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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了?而听到季芹藻的话后,她更加认定自己刚刚的猜测不错——她肯定是给了季芹藻一耳光。他这套说辞乍听之下没什么问题,若她现在真是十四岁,说不定就给他一番话给敷衍过去了。实则,这里面明明就有个语言陷阱,反正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幻觉”。好,既然你说都是幻觉,那也就是我怎么说都可以,反正是幻觉,又不是真的。她刻意迟疑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道,“我……我看到自己……好像想打师傅您……”她也没说打哪儿了,既然季芹藻也说她方才对他们发起了攻击,那幻觉里她也在打人,这点完全说得过去。季芹藻一怔,下意识地问,“然后呢?”顾采真有点奇怪,他这是什么反应和心理?亲耳听到自己的弟子说,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打了他一巴掌,难道会比较爽?“我……我好像……师傅……是弟子以下犯上,请师父责罚!”顾采真装模作样要站起来往下跪,季芹藻隔空挥袖施力一托,没让她真的跪下去。她说的是打耳光的事,可季芹藻却以为是两人方才意外吻到的事情,一时间心中方寸大乱。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记起来了!他看起来镇定如昔,实则心跳都快了好几分。可他是师傅,哪有师傅在弟子面前自乱阵脚的道理,所以表现出来依旧不慌不忙。只是他的面皮实在太薄,虽然口中说着“无碍,你未曾伤到我,不过都是幻觉罢了”,实则白皙如玉的双颊已经飞上两抹浅淡的红霞,犹如日薄西山时天边的云,红得几乎染了几分艳丽之色。一刹那,眼前腮若桃粉的季芹藻,与记忆之中因为敏感而姿容姝丽的面庞相重叠,在顾采真脑海中碰撞交融!背后的伤口剧痛袭来,头颅中也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她瞬间摇晃了一下身体,面色苍白的犹如白纸一张!而那白线似乎感知到她突然的虚弱,一下子从她的袖口向上,窜至她的额前,似乎是贴在她的额上又绕向她的脖颈。陡然而生的痛苦又暴躁的情绪,在这一霎让顾采真有些失控,她下意识地抬手似乎想要抓住脖颈上那根白线,但它本就没有实质,看得见摸不着,也感受不到。“滚,开!”她低喝了一声,只抓了一手空。季芹藻见她面色不对时就立刻来到她身边,此时见她这番仿佛捂着喉咙的动作,以为她是呼吸不畅,立刻握住她的手怕她失控抓伤她自己。他并不计较顾采真口中的“滚开”二字,只是声音沉稳镇定地提醒她:“采真,凝神听令,恬淡虚无,真气从之。”顾采真虽然没有抓到那条白线,但也许是她的态度吓到了对方,它颤抖了一下,自动从她的脖颈处飘游离开,浮在空中默默与顾采真“对视”了片刻,又朝着季芹藻那边退。顾采真目光幽深地看着它,它一退再退,最后又回到了季芹藻的束发玉簪旁,盘成一个小团,静卧在那如墨的青丝上。季芹藻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犹自专注地引导顾采真吐纳:“……行气者,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那一瞬间的暴虐和疼痛一起爆发,过后顾采真的情绪就已经稳定了下来,呼吸自然也跟着平稳了,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季芹藻握住她的手,那手指修长白皙,指尖有一层很薄的茧,不显粗糙,反倒多了一份文雅的质感。此刻,这五指拢起主动握着她的手,温暖干燥的体温从他的掌心带着一股平和的力量,传递给她。在她的记忆里,前世从她拜师入门,到她入魔重返归元城前,他们从不曾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这么看来,前一世的自己可真好骗啊!那时的季芹藻除了日常的施教,根本没有关心过她几回,她就那么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就因为他是她的师傅。呵呵……心神晃了晃,顾采真有些疲乏地皱了皱眉,沉默地跟随着季芹藻的引导吐纳呼吸。片刻后,季芹藻见她完全不冒冷汗了,这才问:“好些了吗?”“嗯,谢谢师傅。”季芹藻微微一笑,放开她的手,“不要深究之前的幻觉,迷魂掌所属的合欢宗本就非我善类,制造的幻觉多是别有用心,诡谲不正。为师希望你能坚持道心,不要被它迷惑,再佐以丹药和灵力,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化解的。”他的语气笃定而令人信赖,甚至让人可以忽略到他微微不安地打量她神色的眼神。“放心,有为师在,你不会有事的。”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记住,幻觉不可怕,也不可耻。”嗯,幻觉当然不可怕,因为在那幻觉里,我比较可怕。顾采真默默地想,至于可耻不可耻,我也没什么感觉,只不过……师傅你当时似乎觉得蛮羞耻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以“幻觉”盖棺定论后,见顾采真好像没有什么疑议,季芹藻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决定此事就此揭过,绝不再提,以免他们师徒二人徒增尴尬。“再给你倒杯水喝?”他站起身,笑了笑,平静地问。“谢谢师傅。”顾采真坐在短榻边上,静静看他走至桌边去倒茶。这个身材颀长眉目含笑的白衣男子,总是这样一举一动都充满优雅从容。可这一刻,她既没有想到什么“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没有想到什么“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她视线先落在他的广袖月白长袍上,再到他乌发上那根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白线上,最后落在他侧脸那已经淡去但犹可见一丝端倪的浅绯上……鬼使神差地,她想到了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嗯……平心而论,季芹藻还真的挺俏的。第五十四章停下(强迫梗,粗暴梗)季芹藻的双膝无法克制地发软,身子向下滑去,唯有臀腰依旧被顾采真握在手中,那劲瘦的腰勉强抬起,浑圆的臀被迫翘着,身子前后摇晃,承受着她射精后缓下来却依旧深到令人战栗的抽插。赤裸的胸腹沾上了他自己射出的阳精,白色的粘稠液体在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蹭擦了几道暧昧yin靡的痕迹,黏糊不适和污糟不洁的感觉,令生性爱洁的男子难受地皱眉摇头。被石榻冰冷了的jingye触及肌肤的一瞬间,季芹藻便浑身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正在吮吸顾采真性器的后xue猛地将rou茎裹得更紧,仿佛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饥渴地把她的jingye吃得一滴不剩。看,越是正经的人,骨子里越是sao,她满意地拍了他的臀尖一巴掌,毫无意外地享受到对方后xue更加紧致的含绞。“啊……”顾采真低吟了一声,着实爽到了极点,明明刚刚得到了发泄,燃烧的性欲却丝毫不曾从她体内消减,反倒像是被兜头浇了油,顺势吹着风,轰地一声烧得更加旺!那yuhuo熊熊燃烧,噼里啪啦仿佛烧得骨血都要焦干。蓬勃生长的欲望犹如血液浇灌的黑暗大树,长出参天的灰色树冠,那阴影原本只笼罩住顾采真,而如今