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忆苦亦甜(剧情,欺骗梗)
顾采真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好像身体自发地感觉到了亏欠,想一次性把从上一世延续到如今的疲惫,都弥补回来似的。当然,这个说法有些夸张,她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又香又沉地睡过去了。无休止的痛苦与杀戮,难平抑的愤恨与疯狂,曾经浸透了她的生命。然而,她的所作所为,折磨了别人,却也没放过自己。哪怕身居魔尊高位,在她的梦境中,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个夜里,失去了内丹,失去了修为,失去了信任的师傅师兄和爱人。梦里的她始终不是后来的魔尊,而是于万尸潭中,孤独地下沉,冰冷,窒息,绝望,不甘,仇恨——直到如同死了一样的静谧。在她刻意引诱与欺骗萧青的日子里,两人同榻而眠,她时常会夜间猛地醒来,她自认动静不大,他却依旧能够察觉,抱着她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从来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怀抱却意外的温暖安定。她会反手揽住他的腰,一边摩挲着他结实丝滑的肌肤,一边轻松笑道:只是梦见年少时的一些苦日子,醒来就记不清了。一向冷峻寡言的男人会在她的抚摸下,压抑着喘息,生涩却顺从地慢慢打开身体,接纳她的入侵。粗硬guntang的性器插入温暖紧窄的甬道瞬间,他一身漂亮流畅的肌rou都会绷紧,两腿间的男根也跟着无意识地上挺,膝盖乃至小腿把她的腰腿夹得死死的。平时表情甚少五官冷峻的男人,此时的神色也不得不露出压抑不住的脆弱,那是一种彻底的信任和臣服姿态——也许他自己很感动吧?为她可以做到这一步。可在顾采真充满恶意的心里,萧青的态度让她只想到三个字——随便玩。谁能知道,兰陵萧家高高在上的家主,被人压在身下抽插时,劲瘦的腰肢有多软韧?压抑的呻吟有多好听?收缩的后xue有多紧湿?健美的身体有多耐cao?她知道。只有她知道。她在他身体里尽情驰骋,性器狠狠鞭挞嫩软的蜜xue,插得汁水淋漓,媚rou外翻。她会故意和他说一些荒唐的话,“萧青……小青……青青……”她变着花样叫他,“我的卿卿,我都射给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他总会克制着不做声,只是抿唇压抑着嗯哼呻吟,实在被cao得忍不住叫了出来,也得是被她坚挺粗硬的孽根插得难以忍受时,才可能会被逼出一句:“我……嗯呃嗯啊……生不了……啊啊……”顾采真借故cao弄得越发凶猛,“我就想你给我生!”“嗯啊啊……我……”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提问与对待,可他总是要被她cao得狠了,才肯就范。“如果可以,你给不给我生?”她将他困在濒临高潮的前一刻,硕大的guitou抵在他敏感的深处研磨戳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提出假设。而后,她会看到他咬着唇死命忍着,在她一下一下的顶弄里逐渐崩溃,“给……给生……”“说完整。”她居高临下地命令着,动作越发粗暴用力,却也给自己和他都制造了更多刺激的快感。湿淋淋的甬道里,内壁拼命绞着rou茎,他夹住她腰身的膝盖都出了一层薄汗,被插得浑身发抖——他的身体对她渴望至极。顾采真知道,不管她此刻的抽插多么凶狠过分,萧青最终都会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可她就是爱一遍遍把他逼到这个份上,一遍遍享受这个过程,一遍遍听他心甘情愿的回答。“我……嗯啊……嗯唔……给你生孩子……啊啊啊啊!”萧青的腰身挺起与她的躯体相贴,发烫的肌肤让她微凉的躯体也染上了一丝丝温暖,他伸出双臂,抱住了她。修长劲健的男体被彻底打开与占用,guntang的jingye彻底标记下独属顾采真的烙印。直到云收雨歇后,萧青才会与她相拥着,声音沙哑地道一句,“睡吧,以后我在,不会有苦日子了。”他那副把一切当真的样子,很好地取悦了顾采真,起码能换来她片刻的好眠,以及想要继续编造谎言和他“玩”下去的兴致,并且等他醒来前,又一次亲吻与占有他。往事如梦,也不是什么安稳的好梦。可如今这一觉,却着实香沉,顾采真醒来时甚至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茫然,她睁眼定定地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消化了自己已然重获生命,拥有了能够从头来过的机会。昨日,帮池润除去卡在气道口的丹丸,本就虚弱的她更是如同强弩之末,撑着回房后,又耗神思索池润身上出现的黑线,对比之前花正骁和季芹藻身上也出现的红线与白线,她却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她决定暂且作罢,反正来日方长,如今事情已经露出端倪,以后她总有机会查明。她瞥了一眼手里的裙衫,也没换——反正也没力气了……她直接倒回了床榻之上。她当然知道,自己救治池润的行为不合常理,也知道也不是没有别的方式救他。但千钧一发时,她什么也没想,只是遵循了上一世的习惯。对池润,她没办法见死不救,因为根本做不到。上辈子,那么恨他厌他,她至死都没让池润死在她手上;这辈子,她也不会让他死在她面前。就当是,看着阿泽的份上……她默默地想,忽然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念头里,有一个前提——上一世,她没有让池润死在她手上。她为什么要这样笃定,上一世的池润死了,却又不是她动的手?只要稍微思索,那种犹如千万根针扎在头颅里的疼痛,就又一次排山倒海地袭来。她闭目强迫自己清空思绪,这才缓过一口气,不然只怕要疼得当场晕厥过去。她不得不怀疑,能有前世今生这样匪夷所思的机遇,她可能付出了什么目前已经不记得的代价——比如,其中之一,是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事?门外传来隐约的交谈声,顾采真一下子就分辨出那是季芹藻与池润的声音。确定后者已经醒过来,顾采真的心神一定,居然就那么蜷在榻上睡着了。这样不管有天大的心思摆在眼前,也照样睡得香的事情,只有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年人才做得到。顾采真两辈子加起来,都觉得稀罕。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房梁醒神,一张娇俏白皙,粉嫩如同水蜜桃的小圆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真真姐,你醒啦!”柯妙的眼睛红红的,但是神情满是掩不住的高兴,“你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吧?”“还好瑶光君事先说了,你吐血后浊气散去,人已经睡了,不然我看到你一身血还闭着眼睛,吓都要被你吓死了……”她絮絮叨叨的,一边说一边吸鼻子,显然刚刚又哭了一场。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Q裙629400793顾采真任由她把自己扶起来,“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低沉,气息倒是平稳不少,看来沉香冰魄丸与药浴,再配合她的睡眠,三者叠加确实起效了。“瑶光君传话给我师傅,让我来照看你一晚,怕你发烧。他好像去摘星峰见玉衡君了,花师兄在给你熬药,应该快好了。”不用顾采真多问,柯妙一边扶她起身,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她想知道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季芹藻肯定是送池润回摘星峰了。为了掩盖池润会变成阿泽的秘密,自然不会让花正骁跟着一起。妙妙不清楚前因后果,才以为是季芹藻去见池润。呵,晕倒的师弟与吐血的徒弟相比,果然还是师弟比较重要,徒弟哪里能跟师弟比?顾采真心思转了几圈,面上滴水不漏,只是“嗯”了一声。室内点着烛火,想来已经入夜,她微微侧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黑黢黢的夜空,也瞧不出个时辰,“现在几时了?”“丑时刚过。”花正骁推门而入,一手端着黑漆漆一碗的药汁,走到桌边放下,顺便回答了她的疑问。“花师兄,药煎好了啊?”柯妙冲花正骁一笑,后者颔首,“嗯,放着凉一会儿。”顾采真也随着叫了一声,“师兄。”花正骁点点头,算是表示听见了。顾采真醒来让柯妙的心情放松不少,她刚刚喂前者喝了点水,此时去拿起了旁边桌上的一个小汤盅,端过来,揭开盖子,扑鼻的香气裹在热气里迎面而来,“这是冰糖桂花南瓜羹,瑶光君特地嘱咐,真真姐你醒来先吃点这个,既能饱腹又好克化,然后再喝药,胃里才不难受。”剔透白瓷的圆肚造型汤盅里,黄澄澄的软糯南瓜羹上洒了细碎的桂花蕊,甜香诱人,只是顾采真乍一醒来,毫无食欲。之前吐血后,她嘴里还残存着一点发苦腥甜的血腥味,睡了这么久,更是喉咙都苦甜干涩,喝水也不能完全消除不适,对这种甜口儿的东西更加敬而远之。“不吃了,直接喝药吧。”她说。柯妙还想再劝,“多少吃一点嘛,你从昨天就没吃什么,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呀……”顾采真抬手制止她说下去,“我真的不饿。”花正骁在旁看着,忽然出声,“这药不能空腹吃。”言下之意,不管她是不饿还是不喜欢,都必须得吃点东西垫肚子。但由于他的语气着实有些硬邦邦的,连向来大大咧咧的柯妙都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她仗着自己是背对着花正骁,冲顾采真无声问道:“你们吵架了?”顾采真哪里知道自己哪儿惹着花正骁了,她摇摇头,意思是她也不知道。柯妙没瞧明白,还在猜真真姐的意思到底是没吵架还是不方便说,花正骁却正好侧头,本意是从旁边看顾采真有没有开始吃东西,他看不见柯妙的口型,却把顾采真摇头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于是误会了——“不想吃南瓜羹,就把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喝了,再吃药。”他面色不虞,直接端了桌上另一个小汤盅走到床边。柯妙连忙自觉地让开,他站定在顾采真榻边,微微俯下上身,打开了小汤盅的盖子,将汤递了过去。顾采真一眼便看到,白瓷汤盅中红褐色的糖药汤,微微晃动,正散发着nongnong的甜味药香。这甜到要命的气味,还真是似曾相识啊……前世那甜到发苦的味觉记忆瞬间被唤醒,她不由皱起眉来。花正骁看着她脸上的抗拒表情,心里越发不痛快,只觉得自己这个很少有交集的师妹,以往的乖巧安静都是装出来的,实则任性又不拘——呵呵,用不拘来形容都是轻的,他的眼前闪过自己两次与她唇齿相触的情形,还有昨日她对师叔……虽然如今都能得到解释,一次是迷魂掌发作,一次是她想救他,一次是她要救师叔,但他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怀。他干咳了一声,看着朝他望过来正要开口的顾采真,也剑眉轻蹙,表情严肃,抢先一步堵回去她的话。“你必须全部喝完,看我也没用。这灵草汤是个好东西,就算有点苦,你一滴也不许浪费。”顾采真浑身一震。他竟然说出了,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百一十六章太甜了第一百一十六章太甜了花正骁看顾采真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以为她是打算用沉默来负隅顽抗,干脆侧身坐到榻边,“我喂你。”他可不是师傅那么好说话的性子,才不惯着她这任性的毛病。身体都这个样子了,她还挑三拣四,呵呵,她是嫌命长吗?该吃的东西就得吃,他会盯着她吃下去的。顾采真对这碗红糖药豆灵草汤着实敬谢不敏,既然花正骁说了与前世同样的话,那这碗汤的味道,应该和上辈子的那碗也八九不离十——光是想象一下,她都觉得喉咙甜腻得不舒服。但是她才一张唇,还没说话,花正骁就把碗沿凑到了她嘴边。“喝吧。”这种硬邦邦凶巴巴的语气,真的叫人完全没好感啊。但是她太了解花正骁的外厉内荏,也不至于因为他的语气就动怒——她早习惯了。只是,上辈子都是她强迫他做这做那,如今倒是风水轮流转——不过,不管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管她的事。顾采真正要扭开头拒绝,柯妙这个看不懂她脸色的傻姑娘,已经颠颠儿地递了一把勺子给她面前的少年郎。“花师兄,真真姐吃东西很小口很文雅的,麻烦您用勺子喂她。”顾采真:“……”花正骁:“……”柯妙眨眨大眼睛,不知道眼前两个人干嘛都看着她,她没说错什么啊?莫名其妙心虚了一下下,她默默地把勺子朝花正骁手的方向又递了递,然后朝着顾采真边笑边劝,“真真姐,花师兄都亲自喂你了,你就吃一点嘛。不然空腹喝药了胃若是不舒服,花师兄……和我,都会心疼的。”那个显著的停顿,以及后面的“和我”两个字,找补的痕迹太明显,顾采真和花正骁想假装听不出来都难。顾采真压根不知道,之前在那座破庙里,她迷魂掌发作陷入幻觉时,曾经强吻过花正骁,而且把人吻得发软,还抱着人家叫人他“花儿”。而作为整个过程的围观者,柯妙看到的就是,她家真真姐主动吻了花师兄,而向来脾气不算好的花师兄,虽然之后脸色看起来很臭,可当时并没有推开真真姐——他们吻得时间那么久,若说花师兄不是自愿的,也说不过去吧?而且,花师兄那样骄傲的性子,谁敢叫他“花儿”啊?!也就真真姐这么厉害,不声不响就让他没了脾气。何况之后回归元城的一路上,花师兄对真真姐的照顾和担忧,她可是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们一定是偷偷两情相悦,但是目前可能吵架了——毕竟,真真姐又不是什么热络的性子,她都主动哄花师兄了,肯定是这两个人悄悄好了,但是又闹别扭了——柯妙的结论如上。哎呀,怎么还要女孩子哄他呀?这个花师兄真是的。不过,真真姐肯定是很喜欢他,不然怎么会那么主动?顾采真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柯妙,就看到对方漂亮甜美的一张脸正在冲她挤眉弄眼,她:“……”妙妙她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师兄师妹的话本,脑子一抽往她和花正骁身上套了?毕竟,话本对柯妙的影响力她可是亲眼所见,上次对方看了绣娘与侠客的话本子后,还一度想跟她学刺绣,想为以后闯荡江湖偶遇大侠做准备来着——当然,因为被针扎了太多次手指,最终遗憾放弃,未能出师。花正骁却是无缘无故觉得脸颊微微发烫,这柯妙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亲自”,什么叫“心疼”?怎么什么话经她的口一说,就变了味儿呢?她定然是因为之前看到顾采真迷魂掌发作时的行为,误会了什么!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单纯活泼,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偏偏始作俑者什么都不记得,徒留他一个人尴尬难堪了。难道还要他去与柯妙解释什么吗?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是他的错!脸上的温度一直下不去,导致他对上顾采真的视线时,明明是占理的一方,却奇奇怪怪就觉得气短。可恶!他心气不顺地瞪了顾采真一眼,更加坚定了,不管她怎么不愿意不想吃,也一定要把这碗灵草汤一滴不剩地喂她吃完的想法。他舀起一勺汤,稳稳地递到顾采真唇边:“啊,张口。”柯妙看着这一幕,有些欣慰地心想,花师兄虽然看起来凶,还是很关心真真姐的嘛,两个人和好肯定指日可待。花正骁要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估计也要吐血了。也还好他听不到,所以只是皱眉看着微微侧头,避开勺子的少女,“你……”柯妙眼看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真真姐,快喝呀。”她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表情是真情实意的着急,“再等等,药就凉了。”其实,花正骁严厉又带着不满的表情,在顾采真看来,连他前世那恨到骨子里的一眼都比不得——也就他自以为自己很凶吧……她腹诽着,又有点好笑,想想自己也真够无聊的,前后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都快知天命了,跟他……不是,跟一碗灵草汤较什么劲?对上柯妙殷切期盼的目光,以及她还红着的眼眶,顾采真想着,罢了罢了,不就一碗能甜掉牙的灵草汤么,反正也喝不死人……她勉为其难地低头抿了一小口。呃,果然和她推测的一模一样,这灵草汤还是那股哪怕她死而复生都忘不掉的——甜。她不想让花正骁太称心如意,于是开始挑刺,其实也是实话实说:“师兄,这灵草汤太甜了,你加了多少红糖?”“快喝就是,啰嗦什么。”花正骁很是看不顺眼她,“甜总比苦好吧?我怎么知道加了多少糖,又不是我熬的汤。”“不是……你熬的?”顾采真蓦然睁大眼睛。可是上一世,明明是他送来的和这碗味道一模一样的红糖药豆灵草汤。花正骁不耐烦地又舀了一勺,准备继续喂她,想想还是先说清楚,“我只负责熬药,是师傅备下的灵草汤与南瓜羹。”她那是什么表情,他给她熬药还不够,敢情还要给她准备吃食?她倒是想得挺美……“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可一刻都没歇,你……”他的话倏地顿住,因为顾采真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凑过来主动喝掉了勺子里灵草汤,又低头继续喝他碗里的,喝完一口就会停顿一下,仿佛在仔细品尝。她不是很勉强才肯喝的吗?怎么突然这样积极地喝起来?面对顾采真骤然巨变的态度,花正骁完全摸不着头脑,难道是这汤里有什么蹊跷?他心里想着,便也低头抿了一小口,然后凭着对师傅莫大的尊敬,才没当场把嘴里的灵草汤吐出来。这、这、这……这也太甜了!这一口甜来得猝不及防,他的嘴里完全被甜味占领,又甜又齁,味觉几乎要失灵。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和顾采真共用了一个碗?!他端着还有小半碗的灵草汤,霍地一下站起来。————废话小段子————柯妙:啊,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助攻小能手!顾真真和花正骁:你脑补的一切,都是错的。柯妙:没关系,反正错着错着,就变成对的了~\(≧▽≦)/~顾真真和花正骁无言以对。第一百一十七章绯红记忆(剧情,羞耻梗)花正骁起身太急,碗中晃荡的灵草汤顿时溅出来一些。“啊呀!”随着柯妙叫出声,顾采真也立刻朝一边避开,但她毕竟身负重伤,动作反应没那么迅速,倒是因为侧身的缘故,意外从被褥下光裸白皙的一截小腿,棕红色的红糖汤溅落其上后顺延下滑,更显出肌肤柔软又紧绷的质感。非礼勿视,花正骁连忙背过身去,低头盯着那碗还未喝完的灵草汤,仿佛能从晃晃悠悠的糖水里看出一朵花来。顾采真看着他背对自己弯下脖颈时,从红色立领处露出的一截后颈,只觉得那一片肌肤似乎红得……有点过分了啊。只是看一眼她的小腿,就不好意思了?那要是他知道,他前世多少次与她赤裸相对,又被她cao弄着射了多少次,呻吟尖叫着高潮了多少回,岂不是全身都要羞红了?全身肌肤泛红的花儿啊……印象中也不是没见过,不过那一回他可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痛恨与绝望。他再不情愿又怎么样,他的身体欲望被她完全地主导和占有,早就由不得他做主。毕竟,那时隔着珠帘帷幔,外间的主殿台阶下,还匍匐着人间的来使,正在叙述着某某处又泛了洪水,降了冰雹,雨雪交加,实则有上古妖兽出世,大祸将至。仙家说这是人间该历的劫,所以不管。人间的修士有心要管,又没这份修为和境界。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个经世之才给凡世的帝王出了主意,竟是派人求到她跟前。使者来之前,她就知晓了前因后果,任凭那人战战兢兢地在下边匍匐跪拜,吹嘘她这个神憎鬼厌的魔尊多么……仁慈……呵……看,这人世间的是非曲直,是由强弱决定的。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对方的歌功颂德,慢条斯理地在那珠帘纱幔后面的宝座上,压着花正骁把他剥了个精光,将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的男人,cao到无声战栗,几欲软瘫。那天,她为何要将他带出真言宫来着?哦,因为他那段时间很听话,为了能见师傅季芹藻一面,很配合地吃药、进餐与就寝,乖乖将养着身子。她也如同承诺的那样,没有碰他。看着他一天天气色好起来,仿佛缺水枯萎的花儿得到了雨水润泽,重新焕发了生机。她知道,他的盼头是见季芹藻,所以有了动力支撑着,才转变了以往的消极和抗拒。可她怎么就这么见不得他称心如意呢。他算是个什么玩意,也配让她禁欲?既然他养好了身体,她是不是应该收点利息?她的花儿容光焕发了,那可要保持雨露养护才行——身子已经养好了,也该让她这个主人好好“浇灌”他了。人间发生的事情她早知道,只是一直懒得理会。呵呵,三界不管,仙家的话说一半藏一半——谁出手,谁就会遭天谴——她也一样。她本不想答应,她是魔尊,不是仙尊,天下苍生是死是活与她何干?怎么着也轮不到她cao这份闲心。如今向她求援,合着是觉得她不怕天谴么?可这次受灾的地区主要是西羌与西域,而花儿正是来自昆仑,倒是个可以利用的由头。她的日子漫长又无趣,天谴她还真不怕,上古妖兽是人间浩劫,可她顾采真难道不是?呵呵。相比天谴而言,还是找乐子更重要点。而花儿,就是她的乐子之一。烈红的外袍与雪白的里衣被随意扔于地上,凌乱不堪,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精水痕迹。方才,他被压在宽大华丽的宝座上,外面还响着来使长篇大论堆砌辞藻的尽情歌颂,他就被顾采真用手玩弄得出了精。花正骁真的好恨!这些年在她的威逼和囚禁下,他明明过得那么痛苦,身体却在一次次的侵犯中习惯了享受性爱欢愉,只要她轻微的挑逗撩拨,他就难以自控地给出反应。哪怕是这样开阔的半公开环境,隔着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还有旁人在,她仅仅用手,他都能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先前频繁的交欢骤然停止,阳精在体内蓄积已久,这番发泄出来,又多又浓稠,他忍住想要剧烈喘息的冲动,因为久违的射精刺激与过度压抑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天旋地转,仿佛随时要晕过去。腹下的黏腻感并没有因为除去衣物就得以消失,顶端还残存白色jingye的玉茎也并没有就此疲软,马眼处依旧微微翕张,吐露滴滴清液,顺着直挺挺翘起的柱身往下流。明明男根已经xiele精水,满足感背后却透出隐隐的空虚……哪怕是不甘不愿的发泄,也同样会带来快感和刺激,身体诚实得让他无言以对,而羞耻心几乎逼得他要爆炸。可顾采真还不满足于此,她将浑身无力的他抱起来,不容拒绝地掰开他蜷起的双腿,让他跨坐在她的大腿上。男子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腹部,透着一股靡艳的红,又黏又烫。她饱满的椒乳压在他的肌肤上,雪峰上是一点春日莓果才有的粉,又弹又滑。他们交叠而坐,迎面相拥,姿态亲密又yin靡。花正骁的双臂被顾采真放在她肩头勾住,“扶好。”她话音未落,那炽热坚硬的凶器,已经抵在了他的臀尖上,如同虎视眈眈的猛兽,无声舔舐着獠牙,随时要咆哮扑来,将他从里到外地完全撕碎。“花儿,你说花家的所在之地,有没有受灾?”她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他的锁骨,伴以唇舌的用力吮吸,留下一长串红红点点的痕迹,又疼又麻。花正骁收到兄长的上一封家信,已经是很久之前,信中的花家一切安好,如今如何,他不得而知。明知她开口问他就是不怀好意,可无声的担忧还是浮上心头,与满身的欲望矛盾地交杂在一处,掠夺他的理智。花家虽是修仙世家,但真正步入殿堂的不过寥寥几人,更多的亲眷仆役都是修为薄弱之人,甚至还有小半的人完全就是普通人。若是灾情这样艰险,又牵扯了上古妖兽,他们如何抵御和自保?花家是当地名族,亦是大族,兄长定然不会对灾情坐视不理——可这样大的危机,兄长恐怕也有心无力,就怕他勉强去处理,反倒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他担忧极了,“花家……还有我兄长……怎么样了?”他本就没了金丹与修为,这些时日虽然逼着自己把身子养好了一些,到底比之前还要孱弱,如同大病初愈的病患,便是久坐的精力都没有,何况方才于挣扎间被她弄得xiele身,此时指尖都发麻,又挂心家人安危,只能任由她摆布。“目前没事,之后可就说不准了。”顾采真漫不经心地回答。花正骁浑身赤裸,背对大殿与珠帘纱幔的方向而坐,她却只是撩起裙子,褪下一截衬裤。对比她的衣冠整齐,更显他的yin荡荒唐。花正骁的背绷得很直,腰也在抖,因为羞耻,也因为紧张。顾采真沾着他精水的手指在他后背上摩挲,粘滑的触感从肌肤透进血rou,指腹微凉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向下按揉。她每按一下,都迫使他把背挺得更直,几乎把胸前的两点往她嘴边送,“别紧张,他不敢抬起头来。”她低头含住他胸前挺立的茱萸,边说边用力地吮吸,舌尖卷住小石子一般硬起的rutou含嘬不听,很快就让那处一片红肿,连不曾被照顾的另一侧rutou也颤巍巍立起,仿佛也在渴望着这样粗暴的对待。明明不可能吮出汁水,却莫名让人觉得有种虚幻空无的甜,她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放松,于是掐着他的臀rou道,“就算他抬起头,也看不清你。”敏感的乳首红艳如同熟了的樱桃,被贝齿咬住一扯,顿时疼得花正骁浑身一抖。“唔!”他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闷哼。虽然根本听不清楚来使在说什么,但殿下喋喋不休的声音忽然一顿,虽然很快又继续响起,可花正骁却心头一凉,继而诡异地浑身发烫——被……被听到了。顾采真感觉到他的颤抖更加厉害,抬头就见到明明刚刚他的面色还苍白无比,此时却从脸颊开始,接着是耳朵与脖颈,再到锁骨再到驱赶,最后乃至蜷缩颤抖抵在地面的脚趾,迅速蔓延了一片绯粉。花正骁胸前本就红肿挺立的乳尖儿更加红艳迷人,连男根都被刺激得越发充血发烫,夹在两人的腹部之间,轻轻颤弹。顾采真埋首于他胸前,舔舐着他胸前薄薄一层肌rou上绯红的肌肤,含糊地笑,“啧,真敏感啊,你看看你,多兴奋。”“你住口!呃啊……唔!”他惊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高,立刻咬住唇,连呜咽都尽力压制。不可以……自己这令人作呕的声音……不能被听见……顾采真开始缓慢地耸腰,巨大的rou刃反复摩擦他的股间,肿胀的guitou不时顶戳颤抖收缩的xue口,越蹭越快,也越顶越重,直到硕大的顶端撑开后xue捣了进去。花正骁被插得身形一颠,挺腰正要昂身,就被掐住臀rou朝下狠狠一拽!“唔——!”他低头咬住顾采真的肩,喉咙间逸出痛苦又难以名状的呻吟。整齐洁白的牙齿刺破肌肤,他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带着疯狂的味道。火热粗硬的rou茎迅速而强势地完成了深入侵占,剖开贴合紧缩的xuerou,向上直顶到底,被充盈的满胀感让男子的呼吸凌乱急促。花正骁犹如一条被鱼叉戳刺穿透的鱼,被挑住要害抡出水面,濒死般绷直了身体,疼痛与窒息瞬间包裹了他。流畅的背部肌rou绷紧,他耸起双肩,肩胛骨收紧战栗,晶莹的汗珠顺着后背下滑,“唔啊!”殿下的人声又顿了一下。花正骁的呼吸也几乎要停了。被听到了……又被听到了……他发出了这样羞耻不堪的声音。顾采真她是故意的。她说带他离开魔宫透透气散散心,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可他早该想到,她怎会如此好心——她对他所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从来都是为了她快活,为了对他实现最大的恶意。可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她的恶意实现后竟然如此可怕。“继续。”顾采真略高的声音叫花正骁惊了一下,后xue惊惧又慌张地收紧,连浑圆的臀瓣都忽然夹了一下rou茎的根部,爽得顾采真"嘶"了一声。她在人间来使啰嗦冗长的赞颂声里,毫无征兆地开始了凶狠地抽插。花正骁双臂无力地攀靠着她的肩颈处,死死咬住她肩部的那块皮rou,被插得脊背挺直,腰臀发颤。“你乖乖让我插到爽了,这事儿我就管。不光花家,”顾采真一边狠狠顶弄,一边用近乎戏谑的口吻说道,“受灾的那一带,我都管。”明明她已经侵犯得手,却偏偏在言语羞辱上,一丝一毫也不想放过他。“花儿,我的爱妃,你这也算是……”她顶住他的敏感点连续碾压戳捣,在他再也无法隐忍的崩溃喘息中,继续说道,“以身殉家国,也以身殉山河了。”明明做着世间最荒唐yin乱的事情,她偏偏要扯上天下大义,仿佛在嘲笑他的选择与坚持。花正骁恨不得双手捂住耳朵,隔绝她的声音。不,他希望自己可以被毒哑,不要再发出这样违背他心意的呻吟。“嗯……嗯啊……”她抬起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松口。鲜红的血液自她的肩膀处蜿蜒而下,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哼都没哼一声,只是越发凶狠地向上顶弄。花正骁咬紧牙关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甚至因为刚刚咬得太用力,松口后唇角还挂着丝丝唾液,越发荒唐而色情。rou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滋滋的水声于大殿中清晰非常,情欲的气息夹裹在喘息里萦绕四周,几乎抛洒于珠帘后这方天地的每个角落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暧昧可疑的动静,让匍匐于殿下的人似乎明白了,在珠帘后那遥远尊贵的宝座上,魔界最尊贵的主人正在做什么事情。素闻魔尊风流放荡,蓄养了男宠三千,夜夜笙歌,晚晚交欢,想不到竟能荒yin无度到这般地步。他不敢抬头,但声音开始磕巴,话言说得越来越不顺畅。于是花正骁就更加羞耻而紧张了,后xue夹弄得紧致无比,无数的软rou带着蜜液从四周缠绕过来,箍着rou茎绞紧再绞紧,连马眼都被吸得一片酥麻。顾采真低喘了一声,将他的臀瓣用力朝两遍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