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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出的强烈不适,凝神静气,果然听到了晚来秋外的木桥被踩踏的声音,那是……他熟悉的脚步声。那是……花正骁!辰时到了。不知是不是暗中观察过他的起居作息,对方竟然也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是你的好徒弟啊,花正骁。他是来请安的吧,呵呵……”这阴沉又扭曲的笑声带着明晃晃的别具深意,让季芹藻顿时挣扎起来。“嘘——”对方按住他的手腕,同时也压制住他的身子,让他不得不继续侧脸贴着墙壁双膝贴墙跪着,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保持着律动,找准那个点狠狠几下子就捣得他软下了身子,“为了你的好徒弟,你最好别动,也别发出声音。”对方警告他。虽然说,对方是趁着他昏睡时钻了孔子先发制人,可他恢复金丹和修为后,依旧无法从对方手里脱身,可见此人的强大。加上那诡谲多变的心性,常人根本无法揣摩,季芹藻深知,若是花正骁正面对上这人,肯定也毫无胜算。如果能够一举除掉对方,哪怕他被弟子发现如今这般不堪的处境,他也在所不惜,可正骁不可能一击必杀,那他就绝、不、能把正骁也折进来!季芹藻的挣扎很明显地减弱了。花正骁的脚步越来越近,显然已经过了木桥,进了晚来秋的前厅!顾采真更加兴奋了。她的手掌能感受到季芹藻明明急促却又拼命压抑的呼吸,还有因为愤怒、担忧、以及无能为力而颤抖不已的嘴唇。她亢奋地舔着后槽牙,将粗硬发胀的rou刃缓缓抽出,露出一截水亮的柱身,感受着对方的身体似乎放松下来的一瞬,再狠狠地整根顶入!“唔!”季芹藻握成拳头的十指颤抖着张开,抓着冰冷的墙面,连修剪整齐的指甲都折断了!几片断甲片反刺入指尖,一点点鲜血染上深色的墙面,继而难以分辨。疼痛一闪而过,快感却长久地盘旋,“你!”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又因为嘴被捂住,显得含混而诱人。“嘘——”顾采真带着恶意的笑声压低了传来,犹如恶魔在耳畔的呓语,更似恶鬼吹奏骨笛的乐声,“别让他发现我们。”到此刻为止,季芹藻完全放弃了挣扎。事实上,当对方继续在他体内抽插时,光是克制住自己别发出声音,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师傅?”花正骁似乎在前厅没有看到他,已经走到了内室门外,他的声音又近了几分,“师傅,你在里面吗?”密室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可这对已是先天元婴的季芹藻和入魔后修为暴涨数十倍的顾采真而言,根本阻隔不了他们敏锐的听力。花正骁的脚步声在内室门外停了下来。“师傅,您起身了吗?弟子来给您请安。”花正骁充满尊敬的声音传来,他对师傅季芹藻这一夜遭受的凌辱侵犯浑然不觉,语气平静恭顺。也许是因为师傅既没有像往常他来请安时那样出现在前厅,如今内室里又无人作答,花正骁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师傅,您在里面吗?”顾采真在心里冷笑,你师傅正乖乖躲在里面的密室里挨cao呢。她猛地把性器顶得更深,凶狠的撞击逼得男子的薄唇微启,在她的掌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又等了片刻,花正骁又问:“师傅,弟子可以进来吗?”季芹藻咬着嘴唇不出声,生怕再漏出一丝一缕的呻吟。而对方的律动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狠顶一记后微微抽退,甚至还有心情压低了气音,带着戏谑模仿花正骁的话:“师傅,弟子可以进来吗?”话音一落,对方便顶腰重新挤进了他的身体里。季芹藻紧张又惊惧,身体里的快感却在成倍叠加!他像是被钉在了墙上,明明一直抗拒,身子的反应却犹如是在欲拒还迎的挑逗。那凶器来势汹汹,他颤抖着贴在墙上,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撞击。他的手脚冰凉,身子却过分火热,甬道深处绞缩着的嫩rou被狠狠碾开,更多滑腻的蜜液顺着腿根一波波地缓缓流下。花正骁的声音又一次在外面响了起来,“师傅,弟子进来了。”季芹藻的身后传来阴郁的笑声,很低很怪异,对方仿佛一个学舌上瘾的疯子,重复着花正骁的话:“师傅,弟子进来了。”季芹藻预感到了什么,浑身紧绷。下一瞬,guntang狰狞的性器就恶狠狠地贯穿了他的身体!“唔嗯!”他的牙齿咯咯作响,几乎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压抑。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手,他的手臂压着墙面向下滑,几乎下意识地以拳掩口,好像这样就能把难耐又羞耻的呻吟捏在自己手中,不会被在密室外面的花正骁听见。恍惚间,他感觉到对方撤回的那只手又一次握住了他的阳具,随着抽插的频率抚慰了几下后,似乎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被对方拿在手指间,一圈圈地从他的囊袋向上绕住整个柱身,最后卡在guitou顶端一圈的沟壑褶皱处,磨得他的前面烫极了,也惹来他更加短促混乱的呼吸!直到他再一次被对方顶得身子被迫挺直时,他才发现那“绑”住他分身的东西是什么。那是捆仙索!对方竟是将束缚着他手腕的捆仙索的另一端,从上方绕过他的肩膀后背,穿过他的臀胯下方,又从前端绕上了他的男根!但凡他的身体绷直也好,瘫软也好,跪着也好,趴着也好,挣扎也好,颤抖也好……每一点点反应,都会拉扯着这根细细的绳索,再带动和刺激他的前端!原来,欲望这种东西,是真的避无可避,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第六十五章逃不开(昏迷梗,伪失禁梗)“师傅?”密室外就是晚来秋的内室,听声音花正骁已然走了进来,季芹藻起居的内室陈设并不繁复,他走了几步却没有见着人,似乎很困惑。“师傅?”季芹藻两膝抵在墙壁与石榻的交接处,隔着密室的墙体听着弟子的呼唤,抖得更加厉害了。“对,别出声,也别答应。”身后之人的声音带着一点笑意,微热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潮湿得犹如夏日暴雨前的水雾,无声地钻入肌肤的每一只毛孔,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凉薄,仿佛能冻住人的血液。季芹藻被这刻骨的寒意镇住了一般,有一瞬的怔然,对方立刻扯了扯捆仙索,他不得不被迫挺直了上身,裸露的胸膛上,红肿立起的两颗茱萸堪堪擦过墙面,冰凉和疼麻激得他一哆嗦,刻意躲避的男根顿时顶上了墙壁,即便被捆仙索绕住,却依旧戳着墙壁弹了一下,他又立刻侧身一避,后xue却被对方一个深入撞击得措手不及,他的腰胯一抖,两条腿几乎战栗得几乎要痉挛,刚刚避开的男根顶端登时又侧侧擦过墙面,显得又yin荡又可怜。捆仙索沿着他挺翘的腰臀线条向下,直到勒进他的臀缝,再被对方抽插的动作不停拨弄着。他的身子随着对方的顶弄起起伏伏,捆仙索也在他的胯下摩擦不止,既细软又柔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