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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着嗓子道:“喜欢,乖,先把我松开。” “我不!”周夏坐起身子,美目勾人,不像只兔子,倒像只小狐狸,她的手指点过他的胸膛,“主人,尽情享受我提供的服务好吗?” 边凌江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喉结微动:“好。” 柔软的舌头慢吞吞地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她趴在他身上,看着难耐得紧皱眉头的他,眼珠转了转,笑道:“叫jiejie,叫jiejie就满足你。” 边凌江眼神幽暗,立刻能屈能伸地道:“jiejie……求求你……”声音很是乖巧,和平日里的他大相径庭。 周夏大跌眼镜,没有丝毫大仇得报的快感,她张口结舌:“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边凌江不耐地又叫了一声:“jiejie,说话算话,快点……” …… 自从结婚后就养尊处优的周夏体力不济,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她觉得累极了,便半途而废,从他身上爬下来,喘道:“我不行了,改天再战。” 边凌江哪容得了她关键时刻掉链子?手臂用力挣脱了本来就绑得不太紧的绳子,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按在身下。 “jiejie?”他冷笑着,一边阴森森地问一边用力扣住她的腰身。 “我……我我我错了!”周夏人怂气短,立刻求饶。 “是吗?哪错了?”边凌江的手指强势地探进去,引来她一阵哆嗦。 “哪都错了!哥哥!哥哥饶命!”周夏慌不择言地乱喊着。 边凌江闷笑一声,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口。 …… 作者有话要说: 论:周夏同学是如何从一枚霸道总裁变成一个令人没眼看的怂货的?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番外四:添丁进口 周夏有体寒的毛病,经期向来没个准,每次来月经的时候,轻则浑身乏力,重则需要吃止痛药熬过去,苦不堪言。 边凌江带着她去找了不少名医调理,却都收效甚微,而且,医生一致断言她很难受孕。 不是不难过的,也觉得对不起边凌江,可他神色没有一丝异常地宽慰她:“夏夏,能够拥有你,我已经足够感恩,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孩子的事情,我们还是随缘吧。” 这次,连着两个多月没动静,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更严重了,垂头丧气地去医院检查。 没成想,胖胖的中年女医生看了看她的验血结果,说:“你这是怀孕了啊,去做个B超吧。” 周夏立时被惊喜砸了个头昏脑涨。 她还怕是空欢喜一场,谁都没说,拿着单子默默地去了彩超室,由着医生用仪器在肚子上按来按去,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蹦出来。 终于,医生说:“嗯,没什么问题,已经有胎心了,就是你有点瘦,回去要注意营养。” 犹如踩在云端上,她飘飘然走出来,在门口愣怔半天,翻出手机来给边凌江打电话。 边凌江正在外地出差,忙得脚不沾地,看见她打电话来还是暂停了会议,走出来接电话。 “夏夏,怎么了?有事吗?” 对面沉默半天,竟哭了起来。 他立刻慌了,要知道周夏几乎没在他面前哭过,他声音都着急起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 周夏哭了半天,抽噎着对他说:“阿江,我怀孕了。” 边凌江懵了半天,不敢相信地又问了句:“是真的吗?” “嗯嗯。”周夏又哭又笑地点着头,“我刚从医院出来,宝宝已经两个月大啦!” 边凌江平淡地叮嘱了两句,让她注意安全,早点回家,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往会议室里面走,忘记了推门,“砰”的一声,一头撞在了玻璃门上。 助理惊慌地过来扶他,竟然看见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边副总,竟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傻笑。 不……不会是撞傻了吧?助理内心惊悚地想道。 这天半夜,周夏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床前坐了一个人影,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都好似发着光,灼灼地盯着她。 “阿江?”她半撑起身子坐起来,握住他的手,“不是说那边很忙么?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边凌江拥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我给爸打电话了,请他回来帮忙,我得多腾出时间照顾你。” 周夏“噗嗤”一声笑了:“我还没什么感觉呢,你不用这么小心。” 边凌江扶她躺下,将嘴唇贴在她肚子上,对着肚子说:“宝宝,你乖一点,别累到你mama。” 周夏摸了摸他yingying的发茬,觉得手里痒痒的:“孩子还是个小豆芽呢,你在说什么傻话?”不过,难得冒傻气的他,还怪可爱的。 然而,因为周夏体质不好的原因,没多久便开始孕吐,吃什么吐什么,一度吐到胃出血,整个人瘦下去好些,面无人色的样子。 边凌江早吓得挪到了家里办公,方便随时照看周夏,每天变着法地给她做好吃的,只求能哄着她吃上哪怕一口,生活上照顾得更是无微不至。 阿瑜都叹为观止地说道:“夏夏,你该不会是上辈子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吧?” 周夏扬起吐得苍白的脸,嘚瑟不减:“那是,天生命好没办法。”说完又是一通吐。 这天晚上,边凌江端着脸把她扶在椅子上坐好,自己蹲在她面前,一脸郑重地说:“夏夏,我跟你商量件事。” 周夏看他这样,自己也紧张起来:“怎么了?你说。” “我认真想了想,我们……”他说得很艰难,“我们把孩子打了吧?” 周夏脸色一变,皱眉道:“为什么?你不想要孩子吗?”前一段时间明明很高兴的呀! 边凌江将脸埋在她手掌中,低声说:“我想要,可是我更心疼你,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干脆别活了。”她才怀孕三个多月就已经这样难受,他现在简直不敢想到生产前她还要受多少罪。 周夏心中感动,强行捧起他的脸,认真地说:“不要说傻话,我很期待这个宝宝的出生,再说我也没那么娇弱的,不用担心。” 她轻轻吻上他额头,一路流连到鼻尖,再到嘴唇,到下巴,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着他,以这种方式给他安慰。 渐渐的,边凌江的呼吸声粗起来,他低哑着声音说:“乖,别招我。”她怀孕之前,只要他在家,每夜至少会要个一两次的,怀孕后这段日子,天□□夕相处却不敢碰她,他忍得实在辛苦。 周夏伸手去结他皮带,眼睛亮亮的:“我帮你。” 犹如着了火似的,边凌江连忙按住她的手:“不行,你好好休息,我忍得住。” 好在过了孕吐期,胎渐渐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