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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5)

    【景光存活if 失忆+以普通人生活 柯学元年 南柯一梦系列9】

    回忆起过去生活中美好的片段是让人快乐的,而照顾到双方感受的性爱同样让人快乐。

    诸伏景光沉浸在双重的快乐中,仿佛泡在蜜罐里,浑身都充满了甜蜜与欣慰,身体与心灵同时得到了抚慰,失忆后一直没能得到舒缓的精神便在这样的氛围中放松下来。

    得到安抚的人第一时间就去慰藉正在受苦受难的同住人。他零碎的记忆中不记得很多他们一同经历过的事,但只刚才回忆起的那一点只言片语,心中涌起的信任与信赖,就能证明他们曾经关系匪浅、亲密无间。

    他相信过去的自己,也信自己现在的感觉。

    更相信正放开所有,无防备接纳自己的这个人。

    此时的他如同释放了热情的烟花,只想将自己最热烈的那面展现出来,将身下的人紧紧拥在怀中,与他融为一体,成为共同的个体,白首不相离。如果看到安室透就能想到诸伏景光、看到诸伏景光就能想到安室透,以一个家庭为单位,成为共同进退的社会成分。

    只是想到这样的未来,诸伏景光就忍不住更深一层地占有他。

    炽热的性器与化作动能的热情一并进入安室透的身体,柔软的肠道被扩开,乖巧地包裹住guntang的火焰,隐于体内的敏感腺体被闯入的外来者轻易找出,摩挲玩弄。透明的黏液由于这般亵玩被捣弄出来、抹开、溢出,沾满了粗长的rou刃,还被快速抽插的动作挤到了xue口,变成一颗颗充满张力的小水珠,又在运动中逐渐汇聚,顺着臀缝流下去,隐没在身体与布料的阴影中。

    “呜……呜啊……”安室透一直几近无声地承受着,只偶尔泄漏出点点破碎的音符,这会儿却再也受不住,抽着冷气,呜咽起来。勉力抓着床单的手臂与肩膀共同用力,想要向上方逃避更深入的占有。

    连手臂都几乎抬不起来的人,又怎么可能逃得开?

    带着薄茧的手从他的胸口划过,粗糙的触感让安室透激起了一阵战栗,但这只手很快一把掌握住了他的腰肢,将他往更深的沉沦中带去。另一只手则从他的背与床单的缝隙中灵巧地插入,将他的身体略微抬起。下半身与半个上半身脱离了着力点,双腿被架起,身体无力,已经……完全无法逃离了。

    高频率的刺激汹涌而上,深而沉的撞击,几乎每一次都直入结肠口。脆弱的腺体在碾压下被挤出越来越多的液体,麻痒替代了饱胀的疼痛,太多、更多的快感顺着脊椎与神经充斥满大脑的每一个细胞。

    “啊!不……”过分的刺激终于让能够扛过刑讯的人也拜服。不知道达到了某个程度又或者打开了什么开关,安室透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猛地摇头,双手挥动,想要推拒开这样的融入。

    想当然的,被注意到他动作的诸伏景光轻柔地制止了。虽然胸口被拍了两下,但丝毫也没有痛感。诸伏景光抓着安室透的手臂,顺着劲瘦有力的臂膀一路摸到了他的手,带着薄茧的手掌被拉到双唇前,轻柔的吻落在手背上、手掌心、手指尖和如贝壳般的指甲上。

    “hi……ro……啊、呜……救我……救呜呜——”

    诸伏景光分心吻他,冲撞稍缓,安室透终于又积蓄了点儿力气,带着哭腔咿咿呜呜地求救起来。

    “哪有向罪魁祸首求救的啊……zero。”诸伏景光无奈地笑着回应身下的人。

    多少也舍不得安室透这般难受,倾身,双手都从他的后背支撑起他的身体,将肤色微深的纤瘦身体抱起、拥入怀中。将他的双臂环在自己颈间,柔韧的身体摆出了高难度的动作挂在了诸伏景光的肩膀上。这样一来,他们的肌肤相触的面积增加了不少,但却让安室透处于仅有下体相连处支撑整个身体体重的体位上。

    “呃呜……”金发的男人发出吞入过大物体的呻吟,垂首靠在他的脸庞上,张着的口已经无力合拢,眼泪与津液流了满脸,也沾在了诸伏景光的侧脸上,还落在脖颈间的曲线上,划出湿润的水线。

    之后的安室透再没有能说出完成的句子,就算诸伏景光离他这么近,也只能听到身下人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与撒娇般的颤音,在他耳边反复回荡,千回百转。

    让伴侣感到不适的性爱不是美好的性爱,诸伏景光安抚好安室透,便想要安抚安室透的身体。一手探下两人小腹相贴的地方,居然先摸到了一手黏腻。他本以为小腹湿漉漉的是两人的汗水,这一摸之下才知道安室透早不知道去了几次。好在这会儿小透还精神着,或者说,又精神起来了。

    只虚虚握住它,就能感到血液在血管中的脉动,一掌握不下的roubang在手中滑不留手,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起伏。绷直手掌,以掌心抵住顶端,还没有开始动作便能感受到掌心下铃口处不停流出清液来。让roubang顶端在掌心一圈圈画出圆来,这roubang便自己便得更硬更热情起来,吐出更多的颜料,将掌心厚厚涂上足量的湿润。

    看着纤瘦但有着匀称肌rou的年轻身体在诸伏景光的怀里颤抖着,但身体的主人哪怕被摆出羞耻的姿势,被肆意地玩弄,被变成那个人的模样,也没能推开他。

    “zero,恢复过来了吗?”

    从手下身体的反应,诸伏景光能感受到安室透的身体状态正在逐渐好转,至少颤抖得更有力,喘息与呻吟也更利索了。可安室透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倚在他耳边,作为多年好友——虽然基本不记得了,但诸伏景光也能凭借感觉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示弱好一直黏糊在他身边。

    既然安室透的身体状态在好转,诸伏景光便能够更加放开手脚好好让他享受欢愉了。用脸颊蹭蹭金发的男人,他更加卖力起来。

    “抱歉了zero……现在你已经不再是零,而是……被我灌满的模样了。”因为用力,诸伏景光的话语也断断续续的,但与他紧贴着的人自然能听清他的话语。

    安室透猛地瞪大眼睛,瞳孔扩散,他想要问清楚好友是否恢复记忆,想要问他在那之后究竟怎么了,想要问他很多很多,但身体已经濒临极限。

    过多的快感如同顶起锅盖的蒸汽,从四肢百骸汇聚控制了他的大脑,又反馈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黑色碎发,绷直的手脚却只能扭曲出难耐,腰腹的力量被抽走,只能软绵地承受,又让性器吐出些稀薄的液体来,流进早就等候着的手掌中。

    “zero去了太多次了。”观察了下手上的液体,诸伏景光爱怜地将安室透从别扭的姿势解放出来。

    无力的腿脚重重落在床铺间,抽出堵塞物的xiaoxue神经性张合着,一股一股吐出白浊与清液的混合液来。随后这具布满爱痕的身体又被打横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势进了浴室。

    “hiro!”

    安室透接下去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诸伏景光眼眸中熟悉的温柔笑意打断,颤抖着唇,主动停下了接下去的话语。

    诸伏景光则接着说道:“让我们慢慢来聊吧——你想知道的任何话题都可以。”

    金发的男子闭上眼,忍住眼中汇集的泪水,这不是生理性的、不是扮演的、不是因为疼痛的,而是沉淀了他所有感情的,三年前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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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安室透眯起一边眼睛忍着疼痛坐在浴室的凳子上让诸伏景光给他洗头。

    虽然这种程度的疼痛并不是不能忍耐,在组织里受的上、公安训练时承受的痛苦,甚至警校时和松田打架时的疼痛都比这个强多了,可因为好友在他身边,就忍不住想要向他撒娇。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出疼痛感,诸伏景光就会更温柔地宠溺他。

    就像现在,在金发中揉捏的双手小心谨慎地触摸发根到发梢,将洗发水搓出丰盛的泡沫来。太过舒适了,几乎让安室透就这样睡过去。

    “zero,不要睡着啊……”看着好友半阖的双眼真的要阖上了,最重要的是,摇摇欲坠的身体一直在向他的身体倚靠,马上就要滑到地面上去了。

    诸伏景光忙着给他洗完头,还帮忙洗净身上,直到需要安室透配合,才把昏昏沉沉的人喊醒。让安室透换个姿势,见金发男人乖乖趴在自己腿上,脑袋继续一点一点半睡半醒,便伸手到后xue中要将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指关节刚进去一节,安室透就突然清醒过来,身体向前一窜,差点没摔到地上去。

    “呜——”

    诸伏景光双手并用,一手抱着安室透的身体,一手……咳,在后xue中的手指更深入了一些,情急之下想从内部固定住他的身体。这个动作使得手指在某点施加了极大的力,看样子是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下身的性器已经强硬地抵进了自己的腿间。

    安室透回过神来,畏畏缩缩地扭头看向诸伏景光,眼角还带着刚挤出来的泪珠,是幼年时一旦做错了什么事就会露出的可怜表情。

    “hiro……”

    “已经有点肿了,放心,我不会在这时候继续的。”一看表情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诸伏景光,动了动手指,曲起关节,将更多液体导出好友的体外。

    确实不会继续性事,但清理,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