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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在一步步调教他时,得了那么多乐子……顾采真掐断了自己的深思,上一世季芹藻那敏感的身子就是个随时能点燃她欲望的引线,现在可轻易想不得,她已经够欲求不满的了,没必要再给自己添把柴,万一火烧起来了,害的还不是她自己。季芹藻只听见室内轻微又迅速的水声频响,接着少女似乎抽了一口冷气,再紧接着除了水声就再没了声响……那浴桶有些深,采真药浴前就晕过去一次,若是她体力不支,滑进水中没力气起身……他心神一凛,面上顿时浮现担忧之色,也顾不得什么繁文缛节,只交代了花正骁一句“退后”,便立刻推门进入内室。门扉一开一合,在退后避嫌的那一瞬,花正骁从门缝中看到了缭绕的水雾,以及隐隐绰绰于那朦胧飘渺之中的,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眸。顾采真的肤色原本就白,这趟回到归元城更是变得极白,那是一种气血匮乏的虚弱,让人总觉得她似乎随时可能晕过去。可如今,在这一张白得几乎透明的杏脸上,她的眼睛又黑又亮。因为内室水汽十足,那眸子毫不意外的也是湿漉漉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花正骁只不过瞥了一眼,却觉得那一霎那,那双眼睛也正盯着他看,他的视线像是与对方的撞在了一起,明明是不期而遇,却好似短兵交接,对方的目光中竟像是闪烁着一簇火苗,几乎冒着火星。花正骁的内心一跳,被那带着侵略性的一眼钉在原地一般,而后对着随即就被关上的门板发怔,向来低眉垂眼几乎从不与他多加对视的顾采真,怎么可能有那样的眼神?所以,刚刚……是他的错觉吧?不对,之前在那破庙里,她确实对他做出了逾越的举动,还叫他“花儿”,从没有人对他做过那种事,更没有人那样叫过他,她根本没有她平时表现得那么正经知礼,她又到底把他花正骁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可……她又确实不顾自己受伤,从水下救了他……一瞬间,他的心里乱糟糟的,但是却在第一时间先松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清醒着,没有晕过去。顾采真想到上一世,她一看到那个结扣就乱了心神,可怎样都无法从花正骁口中逼问出,到底是谁教的他。事关阿泽,她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就对花正骁……充满阴郁暴虐气息的记忆中,欲望纠缠和仇恨猜忌绞股在一起,仿如被浓墨泼洒过的一场生死大梦,花正骁苍白的脸,漆黑的眸,还有他流出的鲜红的血,构成了顾采真回忆中明晃晃挥之不去的颜色。她的呼吸一下沉得近乎于无,即便如今想起来,不管是那个经由他的手打出来的结扣,还是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她都依旧耿耿于怀。于是,从一开即关的门缝中,她非常在意地扫了一眼那一抹红色的身影。朝气蓬勃的少年立身站于门外,天光在他的身后散开,光线照进水气弥漫的室内,那不过咫尺的光线瞬间明亮,而站在那一线光中的他是那么的耀眼,仿佛在阳光下肆意绽放的花。然后,门合上了。可顾采真的眼前,却浮现过被她强要受伤又被她施加了何须问,从而心神俱创的花正骁,那张双目紧闭毫无血色的脸……rou刃如同一把巨大的利剑,毫不留情地插进花正骁原本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后xue。没有残余的爱液与jingye润滑,那凶器从撑开xue口进入的瞬间开始,就很不顺利,可它的主人铁了心要插进去,哪怕阻力重重,哪怕她也没有一点快感,甚至感觉到丝丝涩痛,她还是冷着脸将自己完全地送进了他身体里。身体被清理,情绪已平复,就算再疲惫不堪,内壁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此刻又被强行绷到紧张的状态,撕裂的剧痛从xue口瞬间扯到身体深处,花正骁闷哼了一声,感觉自己整个人犹如被当中劈开,痛得额上一片冷汗。顾采真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的男子瞳孔紧缩,煞白的脸上,那眸子如同被水洗过的墨色地砖,黑得明明灭灭,仿佛夜空中被月晕渲开后便黯淡下去的星光,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践踏了他和报复了他的快感。“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她冷酷的话几乎带着能结成冰渣子的寒意,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响起。但除了那痛到极致的一声,花正骁就咬紧了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一副犟得很的模样。顾采真冷笑了一声,将人死死压住,开始了对他而言根本就犹如酷刑的律动。柔嫩红肿的内壁崩开好些伤口,涌出来的鲜血中和了摩擦时的干涩,可疼痛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因为她得以加快抽动,而疼得更加频繁剧烈。就算这样,花正骁也硬撑着不愿意出声。他疼得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在她身下颤抖不已,可顾采真癫狂的反应让他嗅到某种很遥远的秘密的气息,而近在眼前的则是没来由的危险感,他直觉不能说出师傅与这个结扣的关联,他宁愿顾采真以为,他就是故意不想理会她,不想给她一丝示弱的反应。如今,能不能见到师傅,已经不是首当其要的事情,守住师傅会打这个结扣的事情才是。呵,他自嘲地想,真是枉费了他付出的……“代价”。他咬紧牙关不肯出声,那些几乎能够湮灭他一切感觉的疼痛,都被他生生闷在了身体里。花正骁被迫最大程度地打开身体,承受她的入侵。他犹如踏入陷阱却又侥幸逃出的野兽,穷途末路身受重伤,背上是刺入肺腑的长羽弓箭,脚上是血rou模糊的捕兽铁夹,可为了顺利逃生,他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能绝望地在密林中闷头狂奔,沉默着一直跑,一直跑……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了。可是好疼!真的太疼了!双目无法遏制地浮起泪光,他痛得面色煞白。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重新组合起来,被粗暴入侵的地方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压在他身上的顾采真根本不顾及两人交合的地方还那么干涩,而她每抽动一次,他就疼得快要窒息。肺部的空气像是随着她狠狠的抽插被迫全都挤了出去,他颤抖的鼻尖上全是汗珠。因为咬牙抿紧了嘴唇,仅靠鼻翼翕动只能吸入一点稀薄的空气,对于呼吸困难的他来说,根本杯水车薪。此刻的顾采真与之前判若两人。虽然今日的她同样也令他觉得奇怪,但那至少有一些昙花一现的温和与耐心,他少吃了许多苦头。而此时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疯子,一个暴徒,一个恨不得杀了他的凶手,更像是……他刚刚“进宫”的那一晚,她刻在他脑海中的那疯狂的模样……那一晚的顾采真,是他最深重的噩梦,是他人生至暗的制造者,是只出现了一次就将耻辱的烙印打进他这一生的毁灭者。而如今,这样的她,又回来了……血液从后xue内壁上被撕裂的细长伤口中流了出来,嫩rou疼得瑟缩不已,顾采真的律动却从凝滞变得顺畅起来。她一手按住花正骁的额头向后压,迫使他不由得昂起下巴,露出在之前的交合时被她吮吸出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