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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敌人掐灭在襁褓/强暴高傲韩将军/触手play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十八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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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敌人掐灭在襁褓/强暴高傲韩将军/触手play

    凉渊是捧着圣旨去的丞相家,丞相对于国师的态度捉摸不透,都活了一把年纪,能轻易被看穿站队那才是致命伤害,如此润滑的老泥鳅,这么会让人挑出毛病来。

    丞相道:“请国师给小女诊断一二。”

    凉渊微笑:“令千金被人夺舍了。”

    女主:“???”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

    丞相脸色微微沉着:“国师此话当真?”

    凉渊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丞相要是不相信,不如让再下来问几个问题,若是令千金,定然能够回答得出来,若不是,那便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丞相“……”了一会儿,道:“那就劳烦国师指点一二了。”

    凉渊不客气地召唤出万能小帮手系统:“来,说说,这个丞相千金以前做了些什么?”

    系统满头大汗:【这个,这个啊……宿主,人物志这么长,从哪开始念啊?】

    凉渊托腮:“就从她及笄当天开始说吧。”

    系统一边抹汗,一边给这个祖宗念丞相大闺女的生平,可怜的小家伙虽然是嫡女,但这些年却也过得不怎么好,有个情郎看对了眼,可惜这个时代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卑贱出身的情郎攀不上丞相府,也只能远远看着,两个苦命鸳鸯就这样痴痴望着,好似牛郎织女。

    凉渊托腮,看着女主:“你说你是齐丽儿,那么我问你,在你及笄的时候,你的情郎在偷偷塞给你一块玉佩之后,还给了你一个东西,那是什么?”

    女主混乱的记忆还没有整理过来,猛地一发问,愣是将这一茬给忘得干干净净。

    她愣愣的,凉渊一副看好戏的悠闲模样令她有些慌张:“我没有情郎。”

    凉渊撑着头,蹙眉:“你这精怪夺舍也就罢了,怎么还满口胡言呢?”

    女主强行镇定:“国师才是满口胡言,有何证据说我……说妾身有情郎?这可是污蔑!”

    凉渊叹息:“我看你这精怪真是榆木脑袋。我这样说必然是有把握,把握从何而来?自然而然是因为有证据。齐丽儿的贴身丫鬟夏儿何在?”

    名叫夏儿的婢女慌慌张张跪了出来:“夏儿见过国师大人。”

    凉渊轻笑:“别怕,我并不是要为难你,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事情如实禀报就好。我问你,你家小姐齐丽儿,是否夜半私会情郎?”

    夏儿战战兢兢看了凉渊一眼,又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磕头,“国师恕罪!夏儿,夏儿不敢说。”

    “不就是怕丞相将你私下处理了么,”凉渊咯咯笑,看着丞相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愉悦地朝着小皇帝抛了个媚眼,“皇上,还请您下令,保住这个可怜无辜的婢女,好让事情真相大白啊。”

    分明是丞相府嫡女齐丽儿的事情,怎么就突然扯上了丫鬟呢?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越筝咳嗽了两声,示意旁边的闫公公下令保住夏儿,这才用眼神瞪了一下凉渊:别拉我下水!

    凉渊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缓了许久才安静下来,手指点了点夏儿:“你家小姐半夜私会情郎,得知情郎家中已经为他配好婚约,是他门当户对的一户人家的小姐,于是夜半时分池边抑郁,故意跌落荷花池中,昏迷至今。事情可是这样?”

    夏儿瞪大了眼睛:“国师……料事如神,的的确确是这样的。”说完她在地上磕了磕头,声音哽咽,“小姐本就心悦郎君,可我们都劝小姐放下,丞相老爷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小姐在及笄时收到郎君的玉佩本就心中安定,后边郎君还给小姐写了一首诗,什么沧海云之类的言辞,说是非小姐不取,让小姐才思盼至今。”

    “谁知半月前,郎君又传讯道他即将娶妻,我们小姐哪里承受得了这个,便……便半夜投荷池自尽。”

    众人哗然。

    丞相是老狐狸,自然不会如此轻易缴械,他痛心疾首指着齐丽儿,手指颤抖:“你,你个不孝女——”

    凉渊拍了拍老丞相:“这不是你的女儿,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噎住。

    凉渊看着女主脸色不善的样子哈哈大笑,“孤魂野鬼占了这个身子也算是福气,齐丽儿错付良人已经投胎去了,你身为她的接手之人,又是异世灵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微微笑着看向那双嫉恨的眼睛,“如果我发现你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那么,你将失去一切。”

    这是一个后宫的世界,女主的身边自然而然不止是摄政王,摄政王这家伙送给她其实也无妨,不听话的小东西送出去教训一下也是一种磨砺,只是若是女主看上了不该看上的人……

    那么,自讨苦吃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越筝在旁边肃然起敬:不愧是国师大人,这警告,虽说他听得一知半解,但是实在是给这小姑娘震慑住了。

    皇帝也没有反对国师的话语,这自然让在场的人对于国师的认知又上了一个高度:瞧,连皇上也对国师恭恭敬敬。

    丞相脸色黑如锅底:“那么依国师而言,老臣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凉渊若有所思:“这就要看丞相的意思了。”她笑眯眯地盯着丞相,“丞相痛失嫡女,本是丧事一件,但是如今嫡女‘复活’,却又换了个魂,若是丞相有容乃大,便继续养着,若是丞相担心养出第二个齐丽儿,那么,还是趁早赶出府去的好,不过若是赶出府,自然还是不能让一个弱女子如此孤立无援,安置费,本国师来出。”

    丞相:……?合着坏事他全干了呗?

    老狐狸微微一笑:“就依国师所说吧,老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凉渊一起跟着老狐狸皮笑rou不笑:“丞相高明。”

    老狐狸眯眼:“国师客气。”

    越筝和凉渊回宫的时候,被大将军韩篱拦了下来,他似乎是顾忌着旁边站着的凉渊,对着皇帝微微鞠躬,拱手:“皇上,微臣有事禀报。”

    韩信身形高大,比越筝还要高大半个头,看着身长八九尺有余,着实威慑力爆棚。

    凉渊凑过去看了一眼系统:“哟,背着我偷偷调查韩大将军呢?”

    系统汗流如瀑:【嘿,嘿嘿……我这不是在帮宿主物色对象嘛……】

    凉渊表示很满意。

    【咳咳,宿主,韩篱是本朝的大将军,深受皇帝器重,只是攻略起来有些困难,因为……呃,因为他只忠于越筝。】

    “什么意思?不是忠诚于皇帝,是忠诚于越筝?”

    【是的,宿主……因为越筝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只忠诚于越筝。】

    越筝倒是毫不避讳,他站在旁边道:“有什么请示便说吧,国师不是外人。”

    韩篱:可对于臣而言这个女人就是个外人啊。

    韩将军一脸严肃:“皇上,南部边疆,落迟城又开始又蛮夷暴动欲攻城了。”

    越筝笑眯眯的看向凉渊:“国师有何高见?”

    韩篱:?陛下,微臣在请示您。

    虽然很不服气,但是韩将军毕竟还是服从管理的人,他面色肃然地看向身材弱小娇嫩的凉渊,“国师有何高见?”

    凉渊忍不住笑:“这得看陛下是想将国土拱手送人,还是想让天下太平了。”

    越筝微笑:“国师此话怎讲?”

    凉渊漫不经心地围着韩篱绕了一圈,“想要天下太平,很简单,将你这忠心耿耿将军赐给我玩弄,我自然保你庆国高枕无忧。若是想要将国土拱手送人,倒也简单,派遣他去出征,不出半个月,边疆四个城池沦陷得渣都不剩。”

    韩篱憋了一肚子的火:“国师这是何意?!我韩篱岂是任你玩弄的娼妓——”

    越筝咳嗽了一下:“韩将军啊,为了国家,还请你忍辱负重一下。”

    韩篱:“?”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卖掉的韩将军罕见地愣在了原地,皇帝笑意吟吟地看向凉渊,拱手:“还请国师大人助我大庆一臂之力。”

    凉渊微笑:“好说好说。但是越筝,你要知道,和平并不能维持长久,利益有冲突的集团,始终会正面碰上的。”

    越筝哈哈大笑:“可那也已经是孤看不到的时候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凉渊颔首,微微抱拳:“那么,在下领命。”

    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韩篱归属于凉渊,边境的蛮夷由凉渊带队解决。

    对于这件事,韩篱是敢怒不敢言,抿着唇也不说话,就一路跟着凉渊回到了气势恢宏的国师大殿。

    凉渊这几天调教摄政王也调教腻了,摄政王阴郁的目光总是让她忍不住把他玩得狼狈不堪,现在还在后殿里养着屁股,韩篱比起摄政王要更加结实,毕竟是将军出身的人,身上没点力气怎么能够统帅三军呢?

    凉渊微笑着坐在榻上:“韩将军。皇上既然已经将你赐给我,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国师的奴隶了,希望你能够认清你的身份,不要让我看见你还想以下犯上——”

    韩篱站在门口盯着她:“国师当真是好本事,蛊惑陛下,称一声祸国妖姬也不为过。”

    文臣有文臣的计量,武将有武将的风度。

    韩篱气得眉毛都挑起来:“你霍乱朝政有何居心!蛮夷兵临城下,你一介妇道人家又知道什么!”

    凉渊托着腮:“韩将军,我希望你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

    韩篱岂是她区区一个国师就能挑衅的,他指着凉渊怒骂:“祸国妖姬,我本该在上朝之时就将你斩于位上!”

    凉渊咯咯笑:“韩将军对自己的武术倒是很有信心嘛。”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将军的面前,微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将军大人不服气,那就让将军服气。我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韩将军既然想要让我以理服人,那么在下就让韩将军心服口服好了,免得到时候韩将军心中憋屈。”

    “螳臂挡车。”韩篱冷笑,擒住她的手腕,盯着她,“这小身板还想挑战本将军,国师还是不要胡闹了。”

    “啊。”凉渊微微笑,“将军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么。”

    无数的触手拔地而起,国师大殿之中本就清冷无人,如今大门倏而关闭,黑漆漆的殿内只剩下了高台琉璃透过的光线勉勉强强地能够看清里面涌动着的,究竟是何其可怖的存在。

    滑腻腻的液体在粗大的触手之间流连,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周身的异变,皱着眉看向自己身前还在微笑的凉渊,“你果然是妖物——”

    凉渊咯咯笑:“韩将军,我是不是妖物,你很快就知道了。只是希望你清醒之后,还记得自己的所言所为。”

    足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的黑色触手顺着他的腿盘旋而上,结实的布料似乎轻而易举就被溶解掉,他睁大眼睛,看向那滑腻腻的吸盘贴着自己的大腿一圈圈地缠绕着,手来不及去切断那些触手就被从大殿上方垂下的分支紧紧吸住。

    “你——”

    韩篱气急,挣扎着看向面前仍旧笑意吟吟的凉渊,“妖物!放开我!我一定要去陛下面前揭发你这毒妇的真面目——”

    凉渊笑得很温柔,她看着他急得眼眶发红,双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像条蛇妖那样贴着他的身子,“韩将军不必着急……干完你,我再去将你的陛下榨干。”

    这明摆着就是一种激将,但是很明显韩将军是吃这一套的。

    他的身材简直能够称得上是丰满。

    比起杀手惊羽的韧性,韩篱的身体更为饱满,鼓出来的肌rou几乎可以抓握在手中肆意玩弄,本就是葡萄大小的rutou挺立起来更加浑圆,肌rou更不必说,能够清清楚楚看见上面的青筋和肌rou纹理,就连被吊起来的双手,都有着不容小觑的肌rou组。

    他的性器并不白净,是略带着深的rou色,很是粗长,被rou触包裹着的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和触手的黏液混在一起,yin靡又混乱。

    无数的触手从他的性器上滑过,就像是蛇,黏腻的触感伴随着韧性的触手,吸盘将他的欲望唤醒,他可耻地勃起了。

    “韩将军,就只是这样,就已经想要射了?”

    凉渊笑得很是小人得志,她抚摸着他的面颊,看着他厌恨又愤怒的眸子,弹了弹他的乳首,“韩将军这乳,怕是平日里没有少玩吧?不知道自己玩弄过多少回才能涨这么大,真是个sao货呢,韩将军。”

    “闭嘴——!”

    “哎呀呀。恼羞成怒了,为什么呢?韩将军。”凉渊乐此不疲地火上浇油,“是因为你真的是个sao货?”

    “你这个毒妇——放开我——!!!”

    凉渊坐在触手上,双腿交叠,笑意吟吟地捏住他的硕大rutou,狠狠地拉扯着,“韩将军,你似乎还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rutou已经有些充血发硬,他狠狠地喘了口气,身子被触手包裹勒紧,两条腿被无数的触手携裹着拉开到最大,他咬着牙低头恨恨地看着她:“我韩篱若活着,必定会杀了你——”

    凉渊笑意吟吟:“那本国师就拭目以待咯。”

    又粗又黑硬的触手上面有着细细密密的小刺,这是一支变异的触手,不同于那些滑腻腻的rou触手,它的腔体内都是令人发狂的yin液,这只触手抵在他的尾后,朝着他那张小小的嘴里面钻过去。

    “啊——!!!你个——你这个——毒妇!!放开我——”

    “嘘。”凉渊笑眯眯地看着他,“很快,韩将军就会知道什么是极乐世界了。”

    黑色的触手在褶皱的菊xue上拱动,小小的尖端将那褶皱撑开一小点,随着深入,后面的半径越来越大,他的菊xue逐渐被触手撑得浑圆,壮硕的身体本就被触手束缚挤弄束缚着动弹不得,尾后被扩开的菊xue被粗壮的触手插入,细弱甬道被挤得承受不住,他仰头惨叫,两条腿挣扎着乱踢,却被触手牢牢固定住。

    里面的触手自然也不会闲着,尖端寻找到了那肥硕的前列腺,细细密密的尖刺从滑腻腻的触手上突出,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狠狠地刺入了那个肿胀的腺体之中。

    “啊——!!!”

    壮硕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撕心裂肺的叫声令凉渊有些好奇,她捏着他的下巴,歪头:“当真有这么难受?”

    韩篱抽颤着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rou:“毒妇!!”

    虽然说话的时候声带都颤得像是求饶,韩将军还是把这两个字硬生生说的很有气势。

    凉渊咯咯笑:“韩将军,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sao货了。”

    她眼眸黑沉沉的,里面折射不出一丝丝的光线,无尽深渊那般令人心生恐惧,语调却是轻柔无比:“没有本国师,你每天都会像是一条狗那样祈求……祈求着什么呢?祈求被我cao啊。”

    “无耻之徒——!!!”

    “怎么会呢……”凉渊笑得很是温柔,“只是很想看看韩将军骨头有多硬罢了,怎么谈得上无耻,嗯?”

    她贴近韩篱的耳边,诱导着他的感觉,像是海妖那般轻柔:“韩将军是不是感觉屁眼开始痒了?痒得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呢……韩将军的身体可真是适合被cao啊。屁股sao成这样,只是被插就已经开始流yin水了……韩将军,你要不要看一下自己究竟有多yin荡?”

    越是不去想,越是能够感觉到。

    他咬牙切齿看着面前笑得正欢的女人,声音都在颤抖:“你放开我——!!!”

    凉渊笑眯眯的:“韩将军,我要你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韩篱怒吼:“不可能!你这个毒妇——休想辱我!”

    凉渊亲昵地环住他的腰,贴着他的面颊,微微笑着在他耳边低语:“可是韩将军的屁股已经开始流水了。仅仅只是被cao了几下,就开始忍不住迎合了,韩将军……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得令人惊叹啊,韩将军……被cao得舒服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闭嘴!…”

    凉渊握着他肥厚的乳首,轻轻拨弄着,欣赏他在欲望之中挣扎的模样,一面痛恨地叱骂着,一面又不自觉地摇摆着身子,甚至不用触手将他的双腿掰开,就已经开始张开腿承受着那粗暴的cao弄。

    将军的身体很坚韧,这是毋庸置疑的。

    粗大的触手撤了出去,黑色的刺已经将那些液体全部注入他的体内,不过多时他的身体便会催熟成为一个任人玩弄的yin具——

    触手换上了另一条更为壮硕的分支,挤开那yin液滴落的小洞,将他的屁眼撑开到最大,瞬间插入到最深处。

    “啊——!!!”

    凉渊低低笑着,她环住青年的脖颈,似乎是诱惑般在他狼狈的喘息间摸了摸他的唇瓣,低声:“我给将军开个xue可好?也免得这一个yinxue满足不了将军。”

    “你、卑鄙无耻——啊——”

    被灌入yin液的腺体开始折磨他的欲望,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麝香味,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又被触手按了回去,他眼神充斥着强烈的恨意,被凉渊捏着下巴,面前的女子笑得很是妖娆,带着凉意的手指在他的面颊上摩挲,说出来的话语却像是恶魔低语。

    “韩将军……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凉渊轻蔑的语气让他恍惚,低低的笑意令他脊骨发寒,“当一条不被cao就活不下去的狗吧,对我俯首称臣,摇尾乞怜……这就是你的余生。”

    “你……在做什么……梦……”他绷着肌rou冷笑,狼狈到身体都在抽搐,面上浮现潮红,偏偏语气冷得像是冰,“痴人说梦…你…算个……什么东西…”

    凉渊也不恼,只是微笑着注视他,手指滑落他的喉结,低头在他惨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韩将军,你会明白的,我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她十分温柔地抚摸着他胯下新生出来的蜜xue,在他愤恨绝望的目光之中,将手指没入他的rouxue之中,低声:“你该知道,我既然能坐上这个位置,一定是有些能耐的。”她看着他逐渐迷失的眸子,略略勾了勾唇瓣,将他的面颊捧在手心,yin靡的液体擦在他的唇瓣上,下半身的rouxue被触手接管,两条腿已经无法合拢,交错的触手将他的两个xue口堵死。

    yin靡的咕啾声从他的尾后传来,被拍打成白沫的yin液顺着触手缓缓滑下,他身体瘫软着,双目空洞地望向面前的方向。

    “不…啊……”

    “韩将军。”凉渊低笑着看着他的眼睛,“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这样的感觉了,不是么?”

    “不——不要……不!啊……”

    壮硕的身体只是挣扎了一下便被下面的两张小嘴支配,他的腿几乎是平推着张开,前端的rouxue被粗壮的触手挤开,rou唇扩充成圆形,贴着触手的滑腻rou壁yin荡地吮吸着,肌rou鼓出来的小腹甚至能看到触手在里面是怎样yin猥地拱动。

    相隔不远的另一个xue几乎已经被插得yin荡不堪,那糜色的内壁被触手的吸盘牢牢抓住,往外带着,白色的液体拍打着从交合处缓缓落下,前面的性器也被细弱的触手入侵,将他的精关堵死,半点都释放不出来。

    “韩将军。”凉渊抚摸着失神将军的面颊,“从此你只能用这两个xue高潮,明白了么?”

    “不可能——不——”

    韩篱喘息不止,眼眶里全都是泪水,他通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哪怕涣散,也固执地咬紧牙关,“你休想——休想支配我韩篱——”

    凉渊低头,轻笑:“怎么会是支配呢?韩将军,这是对你的怜爱啊。”

    凉渊轻轻抚摸着他的肌rou,注视他的眼眸,微微笑,“喜欢这种感觉么,韩将军。”

    身子被支配,感觉都不属于自己,被cao得连动作都无法完成,像是破布娃娃那样瘫在交接的触手上,黑色的粗壮触手在两个嫩xue中进进出出,将那yin靡的液体拍打成浮沫汨汨流出,壮硕的臀rou甚至将触手夹得极其舒爽,弓着身子求cao的yin荡将军,有什么资格谈支配呢?

    韩篱恨恨地看着她。

    “我……永远都……不会…屈服……”

    “是么。”

    凉渊低低笑。

    她抚摸着他的发丝,垂眸勾起他的下颌,低声:“那么,我让韩将军怀上我的孩子吧?有了孩子,你这样的野性子,大约会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