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疯
刃一 青鸾皇朝最为珍贵的长公主。 我从床榻上醒来,身旁的嬷嬷催促着起身洗漱,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年幼的身体,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定会想不到。 我掌握了一门秘术,邪恶的,不易察觉的……他们称它为“催眠”,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灌输一个人毫不相干的,甚至相悖的思想,而对方会信以为真,像是皮影人那样听之任之。 我如同往常那样来到训练场,母后的暗卫已经站在了场内,私人的训练场非常安静,皇室凋敝,只剩下我和苍何两个人,小皇帝整日去学谋略,训练场几乎是我个人私有。 没有旁人,当然……很好。 刃一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温柔来源于我的母后,他总是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爱慕看向我的母后,我惊异于他的痴心妄想,而后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怒意:他怎么敢? 昆巽止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小人,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母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教我谋略,让我在勾心斗角里健康成长到了30岁,让谢家与我结亲,终身衣食无忧。 但她不知道,我看上了刃一。 …… 我看上了一个,年龄远超于我的,见不得光的,暗卫。 我朝着刃一走过去,他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长公主,日安。” 他不知道我准备了怎样的惊喜,我尽力忍耐住面上的愉悦,维持着皇室的矜持,倨傲地扬起下颌,手指不易察觉地放在身后,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 “刃一,只是白天这么教我马术,没有巩固,让本公主学得很困难,作为本公主的马术老师,你应该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手把手地教我。” 刃一的神色恍惚一瞬,微微蹙眉:“晚上……” 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他仅仅只是面露疑惑,而并非拒绝!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学生学不会,老师应该亲自辅导,这是我朝的规矩,难道你忘记了吗?” 刃一垂眸,轻声:“刃一不敢。公主说的是,刃一定认真辅导公主。” 我微笑着看着他,手指摩挲光滑的扳指,声音很轻:“一个好的老师要用身体来教学生马术,这样才能让学生学得更快。马术和武功尤其如此……” 他的瞳孔陷入了虚无,扩散的瞳仁蒙上了阴影,倒映着我模糊的身影。 我站在他身前,手指顺着衣服的空隙伸进去,他坚实的胸腹摸起来很硬,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心跳稳定踏实,站在原地像是木偶傀儡一般任我抚摸,让我心头蔓延起酥麻,邪恶的欲念让我笑了起来。 一无所知。 他对此,一无所知。 我手指勾住他的束腰,慢慢地抚摸着他劲瘦的腰,哪怕他已经是三十余岁,在紧绷的腰封下,仍旧摸到了紧致的逼口。很软,像是从来没有用过的新货,比世家子弟都要嫩,食指碰到了阴蒂,小小的豆子,碰一下就会浑身僵硬起来。 手腕被大腿夹紧。 “要用自己的小逼来教学生啊,刃一。老师的高潮越激烈,学生就越能学会,老师如果这样教,一点效果都没有。”我逗弄着那个小小的花核,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纯真,“老师的小逼好敏感,摸一摸就流水了,真厉害。” 他的眼神看起来迷惘又抗拒,低着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混沌,看不清里面的神智。 被催眠之后的人会惟命是从,她们这样对我说,我却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从一开始我就抱着会身败名裂的结局来做这件事,最糟的结果无非是再来一次强制疼爱。 将他拴在地牢里,蒙住眼睛,把浑身发软的刃一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对准那个saoxue猛烈冲刺,听他含混不清的痛苦呻吟。 上辈子便是如此。 “刃一?”我故作疑惑地歪头望着他,“为什么不动?你不会教学生吗?” “抱歉,公主。”他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话语,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方便我继续入侵,面色淡漠中透着情欲的薄红,声音微哑,“公主…唔…要怎么教学?” “这都不会么。”我贴着他的身体,压低声音,“老师连自己的身体都陌生,这样怎么能交好学生呢?晚上来本公主的寝宫,我告诉老师怎么用身体教学生马术吧,不然母后看你这样,一定会对你失望的。” 母后,他的逆鳞,他的死xue。 “是。公主。” 刃一的嗓音很沙哑,被我的手指玩弄得yin丝连绵,我和他站在骏马旁边,远处的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而他面上的潮红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我才知道。 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他的逼口生涩到像是初经人事,但是我不相信。 母后没有玩弄过他吗? 我心底无端冒出了邪恶的兴奋感,不管是他被母后玩弄过,如今却在我手中被把玩,还是他洁身自好,第一次被我指jian……这都让人不自觉的心潮澎湃,隐约而奇妙的背德感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忍不住贪婪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 我屡次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步登天。 我太急切了,拥有他的机会近在咫尺,我想我会忍不住把他玩坏。 好软,好热……指尖按压着sao点,隐秘的蚌rou里往外吐出粘稠的液体,我没有摸到任何的毛发,他的下体干净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么爱干净……像是随时渴望被玩弄的sao货。 他平日里和sao货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那副身体yin荡得让我欣喜而疯狂。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在被cao进去的时候,明明痛苦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是饥渴贪婪地吮吸着,怎么cao都不够,像是染上了性瘾一样疯魔地渴求着cao弄,saoxue被开苞之后甚至渴望蹂躏,用鞭子抽打得红肿,也会在挛缩中喷出yin水。 太喜欢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夫。 我和他站在训练场最隐秘的角落,花丛遮蔽了我们的身影。 刃一看着我掀开他胯下的衣袍,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慢慢地牵着他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saoxue,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抠挖,引诱着他开始自渎。 “刃一,你的小逼太生涩了,这样教学效果怎么会好呢?像这样,用手指揉这个地方,对……” 他靠着树根,两条腿往两边敞开,裤子推到脚踝,小逼湿漉漉的闭合着,我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深入的欲念,用手指刮着他敏感柔软的软rou,看着他无意识地顺应着我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我心底溢满了喜悦。 “现在来教我马术。”我故意曲解马术,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将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性器上,“抚摸马眼,对,然后撸动,让我射出来是今天的课程。以后每堂课都要让我射出来才能算是课程结束,刃一,你要好好教我,不要让母后失望。” “好。”刃一没有丝毫怀疑,沙哑的声音像是平常,“刃一会教好公主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guntang,摸上去的时候让我几乎天灵盖都蹿过激流,低低地呻吟一声,鼓励道:“就是这样,刃一,嗯…哈…再快点…不够,再快点…用嘴去含着它,对,舌头舔一舔……” 不愧是刃十一的师父。 房术精通到这个地步,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天生的妖精,带着禁欲的面色,宽肩窄腰,塌着腰撅着雪白的臀rou,伏在我面前,含着我的根,一举一动毫无魅色,却无端让人心痒得想要将他cao死在这里。 …… 我见过他太多次的崩溃和失控了。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rutou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cao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精奴,两个xue都被灌满了白色的jingye,抽出来的时候像是潮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潮,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yin液,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rou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zigong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yin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xue,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yin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xuerou是软的,又软又sao,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sao透了,肛rou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sao点早就被cao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cao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yin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rou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cao弄中喷出yin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cao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cao进去的肠rou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jingye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jingye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cao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cao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cao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cao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cao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cao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cao得昏死过去。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可以。”我这么告诉她,“今晚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让你爹爹不难受。” 刃一被我放了出来,他被绑住手脚看见女儿进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惊慌。 我揉弄他的阴蒂,羞辱地把玩着他的rutou,同时邀请女儿一起玩弄这个身体yin贱的暗卫,我告诉她怎么让这个sao货潮喷,两个洞插多深能让他爽得翻白眼,怎么玩能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夫,cao到什么时候他会忍不住失禁…… 她学得很好。 她甚至向我展示了她是如何玩弄刃十一的。 我忍不住笑。 一脉相承。 我带着笑意离开了,再醒来,已经是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催眠,正如现在这样,他丝毫察觉不到话语中的反常之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连用身体教学生这种荒谬的话语都能够接受,被玩弄得yin水喷出也没有丝毫反抗,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我的性奴。 我要他,带着爱慕,在yin乱中,将全部的身心奉献给我。 “晚上过来的时候记得沐浴,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绝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教学生,要把小逼和肛xue都清理干净,然后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yin荡,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勾人心魄,嫩xue被他用手指打开任我玩弄,我低头吻着他的发尾,让自己尽情地射在他的嘴里,让他把那些腥膻污浊的jingye全部吞下,将他搂在怀里,“刃一老师,教得很好,我学会了。” 三世为人,马术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没关系。 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我在房间里面准备了很多,让宫人全部出去,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屋子里点了蜡烛,昏暗的环境让人看的不是很明晰,但充满了暧昧和隐秘,角落燃着熏香,催情的药物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刃一准时到达,他一袭黑衣站在地毯上,对我轻唤:“公主。” 他显然是沐浴过后才来的,头发依旧有些湿漉漉的,但是不影响他的俊美。 我离他很近,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微微摇头:“在晚上教学的时候要坦诚相见,刃一,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完全展现给我看,我又怎么能够知道马术的细节呢?”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脑内的意识抗衡,最后还是垂眸,低声:“是刃一疏忽了。” 衣裳渐落,他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我抚摸着他完美的胴体,他平淡的面容认真得仿佛我们真的是在教马术,而并非在进行yin靡又荒唐的触摸。 不够。 还是不够。 我贪恋地揉弄着他的躯体,而他一言不发,我站在他身侧,拇指捏着扳指,微笑:“在训练的时候不出声怎么会有效果呢?刃一,身为老师要主动告诉学生自己的感受,才能让学生知道马术是什么样的。” 我抚摸着他的面容,“鉴于老师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够了解,我们就先暂停马术教学吧,刃一。你对于自己的身体了解远不如本公主,晚上的课程本公主就来教你如何控制身体,等你能够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再教学也不迟。” 刃一微顿,点了点头:“……听公主的。” 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 熏香的味道令人头脑发胀,我忍耐着欲望,让他屈起双腿,露出那干干净净的xiaoxue,伸出手指,带着贪婪的笑,抚摸着那口软嫩的逼。 “回答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刃一的xue。” 我抚摸着扳指,在他干燥的软rou上顺着缝隙来回抚摸,俯身于他耳边轻声:“是刃一的sao逼,刃一的yin洞,摸一摸就能喷出水来的sao洞。”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在床上略微不安地扭过头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我。 我叹息:“不肯开口又怎么能够学好呢?刃一,你当初教本公主的时候,也让本公主勤加练习,到如今,你连自己都做不到配合,又怎么能够言传身教让本公主配合你好好学习马术?” 刃一恍惚刹那,喉头滚了滚,低声:“这是……刃一的saoxue。” 对了…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忍住心口的激动,将他的蚌rou用双指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xuerou和瑟缩的阴蒂,将那小豆捏在手心把玩,问:“这是什么?” 刃一似乎被把玩得有些难耐,声音粗了不少,带着喘:“嗯…是刃一…的阴蒂。” “是sao豆子。”我纠正他的说法,低头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半坐着,靠在我支起来的左腿上,手指并拢开始揉弄那未经人事的xiaoxue,吻落在他的耳垂上,状似不经意得开口,“刃一的sao豆子被别人玩过吗?” “唔…没有被…哈啊,sao豆子没有被玩过……” 母后没有碰过他! 这个认知令我欣喜若狂,心跳不自觉加快,喉头忍不住贪婪地吞咽起来,我多么急切地想要给他打上我的烙印! “刃一,只有身为学生的长公主能碰你,这样是为了更好的教学,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揉出水了呢…… 他吸入的幽香已经足量,身体开始隐隐发烫,我将他的面容掰过来,吻住他的唇瓣,“我的刃一……真是个贱货。” 靠在我怀里的身躯泛着蜜色的粉,他的呼吸因为吻而急促起来,张开的腿根抵着我的右腿,胯间的嫩rou已经被手指尖揉得溢出蜜汁来,他低低地呻吟起来,手指被我牵引着搭在我已经挺立的jiba上,被我握着开始上下滑动。 “喜欢吗?待会儿就插进刃一的小sao逼里面去,”我玩弄着他的sao逼,看着他急促低沉的呼吸,低笑着诱哄,“刃一的小sao逼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欠cao?” “嗯…唔!sao逼好痒…呃…呃呜!” 对,像这样,抛弃自己的矜持和冷淡,毫无顾忌地说出yin荡的话语,控制不住地将腿打开,眼神里面却是透露出想要好好教学的认真和温柔。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女儿。 可是女儿会对父亲做这样的事情吗?会引诱着父亲一步步堕入深渊吗?他大错特错。 但我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就这样堕落吧。 刃一。 谢曼发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家暗卫走得很近。 她对此喜闻乐见,毕竟她的女儿聪慧无比,就连国学大师和国师都赞不绝口,甚至有传闻称她智近于妖。女儿争气让她这个母亲省心不少,她对女儿的决定一般都是听之任之,谁叫女儿聪明又很会撒娇呢?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思有多扭曲丑陋,当然她也无需知道。 我给刃一下了很多命令。 他无法在母后面前露出这些yin荡的姿势和表情,但他可以在我面前放开那些桎梏。就像是他在马背上被我cao得失禁那样,这些污秽的,不堪入目的场景,他被顶进zigong的jibacao得昏过去,面上是残余的欲潮,被我从马上抱下来,抱到寝宫里继续cao弄他。 我本来不想催眠母后,但是我实在是太自私了。 我告诉他,母后喜欢看他被我cao得高潮的模样,越sao母后就越喜欢。 我告诉母后,刃一和我所有的动作都是教学的正常内容,刃一越yin荡,就证明他的马术越优秀。 他脱去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在母后面前,屈起自己的腿,将修长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熟妇一般yin荡饱满的saoxue。他没有任何阻碍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sao逼里抠挖,看着我,哑着嗓子说:“sao豆子好痒…saoxue…啊啊啊…saoxue流水了…” 我扇了一巴掌他绵软的乳rou,将他的rutou拉起来,在手心里狠狠蹂躏,低笑着和他接吻,“我的刃一真sao。” 他侧躺着面对母后,我在他身后,将他的左腿抬起,将那被cao得合不拢的小逼完全展露给母后看,母后脸上是无奈又满意的微笑,叮嘱我:“阿时不要太辛苦自己,母后知道你总是这样严于律己。” 母后的声音让他情动了。 我当着母后的面,贯穿了他的yindao,插进了他的zigong里。 刃一对此一无所知,他若是清醒,一定会羞愤欲死。 但他不知道。 他被我按在床上,sao逼被我cao得喷水,他满脸情欲,抱着我的腰主动迎合,梆硬的jiba蹭在我的小腹上,被我吻得眼尾发红,甚至会不自觉地抬腰让我插得更深,喘息得破碎无比:“公主…cao到sao点了…哈啊…要高潮了…唔姆!” “啊啊啊,插进zigong了!sao逼…sao逼要被cao烂了,公主慢点,哈啊——不行了,公主太快了,呃啊啊啊啊!” 仿佛在母后面前耀武扬威那样。 我兀自兴奋地宣布着这场闹剧的绝对胜利,将他cao得失禁,再也尿不出一点东西。 母后面上温柔而体谅的微笑,将大股的浓精射进刃一的zigong,他哪怕是昏死过去,身体依旧贪婪地吮吸着,胯下水淋淋的,他高潮的时候就像是失禁一样往外喷水,热浪冲刷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射进去,小小的zigong被射满了,而我不知满足。 他的saoxue,我要一一品尝。 我插进他的后xue,在他被cao得意识模糊时,将体内的污浊液体全部灌入他的后xue,他被guntang的尿射得痉挛,小逼不自觉喷出白浊,后xue也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母后含笑:“阿时辛苦了。” 我和母后说,我得了一种病,必须要刃一来治疗。 母后非常担心,她把刃一拨给我了。 我满足地看着这个男人站在我的寝宫里,我摩挲着扳指,对他说:“刃一,你爱我。” 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蹙眉看着我:“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摩挲着他赤裸的躯体,在他耳边落下轻吻,哑着嗓子诱哄:“刃一,你想想这些年,是谁让你爽得连路都走不了?是谁在你涨奶的时候帮你吸奶?是谁cao进你的saoxue满足你欲求不满的逼?你看看你……我只是说说,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捧着他的脸,眉眼弯弯:“我的刃一,真yin荡。” “我爱…公主…?” “是的。”我用手指插进去那软热的xue,蹂躏着敏感的xuerou,将他压在榻上,“你的身体为我而生,你的yin荡因为而存,你爱我,所以看见我就会不自觉地喷水,哪怕我用手指玩弄你,刃一……你的saoxue被我灌满了jingye,你忘了吗。” “没有忘…刃一是公主的…唔!” 他是我的。 他不再需要一层遮羞布,他将他的yin荡完全展现出来。 他看向我的目光温柔而眷恋,被我cao得战栗,在我耳边喘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带着哭腔:“公主…慢些…啊!太深了…不…刃…刃一要被cao尿了…” 毫无疑问,他已经不是刃一了。 属于刃一的色彩已经完全褪去,他除了拥有刃一的皮囊和姓名,其余的内容,都被我篡改得面目全非。 但我不想放手,我玩弄他,随时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指让他痉挛高潮,而没有人会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只会认为我在和刃一学习马术。 我想起了上辈子。 他和上辈子唯一的区别是,他爱我。 上辈子哪怕是生了女儿,他亦是不爱我的。他爱那个十月怀胎的骨rou,但他从来没爱过我。 但现在他会主动张开腿,求cao,欲求不满地用我的玉簪插进去,在寝宫里高潮一次又一次,主动用药浸润着自己的sao逼,只为了让我cao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湿润,甚至,更加轻易地潮喷。 他不止一次被我玩得像是破败的人偶,昏迷的人瘫软在床上,膝盖被推到肩膀,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欲色,随着cao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琉璃,乳尖嫣红,腹部被顶出yinjing的形状,yin液被打出白色的浮沫,从结合的位置缓缓流下。 …… 我不知餍足。 我不要这样的刃一。 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我解除了他的催眠。 我还用了千金难换的前尘香。 我看着他的脸色由潮红转变为苍白,那双眸子从充满欲望到黑沉如深渊,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久违的笑。 他伸出手想要掐死我,却被我按在床上cao,我卸掉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愤怒而仓惶,屈起膝盖想将我掀翻,却被我cao得发出闷哼。 他回来了。 这才是刃一。 我在他耳边轻声:“想要害死母后的人还在她身边,你要自裁吗?我在不久之后就要远嫁西树,谁来保护她呢?” 他瞳孔骤缩。 我便知道他不会自寻短见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我垂眸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不再反抗我,只是闭着眼睛,不愿再多看我一眼。我无端兴奋起来,我在他耳边笑,恶劣无比:“那你去和母后说吧,去啊,刃一。你这辈子都属于我,你的身体,已经被我cao烂了——看看你现在的yin荡模样!” “疯子!” “我当然是疯子。”我眼眸幽深,低头咬着他的唇瓣,cao进最深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狠狠地将他抵在床上cao,粗暴的动作让他快要昏死,我疯狂地笑着,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我要把你的zigong里灌满我的jingye,刃一,你的sao逼吸得我好爽!我太熟悉你了,你快要尿了是不是?别这么看着我,你很难接受,是不是?” “你这个…疯子…太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呃啊——” 他的脑海空白一片。 温热的液体冲刷而出,他控制不住。 我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着他:“失禁了啊,刃一。” 我眉眼含笑望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将那些污浊的液体涂抹开来:“很早之前,你就控制不住了,被cao得高潮两次之后,就会失禁,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可怜的刃一。” 他喉咙里挤出来嘶哑破碎的声音:“你疯了…我早该…知道…” 我垂眸看着他,轻声:“我要射了。” 他瞳孔骤缩,“不!” 我轻笑。“求我啊。” 他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充满了哀求。 “求你…长公主…别射进去,求你了…别射……” 他黑色的眸子盛满了破碎的光,悲恸地望着我,哀声:“给你口,长公主,放过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求你…求你了。怎么cao我都可以,别射进去,别射进去…求你…别射……” 我抚摸着他的面颊,轻轻地亲了一口。 “好啊。” “告诉我,你和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嗯?” 刃一的身子倏而僵硬。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有趣的故事。 那个孩子是我意外留下的东西,本是心软的造物,却在最后给我莫大的惊喜。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将她名义上的父亲,cao到怀孕。她的手段比我更加粗暴,强jian,无休止地cao弄,他的怀孕几率很低,却硬生生被cao到怀上了孩子。 怎么说呢…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么。 我忍不住笑。 我将刃一抱起,缓缓浸入浴池里,看他疲惫的眉眼,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看向我。 “我好累啊……刃一。” 疯狂过后,留下的,只会是无比的空虚怅然。 什么都不剩下了。 失去了追求,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动力,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低头看着他,水流从肌肤上划过,冷风吹来,让我无端感觉到了万古长夜的寂寥。 我问他:“你知道想要害死母后的人都有谁吧?” 刃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知道。” 知道啊……那就好。 我恍惚地走到浴池边,从木屉里面拿出一坛小酒,笑着坐在他身边,抱着酒坛,和他对人名,一边对一边喝。 他看得直皱眉,想要夺走我的酒坛,被我一巴掌打开了。 我说:“再乱动我就在这里cao你。” 他果真不动了。 我说:“你说人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我这样的坏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吧…真烦…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喂了长生不老药。刃一,你说长生不老药,真的能长生吗?” 他不搭理我。 我说着说着大笑起来:“蠢货!什么狗屁的长生不老药,作茧自缚罢了!近百年的轮回世界……” 谁想要呢。 谁想要一次次地轮回。 重蹈覆辙…… 我厌倦了。 我是个疯子啊…彻头彻尾的…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我扶起,可我眼前的眩晕止都止不住,七窍发热,像是被人捅烂了一般涌出液体,铁锈味在嘴巴里面挥之不去,剧痛在腑脏里炸裂,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把我背起来,慌乱地朝着张微的住所奔去。 “我要死啦,刃一,你该高兴才对。” 我说:“你要照顾好母后啊,我这么坏,母后一定很失望……但她还有你。” 刃一没有回答,他呼吸都带着颤。 我眨了眨眼,在他背上趴着,往他的肩头轻轻垫了垫下颌,小声:“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啊,刃一。” 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我还是问了,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期望过回答。 我带着笑。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