纹身的上身,手持标枪和铁剑,不停的朝着皇家亲随战士们投掷。 可是在维京人的盾阵面前,这些标枪攻击似乎很有限,于是几名爱尔兰战士从山崖的两侧偷偷的摸过去,在维京人经过的时候,猛地从上方跳入,用身体砸在了盾牌上,立即喊杀声四起,维京人举起斧头劈砍,而爱尔兰战士也怒吼着挥舞着铁剑,双方的厮杀声顿时在这处山崖上响彻。 经过了一番厮杀后,山崖上留下了几具爱尔兰战士的尸体,获胜的维京人也没有继续去追击逃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